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這點兒累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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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鬆帶著小虎朝著村外的山路出發。山路崎嶇不平,坑坑窪窪,兩旁是茂密的樹林,時不時還能聽到幾聲鳥鳴。梁鬆步伐穩健,一步一步地踏在山路上,小虎在後麵緊緊跟著,一開始還能跟上節奏,可沒過多久,就累得氣喘籲籲,額頭上滿是汗珠,腳步也漸漸慢了下來。
梁鬆回頭看了看小虎,停下腳步,鼓勵道:“小虎,堅持住,這點兒累都受不了,還怎麽當軍人?軍人在訓練的時候,可比這苦多了。”
小虎咬了咬牙,握緊拳頭,深吸一口氣,加快了腳步,追上了梁鬆。
在跑步的過程中,梁鬆還會給小虎講一些在部隊行軍時的注意事項。比如如何利用地形隱藏自己,如何保持合適的間距防止被敵人一網打盡。
小虎聽得入神,一邊跑一邊努力把這些知識記在心裏。
跑完山路,梁鬆就會找一塊平坦的地方,開始教小虎怎麽使用指北針。他拿出自己那已經有些磨損但卻被保養得很好的指北針,放在地上,耐心地講解:“小虎,這指北針就是我們在野外的眼睛。你看,這紅色的指針永遠指向北方,有了它,我們就不會在茫茫大山裏迷路。”
小虎睜大眼睛,仔細地看著指北針,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觸碰著。梁鬆接著說:“在部隊裏,我們經常要在陌生的環境裏執行任務,指北針就是我們最可靠的夥伴。有時候,它能救我們的命。”
說著,梁鬆給小虎出了幾個模擬在野外找方向的題目,讓小虎親自操作指北針來完成。
小虎一開始手忙腳亂,指針轉得他頭暈眼花,但在梁鬆的耐心指導下,漸漸熟練起來。當他成功地指出正確的方向時,臉上洋溢著興奮和自豪的笑容,大聲說:“鬆叔,我明白了!”
梁鬆看著小虎的樣子,心中滿是欣慰。
小虎在梁鬆的悉心教導下,無論是體能還是野外生存技能都有了長足的進步,可成長的道路從來都不是一帆風順的。
那是一個天氣陰沉的日子,梁鬆依舊帶著小虎在熟悉的山路上訓練。山路蜿蜒崎嶇,經過雨水的衝刷,愈發濕滑難行。
小虎像往常一樣緊跟著梁鬆的步伐,眼神堅定,試圖跟上這位引路人的節奏。然而,就在一個轉角處,一塊鬆動的石頭讓小虎腳下一滑,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朝著路旁的深溝摔了下去。
“小心!” 梁鬆眼疾手快,想要伸手抓住小虎,卻隻抓到了一把空氣。看著小虎滾落進溝裏,他的心猛地一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溝邊,對著下麵喊道:“小虎!你怎麽樣?”
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小虎帶著哭腔的回應:“鬆叔,我…… 我好痛。” 梁鬆迅速順著溝壁小心翼翼地爬了下去,看到小虎蜷縮在那裏,膝蓋和手掌都擦破了皮,鮮血滲了出來,臉上滿是痛苦和驚恐。梁鬆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心疼不已,但多年的軍旅習慣讓他的語氣變得嚴厲,忍不住罵了句:“廢物!連這點路都走不穩,以後還怎麽上戰場!”
小虎聽了,心裏委屈極了,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而梁鬆轉身的瞬間,眼眶卻紅了。他想起自己在部隊裏,戰友受傷時的那種揪心和自責,更擔心小虎因為這次意外而對未來的軍旅之路產生畏懼。他在心裏暗暗責怪自己,怎麽就沒照顧好這孩子,要是因為自己的疏忽讓小虎留下陰影可怎麽辦。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梁鬆對小虎的訓練更加用心了,不僅在訓練強度上合理調整,還更加注重對小虎心理的疏導。
他給小虎講自己在部隊裏受傷後如何堅強站起來的故事,鼓勵小虎要勇敢麵對傷痛和挫折。在梁鬆的陪伴和鼓勵下,小虎漸漸從這次意外中恢複過來,訓練也更加刻苦了。
時光匆匆,那年冬天,征兵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村子。小虎毫不猶豫地報名應征,帶著梁鬆給予他的信念和勇氣,迎接各項嚴苛的檢查。
體檢、政審…… 每一個環節,小虎都認真對待,像一隻展翅欲飛的雄鷹,渴望著翱翔在那片廣闊的軍營天空。
終於,好消息傳來,小虎真的驗上了兵。這個消息讓整個村子都沸騰了,大家紛紛前來祝賀。梁鬆聽到這個消息,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笑容裏,有對小虎多年努力的認可,也有對他即將開啟新征程的期待。
到了小虎離開村子,踏上從軍之路的那一天,村子裏的鄉親們都來送行。小虎穿著嶄新的軍裝,英姿颯爽。
他學著梁鬆的樣子,把胸脯挺得老高,眼神裏滿是堅定和自豪。
梁鬆看著眼前這個曾經稚嫩的孩子如今已長成堅毅的青年,心中感慨萬千。他回了一個莊重的軍禮,眼眶微微濕潤,說道:“小虎,到了部隊,要聽指揮,好好幹!”
