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做了一次體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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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一番艱苦的奮戰,障礙牆的搶修工作終於接近尾聲。此時的梁鬆,早已疲憊不堪,雨水濕透了他的全身,臉色也有些蒼白。但看著逐漸恢複原貌的障礙牆,他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久後,梁鬆去醫院做了一次體檢。當拿到體檢報告時,他的眉頭不禁緊緊皺了起來。報告顯示肺部有陰影,醫生嚴肅地要求他必須戒煙。梁鬆心裏清楚,多年的軍旅生涯和高強度工作,讓他養成了抽煙的習慣,這煙一時半會兒要戒掉談何容易。但為了自己的健康,也為了能繼續陪伴學員們訓練,他下定決心戒煙。
    從醫院出來後,梁鬆徑直走向路邊的垃圾桶。他掏出隨身攜帶的打火機,看了許久,仿佛在和一個多年的老朋友告別。然後,他毅然決然地將打火機扔進了垃圾桶。接著,他轉身走進小賣部,買了一盒口香糖。他知道,以後在想抽煙的時候,就嚼嚼口香糖來緩解煙癮。
    走出小賣部,梁鬆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抬頭望向遠方。
    回到辦公室,他像往常一樣處理著文件,郵遞員送來的一封信打破了這份日常的平靜。信封上熟悉的部隊落款,瞬間勾起了他心底深處的回憶。他微微顫抖著手拆開信,原來是原部隊邀請他回去當教官。
    梁鬆把信輕輕折好,小心翼翼地放進口袋,仿佛那不是一封信,而是承載著無數過往的珍寶。一整天,他都有些心神不寧,工作時也常常走神,腦海裏不斷浮現出原部隊的點點滴滴:那些一起摸爬滾打的戰友,那片揮灑過熱血汗水的訓練場,還有那些刻骨銘心的戰鬥歲月……
    夜幕降臨,梁鬆躺在宿舍的床上,雙眼直直地盯著天花板。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臉上,給他的輪廓鍍上一層銀白。他的思緒如脫韁的野馬,在回憶與現實間來回奔騰。回去,意味著能重回熟悉的環境,與老戰友們再度並肩,延續那份深厚的情誼;可留下,這裏也有他傾注心血的學員們,有他參與改革並逐漸完善的教學體係。他在內心深處反複權衡,卻始終難以抉擇,就這麽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直到夜色漸深。
    學期結束聚餐的那天,學院的食堂裏熱鬧非凡。歡聲笑語充斥著每一個角落,學員們和教員們圍坐在一起,慶祝著一個學期的圓滿結束。梁鬆坐在人群中,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可內心的糾結卻絲毫未減。大家紛紛舉杯敬酒,氣氛熱烈而歡快。輪到梁鬆時,平日裏從來不喝酒的他,突然端起酒杯,毫不猶豫地幹了兩杯白酒。辛辣的酒水順著喉嚨流下,灼燒著他的胃,也讓他的臉頰泛起紅暈。他試圖用酒精來麻痹內心的掙紮,卻發現那股迷茫反而更加濃烈。
    聚餐結束後,梁鬆獨自一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夜晚的校園格外安靜,訓練場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肅穆。他腳步有些踉蹌地走到訓練場的旗杆前,停住了腳步。微風輕輕拂過,吹動著他的衣角。他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身軀,抬起右手,對著旗杆敬了一個標準而莊重的軍禮。
    調令比預期來得快,就像一陣突如其來的疾風,以不容置疑的姿態,吹散了梁鬆心中還未消散的糾結。
    那些關於去留的思量,那些在新老部隊間徘徊的情緒,都在這一紙調令前,瞬間如輕煙般飄散。他站在宿舍中央,雙腳像是生了根,目光緩緩掃過熟悉的一切。牆壁上,掛著他和學員們的合影,照片裏大家笑容燦爛,那是一起度過的難忘時光;桌上,擺放著學員們送給他的手工禮物,每一件都凝聚著他們的敬愛與不舍。那些和學員們相處的點滴仿佛電影畫麵般在腦海中一一閃過,從第一次見麵時彼此眼中的陌生與好奇,到後來訓練場上的揮汗如雨、相互鼓勵,再到生活中那些瑣碎卻溫暖的瞬間,都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然而,軍令如山,容不得他有過多的猶豫。梁鬆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不舍,開始收拾行李。他動作迅速而幹脆,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早已習慣了這種雷厲風行。
