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俘虜突然昏迷不醒，還疑似夢到了滿漢全席開始流口水，這神展開讓林缺和老王如同兩隻看到了外星人的土撥鼠，對著地上那灘“不明液體”主要是口水）和那個昏迷不醒的“女粽子”戳了半天，又對著趙大爺消失的方向——主要是老王——拜了三拜，嘴裏還神神叨叨地念著什麽“大爺威武”、“求帶飛”、“年費打八折行不行”之類的話，最終還是沒搞明白剛才那零點三秒到底發生了什麽足以顛覆牛頓棺材板的神奇事件。
    "零，趕緊掃描一下，她……她不會就這麽睡死過去了吧？"林缺小心翼翼地問，聲音都有點發顫，生怕好不容易抓來的線索雖然目前看來是條死線索，還是帶毒的那種）就這麽變成真·植物，還得他每天澆水曬太陽。
    零的光球似乎穩定了一些，沒再閃爍亂碼和滑稽表情包，但聲音依舊帶著後遺症般的卡頓和失真：【"掃描……完成……目標……生命體征……穩定……各項指標……正常……甚至……比宿主你……還健康……但……大腦……活動……進入……極低……頻……摸魚……狀態……類似……深度……植物……人……但……伴有……極其……微弱的……愉悅……腦電波……嗯？好像……夢到了……烤……乳豬？原因……未知……無法……喚醒……除非……用……烤乳豬……引誘？此建議……未經……證實……）"】
    "植物人狀態？！還他媽夢到烤乳豬？！"林缺和老王再次麵麵相覷，感覺自己的三觀正在被趙大爺按在地上反複摩擦。“靠！這下更麻煩了！之前好歹是個活的、能用眼神殺人的啞巴，現在直接變成活的、會流口水的植物了！這玩意兒怎麽處理？！總不能真當吉祥物供起來吧？還得每天用烤乳豬哄著？樂園連買豬飼料的錢都沒有！”
    "老板，這……這可咋整？"老王愁眉苦臉，比死了幾百隻異形倉鼠還難過，"要不……還是賣給王多金？就說是最新款的沉睡型仿真娃娃，自帶美食夢境功能，還能當豪華暖床寶用？這次咱們加點特效，比如讓她身上發點光什麽的！"
    "滾——！"林缺現在聽到"王多金"三個字就生理性頭痛，感覺上次被電擊的後遺症都要犯了。
    他煩躁地在辦公室裏踱來踱去，像一隻被關在籠子裏的焦躁猴子，目光不受控製地一次又一次落在了趙大爺剛才坐過的那個小馬紮上。“媽的，絕對是趙大爺幹的！錯不了！”他的直覺如同安裝了gps一樣精準地告訴他，這件事和那個穿著土豪金文化衫、揣著二鍋頭茶壺、關心馬紮勝過關心人類存亡的老頭脫不了幹係！那個看似平平無奇、甚至有點渾濁的眼神，絕對蘊含著某種他們無法理解的、足以把人瞪成植物人還附贈夢境套餐的恐怖力量！
    "零！你剛才……有沒有掃描到趙大爺的任何異常數據？比如心跳加速？能量波動？或者……他其實是個外星人變得？"林缺不死心地問，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
    【"掃描……請求……已收到……執行……掃描……目標……趙……富貴此姓名……真實性……存疑……概率……百分之……九十九）……掃描……失敗。"】零的聲音依舊卡頓，但內容卻讓林缺心頭一震，【"目標……身上……存在……無法……解析……的……高維度……信息……屏蔽……層……類似……量子……隱身……鬥篷……疊加……反……偵測……因果……迷霧……別說……數據了……連……他……衣服……什麽……材質……都……分析……不出來……本ai……懷疑……他……根本……不存在……於……這個……維度……或者……他是……用……馬賽克……構成……的……"】
    無法解析？高維度信息屏蔽？量子隱身鬥篷？反偵測因果迷霧？！這都什麽跟什麽？！一個天天在公園遛彎、喝二鍋頭、愛好是撿垃圾和賣假古董還賣得賊貴）的大爺，身上居然疊了這麽多聽起來就像是起點小說最終boss才有的buff？！開什麽星際玩笑！