車子緩緩啟動,小虎坐在車窗邊,朝著梁鬆和鄉親們揮手告別。梁鬆站在原地,久久地望著遠去的車子,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懷揣著夢想,踏上那充滿挑戰與榮耀的軍旅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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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鬆像往常一樣,忙完一天的事務後,疲憊地躺在床上。睡前,他習慣性地打開手機上的戰友群。
屏幕上一連串的消息提示不斷閃爍,他心裏一緊,手指快速滑動屏幕查看。原來是戰友們在說老連長要退休了。
刹那間,他隻覺得腦袋 “嗡” 的一聲,仿佛有一股電流瞬間貫穿全身,原本的困意消失得無影無蹤。
老連長,那可是帶領他們摸爬滾打、教會他們何為軍人擔當的人啊。在梁鬆心中,老連長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給予他們依靠和指引。
那些在訓練場上被老連長嚴厲斥責卻又滿懷感激的日子,那些在執行任務時老連長身先士卒的身影,此刻如電影般在他腦海中不斷放映。
他的心裏五味雜陳,有不舍,有懷念,更有一股強烈的衝動 —— 他要去見老連長。
梁鬆毫不猶豫地起身,簡單收拾了幾件換洗衣物,直奔火車站。深夜的火車站依舊燈火通明,人群來來往往。他排著隊,終於買到了一張硬座車票。
坐上火車,車廂裏彌漫著各種複雜的氣味,人們或坐或躺,發出輕微的鼾聲。梁鬆卻毫無睡意,他靠在座位上,望著窗外漆黑的夜色,思緒飄得很遠。他想象著見到老連長時,老連長會是什麽模樣,是不是兩鬢又添了許多白發,是不是臉上的皺紋更深了。
經過一夜的顛簸,火車終於到站。梁鬆匆匆下了車,顧不上一夜未眠的疲憊,打了輛車就朝著部隊營區趕去。到達營區外時,天還未亮,四周一片寂靜。
他靜靜地站在營區大門外,望著那熟悉又莊嚴的大門,心中感慨萬千。路燈昏黃的光灑在他身上,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長。他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站著,仿佛一尊雕塑,等待著天亮,等待著見到老連長的那一刻。
終於,天色漸漸亮了起來,哨兵開始換崗。年輕的哨兵換崗時,一眼就認出了梁鬆。那筆挺的身姿、堅毅的神情,還有那身雖舊卻依舊整潔的裝束,都透露著曾經軍人的氣息。哨兵下意識地就要敬禮,梁鬆卻迅速給了他一個眼神製止。他不想在這個時候過於張揚,隻是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哨兵自己的來意。
就在這時,營區的門打開了,老連長邁著穩健的步伐走了出來。歲月在他身上留下了明顯的痕跡,曾經挺拔的脊背微微有些彎曲,頭發也變得花白。
梁鬆的眼眶瞬間紅了,他快步走上前去。老連長看到梁鬆,也愣住了,隨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兩人就這樣站在大門口,從兜裏掏出煙,默默地點上,誰也沒說話。隻有那淡淡的煙霧在清晨的空氣中緩緩飄散,仿佛在訴說著他們之間無需言語的深厚情誼。他們回憶著過去一起訓練、一起衝鋒陷陣的日子,那些歡笑與淚水,那些榮耀與挫折,都在這沉默中一一浮現。
不知過了多久,梁鬆知道自己該走了。他掐滅手中的煙,和老連長緊緊地握了握手,那有力的一握,傳遞著彼此的牽掛和祝福。
他轉身朝著營區外走去,腳步有些沉重。這時,那個年輕的哨兵追了上來,手裏拿著一包基地自產的辣椒醬,塞到梁鬆手中,說:“前輩,這是我們基地自己做的辣椒醬,您拿著,就當是個念想。” 梁鬆接過辣椒醬,看著眼前年輕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帶著那包辣椒醬,梁鬆漸漸走遠。但營區門口的那一幕,還有與老連長之間那份深厚的戰友情誼,將永遠留在他的心中,成為他生命中最珍貴的回憶。
平靜的生活總是會被突如其來的災難打破。那一日,梁鬆正和往常一樣指導著民兵隊訓練,汗水濕透了他的後背,每一聲口號都喊得鏗鏘有力。
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是縣裏打來的緊急通知 —— 家鄉突發山火,火勢迅猛,形勢危急!
