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臉上滿是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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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瞧瞧周圍還在吃飯的戰士們,他們吃得正香,臉上滿是滿足。
    他知道炊事員們準備這頓飯已經很辛苦,重新炒一份紅燒肉又得花費不少時間和精力。
    於是,梁鬆連忙擺擺手,笑著說:“不用啦,這菜湯拌飯就挺好,別麻煩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濃稠的菜湯,澆在自己的米飯上。
    菜湯的香氣瞬間彌漫開來,金黃的湯汁滲透進雪白的米飯裏,染上一層誘人的色澤。
    周圍的戰士們看到這一幕,心中滿是敬意。有的戰士想要把自己飯盒裏的紅燒肉分給梁鬆一些,梁鬆卻堅決地拒絕了,他拍了拍那戰士的肩膀,溫和地說:“你們正長身體,多吃點,我這就夠啦。”
    端著那碗澆了菜湯的米飯,梁鬆走到角落的餐桌旁坐下。他慢慢地吃著,每一口都吃得很認真。
    菜湯的味道在舌尖散開,雖然沒有紅燒肉的肥美,但他卻覺得格外香甜。
    夜幕如厚重的黑幕般沉沉落下,將整個演練區域籠罩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冷風呼嘯著穿過樹林,發出陣陣詭異的聲響,像是野獸在黑暗中低吟。這是一場夜間戰術演練,氣氛緊張得讓人窒息。梁鬆,這位經驗豐富的老兵,此次擔任假想敵,他的任務是利用一切可能的地形和手段,躲避新兵們的搜尋,並給予他們出其不意的打擊。
    梁鬆在演練開始前,就仔細勘察了這片區域的地形。他深知,對於擔任假想敵的自己來說,熟悉環境是取得勝利的關鍵。
    他的眼神堅定而冷靜,仿佛能穿透黑暗,洞察一切。他背著簡單的裝備,悄無聲息地潛入了那片茂密的灌木叢中。
    灌木叢裏,荊棘叢生,每走一步都可能被尖銳的刺劃破皮膚。但梁鬆毫不在意,他像一隻敏捷的黑豹,靈活地穿梭在荊棘之間。
    他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隻留下輕微的枝葉晃動聲。
    他心中清楚,新兵們年輕氣盛,精力充沛,想要躲過他們整晚的搜尋絕非易事。但他也堅信自己的能力和經驗,他要給新兵們上一堂難忘的實戰課,讓他們明白在真正的戰場上,敵人是多麽的狡猾和難以捉摸。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新兵們分成了多個小組,打著手電筒,小心翼翼地在樹林中搜索著。他們的手電筒光束在黑暗中搖曳,像是迷失的螢火蟲。
    他們一邊搜索,一邊小聲交流著,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警惕。但梁鬆就像消失在了空氣中一樣,沒有留下一絲蹤跡。新兵們心裏開始有些焦急,他們不斷擴大搜索範圍,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角落。
    梁鬆靜靜地潛伏在灌木叢的深處,聽著遠處新兵們的腳步聲和交談聲。他能感覺到新兵們的緊張和不安,這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他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要保持冷靜,不能露出任何破綻。他趴在地上,身體緊緊貼著地麵,盡量減少自己的呼吸聲。偶爾有一隻小蟲從他身邊爬過,他也一動不動,仿佛自己也是這灌木叢的一部分。
    整個夜晚,梁鬆都在與黑暗和孤獨作伴。寒冷和饑餓不斷侵襲著他的身體,但他始終咬牙堅持著。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新兵們可能采取的戰術和行動,提前做好應對的準備。他在荊棘叢中不斷變換位置,讓新兵們的搜尋更加困難。
    不知不覺,東方的天際開始泛起了魚肚白,黎明即將到來。新兵們經過一整晚的搜尋,早已疲憊不堪,但依然一無所獲。
    他們有些沮喪地聚集在一起,準備結束這次看似失敗的搜尋任務。
    就在這時,梁鬆從灌木叢中鑽了出來。他的軍裝破破爛爛,身上掛著十幾條被荊棘劃破的血痕,鮮血從傷口中滲出,染紅了他的衣服。
    他的臉上卻帶著一絲勝利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的堅毅和自信讓人敬畏。
    新兵們看到梁鬆的模樣,都驚呆了。他們看著梁鬆身上的血痕,心中滿是震撼和敬佩。
    梁鬆走到新兵們麵前,語重心長地說:“在戰場上,敵人不會因為你們的疲憊和困難而手下留情。
    隻有經曆過這樣的磨煉,你們才能真正成長為一名合格的戰士。”
    新兵們默默地低下了頭,他們知道,這一晚的經曆將成為他們軍旅生涯中最寶貴的財富。
    清晨的陽光剛剛爬上軍營的圍牆,戰士們整齊地集合在倉庫前,準備進行戰備物資的整理工作。
    這是一項至關重要的任務,每一件物資都關乎著未來可能麵臨的各種戰鬥與應急情況。
