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圈啊，好像聽說過。”
    聽到李瑤的話，王梁裝作回憶了下，隨後麵無表情地看著李瑤說道：
    “哦，想起來了，我之前似乎殺了你們一個人，那個叫叫婁豪的蠢貨，是你們的人吧，所以你是來，找我算賬的？”
    說到最後，王梁語氣中的冷意，讓李瑤麵色一變。
    自信瞬間消失，被打回現實，意識到現在正站在誰麵前，李瑤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在此時陰冷了不少，讓李瑤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隱隱顫抖。
    李瑤見王梁，可和原劇情她見楊間時的情況不一樣。
    王梁和葉真之前公開宣戰，留夠了讓各方準備的時間。
    那場從大安市打到小韓國的頂尖馭鬼者對抗，短短數秒跨越數千公裏，短暫的餘波就殺死了一個城區內的數千人，很多勢力都通過衛星看到了。
    李瑤也在那時親眼看到了頂尖馭鬼者的威懾力，人命在他們麵前如草芥。
    再聰明的大腦，再能言善辯的嘴，再高的權力背景，在馭鬼者動怒時，也不過是一條可以隨意碾死的螞蟻罷了。
    這讓驕傲的李瑤，三觀都在那時受到了衝擊，感到難以置信。
    畢竟聽說來的總沒有親眼見到的衝擊力大，那是她第一次見到頂尖馭鬼者間的對抗。
    作為方世明助理，她一向在馭鬼者麵前也依然不卑不亢。
    但在那次王梁和葉真的公開對抗後，她在朋友圈內部的馭鬼者麵前都收斂了不少。
    這次來見王梁，李瑤心中更是不願。
    但沒辦法，最後依然壓抑著心底深處的恐懼前來，但卻不敢再如原劇情在楊間麵前那樣放肆，語氣謹慎小心。
    但才聊了幾句，見王梁提到了婁豪，李瑤內心就知道糟了，連忙解釋道：
    “請不要誤會，我這次不是因為婁豪的事情來的，事實上，對於婁豪在總部鬧事的事，我們朋友圈內部也對此很不滿，所以不會因此多說什麽。”
    王梁不在意地點點頭，抱臂的手一下下敲著胳膊。
    “所以呢，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李瑤見事情揭過去，鬆了口氣，又微笑起來說道：
    “是這樣，您應該知道，隊長計劃的存在吧。據我們得到的消息，目前隊長計劃的名額已經陸續確定了下來，所剩下的名額不多了，應該還有兩個位置。
    而這些確定下來的名額中，除了還沒公開的內定名額，對外確定下來的那些裏並沒有您的名字，哪怕您已經提名了，且可以說是最熱門的人選。”
    “嗯，然後呢？”王梁道。
    李瑤笑了笑，感覺又重新拿到了主動權。
    “您可能不清楚，有些東西在計劃確定之初就已經大體上定好了，不是隨便出現一個人就能改變的，這個計劃背後有多方國內勢力的支持，總部也不是一言堂。”
    說到這，李瑤停了幾秒，似乎是留給王梁一點消化信息的時間，隨後才接著緩緩道：
    “您的履曆很精彩，能力也很強大，但您加入總部的時間太短了，兩個月，這對很多人來說都是個意外。
    尤其是您真正名聲大噪的時候，是前不久在島國解決了S級靈異事件，但有些晚了，這可能也是目前公開確定下來的名額還沒有您的緣故。”
    “內定名額呢？難道我不可能是已經被內定了？”王梁問道。
    李瑤搖頭笑了下，解釋道：“內定的隊長有誰我不清楚，但想來不是那些早已加入總部，有著大功績的老牌馭鬼者，就是總部從一開始就全力培養的死忠人物。
    那些都是至少成為了馭鬼者一兩年，依然還能活著的人物，想成為內定的隊長要求太高，您加入總部時間太短，這終究是個潛在的限製。”
    “所以朋友圈想支持我拿下一個隊長名額？”王梁問道。
    李瑤搖頭說道：“這，我們已經推出了一個人去拿下隊長名額，沒辦法全力支持兩個人，總部也不會看著兩個隊長成為我們的人。”
    但她連忙說道：“不過我們的想法是，您或許可以加入我們，主動放棄對隊長名額的競爭。
    這樣一來，在您加入我們後，我們拿下的隊長名額後所擁有的資源、權力，也會對您開放，這對您，對我們來說，都是好事。
    加上您本身的影響力，和我們的隊長，以及我的老板方世明方總，他同樣也是個頂尖馭鬼者。
    您若是加入我們，整個國內到最後，都可以是咱們說的算，錢、勸、力都在咱們這裏，總部都沒有咱們的影響力大，您覺得如何？”
    王梁盯著李瑤的眼睛，沒有說話，但最後還是忍不住嗤笑一聲。
    李瑤麵色有些難看，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您，您這是什麽意思？”
    王梁讚賞地拍了拍手：“說的很精彩，畫餅有一手，但你還是不懂馭鬼者的世界，朋友圈算個什麽東西，滾回去告訴你背後的人，想招攬我，他不夠格。”
    說罷，王梁就轉身向房間內走去。
    “王先生，等等，你.”
    砰。
    門已經被關上了。
    李瑤看著關上的房門，臉色變化不停。
    王梁拒絕了，且話裏的意思對朋友圈很不屑，這絕不是件好事。
    正在李瑤站在門外，想著該如何往回匯報王梁的態度時。
    門突然又被打開了，李瑤驚喜地看過去。
    “王先生，您難道改主意了？”
    “差點忘了件事。”
    王梁忽地伸手抓在李瑤巴掌大的漂亮小臉上，掌中有股陰冷往李瑤腦子裏入侵。
    “王梁，你想要幹什麽！”
    李瑤驚恐大叫，以為王梁談不攏準備殺了她，在王梁手裏劇烈掙紮著。
    但下一秒，她就雙眼失神，沒再反抗，安靜地站在原地。
    王梁動起了李瑤的記憶，但沒修改太多。
    隻是給李瑤留下了一個心理暗示，在知道朋友圈準備向他動手時，覺醒第二人格，立即通知他。
    並且，李瑤兜裏的手機屏幕也忽然亮起，聊天軟件上的聯係人中，詭異地多出了一個新的聯係人。
    每當王梁用這個聯係她時，她也會被第二人格頂下去，完全聽從王梁的命令在軟件上回答王梁想知道的任何問題。
    且事後不會有任何記憶，也不會注意這個多出的聯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