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好兄弟不談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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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呢,勇哥直接就來到那“白房”了。
到了之後,勇哥從車上下來,就朝著楊哥所在的屋子走去。
這時候楊哥還在屋裏叫喚呢,喊:“你媽,你們給我放啦,給我放啦,不放我跟你們沒完。”
正喊著呢,門“吱呀”一聲開了,勇哥一進來,楊哥當時就懵了,一眼就認出勇哥了,磕磕巴巴地說:“哎,哎,勇……勇哥,是……是勇哥呀。”
勇哥沉著臉,往前一走,瞪著他問:“你砸的我車呀?你砸的我的車呀?”
楊哥趕忙擺手,慌張地說:“不是哥呀,你聽我解釋,我……”
勇哥根本不聽他解釋,上去“啪”的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勇哥,我錯了,我……我真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呀。”
這時候,楊哥手上、腳上可都還扣著那手銬子,也就是“小銀手鐲子”。
勇哥伸手就去拽那手銬,剛往前一拉,哎呀,那可把楊哥疼壞了,手銬卡得手腕生疼,當時就給手腕磕出了口子,血“唰”的一下就流出來了,疼得楊哥都懵圈了,趕忙求饒:“勇哥呀,我……我服氣了,我服了哥,我服啦!!
你不說誰也收拾不了你嗎?你媽的,記住了,我不打你了,我也不罵你了,你就在這裏邊給我待著!!
勇哥呀,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哥,你有啥要求你提,哥呀,哥,我錯了。
你記住了,你在這懺悔吧,你啥時候自己心裏邊悔過自新了,重新知道自己錯了,我告訴你,我再放你,聽沒聽著,你就在這待著就完事兒了,聽沒聽明白。”
勇哥冷哼一聲,說:“完了我可告訴你,你一個人都別找,你要是讓我知道你他媽敢找人,你也知道我啥脾氣,明不明白,你媽的,我到時候收拾你可就更狠了,你就在這待著吧,哪天我心情好,我就讓你出去,不服,你就試試。”說完,勇哥一轉身就走了。
出來之後,勇哥跟看守的人交代說:“聽好了,就在這塊給我押著,誰說情都不好使,沒有我的話,不能放他,明不明白?”
那些人趕忙應道:“明白,明白,勇哥。”
勇哥這才甩手走了。
到了第二天,楊哥給勇哥打電話了,電話一通,就可憐巴巴地說:“勇哥呀,你看……勇哥,我錯了,勇哥,我真的錯了呀,勇哥,你這麽著,我砸車肯定是不對,我給你買一台車行不行?我給你新買一台車。”
勇哥一聽就火了,罵道:“我他媽差你那一台車,我差你那一台車嗎?你給我買一台車,你買啥都不好使,你就在這裏邊待著就完事兒了,操,我還整不了你了,你就待著吧,等我心情好,你才能出來。”
說完,“叭”的一下就把電話撂了。
過了會兒,勇哥給代哥打電話了,說:“老弟,大連那事兒完事了嗎?”
代哥說:“沒完事呢,哥。”
勇哥說:“那你趕緊上大連把事兒辦完,你抓緊回來,聽沒聽著,去大連辦事去。”
代哥應道:“那行哥,那我去了!
去去去去!!
我這就趕緊去。”
就這麽著,代哥又從四九城往大連趕過去了。
等代哥到了大連,他沒給徐老五打電話,而是一個電話打給徐老大徐長元了,電話一通,徐長元一聽是代哥,說話也客氣了,趕忙問:“兄弟,是你呀,這怎麽的了,怎麽的了?”
代哥在電話裏說:“你那楊哥不是挺牛逼的嗎?你瞧瞧他那德行。”
徐長元趕忙說:“不是,我……我不說了,兄弟,我不說了啊,你看兄弟,加代兄弟啊,我們家老五肯定是不懂事兒了,這個事兒他肯定是做得不對呀,完了之後他歲數小,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了,行不行?大哥我這邊呢,替我家老五給你賠個禮,道個歉,完了之後,我們把虎豹那個夜總會,是不是還給他,完了之後,之前不是給砸了嘛,我們重新給他裝修,給他還回去,行不行?老弟,你這邊別生氣了,還回去這事兒就拉倒了啊,就這麽算了唄。”
代哥哼了一聲說:“沒完呢。”
徐長元又趕忙說:“完了之後,我們給虎豹那邊賠償,行不行?給他們拿點賠償款。還有,你找那幫兄弟,有一個算一個,隻要當天來的兄弟,我這邊安排大夥吃飯,完了之後,我多少給大夥都拿點錢行不行?完了當麵,老弟,我給你賠禮道歉,肯定是我們這邊做得不對,絕對給你賠禮道歉。”
代哥一聽,心裏尋思著,本來自己也沒跟他們有啥深仇大恨,就是替虎豹來把這事兒給擺明白的,於是就說:“行,來吧,見個麵吧,把這事兒解決完了。”
徐長元趕忙應道:“行行行,兄弟,我這邊安排,我安排我安排。”
代哥回了句:“好嘞好嘞。”
等代哥到了大連之後,徐長元這邊可是親自安排的。
當時代哥就領了宋偉,還領了虎豹,趙三和宋鵬飛都沒帶。
為啥呢?代哥心裏想著,人家這邊態度也挺誠懇的,又賠禮道歉,又願意拿賠償款的,要是領太多人去,說實話,徐長元麵子上也有點掛不住,就領這倆人去把事兒辦了就行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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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一見麵,徐長元那是一個勁兒地賠禮道歉啊,滿臉堆笑地說:“老弟呀,我家老五肯定是做得不對了,他不懂事兒,你可別跟他一般見識了,行不行?”
