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自由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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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探性地邁出一步,它受傷的後腿還有些使不上力,隻能一瘸一拐地往前走著。清冷的雪在它的腳下發出 “咯吱” 聲,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卻又帶著對自由的渴望。
跑出幾步後,小狼崽突然停下了腳步,緩緩回過頭來。它那綠瑩瑩的眼睛,如同兩盞幽邃的明燈,在陽光下閃爍著靈動的光芒。
這一眼,直直地撞進梁鬆的心裏,讓他瞬間愣住。那眼神裏,似乎帶著一絲眷戀,一絲不舍,更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
刹那間,往昔的回憶如潮水般洶湧而至。梁鬆想起多年前執行境外任務時,在那片廣袤而神秘的荒原上,遭遇的那群凶悍而又充滿野性的狼群。
同樣是這樣綠瑩瑩的眼睛,在夜色中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幽光,卻又透著一種對領地、對生存的堅定守護。那時的他,與狼群對峙,每一秒都充滿了危險與挑戰,但也讓他對這些生靈的頑強與堅韌有了更深的敬畏。
就在梁鬆沉浸在回憶中時,何晨光和王洛然也來到了這片空地。他們同樣喜愛這些小狼,這些日子裏,和梁鬆一起悉心照料著小狼崽,看著它從奄奄一息到逐漸恢複活力。
何晨光笑著說:“瞧這小家夥,還舍不得咱們呢。” 王洛然也點點頭,眼神裏滿是溫柔:“是呀,這段時間的相處,它和咱們也有感情了。”
梁鬆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深吸一口氣說道:“它本就屬於這片山林,讓它回去吧,以後也能自由自在地生活。”
他們三人靜靜地站在原地,目送著小狼崽。小狼崽似乎聽懂了他們的話,在又回望了一眼後,終於轉身,加快步伐朝著山林深處奔去。
它的身影在雪色中漸漸變小,卻帶著生的希望與活力,融入那片屬於它的天地。
梁鬆把小狼崽放回山林後,心裏總像係著一根細線,牽掛著它的安危。此後連著幾天巡山,他都會特意準備一些新鮮的肉塊。清晨的山林還籠罩在一層薄薄的霧氣中,梁鬆穿著那件洗得有些發白的迷彩服,背著裝有肉塊的背包,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山林。
他會特意挑選一些顯眼的岩石,遠遠地將肉塊放置其上。放下肉塊後,他便靜靜地躲在不遠處的樹後,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塊岩石,滿心期待能再次看到那隻小狼崽靈動的身影。
寒風呼嘯著,吹得樹枝沙沙作響,他的臉被凍得通紅,可他絲毫不在意,隻是專注地等待著。
日子一天天過去,雪地裏漸漸多出一串小巧而靈動的腳印,腳印蜿蜒地延伸到放置肉塊的岩石旁。
梁鬆看到這些腳印,心中滿是欣慰,知道小狼崽還在這片山林裏,並且找到了他留下的食物。然而,那雙讓他印象深刻的綠眼睛,卻始終沒有再次出現在他的視野裏。他心裏有些失落,但也明白,小狼崽需要在山林裏獨立成長,過多的接觸或許並不利於它野性的恢複。
“小家夥,好好長大,這片山林會護佑你的。” 梁鬆望著那些腳印,輕聲自語道,聲音被風聲裹挾著,飄散在山林之中。
隨著春天的腳步緩緩臨近,山林裏的積雪開始逐漸消融,枝頭也冒出了嫩綠的新芽。縣裏撥下了修橋的鋼材,這個消息讓整個村子都沸騰起來。
那座被暴雨衝垮的橋,一直是村民們的心頭之患,如今終於有了重建的希望。
梁鬆得知消息後,立刻召集了民兵連的成員。在村子的空地上,他神情嚴肅地說道:“鄉親們的出行就靠這座橋了,咱們得加把勁,早點把橋修好。”
民兵們個個摩拳擦掌,眼神中充滿了幹勁。
修橋的工作正式開始,梁鬆帶著民兵們忙碌在施工現場。鋼材又重又硬,搬運和搭建都需要耗費巨大的力氣。
梁鬆總是衝在最前麵,他那寬厚的肩膀扛起沉重的鋼材,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向橋的搭建處。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他的手臂因為用力而青筋暴起,但他沒有喊過一聲累。
在接下來的半個月裏,他們不畏艱辛,從清晨到黃昏,都堅守在工地上。
澆築橋墩的那個夜晚,夜色如墨般濃稠,隻有遠處幾盞昏黃的燈光在風雨中搖曳。風呼呼地刮著,吹得工地上的彩旗獵獵作響,偶爾還夾雜著雨點打在彩鋼板上的劈啪聲。
梁鬆裹緊身上的軍大衣,豎起衣領,在工地上來回踱步。他值夜,肩負著守護工程安全和物資完整的重任。
工地上,攪拌機像一頭沉睡的巨獸,靜靜地佇立在一旁。梁鬆的腳步下意識地朝著攪拌機邊的水泥堆走去。
白天剛運來的水泥,整整齊齊地碼放著,那是修建橋墩的關鍵材料。他借著微弱的手電筒光,仔細清點著水泥的袋數。數著數著,他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心裏 “咯噔” 一下 —— 明明記得白天送來的水泥數量,怎麽現在少了兩袋?
