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秘紋驚現·生死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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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安的小手剛觸到壁畫邊緣,整麵牆突然發出齒輪轉動的悶響。林小滿本能地護住孩子後退三步,懷裏的奶瓶摔在地上,乳白色液體順著青磚縫隙滲入地下。
"媽媽看!"三歲孩童指著牆上浮現的暗紅色紋路,那些線條像血管般從壁畫裏凸出來。林小滿摸出陸翊留下的青銅戒指,戒麵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青芒——這是她第七次夜探仁心堂紀念館,青銅器展櫃後的暗門終於現形。
空氣裏浮動著當歸混合著腐木的氣息。林小滿將孩子背在胸前,單手舉著微型手電筒鑽進暗道。鐵鏽味突然濃得嗆人,她摸到石壁上的青銅油燈,燈座殘留的燈油竟還是溫熱的。
"有人來過。"她咬開戰術腰帶上的熒光棒,碧綠幽光映出滿地雜遝腳印。懷中的孩子突然掙紮起來,小手拚命拍打她肩胛骨:"爸爸!爸爸在牆上!"
斑駁牆麵上,二十八幅泛黃畫像如同懸在空中的靈幡。從民國長衫到現代西裝,每一對新人頸間都戴著同樣的銀質長命鎖。最後那幅結婚照上的男人微微側頭,陸翊眼尾那顆痣的位置分毫不差。
"別碰!"林小滿抓住孩子伸向畫像的手。指甲劃過相框的瞬間,玻璃表麵突然滲出暗紅液體,在熒光裏凝成四個血字——血祭重啟。
懷裏的奶娃娃突然咯咯笑起來,小手在空中抓撓:"叔叔說,要媽媽的血......"林小滿渾身血液凝固。三個月前孩子突然會背《本草綱目》,她早該想到是那些人動了手腳。
暗格裏的羊皮紙殘頁正在自燃,火苗竄起的瞬間顯出血色篆文。林小滿扯開急救包,將生理鹽水潑向火焰。焦黑的殘頁上,"藥人計劃"四個字像蜈蚣般扭曲著爬滿紙麵。
"閉氣!"她扯下圍巾捂住孩子的口鼻。通風口突然噴出墨綠色毒霧,那些霧氣仿佛有生命的藤蔓,順著她的戰術靴往上纏。背上的奶娃娃開始劇烈咳嗽,小臉漲得通紅。
林小滿掄起消防斧砸向青銅油燈。當啷一聲,燈座裂開露出微型噴火裝置,竄出的火舌瞬間點燃毒霧。她在烈焰中翻滾著撞開側門,後頸突然觸到冰涼的金屬——通風管道內壁刻著新鮮劃痕:y在此絕筆。
"媽媽疼......"孩子扯開她的衣領,肉乎乎的小手按在鎖骨處的燒傷上。詭異的是,那些水泡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林小滿顫抖著摸出體溫計,電子屏顯示36.5c的綠光刺得她眼眶生疼。
管道深處傳來齒輪轉動的聲響,像是有人踩著老式縫紉機在趕工。林小滿摸到戰術包裏的手術刀,刀刃在管壁劃出火星。前方透進的天光裏,半張燒焦的婚書卡在排氣扇葉片間,泛黃的紙頁上指紋印鮮紅如血。
"抓住!"頭頂突然垂下登山繩,陳謹言的臉在井口忽明忽暗。林小滿反手將孩子綁在背上,指尖觸到對方掌心時突然縮回——這個說陸翊已死七次的男人,體溫冷得像停屍房的金屬台。
井壁青苔簌簌掉落,刻滿"36.5c"符號的石板開始滲水。林小滿蹬著凸起的磚縫往上攀,懷裏的孩子突然指著水下尖叫:"爸爸的眼睛!"
渾濁的井底泛起血泡,半張浮腫的臉貼著玻璃麵罩快速掠過。林小滿咬破舌尖保持清醒,當她終於抓住井沿時,陳謹言的槍口正對著孩子的太陽穴。
"藥碾給我。"男人撕開白大褂,胸口文著的數字28正在滲血,"或者讓這小東西當第二十九個祭品。"
林念安突然咯咯笑起來,奶聲奶氣地背誦:"當歸二錢,附子......"陳謹言的表情瞬間扭曲,握槍的手劇烈顫抖。林小滿趁機將戰術包砸向對方麵門,包裏的青銅藥碾滾落井中,與井底傳來的爆炸聲同時響起。
衝天火光裏,二十八盞長明燈在紀念館四周次第亮起。林小滿抱著孩子滾進灌木叢,掌心被碎石割得鮮血淋漓。懷中的奶娃娃吮著手指呢喃:"爸爸說...下次玩捉迷藏......"
遠處消防車的鳴笛聲中,燒焦的婚書殘頁隨風飄到腳邊。林小滿用染血的手指翻開殘頁,背麵浮現出熒光字跡:當孩子會背《傷寒論》時,來老地方見我。
她的手按在還在滲血的傷口上,電子體溫計發出"滴"的一聲。液晶屏上的數字在36.5c與41c之間瘋狂跳動,就像七年前手術室裏的心跳監護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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