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有條不紊地放著橡皮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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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員們身形矯健,動作嫻熟,正有條不紊地放著橡皮艇。他們的身影在燈光下被拉得修長,每一個動作都幹脆利落。
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隊員,應該是領頭的,一邊指揮著其他人,一邊大聲喊道:“快,動作麻利點,梁隊還在等著我們!” 他的聲音在呼嘯的風聲和海浪聲中顯得有些沙啞,但每一個字都清晰可辨。
“收到!保證迅速搞定!” 另一個稍矮些的隊員回應著,雙手緊緊抓住橡皮艇的邊緣,和同伴們一起用力將它放入海中。
橡皮艇接觸到海麵的那一刻,濺起了高高的水花。
當橡皮艇與救生艇猛烈碰撞的瞬間,發出一聲沉悶而又震撼的巨響,梁鬆早已做好準備,他目光如炬,雙腿微微彎曲,蓄積著全身的力量。就在碰撞的刹那,他如同一隻矯健的獵豹,縱身一躍,朝著橡皮艇撲去。然而,這看似簡單的一躍,對於經曆了無數生死考驗、渾身傷痕累累的他來說,卻充滿了艱難。他的膝蓋重重地磕在了橡皮艇堅硬的塑料邊緣上,鑽心的疼痛瞬間如電流般傳遍全身,疼得他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冷氣,額頭上的冷汗也瞬間冒了出來。但他強忍著劇痛,雙手死死地抓住橡皮艇的邊緣,穩住了身形。
橡皮艇上的隊員們見狀,紛紛伸出援手,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抓住梁鬆的胳膊,將他穩穩地拉上艇內。其中一位身材敦實、臉上帶著憨厚笑容的隊員,趕忙從一旁拿起一條厚實的毛毯,快步走到梁鬆身邊,關切地說道:“梁隊,您先披上毯子,別著涼了,您這傷可經不起再受風寒。”
梁鬆微微抬起頭,那堅毅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
他輕輕搖了搖頭,目光堅定地指向遠處那仍在燃燒、冒著滾滾濃煙的貨輪方向。
隨後,他抬起手,在空中迅速地做了一個爆炸的手勢,
快艇調轉過頭,朝著貨輪逃竄的方向全力追擊時,艇內的氛圍陡然緊張起來。引擎的轟鳴聲震耳欲聾,與海浪的咆哮交織在一起,仿佛奏響了一曲激昂又充滿危機的戰歌。
梁鬆靠在冰冷且帶著海水濕氣的艙壁上,他那原本堅毅的臉龐此刻因傷痛而略顯蒼白。身上的傷口經過海水的浸泡和之前一番激烈的搏鬥,早已是疼痛難忍。但他深知現在不是喊疼的時候,必須盡快處理傷口,以更好地應對接下來可能出現的狀況。
他從急救箱裏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瓶酒精和一卷繃帶。那瓶酒精在晃動的燈光下閃爍著清冷的光,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疼痛。梁鬆深吸一口氣,緩緩擰開酒精瓶蓋,刺鼻的氣味瞬間彌漫開來。他咬緊牙關,將酒精緩緩澆在小腿那被泡得發白且血肉模糊的傷口上。“滋啦” 一聲,酒精與傷口上的血肉迅速發生反應,像是無數根針在猛刺,鑽心的疼痛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但他強忍著,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汗水大顆大顆地滾落。為了不讓自己因為疼痛而叫出聲,分散隊友的注意力,他狠狠咬住繃帶的一頭,牙齒幾乎要將繃帶咬穿。
單手操作打繃帶死結並非易事,可梁鬆憑借著多年的實戰經驗和頑強的毅力,手指靈活地穿梭在繃帶之間。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堅定和決絕,終於,在一番努力後,他成功地打了個死結,將傷口初步包紮好。這時,他才微微鬆了口氣,靠在艙壁上,閉上眼緩了緩神。
透過舷窗,梁鬆看到那艘貨輪已經在茫茫大海上開出了三海裏之遠。它龐大的身軀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陰森,甲板上原本衝天的火勢此時小了些,隻剩下幾縷殘煙在夜風裏飄搖,可這並不意味著危險解除,反而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快艇在波濤中靈活地穿梭,如同一條敏捷的遊魚,繞到了貨輪的側麵。就在這時,一道微弱的反光在遠處燈塔的映襯下一閃而過。
梁鬆瞬間睜開眼睛,那敏銳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驚喜。他太熟悉那道反光了,那是何晨光狙擊鏡特有的反光。
十二名突擊隊員早已摩拳擦掌,準備順著繩索爬上貨輪展開進一步行動。夜色濃重,海浪拍打著船身,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在為即將開始的戰鬥敲響戰鼓。
