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老虎屁股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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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當時,一路上也沒啥事兒,等來到這鼓樓東大街的時候,往這塊兒一瞅,那真是熙熙攘攘,人頭攢動,各種叫賣聲都混在一塊兒了,亂哄哄的。
    有賣玉石的,有賣珠寶的,還有賣字畫、古董啥的,那真是五花八門,要啥有啥。
    你要是樂意淘弄古董那玩意兒,上這兒來溜達溜達就行,這塊兒全是賣這些東西的,不過說實話,那假貨可太多了,你要是不懂行,基本上買回去的那全是假貨,就這麽個情況。
    你看代哥找了個合適的地兒,把車“嘎吱”一聲就直接停那兒了。
    勇哥呢,還是穿著一身運動裝,外邊套了個大棉襖,那棉襖樣式啥的也是挺漂亮。
    勇哥一下車,就在前邊走著,代哥就在後邊跟著。
    當時勇哥還拿出手機,給那古玩店老板打了個電話。
    就聽勇哥說:“喂,哥,我到這邊了,你在店裏吧,啊,行行行,這麽的,我正往那塊走呢,馬上就到了,也就兩三分鍾的事兒,你下樓,對對對,你下樓,就在店裏等我就行,馬上就到,哎哎,好嘞好嘞好嘞。”
    勇哥剛把電話一撂,他都沒咋注意,為啥呀,這塊兒人那是老多了知道不?突然之間,就瞅見前邊有個小孩兒,歲數可不大,也就十六七歲那樣兒,在那旮旯跑著跑著,“啪嘰”一下子就摔倒在勇哥跟前兒了。
    勇哥當時嚇得一哆嗦,趕忙說:“這咋整的?這可得注意點兒,來來來,起來起來,沒事兒吧。”
    說著就伸手去扶那小孩兒。
    你再看這小孩兒,也伸手搭著勇哥的手,勇哥一使勁兒,他也跟著一使勁兒,“啪”的一下就站起來了。
    代哥也在旁邊趕緊扶他一把。
    一瞅這小孩十六七歲的,那身上邋裏邋遢的,頭發亂蓬蓬的,臉好像好幾天都沒洗了似的。
    勇哥和加代好心好意地把他給扶起來了,就問:“咋的了?走著走著咋摔這兒了呢?”
    當時這小孩兒腳一站起來,就說:“沒事兒,不小心摔倒了,謝謝,謝謝?
    沒事兒吧,沒摔壞吧?
    我能走,沒事兒。”
    說完沒事兒,這小子一轉身,“哇哇”的,撒丫子就跑沒影了,那跑的速度可快了。
    當時加代和勇哥瞅著那小背影,代哥還尋思呢,說:“你他媽慢點,別再摔著了,毛手毛腳的?”
    勇哥也跟著說:“這小子沒啥事兒跑啥呢?”他倆也都沒太往心裏去,一轉眼的工夫,這小孩就跑得沒影了。
    勇哥瞅著就樂了,跟代哥說:“看沒看著,就這小逼崽子,我跟你說長大了指定有出息,比你他媽都得厲害,一看就是沒爹沒媽的主兒,皮實著呢,你看雖說摔了一跤,不也沒啥事兒嘛。”
    加代一瞅,也跟著說:“是啊,這小逼崽真他媽皮實,說跑沒影就跑沒影了。”
    他倆也沒啥事兒,就溜溜達達地往裏邊走,也沒太當回事兒。
    等來到這古玩店之後,一進門兒,那老板直接就迎上來了,一邊擺手一邊喊:“哎呀我操,勇弟,哎呀代弟你咋來了呢?”
    這老板還認識加代呢,還挺驚訝地問:“代弟你咋來了呢?”
    勇哥就伸手握了握,說:“你好,哥,咋樣,忙不忙呀?”
    老板就說:“我這還行。”
    勇哥又問:“怎麽的,你認識我代弟呀?”
    老板就笑著說:“哎呀,那東城的加代那可是大名鼎鼎,我能不認識嗎?”