兩袋水泥,在這龐大的工程裏看似微不足道,但梁鬆卻深知每一份材料都關係著橋墩的質量和整個橋梁工程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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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在四周仔細搜尋,試圖找到那兩袋水泥的蹤跡。然而,除了被風吹得七零八落的塑料布和一些散落的小石子,什麽也沒有發現。
梁鬆的心裏湧起一股疑惑和不安。他想,是自己記錯了數量,還是有人在暗中做了手腳?他回想起白天工程隊工人搬運水泥時的情景,每個人的表情和動作都在他腦海中一一閃過,可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但這兩袋水泥憑空消失,肯定不是正常現象。
一夜未眠,梁鬆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第二天,他迫不及待地來到工程隊的辦公室,想要看看賬本上的記錄。
工程隊的會計正坐在辦公桌前,悠閑地喝著茶,看到梁鬆進來,微微一愣,隨即擠出一絲笑容:“梁大哥,這麽早啊。”
梁鬆沒有寒暄,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我想看看昨天水泥的賬本記錄。” 會計有些慌亂,但還是很快翻開賬本,指著其中一行說:“您瞧,這上麵記著呢,損耗兩袋。”
梁鬆的目光緊緊盯著那行字,心中的疑慮不但沒有消除,反而更重了。
在他的印象中,水泥正常損耗一般是在搬運或者攪拌過程中出現少量的灑落等情況,可昨晚攪拌機都沒啟動,怎麽會有兩袋的損耗?
新橋通車的日子終於到了,整個村子都沉浸在一片喜氣洋洋的氛圍中。湛藍的天空上,幾朵白雲悠悠飄蕩,仿佛也在為這熱鬧的時刻助興。村子裏的男女老少一大早就身著盛裝,從四麵八方趕來,歡聲笑語在空氣中彌漫。
橋頭處,彩旗飄飄,一條鮮豔的紅綢橫在橋中央。鄉長站在主席台上,臉上洋溢著自豪與喜悅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開始發表熱情洋溢的講話:“鄉親們,這座橋凝聚了大家的心血和汗水,它不僅是我們出行的要道,更是我們脫貧致富的希望之橋!” 台下頓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接著,鄉長拿起剪刀,“哢嚓” 一聲,剪斷了紅綢,新橋正式通車。村民們歡呼雀躍,紛紛湧上橋去,感受這來之不易的喜悅。汽車、摩托車也有序地駛上橋麵,引擎的轟鳴聲和人們的歡呼聲交織在一起。
然而,在這熱鬧非凡的場景中,鄉長卻發現梁鬆並不在慶祝的人群裏。他四處張望,終於在橋頭的一側看到了梁鬆的身影。隻見梁鬆蹲在地上,專注地盯著水泥縫,手裏拿著一把小碎石,正一點點地將碎石填入那些鬆動的水泥縫中。他的動作沉穩而認真,仿佛周圍的喧囂都與他無關。
原來,梁鬆在大家忙著籌備通車儀式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檢查橋的各個細節。他用手輕輕敲擊著橋麵,仔細傾聽每一聲回響,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存在的隱患。
當他發現有些水泥縫鬆動時,立刻找來碎石和工具,決定要把這些縫隙填實。在他心裏,這座橋的質量容不得半點馬虎,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縫隙,都可能影響到橋梁的使用壽命和鄉親們的安全。
此時,電視台的攝像師也注意到了梁鬆,扛著攝像機慢慢向他靠近,想要捕捉這個感人的畫麵。鏡頭的燈光打在梁鬆身上,周圍的人群也漸漸圍攏過來。
但梁鬆似乎並不習慣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他抬起頭,看到攝像機和周圍投來的目光,微微愣了一下,然後默默地放下手中的碎石,拎起鐵鍬,轉身走進了旁邊的樹林。
夏日的午後,村子裏熱鬧非凡。村口的空地上,擺著各種琳琅滿目的攤位,村民們穿梭其間,挑選著自己需要的物品。一個賣望遠鏡的商販也在其中,他的攤位前擺放著幾台包裝精美的望遠鏡,不時有村民拿起詢問價格和性能。
梁鬆像往常一樣在村裏巡查,當他路過望遠鏡攤位時,不經意間瞥見包裝盒上的外文字母。他的腳步突然頓住,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多年的從軍經曆和對這片土地的守護職責,讓他對這些陌生的外文字母格外敏感。他心中湧起一絲疑慮,這些望遠鏡會不會有什麽特殊用途,是否會對村子周邊的安全,尤其是後山的軍事禁區構成潛在威脅?