隊員們動作嫻熟而迅速,他們一個個如同敏捷的猿猴,雙手緊緊握住繩索,腳蹬著船身,矯健地向上攀爬。繩索在他們的拉扯下微微晃動,卻絲毫不影響他們前進的速度。他們的身影在貨輪巨大的輪廓映襯下,顯得格外渺小卻充滿力量。
梁鬆站在隊伍的最後,望著隊友們迅速攀升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焦急。他右腿上的傷口經過之前的折騰,此時疼得幾乎使不上勁。每一次嚐試用力向上攀爬,鑽心的疼痛就如電流般傳遍全身,讓他的動作遲緩而艱難。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浸濕了他的衣領,可他咬著牙,雙手死死抓住繩索,一點一點地往上挪。他的身體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與前麵隊員們利落的動作相比,他明顯慢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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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走在前麵的一名隊員發現了梁鬆的艱難。那隊員停下手中的動作,一隻手牢牢抓住繩索,另一隻手毫不猶豫地向下伸去,大聲喊道:“梁隊,我拉您一把!” 他的聲音在呼嘯的海風中顯得有些單薄,但充滿了關切。
梁鬆抬頭看了一眼那隻伸來的手,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但他的眼神中更多的是堅定和倔強,他輕輕擺了擺手,聲音雖然因為用力而有些沙啞,但卻斬釘截鐵地說:“不用,我自己能行!”
梁鬆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集中所有的精力在雙臂上。他雙手交替用力,借助手臂的力量帶動身體向上攀升。
終於登上了貨輪的甲板。然而,迎接他的並非片刻的寧靜,而是一場已然激烈打響的戰鬥。
甲板上彌漫著嗆人的硝煙味,刺鼻的氣味鑽進梁鬆的鼻腔,讓他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子彈如雨點般穿梭,打在集裝箱上,發出 “乒乓” 的亂響,那尖銳的金屬碰撞聲在他耳邊不斷炸響。每一聲都像是死神的召喚,提醒著他此刻身處極度危險之中。
梁鬆迅速蹲下身子,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他貼著貨箱的陰影,如同一隻潛行的獵豹,小心翼翼地移動著腳步。每一步都落得極輕,生怕發出一絲聲響暴露自己的位置。他的右手緊緊握住腰間的槍柄,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隻要稍有風吹草動,便能立刻拔槍射擊。
戰鬥的喧囂聲中,喊殺聲、槍炮聲交織在一起。梁鬆看到己方的突擊隊員們正與敵人激烈交火,他們身姿矯健,在槍林彈雨中靈活穿梭,尋找著最佳的攻擊時機。而敵人也不甘示弱,依托著各種障礙物頑強抵抗,子彈從不同的方向呼嘯而來。
就在這時,梁鬆注意到防化部隊的身影。他們身著厚重的防化服,如同鋼鐵巨人一般,正在全力封鎖冒煙的貨艙。貨艙裏不斷冒出刺鼻的煙霧,那煙霧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顏色,黃綠交雜,仿佛是惡魔吐出的氣息。防化部隊的隊員們神情嚴肅,動作有條不紊。他們用專業的設備將貨艙周圍圍得嚴嚴實實,試圖阻止煙霧的進一步擴散。
一群身著白大褂的人提著檢測儀在甲板上跑來跑去,他們的腳步匆忙而堅定。每到一處,便迅速蹲下身子,將檢測儀貼近地麵、集裝箱,仔細地檢測著各種數據。
梁鬆警惕地貼著貨箱陰影前行,每一步都邁得小心翼翼,耳朵捕捉著戰場上的每一絲動靜。當他拐過轉角的瞬間,目光陡然一凝。隻見三個敵人正龜縮在起重機後麵,他們貓著腰,動作慌亂卻又熟練地更換著彈匣。那起重機龐大的身軀在硝煙中隱隱綽綽,為敵人提供了絕佳的掩護。
梁鬆的心猛地一緊,腎上腺素瞬間飆升。他清楚,這三個敵人一旦完成換彈,必將給自己和隊友帶來極大的威脅。而此刻,自己身邊的彈藥也所剩無幾,手中僅剩下最後一顆手雷。這顆手雷,成了扭轉局麵的關鍵。
他的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觸碰到手雷的那一刻,一種沉甸甸的使命感湧上心頭。他的眼神變得愈發堅定,手指靈活地拔掉保險栓。然而,他並沒有立刻扔出手雷。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內心的焦急,開始默默倒數。兩秒,對於常人而言或許隻是短暫的瞬間,但在這生死攸關的戰場上,每一秒都如同一個世紀般漫長。
梁鬆心中盤算著,這兩秒的延遲,可以讓手雷在更接近敵人的時候爆炸,最大限度地發揮威力。同時,也能降低敵人反應過來後及時躲避的可能性。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回憶著過往戰鬥中積累的經驗,估算著手雷的爆炸範圍和敵人可能的躲避路徑。
“不能讓他們有喘息的機會!” 梁鬆在心底暗暗發誓。兩秒的時間一到,他猛地揚起手臂,用盡全身力氣將手雷朝著敵人的方向扔去。手雷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帶著梁鬆的決絕與果敢,呼嘯著飛向目標。
