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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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子語不想深究到底發生了什麽,小聲的歎口氣,“看來是不能呆了。”
    “你們快來看,下麵有個人。”易般般大喊。
    窗邊瞬間站滿人,都在打量著下麵的男人,很快確認對方的身份。
    “肖子語?你還活著。”曲晚晚一臉驚訝。
    他們昨天一幫人都差點死了,他一個人竟然能活著回來,而且,背後的包沉甸甸的,裏裝的是物資嗎?
    聽到頭頂有動靜,肖子語稍微抬起一點帽子。
    他們是誰,為什麽知道他的名字,無數的疑問在心頭閃過,警惕的將背包往身後藏,沉默著沒有回話。
    301的窗戶朵朵也探出頭來,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能確定那就是肖子語。
    手臂伸出窗外賣力的搖擺,“子語哥,我是妙朵朵。”後半句話生怕驚擾到什麽,故意壓低了聲音。
    木薑是最後一個過來的,雙手環於胸前,觀察他的每一寸反應。
    樓下的人先是疑惑再到了然,最後才把帽子拉開,他的目光一一掃過幾人,卻是在看到某個身影後瞳孔收縮,下一秒迅速就低頭把帽子重新拉下來,掩蓋住全臉。
    木薑笑容一僵,尷尬把手放開。
    有沒有搞錯,他怎麽看到自己就這副模樣,是她長的太醜了?也不記得自己的罪過這個人。
    其他人也同樣注意到這點,錯愕萬分,曲晚晚定睛在她臉上,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初次見麵,他們就弄得如此尷尬,木薑對他的興趣瞬間歸零。
    她滿臉委屈與不滿,捧著自己的臉向楚麗佐證。
    “楚麗姐,我長得很嚇人嗎?還是我眼睛裏有眼屎?”
    說著睜大了眼睛,左歪歪右歪歪,方便楚麗看得更清楚。
    楚麗看她這副可愛模樣,忍住即將脫口而出的話,摸著下巴認真嚴肅的盯著她,而後眉頭皺動。
    木薑突然有些緊張,難道她真的變醜了?不應該啊,她每天都有好好睡覺的。
    “噗呲。”楚麗終於忍不住,伸手就在木薑的臉上捏一把。
    她早就想這麽幹了,柔軟輕彈的觸感在指尖散開,女孩的臉上爬上訝色,才不好意思的收回手,臉頰泛著紅暈。
    “逗你玩的,放寬心,皮膚很好,也沒有眼屎,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兒。”
    木薑被誇得有點害羞,自然的挽起楚麗的胳膊。
    “哎呀,我都不好意思了,麗姐也是我見過最溫柔漂亮的姐姐了。”
    “真的嗎?”楚麗狹疑的問。
    木薑誠懇點頭,“嗯嗯,我要是個男的,我都要娶姐姐做老婆了。”
    一旁的朵朵叉腰,宛若有柄大刀橫於木薑脖頸:所以愛會轉移是嗎?你昨天也是這麽跟我說的,終究是錯付了。
    木薑震驚爾康手:不!朵朵聽我狡辯,你依舊是我見過最可愛的妹妹,一個姐姐一個妹妹,這不衝突的!
    幾個女孩子你儂我儂,甜蜜蜜的笑著,絲毫不顧及旁邊白陽的感受。
    他一把攬過楚麗的腰,在她臉上猛親一口,宣誓主權。
    “我知道你們女孩子關係好,但這是我老婆,我才是她名正言順的合法老公!”
    木薑手臂一空,不屑的開口,“我又沒說要當姐姐的老公。”
    然後湊到楚麗麵前,濃密的睫羽微微顫動,“姐姐,考不考慮一妻一夫製呀?”
    楚麗都要伸手拉她了,卻被白陽橫擋在中間。
    白陽瞪著木薑,木薑也瞪著白陽。
    兩人眼睛都酸了,也不肯退讓,林伍在旁邊看的one愣one愣的。
    楚麗無奈直接在後麵拍了白陽一巴掌,力度不大,卻叫人心涼,至於是誰咱也不說了。
    “別瞪了,眼睛更都紅了。”
    “剛才我沒說完,你眼睛看起來有些紅腫,是昨天沒睡好嗎?”
