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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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x9藥劑被盜,整個薩納克洛斯都氣得很,恨不得將那兩隻無恥的小偷給撕碎喂狗,尤其是威瑟斯,這位心狠手辣的少當家還是第一次碰到在他手上偷東西的蟲。
可惜那兩隻偷竊的雌蟲將蹤跡隱藏得太好了,薩納克洛斯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
於是當一封匿名郵件上門的時候,威瑟斯是驚訝的,又是恨得牙癢癢的,這兩隻小偷竟然是帝國的皇子和一隻s級雄蟲?蟲屎,都閑得慌是吧!
一個皇子,一隻s級雄蟲,竟然幹起了偷東西的勾當!
真不要臉!
因為新規的事情越鬧越大,寄來郵件的希望薩納克洛斯可以解決掉這位皇子和這隻雄蟲,如果事情成功,他們不僅將ax9藥劑歸還,還將新型抑製劑送給他們。
帝國有雄蟲的安撫就夠了,並不需要那麽多抑製劑。
威瑟斯想也不用想便知道這是一位不要臉的貴族閣下說的話,隻要沒有抑製劑,雌蟲就會繼續依賴雄蟲,帝都的那些雄蟲就可以繼續享受他們的生活。
至於雌蟲是死是活,根本沒有蟲關心。
而巧的是,薩納克洛斯作為凶神惡煞的組織,過著刀尖舔血的生活,自然也就不在乎什麽雌蟲權益、什麽和平,他們隻想要錢,隻想要權。
於是,威瑟斯答應了寄件者的要求。
皇室的殿下,s級雄蟲,兩者都是萬萬不能得罪的,沒有蟲敢刺殺他們,即使是有這個想法都要及時扼殺,否則遲早惹禍上身,但是薩納克洛斯不一樣,他們是貪婪的,是不要命的。
所以,白予寧的住宅發生了爆炸,這些絲毫不遜於軍雌的薩納克洛斯雌蟲在訓練有序、周密計算下將白予寧和澤菲爾堵在了二樓。
那些早已被解決掉的軍雌在倒下時觸發了警報,將信息傳至軍部,精銳軍雌部隊已經在趕來。
薩納克洛斯雌蟲知道他們的時間不多,因此每一隻都死死盯著澤菲爾和他身後的那扇門,手上的動作絲毫不留情,子彈橫飛,其中一部分的雌蟲來偷偷靠近,想要近距離進行打擊。
白予寧咬著牙,他玩過不少槍械,也經曆過不少槍戰,因此對部隊裏這種進攻策略十分熟悉,不難猜出雌蟲此刻的處境並不好。
既然這樣,為什麽要將他推進來?!
在達斯坎的時候,雌蟲就明裏暗裏表達過心意,白予寧並非不懂,隻是覺得一切都太過於離譜,甚至他的世界並不打算存留這一種感情,不為什麽,僅僅是習慣了孤身一人。
可為什麽雌蟲能如此幹脆地將他推進房間,將危險留給自己?就僅僅是因為那什麽“喜歡”?喜歡真的那麽重要嗎……
“瘋子!”白予寧低聲咒罵了一聲,心想自己當初怎麽就看走眼,光看雌蟲溫柔無害的臉,沒發現他還有這樣一麵,“小八,外麵一共來了多少雌蟲?”
“大大,一共來了十五隻,房子外麵還有四隻雌蟲在接應。”
白予寧冷哼了一聲,十五隻精銳雌蟲,可真夠給麵子!
遵循內部開啟允許原則,就沒有外麵的人攔著裏麵的人不出來的道理,白予寧很輕鬆就打開了門,子彈擦臉而過,帶出了淡淡的血跡,信息素悄然散開。
澤菲爾到底是s級雌蟲,再弱也會有一個下限,奈何因為要守住身後的門,動作範圍有限,限製了他的發揮,隻能在躲閃間解決掉那些雌蟲。
因此,盡管他的動作看上去依舊優雅,但身上不可避免地出現了傷口。
礙眼的,明顯的,在腿上,在臉上。
白予寧的心一沉,感覺呼吸都凝滯了不少,此刻的他比以往更為清晰地明白雌蟲對於自己來說是特殊的,因為他沒有哪一刻像現在一樣生氣,隻想將那些在雌蟲身上留下血跡的蟲都撕碎。
“你怎麽出來了!”