    勇哥一聽老板誇加代大名鼎鼎的,立馬就不樂意了,瞅著加代就說:“代哥,操,你這小逼樣還他媽鼎鼎大名呢?
    哥呀,你瞅你咋到哪兒都壓我一頭呢?
    那我咋的,我不行唄?”
    加代笑著回他:“你行啊,你是哥呀,我在你眼裏我永遠都是老弟,但是你代弟在別人眼裏,那絕對還可以。”
    勇哥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行了,別他媽擱那兒吹牛逼了。”
    就這麽的,倆人一邊嘮著嗑,一邊就坐下了。
    這時候,勇哥瞅著那老板說:“哥,你說啥古董讓我過來?
    勇弟我告訴你,可得相當好了,是宋代的古董,老牛逼了,是啥呢?一對花瓶,你等會兒你別著急,我去給你拿來,你看看行不行。”
    “行,你趕緊拿去吧,我看看行不行。”
    說完,老板一轉身,就到裏屋去取那對花瓶去了。
    勇哥這時候一歪腦袋,朝著加代說:“把那啥,把煙給我。”
    代哥聽了,就遞過來一根煙,勇哥接過來直接往嘴裏一叼,隨後就伸手掏包,想找打火機,在兜裏摸了一圈,嘴裏嘟囔著:“我操,打火機哪去了?我操,渾身都摸個遍了,我打火機哪去了?代弟,掉沒掉地上,漏沒漏啊?”
    加代擺擺手說:“沒漏啊,哥,我也沒看著啊?
    我打火機帶出來了呀?
    你打火機哪去了?等我打個電話,回家問問,看是不是落家裏了。
    說著,勇哥就給燕姐打電話,說:“燕兒姐,你看看我家裏邊那個打火機,還有那塊表,擱沒擱家裏邊兒,我這咋找不著了呢,打火機和表我記得帶出來了呀,你幫我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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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姐到屋裏找了一圈,回話說:“沒有啊,我看你好像帶走了,那怎麽能擱家呢?你好好找找衣服啥的,是不是揣哪個兜裏沒找著啊。”
    勇哥應著:“那行了,那我知道了,我記得也帶出來了,行,撂吧撂吧撂吧。”說完就把電話撂了。
    加代一瞅,問:“哥,沒擱家呀?
    沒擱家,那這表和打火機咋丟了呢?”
    勇哥又一摸兜,喊著:“錢包也沒了,表、打火機、錢包這三樣東西全他媽沒了。”
    加代忙說:“哥,我幫你找找,來來,你把衣服脫了,脫了我幫你找找。”
    勇哥一聽,把那大衣“唰”的一下就脫下來了,加代拿著大衣,從裏兜到外兜,“叭叭”地抖摟了好幾下,找了個遍,裏裏外外、前前後後,連後邊帶褲子所有兜都翻了一遍,啥他媽也沒有。
    加代無奈地說:“哥,沒有,是不是丟了。”
    勇哥當時臉就耷拉下來了,罵道:“你媽的,怎麽能丟呢?這怎麽能丟呢?”
    加代小心翼翼地問:“哥,損失大嗎?”
    勇哥氣呼呼地說:“你媽的,不是說損失大不大的事兒,就這個表,別的都是次要的,這個表對我他媽太有意義了,知道嗎?”
    勇哥這人在加代麵前,那從來都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喜怒哀樂全擺在臉上,當時就火了,罵道:“他媽的,怎麽能丟的,怎麽能丟的,加代,怎麽整的呀?”
    加代也挺委屈,趕忙解釋:“哥,你看我,我也不知道啊?
    你他媽的,你說你能幹啥好事兒,你給我開車在後邊跟著,你不護著點兒東西,丟了丟哪兒去了你都不知道,你他媽長眼睛是幹啥的呀?”
    “哥呀,那你看咱,咱評評理,你說這事你能怪我嗎?我一直在你後邊,後邊的……!