這種疑慮如同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梁鬆的心頭。他沒有多做停留,也沒有和商販搭話,而是加快腳步離開。回到民兵連後,他立刻召集大家緊急集合。
民兵們迅速從村子的各個角落趕來,他們身上穿著整齊的迷彩服,臉上帶著疑惑和嚴肅的神情。梁鬆站在隊伍前方,表情凝重地說道:“同誌們,剛剛我發現了一些可疑情況。村子裏來了個賣望遠鏡的,包裝盒上有外文字母,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後山的軍事禁區至關重要,我們必須確保它的安全萬無一失。今天下午,我們的任務是把軍事禁區外圍的雜草全部鏟除,讓警示牌清晰地露出來。”
民兵們聽了梁鬆的話,紛紛點頭,眼神中流露出堅定的決心。他們迅速領取工具,朝著後山的軍事禁區進發。
到達目的地後,大家立刻行動起來。烈日高懸,陽光炙烤著大地,地麵散發著陣陣熱氣。但民兵們沒有絲毫懈怠,他們揮舞著鋤頭和鐮刀,用力地鏟除著雜草。那些雜草生長得十分茂盛,根莖牢牢地紮在土裏,每鏟除一棵都需要花費不少力氣。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順著臉頰不停地流淌,但他們顧不上擦拭,隻是專注地幹著手中的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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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鬆走在隊伍中間,他也和大家一樣,奮力地鏟除著雜草。他一邊幹活,一邊留意著周圍的動靜,警惕著任何可能出現的異常情況。當一叢叢雜草被清除後,那塊鏽跡斑斑的警示牌逐漸顯露出來。警示牌上 “軍事禁區,嚴禁入內” 的字樣雖然有些模糊,但依然透著一股威嚴。
何晨光寄來的包裹到的時候,梁鬆剛結束一天的巡山任務,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到桌上那個熟悉寄件地址的包裹,嘴角不禁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意。他知道,這是何晨光又給他寄來了舊書。何晨光了解他對讀書的熱愛,時常會搜羅一些有趣的書籍寄給他。
梁鬆小心地拆開包裹,一本本舊書整整齊齊地躺在裏麵。他隨意翻看著,突然,一本境外地圖冊映入眼簾。
他的手指輕輕拂過地圖冊的封麵,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想起自己曾經執行過的境外任務,那些在陌生土地上的艱難跋涉、驚心動魄的戰鬥場景,如電影般在腦海中一一閃現。
從那天起,每晚夜幕降臨,梁鬆都會在昏黃的台燈下翻開那本地圖冊。燈光暖暖地灑在書頁上,他的眼神專注而深沉。他仔細地研究著每一幅地圖,那些山脈、河流、城市的輪廓仿佛有著巨大的吸引力。他時而眉頭緊鎖,陷入沉思;時而輕輕點頭,似乎回憶起了什麽。在他心中,這些地圖不僅僅是簡單的地理標識,更是一段段難忘經曆的承載。
日子一天天過去,梁鬆對地圖冊的研讀越發深入。然而,他心中的不安也在悄然滋長。他深知自己的身份和責任,作為曾經的軍人和如今守護這片土地的守護者,任何與境外相關且可能涉及敏感信息的物品都需要謹慎對待。那本地圖冊裏的某些內容,可能存在著潛在的風險,一旦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後果不堪設想。
一個清晨,天色微明,河邊彌漫著一層薄薄的霧氣。梁鬆早早地來到河邊,手裏緊緊握著幾頁從地圖冊上撕下的紙。他的神情嚴肅而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他環顧四周,確認四下無人後,蹲下身子,將那幾頁紙點燃。火焰迅速升騰起來,舔舐著紙張,發出 “劈裏啪啦” 的聲響。
灰燼在微風中輕輕飄散,隱約露出等高線的輪廓。這時,一個村民早起路過河邊,看到了梁鬆的舉動,不禁感到好奇,停下腳步遠遠地張望。
梁鬆察覺到有人在看他,但他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隻是默默地看著紙張化為灰燼。
巡山日,山林裏靜謐得隻聽得見微風穿過樹葉的沙沙聲和偶爾傳來的鳥鳴。梁鬆像往常一樣,邁著沉穩的步伐穿梭在山林間,銳利的目光不放過任何一處可疑的跡象。當他走到一處懸崖邊時,一抹異樣引起了他的注意。原本被荒草覆蓋的地方,出現了一條新踩出的小路,像是有人刻意開辟出來的,那淩亂的腳印和被踏倒的植被在這片自然的靜謐中顯得格外突兀。
