第384章 每靠近一個紅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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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4章 每靠近一個紅點
    梁鬆一邊攀爬,一邊緊盯著這些紅點,每靠近一個紅點,他的神經就緊繃一分。
    在通風管裏爬行的過程異常艱難,空間狹窄壓抑,灰塵和鐵鏽的味道嗆得他喉嚨發癢。但他強忍著不適,心中隻有一個信念 —— 盡快找到敵人的裝置,阻止災難發生。
    當爬到第三根橫管時,梁鬆能明顯感覺到氣氛變得更加緊張。他小心翼翼地轉過拐角,一個橄欖球大小的金屬罐出現在他眼前。那金屬罐在黑暗中散發著冰冷的光澤,像是蟄伏的怪物。梁鬆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這很可能就是敵人用來釋放恐怖菌株的裝置。
    他緩緩靠近金屬罐,眼睛死死盯著罐底的計時器。那數字跳動著,顯示還剩四十七分鍾。“四十七分鍾……” 梁鬆在心裏默念著,一股巨大的壓力瞬間襲來。四十七分鍾,一旦裝置啟動,那些血紅色的恐怖菌株就會隨著空調通風係統擴散到整個寫字樓,乃至整個城市。
    “何晨光,我找到裝置了,還剩四十七分鍾,立刻通知王洛然,讓她準備好應對方案,我們得在這之前拆除它。” 梁鬆對著通訊器急切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但更多的是堅定。
    何晨光在基地的聲音迅速傳來:“梁隊,你小心,我們馬上全力配合你。”
    梁鬆全神貫注地拆解著金屬罐,額頭上滿是汗珠,在昏暗的通風管中閃爍著微光。他的雙手小心翼翼地擺弄著第七根引線,每一個動作都經過深思熟慮,生怕稍有不慎就會觸發裝置,引發不可挽回的災難。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罐底的計時器無情地跳動著,還剩不到三十分鍾。
    就在這時,一股冷風突然從通風口灌進,如同一隻冰冷的手,瞬間撫摸過梁鬆的脊背。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心中一驚,多年出生入死的經驗讓他的後頸汗毛瞬間倒豎,一種強烈的危險感湧上心頭。他本能地停下手中的動作,身體緊繃如弦,雙眼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不好!” 梁鬆在心中暗叫一聲,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他反手迅速抽出腰間的軍刺。
    那軍刺在黑暗中閃過一道寒光,他毫不猶豫地用力紮穿上方的柵格。
    隻聽 “噗” 的一聲,軍刺準確地刺入了某個物體,緊接著,半截帶血的手腕從柵格的破洞中耷拉下來,
    鮮血順著軍刺的刀刃緩緩滴落,在通風管的地麵上洇開。
    “梁隊,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何晨光焦急的聲音通過通訊器傳了過來,聲音中充滿了擔憂。
    梁鬆緊握軍刺,眼睛死死盯著那半截手腕,大聲回應道:“有埋伏!敵人就在附近!” 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但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警覺。
    此時,通風管裏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仿佛空氣都凝固了。梁鬆知道,敵人不會善罷甘休,這很可能隻是攻擊的前奏。他迅速環顧四周,試圖尋找敵人的其他蹤跡。金屬罐還未拆解完畢,而敵人卻已悄然逼近,這讓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是繼續拆除裝置,還是先應對眼前的敵人?每一個選擇都充滿了風險。
    “何晨光,通知王洛然,這裏情況有變,讓她加快製定備用方案。我先解決眼前的敵人,裝置的事不能停!” 梁鬆果斷地下達命令,
    何晨光憑借著敏捷的身手,快速爬進了隔壁的通風管道。管道內漆黑一片,隻有他手中戰術手電發出的光在黑暗中搖曳,照亮著前行的路。他一邊攀爬,一邊通過通訊器與梁鬆保持聯係,時刻關注著情況的變化。
    當何晨光接近梁鬆所在位置時,他隱隱聽到了搏鬥的聲音和重物撞擊通風管壁的悶響。他加快了速度,終於來到了發出聲響的地方。借著戰術手電的光,他看到一個偷襲者的屍體被卡在通風管的拐角處。何晨光心中一緊,毫不猶豫地抬起腳,用力踹向那具屍體。屍體被踹開,翻滾到一旁,發出沉悶的 “咕咚” 聲。
    “梁隊,我來了!” 何晨光大聲喊道,聲音在通風管中回蕩。
    “小心,這裏情況複雜!” 梁鬆回應道,此時他正警惕地注視著四周,防備可能出現的其他敵人。
    何晨光打開手中的戰術手電,將光線投向對麵的牆壁。刹那間,他的臉色驟變。
