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討好和賣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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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德裏克看著尤安,有些好奇:“我說,那位冕下為什麽和你在一起?”
    尤安的長得漂亮,家世又好,要是別的蟲說這句話,像是在諷刺,又像是暗指他不值得一隻s級雄蟲的喜愛。
    但如果是塞德裏克說出來,那就不一樣了。
    他們單純就是太熟了,所以有什麽就說什麽。
    尤安看了塞德裏克一眼:“那喬望冕下為什麽和你在一起?”
    塞德裏克倒也坦誠:“他說他喜歡我。”
    尤安:“……”
    別說,這個問題還真讓尤安陷入了思考。
    尤安能感覺得到自己對溫知墨來說是特別的,但是為什麽特別,他也不是很清楚。
    雄蟲好像也從來沒有和說過“喜歡”……
    可蟲族都是不說喜歡的,這不是很正常嗎?
    以前患得患失,所以當這隻心心念念的雄蟲出現在麵前的時候,尤安總是告訴自己,該滿足了。
    所以也並沒有再追問更多的問題。
    他害怕,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但是現在似乎有些不一樣了,隨著溫知墨對他的溫柔和縱容,他開始想要更多的東西。
    尤安抿了一口酒:“我不知道,回頭等我問清楚了告訴你。”
    塞德裏克:“……”
    剛從二樓下來的溫知墨看到尤安端著酒杯就往嘴裏送,氣都氣飽了。
    喬望朝塞德裏克走了過去,輕輕地摟住了他的腰:“在聊什麽?”
    塞德裏克被突然摟住,頓了一下:“隨便聊聊。”
    能聊什麽,聊自己的好兄弟借著治病的由頭勾搭上了一隻俊美的雄蟲?
    尤安見是喬望,剛打算行禮問好,卻看到溫知墨也走了過來,身體下意識一僵。
    他……剛才有做什麽不好的事嗎?
    沒有吧?
    溫知墨伸手拿過了尤安的酒杯:“我剛才怎麽和你說的?”
    尤安到底是有些心虛,有些討好地笑了笑:“我就喝了一口,塞德裏克可以作證。”
    塞德裏克:“……”
    一旁的喬望看了一眼溫知墨,又看了一眼尤安,似乎也發現了什麽不對勁,但是並沒有說話。
    【喬望:今天吃到溫知墨的瓜可真多。】
    【七七:瓜?什麽瓜,我也吃!】
    “請您相信我,這酒是我拿在手上裝裝樣子的,沒喝。”
    他一隻軍雌,拿著蟲崽的果汁算是什麽事?
    都怪塞德裏克,說那麽多有的沒的,害他出神不自覺地喝一口酒。
    不僅喝了,還被當場抓到了。
    溫知墨的眼眸平平淡淡,看不出什麽情緒:“是嗎?”
    尤安最怕溫知墨這副樣子,冷冷淡淡的,像是以後都不會管他似的。
    他“嗯”了一聲,低聲解釋道:“真的隻喝了一口,就沒了,您不要生氣。”
    剛才還在說沒喝,如今又說喝了一口。
    更像是忽悠了。
    注意到這一點的尤安有些尷尬地朝雄蟲笑了笑,心裏祈禱對方不要注意到這個細節。
    其實,偶爾喝一點酒對治療沒有多大的影響。
    所以溫知墨並沒有很生氣,他剛從“烏煙瘴氣”的二樓下來,看到雌蟲這副乖巧的樣子,心都軟了不少,便鬆口:“下次不準這樣。”
    看到雄蟲不再計較,尤安也暗暗鬆了口氣,認真保證:“當然,冕下。”
    但心裏卻想的是,手遲早會好的,到時候還不是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因為剛才從二樓下來,溫知墨實在沒什麽太大的興趣繼續待在晚宴裏,和喬望他們簡單地聊幾句之後就帶著尤安走了。
    大廳裏的雌蟲一直在等這位未婚的s級雄蟲從二樓下來,沒想到下來是下來了,但是隻待了一小會兒就走了。
    這更重要的是,這位冕下不是自己走的,是拉著克勞利家的那隻殘廢、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雌蟲走的。
    頓時間,看向尤安的眼神從嘲笑和看熱鬧變成了驚羨、嫉妒。
    憑什麽這隻殘廢的雌蟲可以得到一隻s級雄蟲的青睞?
    真是見鬼!
    尤安被這些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識想要掙紮擺脫溫知墨的手,卻不想被握得更緊了。
    溫知墨側過頭,問:“怎麽了?”
    尤安皺了皺眉,覺得有些奇怪,靜默了幾秒後出聲:“沒什麽。”
    今晚參加晚宴的雌蟲很多,都是非富即貴,能力出色,家世優越。無數道覬覦的眼神在溫知墨流轉了幾十上百次,尤安的心也炸了幾十上百次。
    都說雌蟲不能善妒,因為這不符合蟲族的具體情況,更不合雄蟲的心意。
    可尤安還是不可控地在心裏閃過很多次念頭,那就是將溫知墨好好地藏起來,隻可以自己看。
    他討厭自己的所有物被覬覦。
    但是如今溫知墨公然地牽著尤安的手離開,他卻又覺得不自在。
    要知道這場晚宴,他的很多同僚、同學都會在,難免會覺得不好意思。
    蟲啊,真是奇怪得很。
    但是靜默思考之後,尤安看了一眼溫潤儒雅、一臉平靜的雄蟲,又壓下了心中的不自在,十分高興地任對方拉著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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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這樣也好,免得再有不長眼的雌蟲湊上來。
    溫知墨感覺到了雌蟲的情緒變化,意味不明道:“很高興?”
    尤安“嗯”了一聲:“很高興。”
    溫知墨失笑:“你的情緒還真是……莫名其妙。”
    尤安挑了挑眉:“你管呢?”
    溫知墨:“是,管不到你,祖宗。”
    弗薩爾宮金碧輝煌,燈光閃耀,像是白晝一般明亮。離開了那,才見到了帝都的黑夜,雖然有亮著的燈,但卻是星星點點,四處散落,與夜幕相襯,獨有韻味。
    因為去參加晚宴的時候,溫知墨是坐著柯西會長的飛行器一起去的,如今離開,隻能是尤安將他送回去。
    還在晚宴中的柯西會長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個晚上還是沒有能“保護”好這位漂亮的冕下。
    冕下竟然和一隻雌蟲走了!
    出於一顆雌父心,柯西會長自動忽略了是溫知墨主動的。
    到了家之後,溫知墨是抱著雌蟲下的飛行器。
    尤安輕輕蹭了蹭雄蟲的脖頸:“您不是說今天可以暫時暫停治療嗎?”
    溫知墨扯了扯嘴角:“是這樣。”
    “那現在是在做什麽?”
    “……”
    現在是在做什麽?
    能做什麽?
    還不是雌蟲一直膩在他的身上不肯離開,又是勾著脖子,又是蹭肩膀。所以,他隻好抱著雌蟲下來了。
    溫知墨垂眸看了一眼佯裝乖巧的雌蟲,雌蟲的雙眸帶笑,又藏了些狡黠,像隻賣乖的小狐狸。
    他的眼神暗了下去,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
    “一會兒你就知道要做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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