    倉庫裏,各類戰備物資擺放得滿滿當當,在初升太陽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梁鬆身姿挺拔地站在隊伍中,聽著上級分配任務。當聽到自己被分到擦拭防毒麵具時,他神情專注,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認真與堅定。
    他清楚,防毒麵具在應對化學戰等特殊情況時,是保障戰士生命安全的關鍵裝備,必須確保每一個都能正常使用、幹淨整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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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務分配結束後,梁鬆沒有像其他戰士一樣立刻去領取自己份額內的防毒麵具,而是走到負責分發物資的戰友麵前,語氣沉穩地說道:“多給我五個吧,我一起擦。” 那名戰友有些驚訝地抬起頭,看著梁鬆,似乎想要詢問原因,但看到他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最終隻是默默點了點頭,多拿了五個防毒麵具遞給了他。
    梁鬆抱著這沉甸甸的一堆防毒麵具回到自己的工位,輕輕將它們放在操作台上。他仔細端詳著這些麵具,就像在審視自己的戰友。
    他知道,多領這五個麵具意味著自己將承擔更多的工作量,但他心裏有自己的考量。他想到在可能到來的緊急任務中,多擦拭好幾個防毒麵具,就能多一份保障戰士生命的可能。他仿佛已經看到在硝煙彌漫、毒氣四溢的戰場上,戰士們因為有了這些完好的防毒麵具而免受傷害,順利完成任務的場景。
    梁鬆挽起袖子,開始了細致的擦拭工作。他先用柔軟的濕布輕輕擦拭著麵具的表麵,去除上麵的灰塵和汙漬。
    每一個角落、每一條縫隙,他都不放過,像是在雕琢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擦完表麵後,他又小心翼翼地打開麵具,仔細檢查內部的橡膠部件是否老化、呼吸閥是否通暢。遇到一些頑固的汙漬,他就會找來專門的清潔劑,一點點地擦拭幹淨。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夕陽的餘暉透過倉庫的窗戶灑在梁鬆的身上,將他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其他戰士陸續完成了自己的任務,紛紛離開倉庫去休息。但梁鬆依舊坐在那裏,專注地擦拭著手中的防毒麵具。他的額頭布滿了汗珠,後背的衣服也早已被汗水濕透,但他的雙手卻沒有絲毫的停頓。
    夜幕降臨,倉庫裏亮起了昏黃的燈光。梁鬆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腕,又繼續投入到工作中。
    他的心裏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要把這些防毒麵具擦得幹幹淨淨、亮得反光,為戰友們的安全多盡一份力。
    深夜,整個軍營都陷入了沉睡,隻有倉庫裏那昏黃的燈光還在固執地亮著。梁鬆終於完成了所有防毒麵具的擦拭工作。
    他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看著那一排整齊擺放、亮得反光的防毒麵具,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豪,仿佛這些麵具是他最得意的作品。
    第二天清晨,當戰友們再次來到倉庫時,都被那一排嶄新發亮的防毒麵具吸引住了。
    野外駐訓的營地,原本是一片寧靜的綠洲,可這平靜卻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沙塵暴徹底打破。
    狂風如猛獸般呼嘯著席卷而來,裹挾著漫天的黃沙,瞬間將整個世界染成了昏黃一片。
    梁鬆站在帳篷外,他的身影在肆虐的風沙中顯得格外挺拔。
    他緊緊地握住手中的繩索,試圖穩住帳篷,可那狂風的力量實在太過強大,帳篷被吹得獵獵作響,隨時都有被掀翻的危險。
    營地內,新兵們慌亂的身影四處可見。他們大多是初來乍到,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惡劣天氣,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梁鬆一邊大聲呼喊著讓大家保持鎮定,一邊留意著每一個新兵的狀況。他很快就發現,有幾個體質較弱的新兵,在風沙中瑟瑟發抖,臉色蒼白,眼神中滿是恐懼。
    看著這些新兵,梁鬆心中一陣心疼。他深知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一個穩固的帳篷對於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麽。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做出了決定。
    他快步走到那幾個新兵麵前,大聲說道:“別害怕,都進我的帳篷去!那裏能擋擋風沙。”
    新兵們有些猶豫,他們看著梁鬆,眼中滿是擔憂:“連長,那您怎麽辦?” 梁鬆擺了擺手,堅定地說:“別管我,你們的身體要緊,快進去!”
