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心跟著揪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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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如同高速運轉的計算機,拚命思考著擺脫追兵的辦法。他的腳將油門也踩得更狠了,發動機發出怒吼,吉普車如受驚的野獸般向前猛衝。車身在崎嶇的路麵上劇烈顛簸,每一次碰撞都讓車上的兩人的心跟著揪緊。
何晨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喉嚨幹得冒煙,他清楚這是生死攸關的時刻。他迅速探身到座位下,雙手顫抖著緊緊握住那把狙擊槍。
這把槍陪伴他們曆經無數險境,是他們在絕境中的最後依仗。他的手指熟練地撫摸著槍身,仿佛在安撫一位並肩作戰的老友。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狂跳的心平靜下來,但那心跳聲卻愈發響亮,仿佛要衝破胸膛。他緩緩搖下車窗,刺骨的寒風瞬間灌進車內,如同一把把冰刀,吹得他臉頰生疼,淚水不由自主地在眼眶裏打轉。
他將狙擊槍架在車窗上,眯起一隻眼睛,透過瞄準鏡,緊緊鎖定住領頭摩托的輪胎。那輪胎在飛速轉動,仿佛一個黑色的漩渦,每一次旋轉都讓何晨光的神經緊繃一分。稍有偏差就可能錯失良機,他的手心滿是汗水,緊緊握住槍托,調整著呼吸的節奏。何晨光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倒計時,每一秒都無比漫長。
“梁哥,穩住車子!” 何晨光大聲喊道,聲音中透著堅定與決然,仿佛這一嗓子能喊出所有的力量。
梁鬆微微點頭,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他竭盡全力保持車身的平穩。每一個細微的晃動都可能影響何晨光的射擊,他的雙手像是被焊在了方向盤上,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何晨光的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感受著扳機的彈性。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瞄準鏡裏的輪胎,等待著最佳的射擊時機。
時間仿佛凝固了,世界隻剩下他和那飛速逼近的摩托車。當摩托距離拉近到合適的範圍時,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果斷扣下扳機。
“砰!” 一聲巨響,子彈如閃電般呼嘯而出,瞬間穿透黑暗。那一瞬間,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唯有子彈劃破空氣的尖銳聲響。
子彈精準地擊中了領頭摩托的輪胎。輪胎瞬間爆裂,橡膠碎片如煙花般飛濺,摩托車失去平衡,像喝醉了酒的醉漢般劇烈搖晃起來。
車上的士兵驚恐地大叫,聲音在夜空中回蕩,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他雙手拚命想要穩住車身,但一切都是徒勞。摩托車在高速行駛中側翻在地,與地麵劇烈摩擦,火星四濺,揚起一片塵土。那名士兵被狠狠地甩了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狼狽地趴在地上動彈不得,身上的軍裝被擦破,露出一道道血痕。
另一輛摩托車上的士兵見狀,臉上閃過一絲驚恐,但很快又被瘋狂所取代。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他加大油門,摩托車發出一聲怒吼,試圖繞過同伴的殘骸繼續追擊。同時,他舉起手中的步槍,對著吉普車瘋狂掃射。子彈如雨點般不斷在車身周圍呼嘯,打在車身上發出 “砰砰” 的聲響,火花四濺。
梁鬆的心髒提到了嗓子眼,他深知,再在這條開闊的路上硬抗,他們遲早會被追兵的子彈打成篩子。
情急之下,他迅速掃視四周,目光如同敏銳的鷹隼。終於,他發現路旁不遠處是一片廣袤的玉米地。那茂密的玉米秸稈在夜色中影影綽綽,此刻仿佛成了他們求生的希望屏障。
“晨光,抓緊了!” 梁鬆大喊一聲,雙手死死握住方向盤,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猛地用力一打,方向盤幾乎被他擰斷。
吉普車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發出一陣尖銳的輪胎摩擦聲,輪胎在地麵上留下深深的痕跡,硬生生地扭轉方向,衝進了那片玉米地。
車子剛一駛入,密密麻麻的玉米秸稈便如潮水般向車身湧來。粗壯的秸稈狠狠地刮擦著車窗,發出 “嘩嘩” 的刺耳聲響,仿佛無數隻手在拚命想要將他們的車子拽停。秸稈刮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劃痕。何晨光被這突如其來的顛簸震得身體猛地一晃,手中的狙擊槍差點滑落。他趕緊抱緊槍,大聲回應:“梁哥,這路可太難走了!” 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慌。