    你在我後邊跟著怎麽能丟呢?你是幹啥吃的?你不就他媽給我管東西的嗎?那東西丟了你一點都沒發現,你這是咋回事兒。”
    當時勇哥那臉拉得老長了,立馬就急眼了。
    這時候老板把花瓶都取回來了,在那兒站著,可不敢過來,也不敢吱聲,他心裏明白勇哥那脾氣,一上來那可不好惹,就老老實實地在那兒站著,也懵圈了,頭一次見勇哥生這麽大氣,那臉呀,耷拉著,一點笑模樣都沒有。
    你看加代在那兒站著,半天都沒敢吭聲,好一會兒才弱弱地問:“哥,那你說咋辦。”
    勇哥瞪著他,氣呼呼地罵道:“加代,你他媽就是個廢物,你啥也不是,他媽大哥小弟的,在社會上你還他媽有名呢,你有啥名啊?你要有名的話,在我後邊站著,還能有人敢偷我東西?那幫小偷不認識你呀,你不是東城的大哥嗎?我問你,你有啥名兒?你在社會上那是白混了知道嗎?你狗屁都不是,你他媽是個啥玩意兒,你啥也不是。”
    加代在那兒站著,一聲都不敢吭,就這麽挨著一頓臭罵,他心裏明白,這時候要是反駁一句,勇哥那不得更生氣。
    加代試著勸了句:“哥,你消消氣兒,不行咱找找。”
    勇哥一聽更火了,吼道:“我消什麽氣兒?我他媽消什麽氣兒?那塊懷表跟著我身邊二十來年了,那對我可有特殊的意義,知道嗎?。”
    加代趕忙認錯:“哎呀,哥,我錯了,全怪我,我這一天也真是…傻了吧唧的,下回我走你前邊行不行?我給你開道,但凡他媽不認識的,隻要想靠近你身體兩米之內,我上去就幹他,我就叭叭,我一電炮就給他呼倒,行不行?”
    勇哥不耐煩地罵道:“你少放屁,你他媽啥也不是。”
    說著,勇哥就把電話拿出來了,“叭叭叭”地撥出去一個號,加代在旁邊瞅著,小心翼翼地問:“哥,你給誰打電話呀?”
    勇哥瞪他一眼:“別吱聲了,別吱聲。”
    接著就聽勇哥對著電話喊:“喂,那啥呀,濤子,你他媽學習結束沒呐!!,
    電話那頭回著:“我這還有一個多月,沒完事兒呢!!
    你啥時候你能回來,你能不能回來。”
    “哥呀,那你看這來都來了,還有一個多月,你說咋的了啊??
    怎麽的了,我他媽告訴你,我那懷表丟了,你說這個事兒你咋整。”
    濤哥在福建那邊學習呢,一聽這話都懵圈了,莫名其妙的,心想著這麽遠還能打電話來跟自己發一頓脾氣呢,就說:“哥,我…我不知道,具體怎麽回事我也不知道啊。”
    勇哥大聲說:“我告訴你濤子,你現在,立馬給你們那個單位的隊長,你給我喊過來,讓你那個隊長馬上到鼓樓東大街這塊來找我來,我給他10分鍾時間,聽沒聽著,快點兒,不到的話,你看我收不收拾他。”
    濤子趕忙應著:“領導,我知道,我立馬打電話,你別生氣,我立馬讓他過去行了。”
    “你媽的。”勇哥罵了一句就把電話撂了。
    當時電話一撂,加代在那兒站著,更不敢吱聲了。
    再看那拿著古董的老板,在那兒哆哆嗦嗦的,捧著兩個大花瓶,硬著頭皮直接就過來了,結結巴巴地說:“勇弟,那個……啥東西丟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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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代在旁邊一個勁兒地搖手,壓低聲音說:“先別吱聲啊,正氣頭上呢,可別吱聲了。”
    老板一聽,趕忙往後退了兩步,把花瓶小心翼翼地往旁邊一放。
    加代心裏明白勇哥這人,一旦較上勁兒了,那是張嘴就罵,等罵夠勁兒了,過一會兒緩過神來,沒準兒又來哄你了,就會說:“老弟呀,拉倒吧,哥衝動了啊,對不起啊,以後不罵你了。”他就是這麽個性子。
    不過這一回,加代也看出來了,勇哥這是真急眼了,腦門上都氣得冒汗了。
    就這麽著,老板、加代、勇哥在屋裏待著,誰也不敢吭聲。
    勇哥生著氣,都氣得不知道說啥好了,代哥和老板呢,更是不敢吱聲,心裏都明白,這時候要是多說一句,保不準就得挨一頓罵。
    結果咋樣呢?還不到10分鍾,濤哥他們單位的王隊長就直接領著四個手下,“嘎嘎”地就趕到古玩店了。
    到了地方,“啪”的一個立正,敬了個禮,喊著:“領導。”
    勇哥沒好氣地說:“我表丟了。”
    王隊長當時就懵了,一聽這說話的語氣,就知道勇哥這火大著呐,趕忙問:“那個……??
