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陳桂林封於修生擒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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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必喪彪兩人怒不可遏之下,立刻吹哨召集人馬,不一會兒雙方手下就聚集了數百小弟,一起圍在了賭場外麵。
他們兩個更是直接各自帶了一群小弟,跑到了會議室門口,在門口就直接叫囂了起來:“任天恒,出來跟我們說清楚,憑什麽收回我們的抽水權!”
“你們三聯幫憑什麽替賀先生做主,如果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你就別想離開這裏!”
會議室內,任天恒聽到了外麵的叫囂,立刻走了出來。
牛必和喪彪見任天恒出來,頓時氣焰矮了半截,但身後還有許多兄弟,他們都不好裝慫,隻好繼續大聲道:“任天恒,你憑什麽收回我們的抽水權?”
任天恒冷冷看著他們:
“是誰告訴你們的?”
喪彪道:
“是大東說的,難道還能有假!”
任天恒回頭看了一眼封於修,淡淡的道:
“看來,你昨天打的還是太輕了,所以他現在居然還能亂說話!”
陳桂林一聽,便立刻轉身從走廊走了出去。
這邊牛必和喪彪卻仍不依不饒的道:
“任天恒,這件事你必須講清楚,否則今天別想從這裏出去。“
就在這時,兩個小弟忽然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卻正是牛必和喪彪在外麵的心腹:“大哥,不好了!”
牛必和喪彪一愣:“怎麽了?”
“那麽慌幹什麽?”
兩個小弟臉色煞白的看了一眼任天恒,趕緊向牛必和喪彪兩人道:“天養義在外麵帶了很多人來,把我們的人都圍住了!”
“什麽!”
牛必和喪彪兩人頓時一驚,急忙就朝門外跑了過去。
卻見他們手下的幾百個小弟在賭場外麵已經被天養義帶來的人馬圍住,雖然天養義帶來的人數並不比牛必喪彪兩人的手下多,但卻個個身形彪悍手法狠辣,不一會兒就把牛必和喪彪兩人的手下小弟打的節節敗退。
這些小弟被打的很多人就往賭場裏跑,結果卻被封於修帶著十幾名三聯幫小弟在門口堵住暴打,封於修功夫強悍,一出手就打的一幫牛必和喪彪的小弟橫七豎八的躺下。
牛必和喪彪兩人見狀,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自己帶了這麽多人示威,結果一個照麵就被打的狼奔豕突,這還怎麽打!
“任天恒,你就是仗著自己的人多是嗎!”
任天恒看診牛必和喪彪兩人冷冷一笑:
“剛才你們不就是仗著人多嗎?現在想怎麽樣?單挑是嗎?是跟我的小弟封於修單挑,還是跟天養義?”
“如果你們想跟我單挑,那我也可以給你們個機會,不過輸了會怎麽樣,我可就不好說了!”
牛必和喪彪一聽,頓時就沒了氣焰。
跟封於修和天養義單挑,他們可沒有這個本事。
如果跟任天恒單挑,說不定任天恒暴怒起來,真的有可能活活打死他們!
就在這時,陳桂林從外麵抓了一個人拖進了賭場,眾人一看,卻見拖進來的正是大東。
大東此刻像是被打斷了脊梁的癩皮狗,被陳桂林直接拖到了眾人麵前,然後丟在了地上:“說,這件事是誰讓你幹的?”
大東已經被陳桂林暴打了一頓,此時臉上連一塊好肉都沒有,聽到陳桂林的話後立刻顫聲道:
“對不起,任天恒哥!這件事是聶傲天讓我做的,是他讓我挑撥離間,放出你會收回賭場放貸抽水的業務的假消息,好讓牛必和喪彪他們找你的麻煩,讓你不能順利控製賭場!”
牛必和喪彪一聽,這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被人利用,成了一戳就上牆亂咬的傻狗了。
兩人頓時怒不可遏,拿起刀就要剁了大東。
任天恒冷冷看了一眼大東:
“總是喜歡亂叫的狗可不是好狗,把這條狗舌頭也割了吧,省的以後再亂叫!”
陳桂林聽到任天恒的話,一把抓住了大東的下巴,將他的嘴巴捏開之後,隨即一刀就刺進了他的嘴巴。
嚓!
大東半條舌頭被陳桂林直接從嘴裏割了下來,滿嘴都是鮮血。
陳桂林從地上用刀挑起那半根舌頭,轉手交給了一個小弟:
“拿去喂狗!”
“是,桂林哥!”
那個小弟接過短刀,便將大東的這半根舌頭拿去喂了狗,而大東本人則被另外兩個小弟直接拖了出去。
牛必和喪彪兩人見到任天恒的手下這麽狠,頓時臉色再度一變,心中早已多了幾分恐懼。
任天恒冷冷看著他們:。
“賀先生隻是委托我照管一下賭場,所以我實在是懶得理你們,但你們既然這樣鬧,在我剛剛接管賭場就讓我難看,那我就幹脆收回所有的放貸抽水好了!”