梁鬆咬著牙,眼睛緊緊盯著前方那被秸稈遮擋得模模糊糊的道路,仿佛要穿透這層層阻礙看到希望的曙光。
他大聲喊道:“沒辦法,隻有這裏能躲一躲!” 他的額頭滿是汗珠,汗水濕透了他的衣領。雙手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但他強忍著內心的緊張,努力控製著車子在玉米地裏穿行。每一次車輪碾過地麵的坑窪,車身都劇烈地搖晃起來,車內的物品被甩得到處都是,似乎隨時都會散架。
後麵的追兵哪肯罷休,他們騎著摩托車也一頭紮進了玉米地。玉米秸稈被摩托車硬生生地撞斷,發出 “哢嚓哢嚓” 的聲響。
那名士兵一邊在顛簸的玉米地裏艱難操控著摩托車,身體隨著摩托車的晃動而搖擺不定,一邊舉著槍瘋狂射擊。“砰砰砰” 的槍聲在玉米地裏回蕩,驚起一群棲息在玉米葉上的飛鳥。子彈不斷地射向吉普車,打在秸稈上,秸稈紛紛折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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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何晨光突然大喊。就在這時,“嘩啦” 一聲巨響,一顆子彈精準地擊中了後窗玻璃。
瞬間,玻璃如蛛網般碎裂,裂紋迅速蔓延至整個玻璃麵。緊接著整麵玻璃轟然崩塌,碎片四濺,
吉普車終於衝出了玉米地,前方,幹涸的河床橫亙眼前,那龜裂的土地仿佛是被歲月狠狠撕扯過的傷口,又像是一張張幹涸欲裂的嘴唇,無聲地訴說著往昔歲月的滄桑與苦難。河床裏,大小不一的石塊和礫石隨意散落,在清冷的月光下閃爍著幽冷的光,猶如潛伏在黑暗中的無數雙眼睛,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場逃亡的到來。
梁鬆雙手死死攥著方向盤,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如紙。他緊咬著牙關,腮幫的肌肉因用力而高高鼓起。
他深知,這片幹涸的河床對於他們而言,無疑是一場新的、更為嚴峻的考驗。每一塊突兀的石頭,每一道深陷的溝壑,都可能成為他們逃亡路上的致命威脅。“坐穩了,這路不好走!” 他扯著嗓子大聲提醒何晨光,聲音在呼嘯的風聲中顯得有些嘶啞。
話音剛落,梁鬆猛地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吉普車發出一聲怒吼,如同一頭脫韁的野馬般,不顧一切地衝進了河床。
車身瞬間就像是被扔進了一個巨大的搖籃,在高低不平的河床上劇烈顛簸起來。每一次車輪碾過石塊,都發出 “砰砰” 的巨響,仿佛是沉悶的戰鼓,敲打著他們緊張的神經。底盤與尖銳的石頭不斷摩擦,迸射出一連串耀眼的火花,在黑暗中如同綻放的危險煙花,短暫而又刺眼。
梁鬆的身體隨著車子的起伏而不斷晃動,他的後背早已被汗水濕透,緊緊貼在座椅上。他竭盡全力控製著方向,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緊緊盯著前方那模糊不清的道路,試圖尋找相對平坦的路線。他的雙手像是被釘在了方向盤上,每一次微小的轉向,都凝聚著他全部的注意力和力量。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何晨光被顛簸得幾乎坐不穩,整個人隨著車子的晃動而左右搖擺。他雙手緊緊抓住扶手,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變得青白,才勉強保持住平衡。他透過車窗往後看去,心瞬間一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隻見追兵越來越近了,那些敵軍士兵如同嗜血的惡狼,在月色下,他們的眼睛閃爍著瘋狂而又貪婪的光芒。
他們騎著摩托車在河床的邊緣飛馳,靈活地躲避著石塊。摩托車的引擎聲在寂靜的夜空中格外刺耳,仿佛是死神的催命曲。
那些士兵手中的步槍不斷噴吐著火舌,子彈如同雨點般呼嘯著打在車身上,發出 “叮當作響” 的聲音,仿佛是死神伸出的冰冷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他們的生命之門。
“這幫家夥陰魂不散!” 何晨光憤怒地罵道,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那是對敵人的痛恨,更是對求生的渴望。
他迅速探出身去,半個身子都暴露在車外,凜冽的風聲如同一把把利刃,割在他的臉上。手中緊緊握著狙擊槍,他努力讓自己在顛簸中保持穩定,雙腳在車廂裏使勁抵住,身體微微彎曲,尋找著那一絲平衡的支點。呼嘯的風聲在耳邊尖銳地呼嘯,像是要把他卷走,但他全然不顧,隻有那越來越近的追兵是他眼中的目標。
梁鬆一邊艱難地操控著車子,雙手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一邊大聲喊道:“晨光,小心!找好時機再開槍!”