    將幾件換洗衣物隨意地塞進背包,那些帶著學院氣息的物件,每一件都似乎有著難以割舍的溫度。那帶有學院標誌的毛巾,摸上去柔軟而熟悉,仿佛還殘留著學員們訓練後汗水的味道;那本記錄著訓練心得的筆記本,每一頁都寫滿了他對教學的思考和對學員們的期望。
    他的目光最後落在儲物櫃上,那裏靜靜躺著那件承載著無數回憶的舊戰術背心。
    那背心,就像一位沉默的老友,見證了他的青春歲月和無數次的生死考驗。他緩緩走上前去,手指輕輕撫過櫃門,那冰冷的觸感透過指尖,直達心底,心中五味雜陳。有對往昔崢嶸歲月的懷念,有對自己成長曆程的感慨,更有對那段戰鬥情誼的不舍。最終,他還是狠下心,緊閉雙眼,像是要切斷所有的眷戀,重重地關上了櫃門。那件舊戰術背心最終還是留在了儲物櫃裏,就好像他將一段青春歲月,永遠地留在了這個曾經傾注心血的地方。他微微歎了口氣,那歎息聲在空蕩蕩的宿舍裏顯得格外沉重。轉身扛起背包,他咬了咬牙,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宿舍,步伐堅定卻又帶著一絲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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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學院的小道上,清晨的陽光灑在身上,卻沒有帶來往日的溫暖。陽光被層層的枝葉篩成細碎的光斑,灑落在他的腳下,像是點點破碎的回憶。
    學員們的訓練聲從遠處隱隱傳來,那整齊的口號聲、腳步聲,聲聲入耳。他忍不住停下腳步,側耳傾聽,心中滿是不舍。他仿佛看到了學員們在訓練場上揮汗如雨的身影,看到了他們在自己的指導下不斷進步的模樣。他知道,這一次離開,或許很久都不會再回來了,這個曾經充滿活力與希望的地方,將漸漸成為他記憶深處的風景。
    回到老部隊,梁鬆站在營區門口,望著那熟悉又陌生的景象,心中泛起一絲複雜的情緒。營區的大門依舊威嚴聳立,可周圍的一切卻似乎變了模樣。
    站崗的新兵身姿挺拔,目光堅毅,像是一棵棵筆直的小白楊,卻沒有一個認識他。他們那年輕而充滿朝氣的臉龐上,寫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對部隊的敬畏,看著他們,梁鬆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他走進營區,發現營房外牆刷了新漆,鮮亮的顏色在陽光下格外耀眼,那些曾經熟悉的斑駁痕跡已經不見蹤影。
    那原本有些脫落的牆皮、有些褪色的磚塊,都被這嶄新的色彩所掩蓋。他沿著道路緩緩前行,看著周圍陌生的麵孔,心中竟有一絲恍惚,仿佛自己是個闖入者。那些年輕的士兵們匆匆走過,彼此交談著訓練和生活中的瑣事,那歡快的笑聲在他聽來,既熟悉又遙遠。他微微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適應這新的環境,可心底的那份陌生感卻始終揮之不去。
    隻有障礙場上的深坑還是老樣子,那是他當年炸出來的。那深坑,像是大地的一道傷疤,卻也是他青春熱血的見證。
    他緩緩走到坑邊,蹲下身子,用手輕輕撫摸著坑壁上的泥土,那粗糙的觸感讓他的思緒瞬間回到了多年前。那時候,他和戰友們為了提高訓練難度,挑戰自我極限,毅然決然地炸出了這個深坑。在那個過程中,有汗水,有傷痛,更有彼此之間的鼓勵和支持。他站起身來,望著遠方,心中湧起一股豪情,仿佛又找回了當年的激情與鬥誌。
    梁鬆很快便全身心投入到帶訓新兵的工作中。而他第一次帶訓練,就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沙塵暴。
    天色原本還算晴朗,湛藍的天空中飄著幾朵潔白的雲彩,陽光暖暖地灑在訓練場上,新兵們正精神飽滿地準備開始訓練。可轉眼間,遠處天際便湧起一股黃浪,像是一頭蟄伏的巨獸,咆哮著奔騰而來。那黃浪越來越近,所到之處,一切都被黃沙所吞噬。狂風裹挾著沙塵,瞬間遮蔽了整個天地,能見度急劇下降,原本清晰的景物變得模糊不清,仿佛世界都被裝進了一個巨大的沙袋裏。
    原本整齊的訓練場地,眨眼間便被黃沙掩埋,每一粒沙塵都像是尖銳的針,抽打在人的臉上。
    風,呼呼地刮著,吹得人幾乎站立不穩;沙,彌漫在空氣中,讓人呼吸困難。
    梁鬆站在隊伍前方,身上的軍裝被狂風獵獵吹起,衣角不停地飛舞,就像一麵旗幟在風中飄揚。他的眼神卻無比堅定,像是兩顆明亮的星辰,穿透了這濃重的沙塵。他知道,作為軍人,就必須適應各種惡劣的環境,越是這樣的極端天氣,越是磨煉新兵意誌的好時機。“按原計劃進行訓練!” 他大聲吼道,聲音被狂風撕扯得支離破碎,但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樣砸在新兵們的心頭。那吼聲,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在沙塵中回蕩。