就在手雷離手的瞬間,梁鬆迅速轉身,尋找最近的掩體。他的雙腿因用力而緊繃,肌肉隆起,整個人如同一隻敏捷的獵豹般迅速移動。他知道,接下來的爆炸將會掀起一陣狂風驟雨,必須盡快找到安全的地方躲避。
“快躲開!” 梁鬆通過通訊器向附近的隊友發出警告,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伴隨著那聲仿佛能將天地都震得崩裂的巨響,一團熾烈的火光在甲板上驟然騰起。爆炸所產生的氣浪仿若一頭被徹底激怒的洪荒凶獸,帶著排山倒海、不可阻擋的磅礴之勢洶湧而出。空氣在瞬間被激蕩得扭曲變形,尖銳的呼嘯聲響徹雲霄,宛如惡魔的咆哮。
甲板上,那兩名敵人正處於手雷爆炸的核心範圍。他們的臉上滿是驚愕與恐懼,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應,甚至連一聲完整的驚呼都沒能喊出,便被這強大無匹的衝擊力狠狠掀翻在地。他們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扭曲而絕望的弧線,好似斷了線的風箏一般不受控製。“砰!砰!” 兩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兩人重重地砸落在甲板上,就如同兩袋被人隨意丟棄的破麻袋,癱倒在那裏,一動不動,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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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三名敵人,反應倒也算敏捷。在爆炸的瞬間,他憑借著長期在這種危險環境中所養成的本能,迅速蜷縮起身體,試圖盡可能地減少自己暴露在爆炸衝擊下的麵積。可即便如此,爆炸的餘波還是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將他整個人徹底淹沒。強大的氣浪狠狠地撞擊在他的身上,震得他頭暈目眩,耳中嗡嗡作響,眼前金星亂冒。他隻覺得整個世界都在瘋狂地旋轉,身體仿佛不屬於自己。
好不容易,他掙紮著爬起身來。此時的他,腳步踉蹌,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試圖找到一個支撐點來穩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他的眼神中滿是迷茫與慌亂,還沒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隻覺頭頂突然一陣寒意襲來,仿佛有一道冰冷的死亡陰影正迅速籠罩下來。緊接著,一顆狙擊子彈攜著呼嘯的風聲,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以精準無比的軌跡穿透了他的額頭。他的雙眼瞬間瞪得滾圓,眼中寫滿了驚恐與不甘,仿佛還在拚命地想要抓住一絲生存的希望。他的身體晃了晃,像是一棵被狂風連根拔起的枯樹,直直地栽倒下去,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從他的傷口處湧出,在甲板上迅速蔓延開來,形成一片觸目驚心的暗紅色血泊。
就在這短暫的戰鬥間隙,梁鬆單膝跪地。他的呼吸略顯急促,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那是剛剛經曆激烈戰鬥後的本能反應。但他的眼神卻始終堅定而沉著,如同深邃夜空中的寒星,冷靜地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出現危險的角落。趁著這稍縱即逝的時機,他雙手熟練而迅速地更換彈匣。他的手指因為長期的戰鬥磨礪,變得極為靈活且精準,每一個動作都幹脆利落,如同精密機械一般流暢,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也就在這時,通訊耳機裏突然傳來何晨光沉穩而簡潔的聲音:“二樓清場。” 那聲音不大,卻如同在嘈雜喧囂的戰場上敲響的一記洪鍾,清晰而有力地穿透了彌漫的硝煙,傳進梁鬆的耳中。梁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笑容。在這殘酷的戰鬥環境中,這樣的笑容就如同寒冬裏的一縷暖陽,珍貴而溫暖。他知道,何晨光憑借著高超絕倫的狙擊技術和過人的膽識,曆經一番激烈的拚殺,已經成功肅清了貨輪二樓的敵人,為整個行動的推進立下了汗馬功勞。
然而,戰鬥遠未結束。梁鬆的目光掃向通往底艙的鐵梯。那鐵梯上斑駁的血跡在昏暗的光線映照下,顯得格外觸目驚心,仿佛是之前戰鬥慘烈場景的無聲訴說者。那些血跡有的已經幹涸,呈現出一種深褐色,像是歲月留下的陳舊傷疤;有的還未完全凝固,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光澤,似乎還在流淌著戰鬥的餘溫。