說到這兒,他的目光變得無比淩厲,如同兩把刀尖。
牛必和喪彪兩人頓時臉色變得煞白。
他們雖然帶了很多小弟過來,但卻被天養義帶著三聯幫小弟轉眼就打的如鳥獸散,此刻聽到任天恒這樣說,自己已經激怒了任天恒,如果賭場放貸抽水的業務再被收走,就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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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彪趕緊在臉上堆出討好的笑容:
“天恒哥,剛才是我們不對,我們也是聽了大東這個混蛋的挑唆,以為您真的不給我們一口飯吃了,所以才會著急上火一衝動就跑過來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收回我們的業務。”
牛必也趕緊道:
“任先生,都是我們的錯!我們不該聽信大東的挑唆,更不該帶小弟過來,您千萬別生氣……”
這兩個家夥見硬來肯定是不行,自己的小弟雖然咋咋呼呼的看起來挺多,但真打起來不到半小時就被打散了,如今大東的舌頭竟被任天恒直接讓陳桂林割了,自己隻能服軟並討好任天恒,隻求他別收回賭場的業務。
任天恒冷冷看了兩人一眼。
這個賭場現在還是賀新說了算,自己隻能算是看在賀新和賀天兒的麵子,在賀新心髒病住院期間幫他一手,至於賭場放貸抽水的業務三聯幫根本沒有必要去管。
但這兩個家夥被大東挑唆一番,就帶著小弟蹬鼻子上臉,不教訓一下出口氣肯定是不行的。
想到這兒,任天恒冷冷看著兩人:
“你們剛才不是說要單挑嗎?那好,你們兩個單挑,我給你們每人一把刀對砍,誰贏了誰就留下來好了。”
說完,任天恒就對陳桂林使了個眼色。
陳桂林從旁邊地上撿起兩把開山刀,丟在了牛必和喪彪麵前。
兩人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站在旁邊的任天恒和陳桂林封於修他們,隻好勉為其難的撿起地上的開山刀。
但他們這些年都是在賭場混飯吃,基本沒怎麽與人在街頭開片了,早就沒有當初混跡街頭的勇氣和狠厲,此刻拿著開山刀麵對麵站著,竟然都不敢砍下去。
任天恒轉身坐到了椅子上:
“我數到三,如果你們還不敢砍的話,就都給老子滾蛋!”
“—!”
“二!”
牛必一聽,沒等任天恒喊到三,咬牙就朝喪彪身上砍了過去。
喪彪急忙躲閃,口中怒罵:
“牛必,你特喵的竟然真的砍啊,碼的老子跟你拚了!“
話音剛落,喪彪就舉刀朝牛必砍了過去,一刀就砍中了牛必的胳膊,但喪彪這家夥近些年日子過的太舒服,身體已經虛的要命,所以這一刀砍的並沒有多少殺傷力,隻在牛必胳膊上砍了一個口子。
牛必身上見血,也登時暴怒了起來,橫刀就朝喪彪身上就砍。
喪彪見狀急忙舉刀斬下。
鏘!
一聲金鐵交鳴,兩人手裏的刀竟然都脫手掉在了地上。
喪彪怒吼了一聲,直接空手撲到牛必身上,與牛必廝打了起來,很快兩人就變成貼身肉搏,你一拳我一腳,打的難解難分,雖然打的很難看,卻也是拳拳到肉,不一會兩人都是鼻青臉腫。
一旁,任天恒他們卻看得直捂臉。
這兩個江湖大哥打的也太難看了,簡直就像是街頭潑皮打架,渾然沒有一點矮騾子廝殺的血性,簡直就是沒眼看。
牛必與喪彪兩人打了一會,就都累的氣喘籲籲,坐在地上瞪著對方一會,卻又不約而同的看向任天恒,意思好像是說自己已經跟對方單挑了,這結果任天恒哥您怎麽看?
任天恒搖了搖頭。
這兩個家夥不但自己召集的小弟被天養義打的如鳥獸散,自己還在所有人麵前像潑皮打架一樣打的鼻青臉腫,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對他們的教訓也差不多了,任天恒當然也懶得理會他們,畢竟他們是賀新養的打手,自己不可能真的把他們換掉。
“好了,看你們打的倒是勢均力敵,那就繼續在賭場做事好了,不過今天的事情我會告訴賀先生的,以後你們是好好替賀先生做事,還是聽聶傲天的,自己看著辦好了!”
牛必和喪彪一聽,趕緊站起來滿臉堆笑的道:“我們當然聽賀先生的!”
“聶傲天那個老陰比,我們不會再相信他一個字!”
“多謝任先生您大人大量!”
“我們兄弟多謝任先生了……”
任天恒懶得再看他們一眼,帶著陳桂林他們直接回到了會議室。
牛必和喪彪看了彼此一眼後,牛必忍不住罵道:
“喪彪,你特麽的竟然真的砍我!”
喪彪趕緊賠笑:
“沒辦法,任先生要我們單挑,如果戲份不做足點,他不會放過咱們的!”
“那你也沒必要真砍啊,老子都被你砍傷了,這一刀怎麽算?”
“晚上我請牛必哥你吃飯,再花錢給你找幾個漂亮小妞好了,別生氣!”
“那還差不多,碼的老子要去包紮去了,晚上你小子敢放我鴿子,我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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