代哥擺擺手說:“行了,別說那些沒用的,咱就嘮點兒實在嗑,把該辦的事兒辦了就行,該賠償賠償,該裝修裝修,該把夜總會還回來就還回來。”
徐長元連忙點頭:“行行行,我們肯定還,那個夜總會我們還回去,重新給他裝修,哪怕原先裝修還挺好的,我們這邊也掏錢,行不行呀,虎豹啊?”
虎豹應道:“行,大哥,我聽你的。”
徐長元又接著說:“加代兄弟,還有就是你找的那幫兄弟,你看這麽著,隻要當天來的,有一個算一個,咱也別管拿多拿少了,按人頭算,一個兄弟我給你拿5萬,行不行呀?”
代哥一聽,心裏暗想著,這徐長元還真挺會辦事兒,一個兄弟5萬,當天來的可有300多人,那不得1000多萬啊。
不過老徐家那可是老有錢了,這點錢對人家來說根本不算啥,人家有的是錢,之前老徐家出啥事兒的時候,那房產啥的可老多套了,好像都上百億了,不差這點錢,確實是拿了不少了。
代哥尋思了一下,說:“行,你就拿吧,就這麽辦。”
徐長元又說:“完了之後,虎豹啊,你那幹妹妹,還有那妹夫啥的,之前不是受傷了嘛,我給他們倆一人拿30萬,行不行?”
代哥扭頭看向虎豹,虎豹想了想,說:“哥,給我那妹夫、妹妹一人30萬不行,那你得多給點兒,一個人給我拿35萬吧。”
徐長元立馬應道:“行行行,兄弟,35萬就35萬,行,一人35萬,就給你那妹夫、妹妹他們。”
完了之後,當天在夜總會受傷的服務員啥的,徐長元也都給賠償了,醫藥費啥的全都包了,人家這事兒辦得那叫一個明明白白的。
為啥這麽幹呢?徐長元心裏想著,這就是破財免災,知道對麵這幫人也不是好惹的,背景硬實。
當時徐長元還一個勁兒地給代哥說好話,代哥一瞅,也覺得差不多了,就說:“這麽地吧,這事兒也就過去了,從今往後,咱這事兒就翻篇了,以後誰也別提了,知不知道呀?”
徐長元趕忙點頭:“行行行,兄弟,過去了過去了,就這麽過去了啊。”
就這麽的,這事兒在這邊就算是徹底擺平了。
隨後代哥跟趙三、宋偉、宋鵬飛這幾個大哥說,把錢給他們那些兄弟,按人頭算的,一人5萬塊錢,多少錢都給到大哥手裏邊了,大哥願意咋分就咋分,人家代哥也不管了,反正把錢一分完,趙三他們就挺感激的,趙三說:“飛哥,三哥啥也不說了,老弟,謝謝你了。”
代哥客氣地說:“三哥,別客氣,有事兒你就吱聲就行。”
又對其他人說:“老四,那啥了,都回去吧?”