    隻見對麵牆上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激光觸發器,那些紅色的激光線條縱橫交錯,如同一張死亡之網。
    每一道激光都可能連接著某個致命的機關,一旦觸發,後果不堪設想。
    與此同時,王洛然在基地裏緊盯著屏幕,神情凝重。她深知此時局勢危急萬分,必須想出辦法打破這僵局。看著無人機群傳回的實時畫麵,一個大膽的計劃在她腦海中成型。
    “梁隊、何晨光,你們做好準備,我操控無人機撞碎三十層玻璃幕牆,製造強風衝散激光陣列!” 王洛然對著通訊器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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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王洛然,動作快點!” 梁鬆的聲音透著急切,他的眼睛始終盯著那些危險的激光觸發器,雙手緊緊握著拆彈鉗,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王洛然迅速操作控製台,十二架無人機如同十二支離弦之箭,朝著三十層的玻璃幕牆呼嘯而去。無人機上的燈光在昏暗的夜空中閃爍,似是最後的希望之光。
    “轟!” 一聲巨響,玻璃幕牆瞬間被撞碎,無數玻璃碎片如雪花般飛濺。強風如同凶猛的野獸,裹挾著碎渣洶湧衝進通風管。那股強大的風力吹得通風管內塵土飛揚,原本縱橫交錯的激光陣列在這股強風的衝擊下,紛紛被衝散、扭曲。
    “梁隊,風來了,快動手!” 何晨光興奮地大喊,聲音在嘈雜的風聲中依舊堅定。
    梁鬆看準時機,深吸一口氣,強忍著緊張和汗水模糊視線帶來的不適。他的雙手微微顫抖,但卻無比堅定地將拆彈鉗伸向最後兩根導線。每靠近一分,他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噗呲” 一聲,導線被成功剪斷。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
    梁鬆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下來,冷汗順著防毒麵具的邊緣不斷滴落,“滴答滴答” 地落在拆彈鉗上。
    “成功了!裝置拆除!” 梁鬆激動地大喊,聲音中滿是劫後餘生的喜悅。
    “好樣的,梁隊!” 何晨光也興奮地歡呼起來,
    寫字樓裏緊張的拆彈危機剛剛解除,梁鬆和隊友們癱坐在原地,汗水濕透了衣衫,四肢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然而,他們還未來得及徹底鬆一口氣,一陣沉悶的響聲突然從地下車庫排風口傳來。那聲音像是巨獸的咆哮,又似是命運無情的錘擊,狠狠地敲在眾人的心上。
    “梁隊,這聲音……” 何晨光眉頭緊鎖,額頭上的青筋微微暴起,聲音中滿是警覺。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安,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梁鬆原本放鬆的身體瞬間緊繃,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一種不祥的預感如冰冷的潮水般湧上他的心頭。多年的生死曆練讓他明白,這絕不是什麽尋常的聲音。他沒有絲毫猶豫,當機立斷道:“走,下去看看!” 那聲音低沉而有力,透著不容置疑的果斷。
    說罷,他轉身衝向檢修梯。腳步匆忙而堅定,每一步都踏得重重的。雙手緊緊握住梯杆,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身體如敏捷的獵豹般順著檢修梯快速滑下,風在耳邊呼呼作響,像是在為這緊張的氛圍奏響激昂的序曲。
    地下車庫內光線昏暗,宛如一個被遺忘的黑暗世界。潮濕發黴的氣味彌漫在每一寸空氣中,鑽進眾人的鼻腔,令人作嘔。梁鬆落地後,迅速打開戰術手電,一道明亮的光柱劃破黑暗,像是在黑暗中撕開了一道口子。他警惕地環顧四周,腳步沉穩而快速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靠近。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仿佛在和未知的危險賽跑。
    在昏暗的角落裏,一個滾落的金屬罐映入眼簾。它歪歪斜斜地卡在配電箱的縫隙之間,狼狽不堪,仿佛是被某種強大的力量粗暴地扔到這裏。梁鬆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似曾相識的恐懼湧上心頭 —— 這金屬罐與之前在通風管中拆除的裝置極為相似。那些恐怖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上他的心頭,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些血紅色的菌株在培養基裏蠕動的可怕場景。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眼睛死死盯著金屬罐,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就在這時,他發現釋放閥被震開了一條頭發絲細的縫。那裂縫細如蛛絲,卻在梁鬆的眼中如同萬丈深淵。雖然縫隙微小,但梁鬆清楚,對於那些可怕的菌株來說,這已經足夠它們尋找機會擴散了。一旦那些菌株泄漏出來,就會像惡魔般在這封閉的地下車庫裏蔓延,然後通過通風係統擴散到整個寫字樓,乃至整個城市。想到這裏,他的後背不禁冒出一層冷汗。