    在他的催促下,新兵們陸續走進了帳篷。
    目送著新兵們安全進入帳篷後,梁鬆轉身走向一旁的吉普車。狂風依舊呼嘯,黃沙不斷地打在他的臉上,刺痛感讓他幾乎睜不開眼睛。
    他費力地拉開吉普車的後廂門,從角落裏拿出自己的雨衣。他將雨衣緊緊地裹在身上,盡管那雨衣在這狂風中顯得有些單薄,但他此刻隻想著能為自己擋擋風沙。
    鑽進吉普車的後廂,梁鬆蜷縮著身體躺下。狹小的空間裏彌漫著刺鼻的沙塵味,他能感覺到沙子不斷地從縫隙中鑽進來,打在他的身上。
    但他並沒有抱怨,心裏反而很踏實,因為他知道新兵們在帳篷裏能得到相對的安全。
    在這狂風的呼嘯聲中,梁鬆漸漸進入了夢鄉。夢中,他仿佛看到新兵們在未來的訓練和戰鬥中,成長為堅強的戰士,正英姿颯爽地執行著任務。
    一夜過去,狂風終於漸漸平息。清晨的陽光透過殘留的沙塵,微弱地灑在大地上。
    梁鬆從吉普車上爬了出來,他感覺渾身酸痛,迷彩服緊緊地貼在身上,沉甸甸的。
    他拍了拍身上的沙子,當他解開迷彩服的扣子時,竟有半捧沙子從衣服裏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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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隊的禮堂裏,燈光漸暗,一場軍事紀錄片的播放正式拉開帷幕。戰士們整齊地坐著,神情專注,目光緊緊鎖定在前方的大屏幕上。
    窗外的微風輕輕拂過,吹動著窗簾,而禮堂內,隻有紀錄片播放時的聲音在回蕩。
    梁鬆坐在座位上,身姿挺拔,如同紮根在土地裏的青鬆。
    他的眼神平靜而堅定,可當紀錄片放到邊境衝突的片段時,他的身體微微一震,原本放鬆搭在扶手上的右手,像是不受控製般,突然緊緊地攥住了椅子扶手。
    大屏幕上,激烈的戰鬥場景令人觸目驚心。邊境線上,硝煙彌漫,炮彈的爆炸聲震耳欲聾,戰士們在槍林彈雨中奮勇前行,他們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無比高大。敵人的進攻如潮水般湧來,而我方戰士們毫不退縮,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築起了一道堅固的防線。
    梁鬆的視線緊緊地黏在屏幕上,仿佛回到了自己曾經戰鬥過的歲月。那些與戰友們並肩作戰的畫麵,如同一幕幕電影,在他的腦海中不斷閃現。
    他想起了在戰場上,大家互相鼓勵、互相扶持,為了守護祖國的每一寸土地,不惜付出一切代價。
    他的右手越攥越緊,手背上的青筋逐漸突起,
    體能測試場上,陽光明晃晃地照下來,熾熱的光線毫無保留地傾瀉在每一寸土地上,烤得地麵發燙。
    四周的空氣都彌漫著一股焦灼的氣息,戰士們身著作訓服,精神抖擻地排列在場地各處,等待著體能測試的開始。
    梁鬆站在俯臥撐測試區域,他身姿挺拔,眼神中透著一股堅毅與自信。身旁的戰友們都在活動著筋骨,小聲交流著,而他隻是靜靜地做著熱身,活動手腕、拉伸肩膀,每一個動作都沉穩而有力。
    隨著考官一聲令下,體能測試正式開始。戰士們紛紛趴下,有節奏地做起了俯臥撐。
    梁鬆動作標準,雙臂如同兩根堅實的鐵柱,穩穩地支撐著身體。他的身體上下起伏,速度均勻,呼吸沉穩。
    一個、兩個、三個…… 數字在不斷增加,周圍的戰友們一個接一個地停下,額頭布滿汗珠,大口喘著粗氣。但梁鬆卻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
    一百個俯臥撐過去,不少戰士已經癱倒在地,滿臉疲憊地看著仍在堅持的梁鬆。
    他的作訓服後背已經被汗水濕透,顏色變得深了許多,緊緊地貼在他的背上,勾勒出他結實的肌肉線條。
    一百五十個俯臥撐,梁鬆的呼吸開始微微加重,可他的動作依舊沒有絲毫變形。
    每一次撐起身體,他的雙臂都爆發出強大的力量;每一次俯下,他的身體都如同一張蓄勢待發的弓。周圍的戰友們都被他的堅持所震撼,紛紛圍攏過來,為他加油助威。
    當做到兩百個俯臥撐時,梁鬆仍然沒有停下的意思。此時,他作訓服後背被汗水完全浸透,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光芒。
    而就在汗水的暈染下,右肩胛骨上一道十公分長的舊傷疤隱約地露了出來。
    休息日的小鎮,熱鬧非凡。陽光慵懶地灑在街道上,行人來來往往,店鋪裏傳出各種叫賣聲和歡笑聲。
    梁鬆身著便裝,邁著輕鬆的步伐穿梭在人群中。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在眾多店鋪間搜尋著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當路過一個舊書攤時,梁鬆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他的目光迅速被一本《軍事地形學》吸引住,那熟悉的書名仿佛有一種無形的魔力,緊緊地抓住了他的心。他輕輕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本書,手指輕輕拂過書的封麵,感受著紙張的紋理。他翻開書頁,裏麵密密麻麻的文字和詳細的地圖,瞬間勾起了他往昔在軍事訓練和實戰中對地形知識運用的回憶。