    林缺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正在以光速崩塌重組。他開始瘋狂回憶，試圖從記憶的犄角旮旯裏扒拉出任何關於趙大爺的“不正常”細節，那些以前被他當成“老年人怪癖”或者“精神病前兆”的行為，現在看來，簡直細思極恐！
    第一次在哪兒見的來著？對了！那個號稱能實現任何願望結果隻能噴出洗腳水味的“奇跡噴泉”旁邊！當時趙大爺正拿著一個用一次性筷子和棉線做成的、極其簡陋的破魚竿，聚精會神地釣著噴泉底下遊客扔的硬幣！還一本正經地告訴滿臉黑線的自己，這叫"都市垂釣，陶冶情操，順便賺點酒錢"……現在想想，他釣的怕不是硬幣，是因果吧？！
    後來樂園裏開始各種抽風，什麽玩偶半夜起來開茶話會、過山車開著開著就穿越到侏羅紀、鬼屋裏的npc真的變成了鬼……這位趙大爺呢？他總能“恰巧”出現在事故現場方圓十米內！要麽是淡定地曬著太陽嗑瓜子，對周圍的雞飛狗跳視而不見；要麽是在和某個同樣可疑的老太太下一種規則極其詭異的棋；要麽就是在……趁亂撿別人嚇掉的錢包和手機？！喂！後麵這個行為絕對有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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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他那些神神叨叨的話！什麽“年輕人，心不要太大，步子邁得太快，容易扯著蛋，還會被係統電擊哦”；什麽“這世道，不太平咯，妖魔鬼怪都出來擺地攤搶生意了，老頭子我的假古董都快賣不出去了”……當時聽著像胡言亂語，現在回想起來，這他媽簡直句句都是劇透和暗示啊！
    最最最可疑的是！樂園裏那些因為各種稀奇古怪的原因變得不正常的設施和物品，好像都對他“免疫”！就說那個被外星音樂病毒感染、會追著人唱“死了都要愛”的旋轉木馬吧，見到趙大爺，立馬自動切換成“夕陽紅”模式，安靜得像個淑女；還有那個被某倒黴蛋科學家用伽馬射線照射過、能把人變成隨機小動物的哈哈鏡，趙大爺樂嗬嗬地照了半天，毫發無損，還撚著胡子評價了一句“鏡子不錯，就是把我這八塊腹肌照成一塊了，有點失真”；更別提那個被星際食品安全局查封過的、吃了就能讓人控製不住說真話的冰淇淋車，趙大爺連吃了三個球，打了個驚天動地的飽嗝，然後麵不改色地繼續向遊客兜售他那個號稱“秦始皇用過的夜壺”的假古董……
    一次兩次可以說是巧合！三次四次可以說是他運氣好！但這麽多次！樂園裏幾乎所有異常他都能免疫！這簡直就是行走的遊戲管理員）權限啊！傻子……不對，連老王這種腦子裏可能隻有齒輪和二鍋頭的家夥，都該知道這絕對有問題了！
    "老王！你給老子仔細想想！"林缺猛地扭頭，抓住正在研究怎麽給“植物人”進行捆綁固定的老王，“你認識趙大爺這麽多年，他到底有沒有什麽特別的、絕對不正常的地方？！比如他會不會飛？或者吃飯不用嘴？或者上廁所不衝水……呸！總之就是很奇怪的舉動！"
    "奇怪的舉動？"老王被林缺突然的激動嚇了一跳，放下手裏的繩子好像是準備練習某種新的捆綁花樣），努力地回憶著，他那堪比金魚的記憶庫裏關於趙大爺的信息本來就不多，"好像……真沒有啥特別奇怪的吧？就喜歡喝酒頓頓不落），曬太陽雷打不動），撿破爛專業級別），還有……呃……特別喜歡盯著公園裏那些跳廣場舞的大媽看？還時不時點評一下哪個大媽腰扭得不夠帶勁？算不算？"
    林缺：“……”這算哪門子奇怪舉動？！這不就是個標準的sp……不對，是熱愛生活的孤寡老大爺嗎？！“除了這些呢？！有沒有更勁爆的？！”