    梁鬆深知情況刻不容緩,目光緊緊鎖定那道頭發絲細的釋放閥裂縫。他迅速轉身,扯過一旁的消防毯。那消防毯有些破舊,邊角已經磨損,但此刻在他眼中卻是救命的法寶。雙手毫不猶豫地將其用力裹向罐體,消防毯粗糙的觸感傳來,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他的決絕與果斷,仿佛這樣就能將危險徹底隔絕。他的雙手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額頭的汗水不斷滴落,打濕了消防毯。
    與此同時,何晨光手持液氮噴槍,腳步匆匆地趕到。他一路小跑,氣喘籲籲,額頭上滿是汗珠。他半蹲著身子,穩穩地舉起噴槍,對準那裂縫。液氮噴槍發出低沉的 “嗡嗡” 聲,一股冰冷至極的液氮噴射而出,白色的霧氣瞬間彌漫開來,在昏暗的車庫裏如同幽靈般飄蕩。何晨光全神貫注,眼睛死死盯著裂縫,仿佛要把那裂縫盯得消失一般。手指緊緊扣住噴槍扳機,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試圖用這極度的低溫將裂縫封堵,把那些恐怖的菌株困在罐內。他的身體因為高度緊張而微微顫抖,但他的眼神卻無比堅定,仿佛在向那些未知的危險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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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冷凍白霧騰起的瞬間,變故突生。梁鬆眼角的餘光瞥見三個紅點突然從承重柱後晃出來。他心中 “咯噔” 一下,像是被重錘擊中。本能地伸手去摸腰間的槍,同時大喊:“何晨光,有敵人!”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車庫裏回蕩,帶著緊張與警覺,那聲音仿佛在這寂靜的空間裏炸響,震得人耳膜生疼。
    何晨光聽到喊聲,身體一僵,仿佛時間在那一刻凝固。但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迅速做出反應。
    他猛地轉身,將液氮噴槍護在身前,目光如炬地看向那三個紅點出現的方向。
    隻見三個黑影從承重柱後緩緩走出,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高大和陰森。他們手中緊握武器,步伐沉穩而帶著惡意,
    就在梁鬆和何晨光與三個手持武器的敵人對峙之時,王洛然在通風管中一路疾行。她的心中隻有一個信念:盡快支援隊友,阻止恐怖菌株擴散。當她聽到梁鬆的呼喊,知道情況危急後,毫不猶豫地從通風管縱身跳下。
    風聲在她耳邊呼嘯,短短幾秒的下落過程卻好似一個世紀那麽漫長。落地的瞬間,她一個翻滾,迅速穩住身形,手中的消音手槍已經舉了起來。
    王洛然目光如電,迅速鎖定敵人手中的突擊步槍。她深吸一口氣,手指穩穩地扣動扳機,“噗噗噗” 三聲輕微卻幹脆的槍響。三發子彈精準地打在突擊步槍的槍機上,槍機瞬間被破壞,敵人手中的武器頓時成了廢鐵。那三個敵人先是一愣,緊接著臉上露出憤怒和驚慌的神情。
    “梁隊,快走!我和何晨光掩護你!” 王洛然大聲喊道,聲音在車庫中回蕩。
    梁鬆來不及多想,他知道時間緊迫,罐體不能再耽擱。他緊緊抱著已經被液氮冰封的罐體,仿佛抱著整個城市的希望。他的步伐沉穩而快速,朝著車庫出口衝去。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濺起些許灰塵。
    何晨光見狀,也迅速調整位置,用液氮噴槍繼續威懾敵人,為梁鬆的突圍爭取時間。敵人不甘心就此放過他們,瘋狂地朝著梁鬆的背影射擊。子彈在他身邊呼嘯而過,打在牆壁和地麵上,濺起火花。
    就在梁鬆即將衝出車庫時,背後突然響起手雷的爆炸聲。巨大的氣浪衝擊而來,震得他的身體搖晃了一下,但他緊緊抱住罐體,沒有絲毫鬆手。他知道,這是敵人最後的瘋狂,他不能停下腳步。
    終於,梁鬆抱著罐體衝出了車庫。此時,防化車閃爍著旋轉的藍光,如同黑暗中的燈塔,給人帶來希望。梁鬆朝著防化車跑去,腳步越來越快。
    然而,在奔跑的過程中,他眼角的餘光瞥見罐體表麵映出對麵樓頂的閃光。
