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蕭凡城堡遇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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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晶門開啟的刹那,蕭凡隻覺足尖一沉,像是踩進了流動的星砂裏。
等他再抬眼時,眼前的空間已完全變了模樣——城堡的穹頂懸掛著無數幽藍火盞,光線卻像被什麽吸走了似的,隻在地麵投下斑駁的陰影。
牆壁由暗紅石磚堆砌,磚縫裏滲出暗褐色液體,混著黴味與鐵鏽味直鑽鼻腔。
“小心腳下。”蕭凡反手按住身後令狐衝的肩膀。
酒葫蘆裏的酒液晃出幾滴,在青石板上“滋啦”一聲,竟腐蝕出幾個小孔。
眾人皆是一凜,張無忌屈指彈了粒聖火令碎片,落在三步外的地麵,同樣騰起青煙。
“這地麵淬了蝕骨毒。”黃藥師的玉簫點在腰間,簫口微微泛紫,“走直線,別碰任何凸起的磚紋。”他話音未落,阮星竹突然輕呼——左側牆壁上的畫像動了。
那是幅褪色的古畫,畫中女子原本垂著的手正緩緩抬起,指甲長得幾乎要刺破畫紙。
畫框邊緣的青銅紋路泛起幽光,像是某種陣圖的引信。
蕭凡瞳孔微縮,他記得方才在門外時,係統突然傳來“檢測到古武機關陣”的提示,此刻看來,這城堡根本就是座活的殺局。
“機關觸發了!”玄難大師的佛珠突然發燙,他剛喊出聲,兩側牆壁便同時爆響。
成排的青銅箭簇破牆而出,箭頭泛著幽綠,顯然淬了劇毒。
蕭凡右手一沉,血魂令在掌心發燙,係統的機械音在識海炸響:“檢測到初級機關弩陣,可複製機關構造圖譜。”
“跟我來!”他腳尖點地,淩波微步的殘影在毒霧中穿梭,左手攬住甘寶寶的腰,右手拽著秦紅棉的衣袖。
令狐衝的長劍劃出半弧,“華山玉女十九劍”挽出七朵劍花,將射向殷天正的三支毒箭挑偏。
韋一笑展開蝠翼功,整個人貼在穹頂,雙掌連按,把射向張無忌的箭雨拍回牆裏。
“老洪!”丘處機大喝一聲,洪七公的打狗棒已如靈蛇出洞,棒頭點在地麵凸起的磚紋上。
“哢”的一聲,半麵牆的弩機突然卡頓,原來那磚紋正是機關樞紐。
張無忌趁機施展乾坤大挪移,將十幾支毒箭的軌跡扭轉,“叮叮當當”釘進右側的畫像裏——那幅動過的古畫被箭矢貫穿,女子的臉瞬間皸裂成碎片。
“撤到中間!”蕭凡的後背滲出冷汗。
他能感覺到係統正在瘋狂掃描,方才複製的機關圖譜裏顯示,這弩陣分三層觸發,第一層是毒箭,第二層...
“小心頭頂!”田伯光的刀鞘突然挑起,砍斷一根垂落的青銅鎖鏈。
眾人抬頭,隻見穹頂的火盞正隨著鎖鏈晃動,每盞燈裏的幽藍火焰竟開始融合,漸漸凝成一張巨網般的火幕。
“是離火陣!”黃藥師的玉簫突然發出清鳴,他屈指一彈,簫中飛出七枚透骨釘,精準釘在七盞主燈的燈芯上。
火焰應聲一暗,可不等眾人鬆氣,地麵的蝕骨毒突然沸騰,冒起陣陣黑泡。
玄難大師雙手結印,“金剛伏魔印”拍在地麵,卻見黑泡中鑽出無數細如牛毛的銀線,瞬間纏上他的僧袍。
“這是千絲蠱!”阮星竹的臉色驟變,“我在大理古籍裏見過,專破內家罡氣!”她指尖掐出朵蘭花指,正是段家的“一陽指”殘式,可銀線遇火即融,轉眼又從其他縫隙鑽了出來。
蕭凡咬了咬牙,掌心的血魂令突然爆發出金光。
係統的提示音幾乎要震碎他的識海:“吸收機關能量完畢,當前能量值:87。開啟技能複製——離火陣破解法、千絲蠱克製訣已加載。”他反手抓住最近的韋一笑,“青翼蝠王,帶殷教主往上衝!令狐師兄,用衝靈劍法破左邊的火網!”