梁鬆心中頓時警鈴大作,他的神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這片山林他再熟悉不過,而這條突然出現的小路背後,說不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沒有絲毫猶豫,順著這條小路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他都走得很謹慎,留意著周圍的環境,生怕錯過任何細微的線索。
小路蜿蜒曲折,最終在一個隱蔽的山洞前戛然而止。洞口被一些藤蔓半掩著,若不仔細看,很難發現這裏別有洞天。梁鬆緩緩靠近洞口,一股莫名的寒意撲麵而來。他掏出腰間的手電筒,打開開關,光線瞬間穿透了洞內的黑暗。
山洞裏的景象讓他眉頭緊鎖。地上散落著幾個壓縮餅幹的包裝袋,包裝袋被揉得皺巴巴的,還殘留著一些餅幹屑,看樣子被丟棄的時間並不長。
在不遠處,一張撕破的軍用地圖格外顯眼,地圖上的線條和標識雖然有些殘缺,但依然能看出這是一份標注著重要軍事信息的地圖。看到這些,梁鬆的心裏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這些東西絕不是普通遊客留下的,很可能是有不法分子潛入了這片山林,而這個山洞或許就是他們的臨時據點。
梁鬆深知事態的嚴重性,他必須采取措施阻止這些人繼續在山林裏活動。他迅速返回村子,取來一把鐵蒺藜,再次回到山洞。
在洞口,他將鐵蒺藜均勻地撒開,那些尖銳的刺在地上閃爍著寒光,仿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線,隻要有人試圖進入,就會被紮得寸步難行。
做完這一切,他才放心地離開,但心中的疑慮卻絲毫未減,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揪出這些不法分子。
第二天,梁鬆早早地來到山洞查看情況。當他看到洞口時,心中一驚,撒下的鐵蒺藜竟然全都不見了。
老部隊派人來考察民兵建設的消息,像一陣春風,迅速傳遍了整個村子。梁鬆得知後,內心既感到一絲自豪,又隱隱有幾分緊張。
畢竟,民兵建設凝聚著他和大夥的心血,他希望能得到老部隊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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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察團到來的那天,陽光明媚,天空湛藍如寶石。帶隊的是個年輕小夥子,身姿挺拔,眉眼間帶著幾分英氣。
當梁鬆看到他的瞬間,心中猛地一震 —— 這小夥子竟是當年被他從洪水裏背出來的老人的孫子。歲月的流轉,讓當年那個在洪水中驚慌失措的老人,有了這樣一位朝氣蓬勃的後輩。
小夥子走到梁鬆麵前,鄭重地敬了一個禮。可不知為何,他敬禮時手微微顫抖著。那顫抖的手,仿佛泄露了他內心的緊張與激動。
他的眼神中滿是崇敬與仰慕,望著梁鬆,就像望著一座偉岸的高山。梁鬆回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他的動作剛勁有力,每一個角度都精準無誤。可還完禮後,他卻突然轉身,快步走向裝備櫃,開始整理裏麵的裝備。他的迷彩服後背早已汗濕了一大片,在陽光的照耀下,顏色顯得更深了。
其實,梁鬆的內心也並不平靜。看到小夥子,他就想起了當年那場驚心動魄的洪水,想起了老人絕望又期盼的眼神。而如今,老人的孫子能來到這裏,以這樣一種方式與他相遇,他的心中感慨萬千。他之所以轉身去整理裝備櫃,是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淚光,他習慣把情感深深地藏在心底,用行動來詮釋自己的堅守。
就在考察工作有條不紊進行的時候,村裏傳來消息,通電改線工程遇到了難題。十二米高的電線杆上,接線工作出現了阻礙,急需有人上去解決。
梁鬆聽聞後,毫不猶豫地放下手中的裝備,主動請纓爬上電線杆接線。
他迅速換上工作服,係好安全帶,動作嫻熟而利落。他一步一步地朝著電線杆頂端攀爬,每一步都走得沉穩堅定。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
當他爬到十二米高的頂端時,風變得更大了,吹得他的工作服獵獵作響。可他絲毫沒有畏懼,仔細地檢查著線路,尋找問題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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