他的聲音裏充滿了擔憂,生怕何晨光在匆忙中出現失誤,更擔心敵人的子彈會傷到他。
何晨光深吸一口氣,強忍著顛簸帶來的不適,他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仿佛被顛得移位了。他將狙擊槍的準星牢牢鎖定在後麵一個騎手的身上。
那騎手正伏在摩托車上,身體隨著車子的起伏而扭動,瘋狂地射擊著,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臨近。他的臉上寫滿了囂張與得意,仿佛勝利已然在握。
何晨光的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汗水順著指尖緩緩滑落。他等待著最佳的射擊時機,心髒在胸腔裏劇烈跳動,每一次跳動都仿佛在倒計時。
當摩托車恰好行駛到一處相對平坦的地方,騎手的身體也隨之穩定了一瞬,就像一隻飛翔的鳥兒短暫地停留在枝頭。何晨光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果斷扣下扳機。
“砰!” 一聲槍響,打破了夜的寂靜。子彈如閃電般射出,帶著何晨光的憤怒與希望,精準地擊中了騎手的肩膀。那人慘叫一聲,聲音在夜空中回蕩,充滿了痛苦與恐懼。他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整個人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著,手臂無力地垂落,手中的步槍也 “哐當” 一聲掉落在地。摩托車在失去控製的情況下,一頭栽進了旁邊的溝裏,翻滾了好幾圈,揚起一片塵土,仿佛是一頭受傷的野獸在垂死掙紮。
“打得好,晨光!” 梁鬆興奮地大喊,臉上露出一絲難得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黑暗中的一縷曙光,短暫地照亮了他們疲憊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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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笑容很快就被新的緊張所取代,因為剩下的追兵仍然像一群餓狼般緊咬不放。他們不僅沒有被同伴的摔倒嚇退,反而更加瘋狂地加速追趕。
他們加大油門,摩托車的引擎發出更為高亢的轟鳴,射擊也愈發猛烈,子彈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不斷地朝著吉普車襲來。
突然,“砰” 的一聲巨響,車子的右前輪爆胎了。車身猛地一歪,瞬間失去平衡,朝著一側劇烈傾斜。
梁鬆隻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拉扯著方向盤,仿佛要將它從手中生生奪走。他的臉色瞬間煞白,雙眼圓睜,青筋暴起,雙手死死地把住方向盤,用盡全身的力氣與之抗衡。他的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青紫,關節處仿佛都要迸裂開來。牙齒緊緊咬著,嘴唇都被咬出了血,每一根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點。“穩住!一定要穩住!” 他在心中瘋狂地呐喊著,身體隨著車子的晃動而劇烈搖擺,努力尋找著平衡的支點。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何晨光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慘白。他本能地抓緊扶手,身體向後仰,試圖借助座椅的支撐來穩定自己。
“梁哥!” 他驚恐地大喊,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擔憂。
經過一番驚心動魄的掙紮,梁鬆終於憑借著多年的駕駛經驗和頑強的意誌,勉強控製住了車身,沒有讓車子翻車。但此時的吉普車已經無法再繼續行駛,車身傾斜著停在了河床中央,引擎還在 “突突” 地冒著黑煙,仿佛在為他們的困境發出最後的哀鳴。
“棄車,快逃!” 梁鬆大喊一聲,兩人幾乎同時推開車門,跳了出來。他們顧不上身上的傷痛和疲憊,拔腿就朝著河岸邊跑去。
月光下,他們的身影在崎嶇的地麵上不斷晃動,腳步慌亂而急促。
很快,他們發現了一個隱藏在河岸邊的岩洞。岩洞像是黑暗中的一個神秘入口,散發著一絲未知的安全感。兩人毫不猶豫地鑽進了岩洞裏,仿佛那是他們在這絕境中最後的避難所。
追兵們很快就趕到了吉普車旁,看到廢棄的車輛和遠去的腳印,他們發出一陣得意的狂叫。帶隊的軍官惡狠狠地一揮手,大聲吼道:“追!