眾人像是被按了快進鍵。
韋一笑夾著殷天正衝天而起,蝠翼功帶起的風將火網撕開一道缺口;令狐衝的長劍與蕭凡的血魂令同時亮起,雙劍合璧的劍意竟比黃藥師的簫音更清越,直接挑斷了半空中的銀線;張無忌的聖火令在掌心旋轉,乾坤大挪移運轉到第七層,將沸騰的毒霧全部吸進自己的內息裏——他本就修煉過九陽神功,百毒不侵的體質此刻成了最鋒利的盾牌。
當最後一根銀線被玄難大師的佛珠碾碎時,城堡裏突然陷入死寂。
眾人背靠背站著,呼吸聲在空曠的空間裏格外清晰。
蕭凡抹了把額角的冷汗,這才發現自己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剛才那一輪機關,若不是係統及時解析出破解法,若不是這些同生共死的夥伴各展所長,他們怕是要折在這裏。
“各位...”他剛要開口,突然聽見前方傳來布料摩擦的聲響。
陰影裏走出個黑衣人。
黑袍如墨,麵覆黑紗,唯餘一雙眼睛亮得驚人,像是淬了冰的寒星。
他站在五步外的陰影裏,腰間懸著柄無鞘的劍,劍格是血晶雕刻的星圖,與蕭凡掌心的血魂令上的紋路一模一樣。
“你是誰?”蕭凡的手按在血魂令上,係統在識海發出警報:“檢測到未知能量體,危險等級: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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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沒有回答。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眾人,最後停在蕭凡臉上。
蕭凡隻覺渾身一震,那眼神太熟悉了——像極了他在鏡子裏看自己時的模樣,連眉峰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你...是另一個我?”蕭凡脫口而出。
黑衣人終於動了。
他抬起手,指尖劃過腰間的劍柄。
劍鳴聲響的刹那,蕭凡身後的令狐衝已拔劍出鞘,張無忌的聖火令泛起紅光,黃藥師的玉簫抵在唇邊,玄難大師的佛珠串成了金剛降魔印。
空氣裏的溫度驟降。
蕭凡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與黑衣人腰間的劍鳴重合。
他能感覺到血魂令在發燙,係統的能量值正在瘋狂飆升,像是要突破某種限製。
就在這時,黑衣人突然開口了。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像是被砂紙打磨過的青銅:“你們...不該來。”
“為什麽?”蕭凡向前半步,“這裏是血魂令的源頭,我要知道自己從何而來。”
黑衣人沉默片刻,再次開口時,聲音裏多了絲裂痕:“知道真相的人...都死了。”
話音未落,城堡的穹頂突然傳來悶響。
眾人抬頭,隻見方才被破壞的火盞裏,幽藍火焰重新凝聚成了眼睛的形狀,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們。
黑衣人腰間的劍突然發出清嘯,像是在回應某種召喚。
蕭凡的血魂令突然劇烈震動,係統的提示音幾乎要撕裂他的識海:“警告!空間屏障波動異常!檢測到...檢測到...”
警報聲戛然而止。
黑衣人抬起手,指向蕭凡的胸口:“他要醒了。”
“誰?”蕭凡的喉嚨發緊。
回答他的是黑衣人腰間的劍。
那柄無鞘劍突然離鞘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血光,直刺蕭凡的咽喉。
同一時刻,城堡的四麵八方傳來機關啟動的轟鳴,比之前更劇烈的震動從腳底傳來,像是有什麽龐然大物正在蘇醒。
令狐衝的劍迎了上去,卻被血光輕易蕩開。
張無忌的乾坤大挪移剛要施展,那血光突然分裂成七道,分別鎖向眾人的命門。
黃藥師的簫音震碎三道,玄難大師的佛珠擋住兩道,剩下的兩道卻直取蕭凡的麵門與心髒。
蕭凡本能地運轉係統複製的所有技能,血魂令的金光與血光相撞,爆發出刺目的光芒。
等他再睜眼時,黑衣人已不見蹤影,隻留下那柄無鞘劍插在地麵,劍身上刻著一行小字:
“星圖盡頭,是你自己的墳。”
而在眾人頭頂,那些火盞凝聚的眼睛突然全部轉向同一個方向——城堡最深處的那扇門,此刻正滲出暗紅的血珠,像是有什麽東西正在門後撞擊,要破繭而出。
蕭凡握緊血魂令,能清晰地感覺到,門後傳來的波動,與他的心跳,完全同步。
當蕭凡的目光鎖定在那扇滲血的門前時,城堡的空間裏突然泛起一陣低頻的震顫。
起初像是遠處悶雷滾過雲層,轉瞬便化作無數根細針,直接紮進眾人的識海。
阮星竹的指尖一顫,蘭花指的殘影在半空凝住——這聲音她在大理皇宮的古籍裏見過記載,是“地脈鳴”,可那本是形容山脈斷裂前的預兆,怎會出現在人工建造的城堡裏?