梁鬆的心猛地一緊,山火無情,那肆虐的火焰會吞噬大片的山林,還可能危及無數群眾的生命和財產安全。
他來不及多想,當機立斷,大聲喊道:“全體集合!” 民兵隊的隊員們迅速靠攏,一個個神情嚴肅,眼中透著緊張與堅定。
梁鬆快速地布置著任務:“家鄉有難,我們身為民兵,保護家鄉和鄉親們是我們的責任!大家準備好裝備,跟我第一批上山!”
隊員們沒有絲毫猶豫,紛紛檢查著手中的滅火工具,整理好防護裝備,跟隨梁鬆火速趕往山火現場。
一路上,梁鬆坐在車上,眉頭緊鎖,望著窗外不斷升騰的濃煙,他的內心充滿了焦急。他想起家鄉的一草一木,想起那些熟悉的村莊和善良的鄉親們,暗暗發誓一定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控製住火勢。
到達山火現場後,眼前的景象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熊熊烈火在山林間瘋狂肆虐,熾熱的氣浪撲麵而來,烤得人皮膚生疼。
火焰如同一條條凶猛的巨龍,張牙舞爪地吞噬著一切,劈裏啪啦的燃燒聲震耳欲聾。滾滾濃煙遮天蔽日,嗆人的氣味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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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鬆迅速組織民兵隊投入滅火戰鬥,他大聲指揮著:“大家注意安全,按照訓練的方法,分組行動!”
隊員們分成幾個小組,有的用滅火拖把奮力撲打火焰,有的負責清理隔離帶,阻止火勢蔓延。梁鬆身先士卒,衝在最前麵,揮舞著手中的工具,與烈火展開殊死搏鬥。汗水不停地從他的額頭滾落,浸濕了他的衣衫,但他全然不顧,心中隻有滅火這一個信念。
然而,火勢實在太大了,盡管民兵隊的隊員們拚盡全力,卻依然難以遏製火勢的蔓延。這時,消防隊趕到了現場,他們經驗豐富,迅速評估了局勢。
一名消防指揮員大聲喊道:“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得很好了,但是火勢太凶猛,你們快撤下來,這裏交給我們專業的隊伍!”
民兵隊的隊員們有些猶豫,他們看著還在燃燒的山林,心中滿是不甘。梁鬆也聽到了消防指揮員的話,他望著那熊熊燃燒的大火,心中一陣掙紮。
他知道消防隊是專業的,可他更放不下這片生他養他的土地,放不下那些還可能處於危險中的鄉親們。
就在眾人遲疑的時候,梁鬆突然抄起一把砍刀,眼神堅定而決絕,大喊一聲:“不行,我不能撤!鄉親們還在等著我們!”
說完,他轉身就朝著火勢最凶猛的地方衝了進去。
熾熱的火苗不斷跳躍,試圖吞噬一切,梁鬆的迷彩服在這高溫的侵襲下,漸漸招架不住。
一陣猛烈的熱浪襲來,幾簇火星濺到了梁鬆的袖子上,瞬間燒出了好幾個洞。
他卻渾然未覺,全神貫注地揮舞著砍刀,砍向那些被火焰圍困的樹木,試圖開辟出一條阻止火勢蔓延的隔離帶。嗆人的濃煙彌漫在空氣中,熏得他眼淚直流,臉上也被黑灰塗得亂七八糟,隻能隱約看見那雙堅定而布滿血絲的眼睛。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次與烈火的交鋒都像是在鬼門關前徘徊。但梁鬆和隊員們沒有絲毫退縮,他們心中隻有一個信念:一定要把山火撲滅,保護好家鄉的每一寸土地和每一個鄉親。
經過漫長而艱難的奮戰,第二天,火勢終於被徹底撲滅。山林漸漸恢複了平靜,可空氣中依然彌漫著刺鼻的焦糊味。
疲憊不堪的梁鬆癱坐在地上,望著被燒得麵目全非的山林,心中五味雜陳。雖然成功滅火,但這片曾經鬱鬱蔥蔥的山林卻遭受了重創,他的內心滿是心疼和惋惜。
這時,電視台的工作人員扛著設備趕到了現場。他們聽聞了梁鬆和民兵隊英勇滅火的事跡,想要對梁鬆進行采訪,將他們的英雄壯舉傳播出去,讓更多人知曉他們的奉獻和犧牲。
可梁鬆卻不想接受這份榮耀。在他看來,這隻是自己作為一名退伍軍人、一名民兵隊長應盡的職責。當他得知電視台要來采訪時,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念頭 —— 去後山給老班長上墳。
老班長,那是梁鬆在部隊時最敬重的人。在無數個艱苦的訓練日和危險的任務中,老班長總是像兄長一樣照顧他、鼓勵他。
然而,老班長卻在一次執行任務中壯烈犧牲,將自己的生命永遠留在了那片土地上。這麽多年來,梁鬆始終對老班長懷著深深的思念和感激之情。
於是,趁著眾人不注意,梁鬆悄悄地離開了滅火現場,朝著後山走去。他的步伐有些沉重,身上那件滿是破洞、沾滿黑灰的迷彩服隨著他的走動輕輕晃動。