    "哦！不對！"老王突然一拍大腿，像是想起了什麽驚天大秘密，"俺想起來了！有一次！就那麽一次！大概是三年前的一個晚上，俺加班修那個又被遊客玩壞了的跳樓機，路過樂園中心那個早就荒廢了的老鍾樓！俺看到趙大爺一個人站在鍾樓底下，對著那停擺的大鍾發呆！嘴裏還嘀咕著什麽……好像是……‘時間……差不多了……該重啟了……’之類的話！俺當時還以為他老年癡呆又犯了，或者是喝多了說胡話呢！還勸他早點回家睡覺別著涼了！"
    "老鍾樓？！時間差不多了？！該重啟了？！"林缺瞳孔地震！這三個詞組合在一起，簡直比“係統發福利”、“王多金破產”、“明天就發工資”還要讓他震驚！那個老鍾樓他也有印象，像個巨大的、沉默的巨人一樣聳立在樂園最中心的位置，破敗不堪，指針永遠停留在某個逼死強迫症的時間點好像是11點44分？），據說以前是樂園建成時的標誌性建築，後來因為年久失修，怕哪天掉下來砸到人或者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就被徹底封鎖起來了。林缺一直以為那就是個擺設！沒想到……
    難道那個老鍾樓才是樂園真正的核心？和時間有關？甚至……和“重啟”有關？趙大爺說的“重啟”是什麽意思？重啟樂園？重啟時間？還是……重啟世界？！臥槽！越想越嚇人！
    林缺感覺自己仿佛一腳踩空，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兔子洞，洞壁上還掛滿了趙大爺那張帶著神秘微笑或者隻是喝多了）的臉！這位看似平凡個屁！）的大爺，他的身份絕對不簡單！他隱藏在這座破敗的樂園裏，到底是為了什麽？他剛才那一眼讓女俘虜變成植物人還做美夢），到底是敵是友？還是說……他隻是單純地覺得那女的太吵了影響他感受“年輕人的煩惱”了？
    無數的疑問如同開了閘的洪水般湧上林缺的心頭，讓他感覺比麵對那個欠了一屁股債還天天想著法子坑他的係統還要頭大！
    "零！"林缺猛地轉身，對著那個還在努力自我修複的光球下達了最高指示，"別管什麽數據匱乏！邏輯斷層了！把所有！所有關於趙大爺的監控錄像、八卦記錄、老王的口述、甚至是他扔掉的垃圾如果被攝像頭拍到過的話）！全部調出來！進行最高優先級的交叉比對和分析！我要知道他的一切！包括他喜歡喝什麽牌子的二鍋頭！常去哪個垃圾桶撿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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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令……收到……正在……調用……所有……相關……包括但不限於‘趙大爺與廣場舞大媽不得不說的故事’、‘趙大爺撿破爛致富秘籍偽）’等）……數據……開始……分析……目標……趙……富貴……警告……警告……數據……完整性……低於……百分之……五……存在……大量……邏輯……黑洞……和……疑似……人為……篡改……或……高維……加密……信息……分析……結果……準確率……可能……比……天氣預報……還低……請……宿主……不要……抱有……過高……期望……尤其是……關於……二鍋頭……品牌……）"】
    盡管零發出了史詩級的免責聲明，但林缺還是像個等待開獎的賭徒一樣，死死地、一眨不眨地盯著辦公室那台破舊的、時不時閃爍雪花點的顯示器屏幕，希望能從中找到一絲能夠撬動真相的線索。
    屏幕上開始以ppt的速度零的運算能力顯然還沒恢複）緩慢閃過一些零碎的、充滿了生活氣息或者說槽點）的畫麵和信息：