“閉氣!”黃藥師的玉簫突然橫在眾人麵前,簫身泛起青芒。
他的瞳孔收縮如針,“這聲波裏裹著陰毒的精神衝擊,內息紊亂者會被震碎心脈。”話音未落,令狐衝已嗆出半口血沫——他方才為擋黑衣人那劍,內息本就有些浮動,此刻被聲波一激,喉頭頓時腥甜。
蕭凡反手按在他後心,九陽真氣順著指尖渡入,這才將翻湧的氣血壓下。
張無忌的聖火令突然發燙,他運起乾坤大挪移,將周身三尺內的聲波全部吸納入體。
“這聲音...”他皺眉,“像是某種機關啟動的前奏,頻率和方才的弩陣、離火陣有相似的波動。”玄難大師盤坐於地,雙手結出“不動明王印”,佛珠串在掌心轉得飛旋,“老衲以金剛禪功探過,聲波並非來自空氣,倒像是從...”他的指尖突然按在青石板上,“地底傳來。”
韋一笑的身法本就如鬼魅,此刻更是直接貼在了地麵。
他的耳尖幾乎要蹭到磚縫裏的蝕骨毒,卻恍若未覺:“蝠王的聽風術可辨十裏蟲鳴,這響動確實在地下!”他突然抬頭,眼中閃過驚色,“下麵...有東西在動,像是...像是無數條鐵鏈在拖拽!”
蕭凡的掌心抵著血魂令,係統的提示音終於在識海響起:“檢測到地下能量源,波動頻率與血魂令共鳴度89。”他的呼吸一滯——之前門後那道與心跳同步的波動,此刻竟與地底傳來的震動形成了某種呼應,像是兩個即將碰撞的鍾擺。
“地下有問題。”蕭凡沉聲道,目光掃過眾人,“方才的機關、黑衣人,還有這聲音,可能都和血魂令的源頭有關。”他蹲下身,指尖輕輕叩了叩地麵。
青石板下傳來空洞的回響,像是敲在一口倒扣的巨鍾上。
“之前的蝕骨毒、千絲蠱,都是為了阻止我們深入,可現在...”他的指節突然頓住——地麵的磚縫裏,竟滲出了和門前那扇門一樣的暗紅血珠,正順著磚紋緩緩流淌,像是在繪製某種地圖。
“小心腳下。”殷天正的鷹爪功已扣住腰間的鐵爪,“這血珠的氣息...和明教禁地的血池有點像,是用活人血祭養的邪物。”田伯光的刀已經出鞘三寸,刀鋒映出他緊繃的下頜線:“老子闖蕩江湖這麽些年,還沒見過這麽邪門的城堡。姓蕭的,你說怎麽辦?”
蕭凡站起身,血魂令在掌心泛起暖光。
他能感覺到,那來自地下的震動正越來越清晰,像是某種沉睡的巨獸正在蘇醒。
“我們下去。”他的聲音沉穩如鐵,“既然來了,就把所有秘密都挖出來。”
話音剛落,地麵突然劇烈震動。
眾人踉蹌著扶住牆壁,卻見那些滲血的磚縫裏,緩緩升起了幾道暗門——門後是向下延伸的石階,黑洞洞的,像是巨獸張開的嘴。
蕭凡望著那石階,耳中傳來係統的提示:“檢測到地下空間入口,建議立即探索。”而在更深處,那道與他心跳同步的波動,此刻竟變得異常清晰,仿佛下一秒就能穿透層層石磚,直接撞進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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