    新兵們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風鏡後的眼神裏既有恐懼,又有一絲決絕。
    恐懼,是對這突如其來的惡劣天氣的本能反應,那遮天蔽日的沙塵、呼嘯不止的狂風,都讓他們感到害怕;決絕,則是他們作為軍人的擔當和勇氣,既然選擇了這條道路,就不能退縮。他們艱難地邁出步伐,在沙塵中完成一個個戰術動作。風,幾乎要將他們掀翻在地,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沙,迷住了他們的眼睛,他們隻能眯著眼睛,摸索著前進。每一次臥倒,都能感覺到沙子像利刃一樣割著臉頰,那刺痛感讓他們的臉龐火辣辣的;每一次匍匐前進,手腳都被粗糙的沙地磨得生疼,手掌和膝蓋上很快就磨出了血泡,但他們咬著牙,一聲不吭。
    一個新兵在翻滾時不小心嗆了一口沙塵,劇烈地咳嗽起來。他的身體蜷縮成一團,雙手捂著喉嚨,拚命地想要咳出那嗆進去的沙子。
    沙塵嗆入氣管的那種窒息感,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掙紮著爬起來,吐出來的口水都是泥漿色,那濃稠的顏色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可他顧不上這些,迅速整理好裝備,又投入到訓練中。他的眼神裏沒有絲毫的抱怨和退縮,隻有堅定和執著。梁鬆在一旁默默看著,心中既心疼這些稚嫩的臉龐,又為他們的堅韌感到欣慰。他看到了這些新兵身上的潛力和勇氣,就像一顆顆未經雕琢的寶石,隻要經過打磨,就一定能綻放出耀眼的光芒。他知道,隻有經曆過這樣的洗禮,這些新兵才能真正成長為合格的戰士,才能在未來的戰場上獨當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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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過去,新兵們在梁鬆的嚴格訓練下逐漸有了軍人的模樣。他們的身姿更加挺拔,步伐更加整齊,眼神也更加堅毅。
    然而,考驗遠不止於此。
    一個寒冷的夜晚,尖銳的緊急集合哨聲劃破了夜空的寧靜。那哨聲,就像一把利劍,瞬間穿透了黑暗,刺入每個人的耳中。
    新兵們從睡夢中驚醒,睡眼惺忪,卻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他們手忙腳亂地開始整理裝備、打背包,宿舍裏頓時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
    衣服的摩擦聲、裝備的碰撞聲、人們的腳步聲,交織在一起。
    梁鬆站在宿舍樓前,寒風如刀割般吹過他的臉龐,他的臉色冷峻,眼神像鷹隼一樣掃視著每一個新兵。
    他的身體挺得筆直,像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寒風穿透他的軍裝,凍得他渾身發抖,可他的身姿依然挺拔如鬆。
    他的目光銳利而威嚴,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仿佛要把每一個新兵都看穿。
    當隊伍集合完畢,梁鬆的目光落在一個列兵身上。這個列兵看起來有些慌亂,臉上寫滿了緊張和焦急。
    他的背包打得鬆鬆垮垮,幾樣裝備的邊角都露在外麵,就像一個粗心的孩子沒有整理好自己的書包。梁鬆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嚴厲。
    他幾步走到列兵麵前,抬起腳,狠狠踹了列兵的屁股一腳,那一腳力道十足,仿佛要把列兵的懈怠和粗心都踹出去:“回去重打!什麽時候打好了什麽時候下來!”
    列兵的臉漲得通紅,就像熟透的蘋果。眼裏滿是羞愧和自責,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低著頭,匆匆跑回宿舍,腳步慌亂而急促。
    梁鬆則轉過身,在寒風中靜靜地等待。十五分鍾過去了,時間仿佛格外漫長。每一分鍾,都像是一個沉重的砝碼,壓在他的心頭。
    寒風穿透他的軍裝,凍得他的手腳麻木,牙齒也忍不住打起架來,但他的身姿依然挺拔如鬆。他的心中,既有對列兵的嚴格要求,也有對他成長的期待。他知道,隻有讓這些新兵在平時養成嚴謹的習慣,在戰場上才能少犯錯誤,才能保護好自己和戰友的生命安全。
    終於,那個列兵氣喘籲籲地跑了下來,這一次,他的背包打得方方正正,嚴絲合縫。每一個裝備都被整齊地擺放好,背包的帶子也係得緊緊的。梁
    鬆走上前去,仔細檢查了一番,滿意地點了點頭:“記住,在戰場上,任何一點疏忽都可能讓你丟掉性命,更會連累你的戰友。”
    列兵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大聲回答道:“是,隊長!我記住了!”