    那閃光雖然轉瞬即逝,但他立刻意識到 —— 是狙擊鏡的反光!他的心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梁鬆深知對麵樓頂的狙擊手是個巨大威脅,必須盡快上去將其解決,否則不僅自己危在旦夕,整個任務都可能功虧一簣。他抱著罐體,朝著天台奔去,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那家夥再得逞。
    可當他衝到天台鐵門處,卻發現鐵門被焊得死死的,厚重的焊痕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仿佛在宣告著他前行的路被徹底阻斷。梁鬆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在心中咒罵著敵人的狡猾,但沒有絲毫猶豫,迅速轉身尋找其他通道。
    目光掃到通風井蓋時,他沒有絲毫遲疑,大踏步上前,揚起一腳狠狠踹向井蓋。“哐當” 一聲巨響,那原本鏽跡斑斑的井蓋被他這全力一腳踹得晃動起來。他又接連幾腳,每一腳都灌注了全身的力量,終於將井蓋踹開,露出了黑漆漆的井口。
    梁鬆把罐體小心地放在一旁,雙手緊緊抓住生鏽的鋼梯,開始往上攀爬。那鋼梯曆經歲月侵蝕,表麵粗糙不堪,每一個凸起的鏽塊都像是尖銳的刺。剛一用力,掌心便傳來一陣刺痛,他低頭一看,掌心已經被硌得滲出血來。可他顧不上這些,咬了咬牙,繼續往上爬,心中隻有對狙擊手的憤怒和完成任務的堅定信念。
    越往上爬,風就越大。頂樓的狂風如同咆哮的野獸,呼呼地刮著,吹得他幾乎站立不穩。而狂風中還夾雜著彈殼,那些彈殼被風裹挾著,像一顆顆小石子般砸在他身上,砸在安全繩上,發出 “叮叮當當” 的聲響。每一次撞擊都讓他身體一顫,但他死死抓著鋼梯,一步一步艱難地向上挪動。
    狂風在天台肆虐,呼嘯聲如魔鬼的尖嘯,吹得衣角獵獵作響。梁鬆在這狂風中,手腳並用艱難地攀爬著生鏽的鋼梯。每向上一步,掌心便被硌得生疼,鮮血滲出,與鐵鏽混合,可他顧不上這些,心中隻有對狙擊手的警惕和完成任務的執念。
    此時,天台上的狙擊手趴在狙擊位,全神貫注得仿若一尊雕塑。他那冰冷的目光透過電子瞄準鏡,如同一條陰冷的毒蛇,牢牢鎖定著下方梁鬆的一舉一動。梁鬆每一次在狂風中的晃動、每一次艱難的攀爬,都在他的監視之下。狙擊手的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的呼吸平穩而有節奏,隻等最佳時機便扣動扳機,給予梁鬆致命一擊。在他看來,獵物已經在掌握之中,勝利不過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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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並未察覺到危險正悄然逼近。何晨光早已趁著他專注於瞄準梁鬆時,如同一隻潛伏的獵豹,借助天台水箱的掩護,悄無聲息地繞到了他的身後。何晨光的眼神中透著堅毅與果敢,那是曆經無數戰鬥洗禮後沉澱下的冷靜與決然。他緊握著電磁脈衝槍,腳步輕盈得如同鬼魅,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一絲聲響驚動了對方。他的心髒在胸腔裏劇烈跳動,但他極力壓製著,不讓這緊張的情緒影響自己的行動。
    當距離狙擊手足夠近時,何晨光毫不猶豫地扣動了電磁脈衝槍的扳機。刹那間,一道無形卻強大的電磁脈衝如同閃電般瞬間射出,精準地擊中了狙擊手。那狙擊手剛有所察覺,耳中傳來一陣細微的異常聲響,下意識地想要轉身,卻為時已晚。電子瞄準鏡在電磁脈衝的衝擊下瞬間失控,仿佛被點燃的火藥桶。耀眼的電火花迸射而出,如同一朵朵絢爛卻致命的煙花,鏡片被強大的電流燒得漆黑一片,緊接著刺鼻的青煙嫋嫋升起,彌漫在周圍的空氣中。
    “哼,看你還怎麽囂張!” 何晨光冷哼一聲,聲音中帶著勝利的喜悅和對敵人的不屑。這短暫的勝利並未讓他放鬆警惕,他的雙眼依舊緊緊盯著狙擊手。
    狙擊手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弄得一陣慌亂,他的身體在狂風中晃了晃,差點摔倒。但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迅速反應過來,求生的本能促使他試圖從腰間抽出藏著的匕首進行反擊。他的手在風中顫抖著,剛觸碰到刀柄的瞬間,何晨光如猛虎撲食般從水箱後閃出。他的身影矯健而敏捷,一步跨到狙擊手身邊,穿著戰術靴的腳帶著千鈞之力重重地踩住了對方抽刀的手腕。“別動!再動就廢了你的手!” 何晨光大聲喝道,聲音如洪鍾般在天台上回蕩。他的眼神冰冷而銳利,仿佛兩柄利刃,死死地盯著狙擊手,仿佛要將其看穿。
    狙擊手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那涼氣在狂風中瞬間消散。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冒出,順著臉頰滾落,打濕了他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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