    監控畫麵a：趙大爺在公園長椅上睡覺，臉上被熊孩子用馬克筆畫滿了烏龜和小狗，他醒來後不僅沒生氣，還樂嗬嗬地頂著一臉塗鴉去買了根冰棍……林缺內心：這心態……絕了！）
    監控畫麵b：趙大爺在垃圾桶旁邊撿到一個看起來像是明朝的、價值連城的青花瓷瓶，仔細端詳了半天，然後……隨手扔給了路過的一個穿著開襠褲的小朋友當玩具，還囑咐人家“拿回去尿尿用，別浪費了”……林缺內心：臥槽！暴殄天物啊！這敗家老頭子！）
    監控畫麵c：趙大爺在鬼屋門口擺攤賣“開光護身符”一塊錢一張，買二送一），號稱能驅邪避凶保平安，結果把扮鬼嚇唬遊客的工作人員嚇得當場辭職，連夜扛著火車跑路了……林缺內心：……到底是符嚇人還是大爺嚇人？）
    監控畫麵d：趙大爺和一群平均年齡七十歲以上的廣場舞大媽鬥舞，背景音樂是鳳凰傳奇，趙大爺動作風騷，走位妖嬈，以一套融合了太極、探戈和秧歌的自創舞步完勝所有對手，贏得了大媽們崇拜的目光和一籃子雞蛋……林缺內心：……我可能需要洗洗眼睛。）
    監控畫麵e：趙大爺在蹦極塔下麵支了個小攤，賣“後悔藥”其實就是花花綠綠的維生素c糖豆），一塊錢一粒，專坑那些跳下去又後悔的遊客……林缺內心：……商業奇才啊！這思路我怎麽沒想到？！）
    這些畫麵雜亂無章，充滿了荒誕、滑稽、和濃濃的“人間煙火”？）氣息，完全看不出任何高人風範，反而更像一個……嗯……熱愛生活的行為藝術家？或者……一個已經放棄治療的資深精神病患？
    林缺看得眼角抽搐，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零！這就是你分析出來的結果？！你確定你沒把隔壁精神病院的監控錄像調出來？！”
    然而，就在林缺快要絕望，準備放棄從這些沙雕日常中尋找線索的時候，屏幕上突然“滋啦”一聲，閃過一個極其短暫、模糊不清、還帶著嚴重噪點的畫麵——
    那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監控錄像，畫質感人，比林缺的存款數還模糊，地點看起來像是……那個廢棄的老鍾樓內部？！
    畫麵中，一個穿著同樣是那件洗得發白的中山裝、但身形卻異常挺拔、眼神銳利如鷹隼、臉上沒有任何一絲老年斑和褶子的男人，正站在布滿灰塵、結構複雜無比的巨大鍾表機械前。他的手中，正拿著一個造型古樸、材質不明、表麵刻滿了看不懂的符文、還散發著微弱但穩定光芒的奇特羅盤，他的另一隻手，似乎正在小心翼翼地調整著鍾樓內部某個核心的齒輪……
    雖然隻是驚鴻一瞥，畫麵模糊得連對方鼻孔是單數還是雙數都看不清，但林缺幾乎可以肯定——那個男人，就是年輕了至少四十歲的趙大爺！
    那個眼神！那種氣質！那種仿佛能洞穿時空的專注！和他現在這副揣著二鍋頭、穿著土豪金t恤、愛好撿破爛和看大媽跳舞的憊懶邋遢樣子，簡直判若兩人！這根本就是兩個人吧喂？！
    更讓林缺心髒驟停的是，在那畫麵的角落陰影裏，似乎還站著另一個人影！由於光線和角度問題，完全看不清麵貌和穿著，隻能勉強分辨出那是一個比年輕版趙大爺稍矮一些的輪廓，似乎……是個穿著類似白色研究服、戴著厚厚的眼鏡、手裏好像還拿著一個文件夾的……學者模樣的人？
    畫麵一閃而過，屏幕瞬間變成了一片刺眼的雪花，零的提示音再次響起，這次帶著明顯的電流音和無奈：【"警告……警告……數據……模塊……過載……導致……係統……強製……重啟……進度條）……剛才……的畫麵……已徹底……損毀……無法……恢複……關聯……信息……缺失……宿主……節哀……順變……"】
