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發現，自己無論怎麽做，都無法控製了零的死亡，想再加一把力，結果她周邊突然出現了雷罰
    顧念一瞬間瞪大了雙眼，她當然認得這是什麽？“為什麽會有因果律的雷罰？難道你是因果律神通者？”
    那如果是這樣，那零之前的諸多能力該怎麽解釋？
    不管姑娘想什麽，她現在無法阻止零的死亡，如果真的要阻止，那肯定會受到因果律的雷罰，不知道自己能扛下多少擊
    剛剛那記雷罰作為警告，隻是輕傷，隻能做到燒毀他皮膚的地步，可因果律的雷罰是天道的攻擊位格很高，即使自己可以拒絕死亡，也可能會死
    她隻能目送零在火焰中消失，零依然保持著那個大笑
    不過並沒有嘲諷的意思，他還耐心解釋“我用我的能力改變了因果，這次我改變的是過程，結果不變，我注定會死，你要想阻止，必定會受到天道的修正”
    果然和過年之前想的差不多，但還是有1點疑點“那你為什麽沒有收到因果律之罰？”
    零身上的疑點太多了，這琢磨不透的因果律神通，還有能無效自己死亡的能力，都已經讓顧念很難辦了
    要不是兩人實力不差過大，今天肯定是一場惡戰
    零的身體還在消散，已經消散了一半，剩下一半的身體漂浮在空中，就像下半身隻是隱形了一樣
    “改變世界的因果，自己當然也會受到因果，我被罰了，但罰的不是我”
    “有句話我都重複三遍了，逆鱗是不能碰的”
    顧念還是聽不懂，謎語人真是太可惡了“什麽是逆鱗？”
    “字麵意思”零此時隻剩下了一個還在燃燒的眼睛“再見了，希望你的記性不要因為睡覺太多而變得太差”
    零說完這句話，最後的一個眼睛也像紙一樣被點著消散在空中，她原本所站的地方被火焰淹沒
    顧念平靜的飄在空中，看著這一切，心裏有些不是滋味，當然不是在擔心零的死，不知道在想什麽
    可這一切還沒有結束，那無法點燃什麽東西的火焰，突然像變魔術一樣爆開，從裏麵湧出了一張又一張的a4紙，上麵好像印著什麽東西
    隨著風飄散到了街道中，街道上還站著無數的圍觀群眾，顧念並沒有阻止
    她看到一張紙張後，像是察覺到了什麽，迅速一抓，把紙張抓到了自己的手裏麵
    紙張上印著一個與顧念相似但又年輕的樣貌，這是小時候的顧念，最下麵還特地寫上了顧念的名字
    顧念又看了看旁邊的紙張，與他記錄的有些不同，那些紙張有的訂在了一起，有厚有少，大部分隻有一張小照片，名字信息，還有一些寫著過去，現在，未來的東西
    姑娘不關心其他紙張，她看著自己的那張畫像在回憶是什麽時候拍的，而且零怎麽會有這張照片，明明連自己都沒有保存？
    她好像注意到了什麽，湊近一看，發現自己怎麽多了一顆痣，顧念原本眼角是有一顆痣的，可在畫像上，嘴邊也有一顆很小的痣
    她用手指摳了摳，確認是不是髒東西，結果這一摳那1點，前麵的空間變化從中跑出了一個香囊
    香囊上跑出了幾個字“打擾你睡眠的歉禮，可以提高睡眠質量＞?＜”
    顧念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睡眠本來就是她最喜歡的事情，而且她也沒有想到一個剛認識的奇怪的朋友竟然會送自己禮物
    她把香囊收了起來，感慨道“果然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她看向下麵，那些紙張都已經落到了地上，地下的圍觀群眾也都撿了起來，有的人很驚喜的看著上麵的內容
    【王小虎】
    【罪孽！】
    【以前：一歲的時候用手蘸狗屎吃，上幼兒園不會擦屁股，讓老師幫忙，小學時，當著全班同學的麵拉到地上】
    【現在：偷班費出去買零食，在網上約人，打架，染發，抽煙，喝酒，燙頭，賭博，傳播黃色刊物】
    【未來：販毒，殺人，偷錢……………總之就是犯法】
    拿到這些紙的人，發現上麵寫著各種各樣的人名，甚至身份證信息，家人信息都有，簡直就是把這個人給開戶了
    除了生日信息上麵著重記載了三種罪
    他們主要以這個聊了起來
    “哎，這個王小虎不是我鄰居家的兒子嗎？上麵寫的不會是真的吧？我之前早就聽說他在學校一直鬼混”
    “不知道呀，哎，你看我這張梅有碼，他上麵寫的犯的事可不比你那個好多少”
    “所以說這到底是什麽？從這個大樓飛下來的，該不會是什麽陰謀論信息或者是幫人藏的暗底吧”
    “那也不會這麽寫吧？”
    那搞不懂這是什麽，但上麵寫的東西確實是很適合聊八卦的，也不管這東西是真是假，懷疑的種子在他們心中埋下
    顧念飛在空中，她看著下麵的景象，把那裏的情況盡收眼底，她的聽力也很好，他們在說什麽，她也都能聽見
    但她不關心的東西，這不在她的工作範圍內，這東西能造成的社會恐慌也挺有限的
    雖然剛剛自己和零戰鬥場麵也都被人開下來，並可能上傳到網上，但有一樣東西可以防止這種事情的發生
    擾魂石那是一種綠中帶黃的石頭，他們可以讓普通人難以察覺，超凡力量就算看到了，也會在他的幹擾下，逐漸忘記或者扭曲成另外一種常見的東西，總之就是防止他們記得
    而且算上網上的一些技術人員和一些處理情報工作的特殊能力者，那場戰鬥的畫麵是不可能傳出去的，就算傳出去了也隻是什麽特效，不拉不拉的
    至於這些紙應該會存在幾天之後被人忘記或者是被人說成陰謀論，這些紙張的法律效力也幾乎為零
    除非零寫的特別詳細，並且還有證據所在，但那也沒什麽事，能消除掉幾個罪人也好
    顧念一想，多隻覺得煩，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孔傷的電話
    顧傷並沒有立刻接通，就給了顧念一些想其他事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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