    新兵們在梁鬆的嚴格訓練下,迅速成長著,各項技能日益精進。與此同時,部隊裏也在不斷進行著革新與完善。
    靶場經過一番改建後,增加了移動靶設施,旨在讓戰士們能夠更好地適應實戰中目標動態變化的情況。
    消息傳開,整個營區都彌漫著一股躍躍欲試的緊張氛圍。而作為經驗豐富、槍法精湛的梁鬆,自然而然地成為了第一個試槍的不二人選。
    試槍當天,靶場周圍站滿了前來圍觀的戰友們,大家交頭接耳,眼神裏既有期待又有一絲好奇,都想看看梁鬆在這新的挑戰麵前會有怎樣的表現。
    梁鬆身著筆挺的軍裝,步伐沉穩地走向射擊位。他的臉上神情專注而平靜,仿佛周圍的一切喧囂都與他無關。
    接過遞來的槍支,他熟練地檢查了一遍,確認無誤後,輕輕調整了一下站姿,將槍穩穩地架在肩頭
    。此時,移動靶開始沿著預設的軌道快速移動起來,速度時快時慢,路線變幻莫測。
    梁鬆眯起一隻眼睛,透過瞄準鏡緊緊鎖定著靶心。他的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隨著移動靶的節奏微微調整著槍口的方向。
    第一聲槍響劃破長空,子彈呼嘯而出,精準地命中了靶心。緊接著,第二發、第三發…… 一發又一發的子彈如同長了眼睛一般,接連不斷地擊中移動靶。
    三十發子彈,一氣嗬成,全部命中移動靶心。
    報靶員坐在監控屏幕前,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微微張開,看著屏幕上那一個個鮮紅的命中標記,忍不住直撓頭。
    他在心裏暗自嘀咕:“這也太神了,這移動靶的速度和軌跡這麽複雜,竟然能全部命中,這槍法簡直是神了!”
    周圍的戰友們也都驚呆了,片刻的寂靜後,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梁鬆放下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那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與認可。
    然而,平靜的日子總是短暫的。邊境巡邏任務臨時下達,由於情況緊急,需要立刻抽調人員前往執行任務。
    當上級領導找到梁鬆說明情況時,他沒有絲毫猶豫,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隻是堅定地回答了一個 “是” 字。說完,他轉身回到宿舍,迅速打起背包。對於他來說,保家衛國是軍人的職責所在,隻要祖國需要,他隨時都能奔赴前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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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鬆背著背包,大步流星地走出宿舍,準備與隊伍會合。在路上,他按照慣例檢查起裝備來。
    當他拿起新配發的步槍時,發現這已經改成了最新型號。他的心裏先是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他隨著巡邏隊伍在邊境線上穩步前行,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警惕的目光如炬,不放過任何一絲異常。
    當他們來到那座莊嚴的界碑處時,前方不遠處突然出現了幾個熟悉的身影。那是老對手,梁鬆心中瞬間緊繃起來,多年的邊境對峙經曆讓他清楚,每一次相遇都可能暗藏危機。
    對方為首的那個人身材高大,一臉冷峻,他向前走了幾步,用那生硬的中文喊了聲:“教官”。梁鬆微微一怔,沒想到在這樣的場合會聽到這樣的稱呼。
    他上下打量著對方,腦海中快速閃過過往的交鋒畫麵。這個人,曾經在多次邊境衝突中與他針鋒相對,彼此都在試探著對方的底線。
    梁鬆的手指原本穩穩地扣在扳機上,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的突發狀況。聽到這聲 “教官”,他的心中五味雜陳。
    有對過去對抗歲月的感慨,也有對這個對手的一絲別樣的認同。在那緊張的對峙氛圍中,他緩緩地點了點頭,這簡單的動作裏,包含著複雜的情緒。他悄悄鬆開了扳機上的食指,這個細微的動作,既是一種信任的釋放,也是對多年來邊境默契的一種回應。對方似乎也讀懂了梁鬆的意思,微微頷首,雙方的緊張氣氛在這一瞬間有了些許緩和。巡邏任務繼續,梁鬆帶著隊伍與對方錯身而過,彼此都保持著警惕,但也多了一份微妙的克製。
    完成邊境巡邏任務後,回營區的路上,隊伍路過烈士陵園。那一片肅穆的陵園,在青山綠樹的環繞下顯得格外莊嚴肅穆。
    梁鬆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凝重。他向隊長請示後,獨自朝著陵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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