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看著跪在他麵前的李狗蛋，把身子轉了過去，讓他自己一個人反思
    同時也開始反思自己“我到底為什麽要消耗自己的力量去幫一個對我沒有用，還沒什麽關係的人”
    然後他毫無征兆的一拳打碎了自己的腦袋，在脖頸的傷口處，很快長出了一個新的怪獸頭顱
    這一拳讓零清醒了許多“唉，真拿自己沒辦法，誰讓我這人就是心善呢？”
    在零修改的現實中，李狗蛋沒有死去林，也沒有把他扔下去，但反思的過程是有的
    這就是零的能力【因果逆轉】，改變事情的結果和原因，過程可以選擇性保留
    零將一團記憶送到了李狗蛋腦中，李狗蛋，身體一正，抬起了頭，露出了那已經布滿眼淚和鼻涕的臉，他看起來老了十幾歲，臉上的皺紋愈加明顯
    零遞過去了一張紙，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一會兒按照上麵的地址來見。我有些事你要自己去做”
    說著零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再次抓住了他的脖子，就像遊戲裏麵開自動拾取經過，抓住路人一樣把他扔了下去
    這也算是零技能的局限性過程，無法改變。除了他反思的過程，還有下落的過程，也不能消失
    就算零不做天道的因果，也會自己修複這一過程，就比如可能會狡猾或刮大風，把它弄下去
    不過這一次，與之不同的是，天空中一小節鐮刀的刀刃從虛空中探出，向下一滑，輕鬆的劃開了空間
    空中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空間裂縫，從中走出了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身影，不過與這一堆黑色相比，她的臉色和大腿倒是挺白的
    他注意到了站在樓頂的怪物樣貌的零和正在下落的李狗蛋，沒有什麽猶豫，當機立斷，以極快的速度飛到了下麵，接住了李狗蛋
    那速度比零瞬移還快，一下就用鐮刀勾住了李狗蛋的後頸衣服，然後慢慢滑翔，迫降，把他送到了消防員麵前
    一群穿著鬥篷的人來到了此處“顧老，你怎麽在這？”
    顧念被叫到這個稱號，好像有一些尷尬，把頭扭了過去“我收到命令來解決這個危機，我去去就回，你們先給他安頓好”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離開這裏了，隻能說實際上的，他與眾人想象中的他有些不同
    她自己隻是一個想要睡會覺覺，沒事幹，幹活的普通人，平時在牧原唱唱歌，防止有狗來吃貢品就已經是她最期望的日常了
    可沒辦法呀，誰讓自己是最強的？有時候她也沒辦法，順著水摸魚就這樣了
    她當時聽孔傷聊了幾句，說自己在別人的幻想裏好像是一個高冷美麗又強大的存在，怎麽一想都好尷尬呀？
    又回到了樓頂，她的表情終於放鬆了一些，也許麵對隻要殺死的怪獸比起人的交往來的更輕鬆，而且麵前這個怪物雖然看起來很強，還是人形，但氣息真的很弱
    對於顧念來說，她知道自己隻需要燒動鐮刀就可以立即將麵前的怪物斬殺
    但她目前不想這麽做，好不容易出來，不如聊聊天
    可他還沒有想好怎麽開頭麵前這個怪物就發出了人的聲音，很正常“顧念”
    顧念原本冷靜如冰的表情出現了一絲情感，麵前這個血色怪物竟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她是怎麽知道的？自己有這麽出名嗎？
    她最近幾個月都待在墓地裏麵，沒事幹啊？
    顧念雖然想知道，但她也知道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談判的時候氣勢不能弱
    她擺出一副強者俯視弱者的表情“哦，這年頭都要互通姓名了嗎？那你……”
    顧念剛擺出氣勢，想要詢問麵前這個人的名字，可零也不按套路出牌，打斷了她“我叫零”
    顧念被打斷，沒有生氣，也沒有尷尬，反而很欣喜，因為她知道了對方的名字
    她可能是嫌太累了，飛到了大樓上，與零大概保持了10米的距離
    她毫無顧忌的在零麵前從自己的衣服裏掏出了一個看起來有些破舊的小本子，那本子看起來有些年代了，19世紀那樣
    她自己的翻看了一下，時而還抬頭看了一下零的頭上，找到後看起來很開心
    突然瞬移到零的旁邊，把小本子上的東西給他看，她看起來很開心，在那裏分享自己的發現
    “你看上麵寫著，如果你什麽都不幹，將會在兩個月後死去”
    “要不你過兩個月再來？我現在還不想殺你”
    顧念是會說話的，又是一位得精神病的同伴
    但零沒有看一眼的本子上的內容，也許他早就知道了，通過他頭部的位置，可以看到他一直盯著顧念的臉
    顧念也注意到了零的注視，他不知道零幹嘛，還以為零聽到自己的死期後，生氣了
    連忙道歉“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隻是………”
    這一次，我們次搶在她說之前“我沒有生氣”
    這一句話沒帶有一絲情感，就像顧念之前的表情一樣
    顧念知道零沒有生氣，鬆了一口氣，雖然對麵好像是敵人，但可不想被討厭
    結果零下一句話讓她意想不到“打架吧，你也早回去睡覺”
    顧念聽到這句話後，眼睛瞪大，不僅是因為他的挑戰，還有這個人竟然知道自己喜歡睡覺，他是怎麽看出來的？難道是知己？
    顧念這麽想“如果他再是一個正常人，那我們就不是當代的伯牙和古琴，隻是可惜………”
    顧念明白這個叫零的隻是一個怪物，不管他是不是人，那都是敵人，隻能殺了
    想完後，她的眼神立刻變得認真，一步撤開了很遠，從自己的袍子裏掏出了鐮刀，此時，她比剛剛精神多了，眼裏出現了許多殺意，但那些隻是強迫自己
    零走了一步，可他剛有一步動作，顧念以極快的速度瞬移到零的身後，鐮刀的尖頭處滴下一滴血
    零就這樣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頭就掉在了地上
    顧念沒有回頭，可能是覺得自己比較帥，也知道零根本擋不住這一招，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睡覺”
    賞催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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