隨後這三個大哥就領著兄弟,直接都回去了。
代哥把這事兒一辦完,也準備回四九城了,虎豹當時還送代哥,一邊送一邊說:“哥,啥也不說了,虎豹我要是以後有出息那一天,你看我咋報答你,代哥,以後你有啥事,我就算可能也幫不上啥大忙,但隻要能幫上的,我肯定不含糊,你就說一聲就行,兄弟我肯定盡力。”
代哥笑著說:“行了,兄弟,我幫你那就是看咱們哥們感情,我也不圖啥回報,你就好好的就行,別想太多。”
虎豹趕忙應道:“行行行,哥,我知道了。”
隨後,代哥就回到四九城了。
那大連這邊的事兒,算是告一段落了。
可老楊還在那“白房”裏押著呢,老楊在裏邊那是隔三差五就給勇哥打電話。
有一回打電話就說:“勇哥,你看我錯了,勇哥,我給你買兩台車行不行呀?哥呀,你就給我放出去就行啊。”
勇哥,“叭”的一下就把電話撂了。
勇哥根本沒當回事兒,心想著買兩台車就想出來,哪有那麽容易,沒搭理他。
老楊不死心,又打電話說:“勇哥呀,你這麽著,兄弟我給你拿錢行不行?我給你拿2000萬,你要是嫌少,拿3000萬都行,你就放了我唄,勇哥。”
勇哥不耐煩地回道:“你待著吧,待著吧,我這心情還沒緩過來呢,你就老老實實在裏邊待著。”
就這麽著,這老楊在“白房”裏一待就是20多天,都快待瘋了。
那屋裏頭四麵全是牆,連個窗戶都沒有,就一張床,一個門,吃飯啥的有人給送飯,可屋裏連個表、連個鍾都沒有,就跟關禁閉似的。
外邊偶爾傳來滴滴答答鍾表的響聲,可在屋裏根本不知道啥時候是白天,啥時候是黑天,一個人也接觸不上,想睡覺就睡,整個人都懵圈了,再這麽關下去,非得給整抑鬱了不可。
老楊心裏那叫一個絕望,最後又給勇哥打電話,帶著哭腔說:“哥,我錯了,我不是人呐,哥,我要死了,哥,我求求你了,老弟給你磕頭啦,哥,我真不行了,我給你磕頭了,行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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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這邊都能聽見“咣咣咣”磕頭的聲音。
老楊在那頭喊著:“哥,我再出不去,我真要瘋了,我說話都不利索了,哥呀。”
勇哥在這邊一聽,哼了一聲,說:“你媽的,長記性了吧?”
老楊趕忙回道:“哥,我真有記性了,我有記性,我有記性,你等著,你等著哥,我謝謝你,我謝謝你。”
勇哥這才說:“行,我給你打電話問問,看能不能放了你。”
說完,勇哥就打電話安排了一下,那邊直接就把老楊給放出去了。
老楊這一出來,那感覺就跟小鳥放回樹林子、老虎放回森林似的,老舒坦了,心裏想著,這可比有多少錢都得勁兒,那種舒服的感覺旁人還真體會不出來,之前被關在那小屋裏,一個人都接觸不上,黑天白天都不知道,現在可算是重見天日了,心裏發誓以後可再也不能進去了,再也不敢得罪勇哥了。
出來之後,老楊還挺會來事兒,給勇哥買了一台車,是奔馳s600的新車,花了四五百萬。
為啥花這麽多錢呀?因為這是個防彈的,特殊製造的那種。
老楊直接就給勇哥開著送過來了。
勇哥瞅了瞅車,說:“車倒是挺好,但是我不要!!
哥呀,相中我給你換一個,你就說需要啥樣的,我給你換一個。”
“我就告訴你,我啥也不需要,我也不缺錢,我也不差你這台車,聽沒聽明白!!
哥,你就收下吧。”
勇哥卻不樂意了,說:“別說沒用的了,車砸了,別的地方不用,就把你這車玻璃窗給我砸碎了就行,拿石頭砸,不能拿別的。”
老楊一聽,沒辦法,隻能應著:“行,哎,行行行。”
然後就找了塊石頭,“咣咣”地開始砸車玻璃,可那車是防彈的,砸得老楊夠嗆,累得氣喘籲籲的,玻璃也隻是砸出幾道裂紋,實在是砸不動了。
勇哥一瞅,說:“行了,別砸了。”
老楊又問:“勇哥,那你看這個事兒過去了吧?”
勇哥回他:“沒過去呢,回家等信兒去,我要是想不起來,這事兒就過去了,要是哪天我想起來了,我心情不好,我再找你,聽沒聽著?”
老楊趕忙應道:“哎哎哎,行,我知道了。”
說完,老楊就回家了。
回家之後,因為勇哥說了事兒沒過去,老楊心裏就一直惦記著這事兒,今天尋思明天尋思的,差點沒抑鬱了,就怕勇哥哪天給他打電話。
就這麽緩了半年,勇哥一次也沒找他,其實勇哥就是嚇唬嚇唬他,哪能真找他。
不過老楊這心裏,就跟有病似的,尋思了半年,後來慢慢慢緩過來了,從心裏頭那算是徹底服氣了,再見到勇哥,估計都得主動鞠躬了,就是打心底裏怕了,服了。
就這麽的,當時這事兒最後就這麽個結果了,代哥和勇哥一起把這事兒給擺平了。
你就說當時那事兒過去之後,代哥直接就回哪了呢?回那四九城了。
回來之後,那還跟平常一樣,接著給勇哥那忙活伺候著,今兒送個文件,明兒買個東西,要麽就是收拾收拾這兒,拾掇拾掇那兒的。
咋說呢,其實勇哥那事兒,就算不用代哥去忙活,別人也能給整,可勇哥就稀罕跟代哥關係好,就樂意支應著代哥,整得代哥一天那是忙得夠嗆。
結果有一天,咋回事兒呢?就到下午那時候了,勇哥也沒啥事兒了,就跟代哥說:“老弟,沒啥事兒了,你去把車給我洗了去。”
代哥就回:“行嘞,哥,我這一會兒就去。”
勇哥又接著說:“你抓緊去洗車就行,洗完車下午也沒啥事兒了,你該幹啥就幹啥去。晚上要是沒啥事兒,你就直接歇著就行。要是有事兒,我給你打電話,你再過來接我,聽著沒?”