    我說我表丟了,沒聽明白啊??
    領導,我聽明白了,什麽表呀。”
    “懷表,知不知道懷表?”勇哥瞪著他說。
    王隊長又問:“勇哥,我這邊,我這具體情況還不太了解……”
    勇哥一聽就火了,吼道:“我他媽就給你們24小時,想一切辦法給我找回來,聽沒聽明白,你要找不回來,我告訴你,你看我收不收拾你,聽著了嗎?”
    王隊長這下更懵了,一歪腦袋,問:“代弟,這什麽表啊?”
    加代無奈地說:“王哥我也不知道,就剛才在路上,你說我們往這塊來嘛,扶了一個小孩,估計那小孩他媽就是小偷,就是我跟勇哥一扶他,這小孩扶起來之後哇哇就跑了,我們當時也沒注意,進屋之後就發現表、火機,還有那個錢包都丟了,這不勇哥就生氣了,剛才給我們一頓罵。”
    王隊長一聽,趕忙對勇哥說:“領導,你這……有沒有啥線索,那我上哪去找去呀?”
    代哥在旁邊一聽,趕緊說:“王哥,你先別吱聲啦,我去說說,我跟勇哥說說,你先別說了。”
    王隊長忙說:“代弟,那你去幫我說說去吧,我這一下摸不清他脾氣,我不知道該咋接話啦,我說的不對,他肯定得罵我呀,代弟你說去吧。”
    “行,你別吱聲。”
    加代應著,也是一片好心呐。
    說著,加代就往勇哥身邊湊過去,喊著:“哥,你看這樣行不行?你讓王哥先回去,這個事兒我給你辦。”
    勇哥一聽就急了:“你給我辦,你怎麽辦?你知道這塊表有多重要嗎?
    哥呀,重不重要的,現在不是丟了嘛,也不是說我們偷的對不對,你就給我們八個膽子,我們也不敢拿你的表啊,你生氣我們也理解,可能這塊表有特殊意義,哥,我幫你找,我想一切辦法,我給你找找行不行?”
    勇哥根本不聽,扭頭看著王隊長,嗬斥道:“你看啥呢?你趕緊給我調人啊,通知旁邊拍賣分公司的,給我調他媽200人給我找去,聽沒聽著,這個事兒你找不著,你看著…!!
    哎,行行行,領導,我馬上找,我找,我找。”
    王隊長也隻能硬著頭皮應著,他別的也不敢說呀。
    這時候加代一擺手,說:“王哥,你等一會兒,你等一會兒,哥呀,你聽我跟你說,如果你真這麽幹的話,那幫小子根本就不敢把這個表拿出來,知道嗎?你弄一兩百個捕快你找這塊表,誰敢給他交出來呀?你這交出來之後一瞅,就這塊表的主人都不是一般人,那不得把人嚇得夠嗆啊,他給你把表扔了,都不帶給你拿出來的!再一個,咱們也不知道是誰偷的,你這不是打草驚蛇嘛。”
    勇哥一聽,琢磨了琢磨,問:“啥意思?”
