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情況卻打了他們的臉。
    他們不放在眼裏的人，給他們來了一個狠狠的下馬威。
    車芷柔笑一聲，“大長老，我等如何自有宗主出關定奪，即便有宗主信物，您也隻是代為保管。”
    應經武搖著扇子，對上麵的烏童雪笑了笑，“我對師兄的決定沒意見。”
    他是不樂意師兄代行宗主之職，但也不會公然和師兄作對。
    不滿地看了眼車芷。
    這女人還是這麽討厭，一年的資源也這麽和師兄計較。
    四長老和五長老對視一眼，“我等對大長老的決定無異議。”
    一年的資源而已，為了這個和大長老結仇不值當。
    光從宗主閉關之前把信物交給大長老一人保管就知道，他即使常年不在宗門內，在宗主心裏的地位不一般。
    四個人裏三個人沒有意見，就顯得車芷很不合群。
    三長老、四長老、五長老要麽看天看地，要麽喝茶，無視車芷投來帶著怒火的眼神。
    “好得很。”
    一甩袖子，起身就要走，“本長老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走一步。”
    烏童雪淡淡望著下方，“車芷。”
    車芷頓住腳步，回頭冷笑一聲，“大長老還有何懲戒，一並說來。”
    烏童雪支著下巴笑了笑，“不敬師兄，罰你去思過崖閉關三年。”
    他懶得和他們周旋，也沒這個精力，幹脆等到宗主閉關出來讓他定奪。
    “期間禁止與外界聯係。”輕描淡寫的表情中帶著無聲威懾。
    車芷身子一僵，而後咬牙切齒。
    烏童雪望著她，“即刻執行。”
    “可有異議？”
    車芷終於直視他，曾經遺忘的記憶襲來，僵著臉，“沒有。”
    師兄……
    這個詞是曾經壓在所有師兄妹身上的大山，不可逾越。
    即使他如今成了廢人，可骨子裏鐫刻的反應還在。
    車芷黑著臉走了。
    應經武也想起什麽，笑容淡了些，神情複雜。
    “師弟有事也先走一步。”
    他一走，其餘人也接連離開。
    烏童雪不理解他的複雜心緒，也沒放在心上。
    四位長老被罰，宗內卻格外平靜，一時間弟子們對於大長老的敬畏越發深重。
    “大長老以前很厲害嗎？”葉瀟揪著一個弟子問。
    “我是新來的，不清楚。”
    那名弟子急著趕去上課，說完連忙離開。
    打聽了一圈，隻知道大長老和宗主、二長老、三長老曾經是同一個師尊教導。
    “哇，原來大長老這麽厲害。”
    和宗主柳宿同一個師尊，那一定很厲害了。
    沈劍秋對於他這副作態冷嗤一聲，拿著劍走遠。
    “喂！”葉瀟在背後朝他翻了個白眼，死裝哥。
    不行，他也得抓緊修煉，可不能被沈劍秋給比下去，在大長老那裏丟臉。
    入夜，葉瀟又偷偷潛入烏童雪的寢殿，在秋霜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下。
    葉瀟現在的目標是做大長老的暖爐，等以後順理成章地……
    不可言說，現在不可言說。
    “大長老，我來了。”
    “您睡了嗎？我上來了？”
    隔著紗幔，葉瀟看不清楚，小聲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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