別讓那兩個家夥跑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士兵們端著槍,如同一群嗜血的獵犬,朝著河岸邊的岩洞追去。
梁鬆和何晨光躲在岩洞深處,聽著外麵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和粗重的呼吸聲,他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何晨光緊緊握著手中的匕首,手在不停地顫抖,小聲說道:“梁哥,怎麽辦,他們追上來了。”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梁鬆靠在冰冷的岩壁上,眉頭緊鎖,眼睛裏閃爍著堅毅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氣,低聲說道:“別慌,沉住氣。
這岩洞地形複雜,我們找機會跟他們周旋。” 雖然他表麵上故作鎮定,但內心也清楚,他們已經陷入了極度危險的境地。
外麵,追兵們停在了洞口,端著槍慢慢逼近。
岩洞深處,隱隱傳來潺潺的流水聲,似有一雙溫柔的手,在黑暗中召喚著他們,那聲音如同希望之音,輕輕撩撥著梁鬆和何晨光疲憊而又緊繃的神經。梁鬆走在前方,四周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這濃重的黑暗吞噬。他緩緩伸出雙手,在潮濕的空氣中摸索著,每一次觸碰洞壁上的石頭,都如同觸及一塊冰坨,寒意瞬間傳遍全身。洞壁上的石頭濕滑無比,仿佛塗了一層厚厚的油脂,他的手掌每一次按壓上去,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氣,才能勉強穩住身形。每挪動一小步,他的肌肉都在顫抖,關節因用力而發出輕微的 “咯咯” 聲。
“梁哥,這路可真難走。” 何晨光跟在後麵,聲音壓得極低,幾乎是貼著梁鬆的後背嘟囔著。話音剛落,他腳下突然一滑,整個人失去平衡,差點摔倒。慌亂中,他連忙伸手抓住梁鬆的衣角,手指因緊張而用力到泛白。
梁鬆頭也不回,聲音同樣壓得極低,仿佛怕呼出的氣都會驚動洞外的敵人:“小心點,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掉鏈子。流水聲說不定能幫咱們找到出口,或者找個地方藏起來。” 說罷,他繼續往前爬,每一次向前挪動都像是在攀爬一座無形的險峰。黑暗中,他隻能憑借著本能和多年的求生經驗來判斷方向。尖銳的石頭不時劃破他的手掌,鮮血一滴滴落在地上,在這寂靜的岩洞裏,那輕微的 “滴答” 聲格外清晰。但他顧不上這些傷痛,心中隻有一個堅定的念頭 —— 活下去,帶著何晨光一起活下去,走出這個死亡陷阱。
而此時,洞外的追兵已經如同一群饑餓的豺狼,氣勢洶洶地進入了岩洞。他們端著槍,手電筒的光束如同惡魔的眼睛,在洞內四處掃射,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他們的腳步聲雜亂而又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梁鬆和何晨光的心上。低聲的咒罵聲在洞穴中回蕩,夾雜著他們貪婪的笑聲,仿佛獵物已經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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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晨光聽著這越來越近的聲響,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心急如焚。他的目光在地上急切地搜尋著,仿佛在尋找一根救命稻草。突然,一塊大小適中的石塊映入他的眼簾。一個大膽的計劃在他腦海中迅速閃過 —— 利用石塊製造回聲,引開敵人的注意力。
“梁哥,你先往前,我來想辦法引開他們。” 何晨光小聲說道,同時迅速撿起石塊,緊緊握在手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梁鬆猶豫了一下,內心滿是擔憂,但他知道何晨光的機智,微微點了點頭,低聲叮囑:“小心點,別暴露了自己。” 說完,他繼續貓著腰,手腳並用地朝著流水聲的方向艱難爬去。每爬一步,他都在心裏默默祈禱何晨光能夠平安無事。
何晨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狂跳的心平靜下來。他緊緊握住石塊,雙眼緊緊盯著洞壁上一處凸起的地方,那凸起仿佛是他對抗敵人的希望所在。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砸了過去,“砰” 的一聲巨響,仿佛是在這黑暗世界中炸響的一顆驚雷。石塊撞擊洞壁,聲音在狹窄的岩洞裏如潮水般回蕩開來,仿佛四麵八方都有人在快速行動。
洞外的追兵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頓時緊張起來,原本囂張的神情瞬間消失。“在那邊!快,別讓他們跑了!” 帶隊的軍官大聲吼道,聲音因為緊張而變得尖銳。士兵們紛紛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舉起槍,瘋狂射擊。子彈呼嘯著穿過黑暗,打在洞壁上,濺起一片片碎石,仿佛要將整個岩洞都轟塌。
何晨光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麵,聽著外麵亂成一團的槍聲,心中湧起一絲快意,仿佛看到敵人的愚蠢而感到滿足。但他也不敢掉以輕心,趁著敵人注意力被分散的間隙,貓著腰,腳步盡量放輕,迅速朝著梁鬆離開的方向追去。每跑一步,他都豎起耳朵,警惕地聽著周圍的動靜,生怕被敵人發現。
終於,在黑暗中摸索了許久之後,他們的手同時觸碰到了地下河的邊緣。借著極其微弱的光線,他們看到地下河的水流雖不算湍急,但水麵上漂浮著一些枯枝和碎石,在這幽閉的空間裏,透著幾分神秘與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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