    加代趕忙說:“哥,你得從暗中去查這塊表呀,知道嗎?咱們得先有線索了,再大麵積撒網去抓人啥的都行,你現在冷不丁找好幾百人去抓,人家沒準兒就跑了,你說上哪找去呀?”
    勇哥一聽,覺得有點道理,罵道:“他媽你,你這小崽子,你說的也對!
    哥,你看是不是偷表的人,一瞅這麽大陣勢,哪怕他把你這玩意兒給你扔了,給你砸碎了,扔下水道去,他能交出來嗎?他不敢呀,他怕腦袋搬家了,知不知道?所以說,哥,你聽我的,這兩天之內我把表給你找回來,我要是找不回來,哥,你收拾我行不行?我全聽你的,你是打我也好,罵我也好,這事兒我就給你扛了,我給你找。”
    勇哥一聽罵道:“就他媽怪你,就他媽怪你,他媽肯定這事兒就怨你!!
    對 對!!我他媽沒照顧好你啊,那個我要不跟你過來,你這表也丟不了,那個怪我,哥,我要不開車給你拉過來的話,你也不能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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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你要不拉我過來,我能來嗎?
    哥,這事怨我了,你別生氣行不行?”
    勇哥哼了一聲,說:“我跟你說,你要這麽說的話就對了,加代,這話你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知道嗎?他媽就怨你,沒有你的話,我這表我肯定丟不了,你要是不給我開車往這邊送,我自己也許他媽不會過來,即使我自己過來,有可能也遇不著那小孩兒,對不對?怪你,對不對?”
    加代連連點頭:“對,哥,怪我,一點毛病沒有,全怪我。”
    勇哥一揮手,不耐煩地說:“趕緊的,去他媽找去,別在這兒磨嘰了!!
    那行,那我把你送家去還是咋的?
    你把車給我留這兒就完事兒了。”
    勇哥說著,一歪腦袋,瞅見王隊長,一擺手:“你他媽滾蛋吧。”
    王隊長趕忙應著:“哎哎,領導,那個我走了,馬上走,馬上走。”
    心裏想著:“我操,可他媽解放啦,沒讓我去找,太好啦!!。”
    王隊長轉身,“叭叭叭”地就快步出去了。
    加代也一擺手,說:“哥,我也去了?!
    你也去吧。”
    加代和王隊長當時就一起出來了,加代瞅著王隊長,就見王隊長腦瓜子都冒汗了。
    王隊長說:“代弟,啥也不說了,多虧有你在這兒說話呀,不然我今天可就完犢子了啊。”
    加代擺擺手:“王哥,沒事,這個事兒你先回去吧,這麵我們要查的話也不好查,知不知道這幫小子有可能是職業小偷,你說上哪查去?我從社會這方麵我查查,看看到底咋回事兒。”
    王隊長點點頭:“那行,代弟,啥也不說了,王哥今天我欠你個人情,等濤子回來之後,王哥請你吃飯?”
    “沒事兒,王哥你忙你的,我想辦法,你趕緊回去就完事兒了。”
    “那行,兄弟,完了之後你要有啥線索需要王哥的,你給王哥打電話。”
    “行行行,沒事兒,你走吧,哥。”
    就見王隊長當時領著下邊4個人,轉身就走了。
    代哥從屋裏出來之後,心裏頭也直犯愁,尋思著上哪兒去找那表呢,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哇。
    可這事兒他都已經應下來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從哪兒下手去找。
    說實話,代哥在九幾年的時候,從深圳回北京後,跟崔誌廣、杜崽、潘革他們可都幹過幾場仗,打完仗之後,倒也跟這幫大哥都認識了,還處成了哥們兒、朋友了。
    換句話說,加代在北京那可不是從小弟一點點爬起來的,出道就是大哥!!所以對於那些個小社會的小兄弟啥的,他壓根兒就不咋了解!!
    這幫大哥以前的事兒,他也知道得不多,就像這小偷行當裏的門道,他能清楚是咋回事兒嗎?那根本就不知道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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