他緊了緊手中的槍,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每一個動作都帶著謹慎與警覺,他緩緩朝著鐵梯走去。當他的腳踏上第一級台階時,一種冰涼且黏膩的觸感瞬間從腳底傳來,那是鮮血未幹的獨特觸感。他心中一凜,仿佛有一根無形的針狠狠地紮了一下。他暗自思忖,這底艙必然潛藏著巨大的危險,不知還有多少敵人在黑暗中如同蟄伏的毒蛇一般,隨時可能發動致命一擊。
他一步一步往下走,鐵梯在他的踩踏下發出 “咯吱咯吱” 的聲響,在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仿佛是黑暗中奏響的恐怖樂章。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像是一麵急促敲響的戰鼓。但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迅速穩住心神,他清楚在這種關鍵時刻,慌亂隻會讓自己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每下一級台階,他都仔細傾聽四周的動靜,豎起耳朵,不放過任何一絲異常的聲音,哪怕是最輕微的呼吸聲或者腳步聲。
就在這時,黑暗的底艙深處隱隱傳來金屬碰撞聲。那聲音雖輕,卻如重錘般敲擊在梁鬆的心頭。這聲音清脆而尖銳,在寂靜的黑暗中不斷回蕩,一下又一下地刺激著梁鬆的神經。他瞬間停下腳步,全身的神經緊繃得如同即將斷裂的琴弦。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念頭,這聲音意味著底艙裏有人,而且很可能是敵人在準備武器或者布置陷阱,一場未知的惡戰或許即將來臨。
他迅速關掉手電,周圍頓時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黑暗如同一張巨大而厚重的幕布,將他徹底包裹其中。
在這黑暗中,他仿佛與世界隔絕,所有熟悉的景象都消失不見,隻能憑借著聽覺和多年積累的直覺來感知周圍的環境。
他背靠著牆壁,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腳步。
隨著逐漸深入,周圍的空間似乎開闊了一些,可那股壓抑感卻絲毫未減,反而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他緊緊籠罩。空氣在這裏仿佛都凝固了,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鐵鏽味和淡淡的腐臭,讓他每一次呼吸都倍感沉重。
就在他全神貫注地留意著四周動靜時,他的手不經意間觸碰到一個龐大的物體。那冰冷且粗糙的觸感,瞬間讓他心中一驚。他的身體如同上緊了發條的機器,本能地握緊手中的槍,手指緊扣扳機,做好隨時射擊的準備。他的心跳陡然加快,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胸腔裏擂鼓。在這黑暗而寂靜的底艙,任何未知的觸碰都可能意味著致命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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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稍稍鎮定下來,他緩緩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索著這個物體的輪廓。他的手指如同敏銳的觸角,一點點地探尋著。隨著摸索的深入,他逐漸意識到,這是一個個巨大的貨箱,層層疊疊地堆滿了整個底艙。這些貨箱如同沉默的巨獸,被防水布緊緊綁縛著,在黑暗中散發著神秘而危險的氣息。防水布在他的觸摸下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仿佛是巨獸在沉睡中的低吟。
梁鬆深知,這些貨箱裏或許藏著解開此次任務謎團的關鍵線索。他不敢有絲毫大意,腦海中迅速浮現出各種可能的情況,敵人的武器、違禁物品,亦或是某種神秘的生化物質。他從腰間抽出鋒利的匕首,那刀刃在黑暗中閃爍著幽冷的光,仿佛一道冰冷的寒芒,隨時準備劃破這黑暗中的秘密。
他靠近最近的一個貨箱,雙手穩穩地握住匕首,就像握住了命運的鑰匙。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仔細地找準防水布的縫隙。然後,他輕輕一劃,隻聽見 “嘶啦” 一聲,防水布被劃開一道口子,像是黑夜中被撕開的一道裂縫。梁鬆順勢將其掀開,借著從上方甲板縫隙透下的微弱光線,他看到貨箱裏整整齊齊碼放著一排排步槍。
那些步槍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冰冷的金屬光澤,槍身緊湊,線條流暢,一看就是性能優良的武器。梁鬆的目光在這些步槍上一一掃過,心中一沉。他仿佛已經看到這些武器落入敵人手中後,在各個地方引發的血腥與混亂。“這麽多步槍,敵人的陰謀規模恐怕比想象中還大。” 他低聲自語,聲音裏透著深深的擔憂,那擔憂如同潮水一般,在他心中翻湧。
他沒有多做停留,迅速轉身走向另一個貨箱。經曆了剛才的動作,這一次,他的動作更加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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