    他想起自己初入軍營時,對軍事地形學一知半解,在一次野外訓練中因為對地形判斷失誤而吃了不少苦頭。
    後來,在不斷地學習和實踐中,他逐漸掌握了這門學問,也深刻體會到它在軍事行動中的重要性。如今看到這本舊書,他仿佛看到了一個提升軍事素養的寶貴機會。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掏出錢,買下了這本書。
    梁鬆將書小心地放進包裏,帶著一絲滿足感踏上回營的路。當他經過新兵連時,透過窗戶,他看到一個小戰士正坐在桌前,眉頭微微皺起,專注地盯著攤開在桌上的地圖。那認真的模樣,像極了當年初入軍營的自己。
    梁鬆輕輕推開門,走進新兵連的房間。小戰士聽到動靜,連忙站起身來,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說道:“連長好!”
    梁鬆微笑著點點頭,走到小戰士身邊,低頭看了看他麵前的地圖。隻見地圖上畫滿了各種標記和線條,看得出小戰士正在努力鑽研。
    梁鬆從包裏拿出那本剛買的《軍事地形學》,遞到小戰士手中,說道:“小夥子,看你這麽認真研究地圖,這本書給你,對你學習軍事地形學應該會有幫助。” 小戰士有些驚訝,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但又猶豫著不敢伸手去接,說道:“連長,這是您剛買的書,我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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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鬆拍了拍小戰士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拿著吧,我買這本書也是希望能讓更多像你這樣愛學習的戰士從中受益。
    我相信你能把它學好用好,將來在戰場上發揮大作用。” 小戰士的眼眶微微泛紅,雙手鄭重地接過書,說道:“連長,謝謝您,我一定好好學習!”
    梁鬆從書裏抽出那張精美的書簽,在小戰士羨慕的目光中,笑著說:“這書簽就當我留個紀念了。”
    半夜查哨,梁鬆從睡夢中輕輕起身,披上一件軍大衣,動作輕緩得生怕驚擾了這夜的寧靜。
    他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戰友們,月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他們安詳的臉上,呼吸聲均勻而平和。
    他知道,此刻軍營的安寧需要有人守護,而查哨,便是他不容推卸的責任。
    他輕輕推開房門,踏入這寒冷的夜色之中。風,帶著絲絲寒意,如針般刺在他的臉頰上。他緊了緊身上的大衣,朝著哨崗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的腳步沉穩而輕盈,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踩碎了這夜的寂靜。
    當他走近哨崗時,看到哨兵筆直地站立在那裏。然而,借著微弱的月光,他敏銳地發現哨兵的靴帶鬆了。
    那鬆垮的靴帶在風中輕輕晃動,如同無聲的警報。梁鬆心中微微一動,他知道,在這重要的哨崗上,任何一點疏忽都可能帶來潛在的危險。
    但他又不忍心叫醒正在堅守崗位的哨兵,畢竟哨兵已經在這寒冷的夜裏站了許久,那份堅守與疲憊,他感同身受。
    梁鬆緩緩蹲下身子,動作輕得如同一片飄落的樹葉。他伸出雙手,手指輕輕地抓住那鬆垮的靴帶,開始仔細地係起來。
    他的動作嫻熟而沉穩,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對係靴帶這樣的小事也無比熟練。
    他先將靴帶交叉,然後迅速地繞了一個圈,再把一端穿過那個圈,拉緊,一個緊實的單結便完成了。
    接著,他又重複了一遍這個動作,係上了標準的雙結。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自然,沒有絲毫的停頓。
    係好靴帶後,梁鬆站起身來,目光溫柔地落在哨兵的身上。
    他看到哨兵肩章上落了一些灰塵,那些灰塵在夜色中並不顯眼,但在他眼中卻如同瑕疵一般。
    他抬起手,輕輕地拍了拍哨兵肩章上的灰塵。他的手掌寬大而溫暖,每一次輕拍都帶著他對戰友的關懷與鼓勵。
    淩晨最深沉的寂靜中,整個軍營仿佛都陷入了沉睡,唯有偶爾傳來的戰士們均勻的呼吸聲,在黑暗裏輕柔地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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