    木薑眨眨緩和酸澀的眼睛,正大大光明地抱著楚麗的胳膊,也不忘胳膊攬過朵朵。
    “沒事沒事,可能是某人的紅眼病傳給我了吧。”
    被提及的某人,委屈巴巴的看著處理。
    似乎是在說:老婆快看,她誣陷我,這種事都能賴他。
    楚麗隻是笑著安撫,甚至沒有放開木薑的手。
    好好好,香香老婆被外麵的女人勾走了魂怎麽破?在線等,十萬火急!
    白陽認清現實,目光灼灼地盯著木薑的背影,像個怨夫。
    給木薑整的一哆嗦,做男人要大度,這男人就是太小氣了,哼!
    肖子語不知道他們在上麵在說什麽,原本要離開的步伐改變了方向,他決定先回去一趟,有些重要的東西。
    “等等,子語。”
    “上麵有電。”
    林伍撐著病體阻止肖子語即將觸碰鐵門的動作,還好傷口不深,隻是看著嚇人,不然他走路都費勁,等他們反應過來,肖子語被焦了。
    “等一下,我去關了。”易般般主動包攬這個任務。
    木薑剛才太投入,都忘記下麵還有個人。
    易般般剛要出去,房間的燈光就突然熄滅。
    “怎麽了?”
    雖說是白天,但他們一直是將窗簾拉上的,現在除了他們站立的地方透過陽光,其他地方都陷入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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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電了。”木薑就如同事先知道一般淡定。
    霎時間整個小區,或者說整個南部徹底失去電路連接。
    他們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就是沒想到這麽快,以後的日子隻怕是更難熬。
    鐵門失去它最大的作用,肖子語不用等他們幫忙就輕鬆進來。
    黑色身影目標明確,沒有要上樓和他們匯合的意思。
    “喂,你要去哪?我們都是一棟樓的,我覺得我們還是一起組隊比較好。”曲晚晚一反常態,對肖子語很是熱情。
    “是呀,肖子語弟弟,外麵那麽危險的,我們團結在一起也能有個照應。”
    木薑二十他十九,可不就是個弟弟嘛,這人不是嫌棄她嗎?那她就要使勁惡心他,略略略。
    其他人也跟著朝他喊話,畢竟是一個屋簷下生活的,多幾個人就多幾分保障。
    可惜肖子語一個字都沒有回複他們,“有點高冷啊。”
    “確實。”朵朵很認同木薑這個觀點。
    肖子語獨自走進破碎的家,客廳的家具全部損壞,桌麵的紙張還在被風開,已經有不少卷落在地。
    一支鉛筆從上麵滑落,畫紙吹起蓋在他腳尖。
    彎腰撿起來,上麵是一片向日葵,中間的人物足尖輕點,像是要借著地麵騰空而起,隻可惜這幅畫是個半成品,人物肩膀以上有著擦拭多次的模糊不清。
    他將其緩緩收好,連同地麵上的一起,就連張貼在床頭的那幅也未能幸免子,上麵的圓孔恰好在人物的臉上,算是完全失去了這幅畫的精髓。
    他的家中幾乎貼滿了這樣的紙張,所畫人物皆是一個人,唯一滿意的一張卻不甚毀去。
    肖子語抿了抿唇,小心摘掉固定四角的東西,將整個畫卷起來,快速收拾好所有用得上的東西,換了個大的背包裝起來。
    鑰匙打開鎖孔,一節抽屜被抽開,裏麵是一個帶密碼的筆記本。
    他拍拍上麵的碎屑,把它放和畫卷同放。
    “你說他會和我們一起嗎?”朵朵有些擔心肖子語一個人。
    對於這個問題,木薑也無法回答他。
    肖子語的態度很冷淡,從頭到尾沒和他們說一句話,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他不會同意。
    這時,房門卻突然被敲響。
    木薑開門發現站在外麵的人就是他,衣服換了,還多一件咖色風衣外套,不變的是他還是戴著帽子,把他好不容易多出的朝氣遏製回去。
    敏銳察覺到肖子語在看到開門的是她後緊張的樣子,險些落荒而逃。
    木薑實在搞不懂,他到底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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