代哥趕忙應著:“我知道了,哥,那我這就洗車去了。”
就這麽著,代哥開著車就奔洗車那去了。
咱得說,正常要是5點以後沒啥應酬啥的,代哥基本就沒啥事兒了,可你得記著一點呐,那得24小時隨時都能聯係上,指不定後半夜給你來個電話,說這邊有啥事兒了,你就得立馬麻溜地過來。
要是找不著你這人,操,那可有你好受的,就得挨收拾。
就這麽的,代哥這一套業務那都整得挺順手了,不管啥時候打電話,立馬就能起來應著。
正開著車在那洗車呢,電話“叮鈴鈴”就響起來。
代哥拿起來一瞅,這誰呀?不是別人,是杜成成哥打來的。
成哥在電話那頭就問:“代哥呀,忙啥呢?”
代哥就回:“我能忙啥呀,沒啥事兒,我這不正洗車呢嘛。”
成哥一聽就說:“那車還用你刷呀?”
代哥立馬回道:“那必須我刷,我這都親自動手,我拿著水槍,正呲那車呢,這可是勇哥的車,那別人給刷,我不放心。勇哥都交代了,就得我拿著水槍呲。我上洗車行,都怕人給這車子哪兒給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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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哥又接著說:“那啥,哥,你看這兩天你有沒有事兒呀?”
代哥就有點迷糊了,問:“你啥意思,小成?”
成哥趕忙說:“我沒啥意思,要是你沒啥事兒的話,我這不打算跟金立,我倆出去玩一趟,尋思著把你也叫上,咱仨一塊兒出門旅旅遊,行不行啊?”
代哥一聽就說:“旅啥遊啊,我這剛從大連回來,我就不去了。”
成哥一聽說:“哥呀,你剛回來咋的了,你剛回來你就不該去了呀?你待著有啥意思啊?我跟你說代哥,我這好不容易叫你一回,你就跟我走吧,我可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的。要不我給勇哥打個電話,給你請個假呀,你這一天天的,還得請假,行不行,跟我走吧。”
代哥就問:“上哪去玩,你拉我上哪去玩去呀?”
成哥嘿嘿一笑說:“這次我跟你說,這地方那絕對行,雲南那邊。我可告訴你,那麵的小姑娘啥的可漂亮了,我都安排好了,你就跟我走就行。我跟你說,沒準兒還能有啥豔遇啥的,你就跟我去就完事兒了。”
代哥一聽說:“拉倒吧,你要這麽嘮嗑的話,我就不去了,我也沒那愛好,我去啥呀,一天淨整那些沒用的。”
成哥又勸上了:“代哥,你抓緊,你要不去,我去也沒啥意思,我跟金立去那有啥意思呀,你麻溜的,就跟我去就完事兒了。”
代哥還想推脫呢,說:“不是,我真不想去。”
成哥不耐煩了,說:“就這麽定了,你都不用你請假,我給勇哥打電話,我給你請假,明白不?你別跟我磨磨嘰嘰的了,聽著沒?我這就給勇哥打電話。”
說完,“啪”的一下就把電話撂了。
還聽成哥嘟囔著:“雲南找坤哥。哎,對,去雲南找坤哥。”
電話當時一撂下,杜成那是麻溜地就給勇哥撥過去了。
電話一通,杜成就喊:“哎,勇哥。”
勇哥在那頭回著:“成啊,咋的了?”
杜成接著問:“哥呀,你忙不忙呀?”
勇哥說:“我不忙,我今兒沒啥事兒,這不擱家待著呢嘛。”
杜成一聽,趕忙說:“啊,那你要不忙的話,我尋思跟你嘮個事兒唄。”
勇哥就說:“啥事兒啊,你說。”
杜成就開始鋪墊了,說:“哥呀,你是不是稀罕手表啊?”
勇哥有點迷糊了,問:“啥意思呀,成?”
杜成趕忙解釋:“哥呀,我沒啥別的意思,這不有個哥們兒從國外回來嘛,弄了塊手表,叫啥江詩蘭頓,據說那表值800多個。我一瞅啊,就他那樣的,根本就不配戴這玩意兒,戴他手上那都不是那麽回事兒。我就尋思問問你,哥,你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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