來到老班長的墳前,梁鬆緩緩蹲下身子,用粗糙的雙手仔細地為墳前添土。每捧起一抔土,他的手都微微顫抖,仿佛在與老班長進行一場跨越生死的對話。
他的眼神中滿是哀傷和懷念,嘴裏輕聲說道:“老班長,我來看你了,咱們又一起完成了一次任務,隻是這次,我多想你還在我身邊。”
添完土後,梁鬆從懷裏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包煙,那是當年老班長最愛抽的牌子。
他靜靜地坐在老班長的墳前,身旁擺放著剛添上的新土和那包老班長生前最愛的香煙。嫋嫋青煙升騰而起,模糊了他的視線,卻清晰地映出往昔的歲月。
他的目光落在墓碑上那熟悉的名字上,眼神中滿是懷念與追思。
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部隊的時光,那些和老班長一起摸爬滾打的日子,那些在訓練場上揮灑汗水的瞬間,那些麵對任務時彼此信任、並肩衝鋒的時刻。老班長就像兄長一般,在他迷茫時給予指引,在他退縮時給予鼓勵,在他受傷時給予關懷。每一個回憶都如同珍珠般,被他小心翼翼地珍藏在心底。
山間的風輕柔地拂過,帶著花草的芬芳,撩動著梁鬆的頭發,仿佛是老班長溫柔的撫摸。
他微微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將這熟悉的氣息留在肺腑之間。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他與老班長在這無聲的交流中,重溫著那段難忘的戰友情。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由遠及近的汽車引擎聲打破了這份寧靜。梁鬆猛地睜開眼睛,警惕地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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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一輛熟悉的越野車正沿著蜿蜒的山路緩緩駛來,車身在陽光下閃爍著銀色的光芒。他定睛一看,開車的是何晨光,副駕駛座上坐著王洛然。看到他們,梁鬆的心中湧起一股溫暖,他們都是自己曾經並肩作戰的隊友,是生死與共的兄弟。
何晨光把車穩穩地停在離梁鬆不遠的地方,輪胎碾過石子,發出輕微的聲響。還沒等車子完全停穩,何晨光和王洛然就迫不及待地打開車門下了車。
王洛然快步走到梁鬆身邊,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看著那身滿是破洞和黑灰的迷彩服,仿佛看到了他在山火中浴火奮戰的身影。王洛然的眼眶微微泛紅,聲音帶著心疼和急切說道:“梁隊,可算找到你了,大家都擔心死了。” 那語氣中滿是關切,仿佛在責怪梁鬆不該讓大家如此牽掛。
梁鬆站起身來,他的動作有些遲緩,連日來的奮戰讓他的身體疲憊不堪。但看到隊友們焦急的神情,他還是強打起精神,拍了拍王洛然的肩膀,露出一抹疲憊又欣慰的笑容:“讓你們費心了,沒啥事。” 那笑容裏,既有對隊友關心的感激,也有完成任務後的釋然。
何晨光走上前來,他的眼神中同樣寫滿了關切。他上下打量著梁鬆,像是在檢查他是否受了傷。然後輕聲說:“梁隊,咱先上車吧,回去好好休整休整。”
梁鬆點了點頭,跟著他們上了車。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路上,窗外的景色如畫卷般展開,青山綠水,田野村莊,可車內的氣氛卻有些凝重。大家都沒有說話,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何晨光一邊熟練地操控著方向盤,雙手穩穩地握住,眼睛專注地盯著前方的道路,一邊側過頭來,向梁鬆匯報最近發生的幾起火災情況。
他神情嚴肅,眼神中透露出憂慮:“梁隊,這次咱這兒的山火剛滅,可最近其他地方火災也不少。就在前幾天,鄰縣也發生了一起森林火災,火勢蔓延得很快,大片的森林在火海中被吞噬,濃煙滾滾,遮天蔽日。好在當地的消防人員和救援隊伍撲救及時,沒造成太大損失,但也給當地的生態環境帶來了不小的破壞。還有市區外的一個工廠,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起火,熊熊的火焰從廠房中噴湧而出,映紅了半邊天。消防人員費了好大勁,才控製住局麵,可工廠裏的設備和物資還是遭受了嚴重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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