澤菲爾顧不上什麽尊稱,帶著怒氣開口,軍部到這裏的時間不會太長,他並不想在這段時間內出現什麽意外,比如說讓雄蟲受傷。
而白予寧也不見得心情多好,周身的精神力頃刻間湧出,強勢地壓向各處。他心想,這些不怕死的雌蟲應該感謝這隻雌蟲在身邊,感謝自己不方便暴露自己的異能,否則他們隻會活得更短,甚至來不及說一句話。
事實上,雌蟲們也為這一股怒氣感到驚寒。
雌蟲同樣具備精神力,但是相比於雄蟲可以化形、靈活的精神力,他們的精神力往往更加凶猛粗狂,像是沙漠中巨大的風沙,可以將蟲瞬間付給壓倒。
可他們從來不知道,一隻雄蟲竟然也可以具備這種力量。
“該、該死……”
“不……”
驚叫聲還來得及發出,腿腳來不及動作,他們便已經被吞沒,被這巨大的風沙吞沒,不能動彈,隻能深深的恐懼著……
皇子遇難,s級雄蟲遇難,哪一個都不是軍部能承受得起的。況且,第二軍團可是在等著這位殿下長大,早已經將他當做未來的上將看待,自然多上心。
軍部的蟲很快就趕到了白予寧的住所,將其團團圍起,並且也將附近接應的蟲給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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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他們進入房子裏時,裏麵的雌蟲早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腿腳無力地倒在地上,拿著槍的手還在微微顫抖,似乎在慶幸軍雌的到來。
如果不是軍雌,薩納克洛斯雌蟲毫不懷疑自己會死在這棟房子裏。
死在這隻恐怖的雄蟲手上……
他們就是如此卑劣,即使每天刀口舔血,嘴上說著要強難聽的話,對別蟲的生命冷淡漠視,但是當死亡真正來到麵前時也會顫抖不已。
“壓下去,好好審!”
澤菲爾的聲音發冷,臉上更是陰沉得可怕。
軍雌不敢這時候觸黴頭,微微點頭便壓著襲擊的雌蟲下去了。而帶隊的杜安少將算是澤菲爾的熟識,可以與之說上幾句話,見他受傷便上門詢問要不要看醫生。
子彈穿過了澤菲爾的翅翼,而如今翅翼收回,肩膀上便是觸目驚心的血跡,浸透了大半件上衣,但他靜默了半刻,還是搖了搖頭,向白予寧走去。
“冕下……”
作為尊貴稀少的s級雄蟲,白予寧同樣也被軍雌包圍著,並且想要強行帶回去檢查,是澤菲爾的出聲才打破了這一場僵持。
幾隻軍雌識趣地散開,給一人一蟲留下足夠的空間。
還沒等白予寧說些什麽,他的懷抱就多出了一具溫熱的身體。雌蟲的聲音帶著微微顫抖和不可抑製的驚怕:“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好嗎……”
在普利亞的時候,澤菲爾便知道雄蟲有著不凡的本事,但到底是有多少、有多強大,他不知道,因此一次都不願意冒險……可剛剛門就這樣打開了,子彈擦臉而過,但凡再偏一點,雄蟲的腦子便炸開了花。
雄蟲怎麽可以這樣如此任性,他明明說了要好好待在房裏別出來……
若真的出事了怎麽辦……
白予寧抱著這隻驚怕的雌蟲,比任何一次都想要緊緊抱著他,比任何一次都想要安撫他,雌蟲受傷的時候,他何嚐不是同一種感覺?
“澤菲爾……”
他輕輕地喚著雌蟲的名字,指尖在漂亮的金發中穿梭安撫,落下一個個輕吻,就像對待什麽易碎的物品般溫柔……澤菲爾止了細小難堪的哭聲,身體變得僵硬,有些不可置信地叫了一聲。
“冕下……”
“嗯,我在。”白予寧沒有避開雌蟲的眼神,反而輕輕抬起他的下巴,將吻落在了那一片略顯蒼白的唇上,“澤菲爾,我在,我一直都在……”
他想,嬌貴的花,就該好好養著,自己不會再讓這隻雌蟲再如此狼狽了。
絕對不會。
澤菲爾因為這突然的輕吻而不敢動彈,任由著密密麻麻、接連不斷的癢意在臉上蔓延,任由著對方輕咬自己的唇瓣,引起羞恥的水聲……
肩上的血跡染滿了兩個“人”的衣服,像是一種見證,又像是一種契約。
如此,也算是浪漫。
直到呼吸聲來到他的雪白的脖頸、來到他瑰麗敏感的蟲紋時,澤菲爾才抓住了那似乎蠢蠢欲動的手,極力地平穩自己早已紊亂的呼吸。
“冕下……”
不可以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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