    "靠！靠！靠！關鍵時刻掉鏈子！你這破ai還能幹點啥？！"林缺氣得差點把那台本就搖搖欲墜的顯示器給拆了，"零！剛才那段錄像！一定給我修複！不管用什麽代價！用老王的油條也好！用王多金的智商也好！必須修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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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複……難度……等同於……讓宿主……您……主動……加班……且……不……要……加班費……成功率……低於……百分之……零點……零零……一……小數點……後……還有……一百個零）……建議……宿主……放棄……"】
    "百分之零點……後麵省略n個零）……一也要試！"林缺斬釘截鐵地說，眼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
    直覺如同安裝了北鬥導航一樣清晰地告訴他，剛才那段模糊得像打了三層馬賽克的錄像，很可能隱藏著關於趙大爺真實身份、這座樂園的起源、甚至是他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的終極秘密！
    趙大爺……老鍾樓……神秘的學者……時間……重啟……廢棄的樂園……這一切的一切，到底隱藏著怎樣驚天動地的秘密？
    林缺感覺自己像是剝開了一個巨大無比、還自帶芥末味的洋蔥，雖然被嗆得涕泗橫流、懷疑人生，但卻控製不住地想要一層一層剝下去，想要看到最核心、最深層、也可能最驚悚的那個秘密！
    他看了一眼牆角那個還在流口水、疑似夢遊仙境的“植物人”女俘虜，又想了想那個穿著土豪金t恤、揣著二鍋頭、留下一個眼神殺和一屁股謎團就瀟灑離去的趙大爺，最後看了看自己這個破敗不堪、卻又處處透著詭異和驚喜嚇）的“奇跡”樂園。
    "看來……我這奇跡樂園園長……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活兒啊……" 他喃喃自語，語氣中帶著一絲苦澀，但更多的卻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和期待，仿佛一個找到了新玩具雖然可能是個會爆炸的玩具）的熊孩子。
    雖然麻煩不斷，危機重重，每天都在破產、被電擊、被精神汙染和社死的邊緣瘋狂試探，但不得不承認，這種不斷揭開謎底、探索未知、順便還能坑坑人主要是王多金）的感覺……似乎比以前當社畜時，每天擔心kpi、被老板 pua、擠地鐵擠到懷疑人生、回家還要麵對房東催租的日子……要刺激和有趣……那麽一丟丟？可能不止一丟丟）
    那麽，接下來……
    是先想辦法處理這個疑似夢見烤乳豬的“植物人”俘虜呢？要不要真的買隻烤乳豬試試能不能喚醒她？）
    還是冒著被裏麵可能存在的“時間幽靈”或者“巨型齒輪怪”幹掉的風險，去那個早就被封鎖的廢棄老鍾樓裏探探險？或許能找到年輕版趙大爺藏起來的二鍋頭？）
    或者……鼓起勇氣，拿出當初忽悠王多金買單的勁頭，去抱趙大爺那根看起來比係統還粗壯的金大腿？就是不知道那vvip年費到底要多少錢……能不能用樂園代金券支付？）
    林缺感覺，一個更加廣闊、更加離奇、也更加危險和沙雕）的世界，正在他麵前緩緩展開，像一幅徐徐拉開的、畫風清奇的巨大畫卷……而這一切的起點，似乎都指向了那位深不可測、行為詭異、還可能欠著一屁股年費的——趙大爺。
    這位神秘大爺的身份，他目前所展露出來的，恐怕……還真的隻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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