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趙三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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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瞅著這時候就僵持住了,左洪武有點著急了,瞅著方片子說:“片兒哥,咋整,就這麽挺著可不行啊。”
    方片子皺著眉頭尋思了一下,扯著嗓子喊道:“你媽的,樓上,我知道你有人。來來,你給我出來,你出來,我不揍你,聽著沒。”
    丁百光在屋裏一聽,回懟道:“你們誰呀,我們肯定是不能出去,你們要敢上來,我可就動手了,你明白不,你敢上來嗎?”
    方片子眼珠一轉,心裏有了主意,一伸手就從兜裏把那個小香瓜手雷給掏出來了。
    不過呢,他可沒拉那個拉環,這玩意兒要是拉完拉環,“叭”一下扔出去,那不得把他倆給炸死啊,他就這麽拿著比劃。
    可這一扔出去,丁百光和丁權他倆也不知道拉沒拉環呀,就見那小香瓜手雷“咕嚕嚕嚕嚕咕嚕”地就滾過去了,一下子就滾到他倆腳底下了。
    這爺倆當時就傻眼了,丁權年輕,反應那叫一個快,“蹭楞”一下就鑽到屋裏頭去了,也顧不上他爹了,進去後“啪”的一下就把門給關上了。
    他爹剛要往屋裏鑽,“啪”的一聲就被門給撞回來了,在外麵喊著:“你媽,你開門呐,你讓我進去!!
    爸呀,別別別,爸,不行,要炸啦!!。”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丁百光想往屋裏進,他兒子在那攔著不讓進,方片子和左洪武瞅準機會,直接就衝上去了,方片子對著丁百光“砰”的就是一下,這一下就打在肩膀上了,丁百光手裏的東風三手槍“啪嗒”一下就掉到地上了。
    方片子走過去,拿槍指著他說:“你媽,別動,別動!!
    讓左洪武把那個東風三給撿起來,老老實實的,我不揍你,消停待著就完事了。”
    隨後方片子和左洪武就來到那門口了,這時候丁權不是在屋裏頭嘛,門關上了,不敢出來。
    方片子喊:“你媽,屋裏那小子,你給我出來,聽著沒,你出來我不揍你,你要是不出來,你看我揍不揍你。”
    丁權在屋裏回罵道:“你媽,我就不出去,你們敢進來啊,你們要是敢進屋,我告訴你們,我手裏可有家夥事兒,你們誰敢進屋,試試。”
    方片子冷笑一聲說:“你不出來,我崩了你爸,我把你爸給幹趴下,你信不?”
    丁權嘴硬著說:“你吹牛逼,有能耐你就打!!爸你別怕,他們要是把你給幹死了,我給你報仇,我不能出去呀,我出去咱爺倆可就全完犢子了。”
    他爸一聽,氣得罵道:“你媽,小逼崽子,你等著,等出去再收拾你。”
    可這也是沒招兒。
    方片子一揮手,指揮著說:“你不出來,我他媽往你屋裏扔小香瓜啦,我可不慣著你這臭毛病。”
    丁權在屋裏一聽,心裏害怕,別看之前打滿立柱的時候挺厲害的,那是因為立柱沒防備,被他“咣咣”地給揍了,現在自己讓人堵屋裏頭了,能不害怕嘛。
    方片子一看他還不出來,扭頭對左洪武說:“洪武,拿五連子崩,拿五連子崩。”
    左洪武一聽,當時就拿著五連子,衝著門“噗咚、噗咚、噗咚”地就是幾槍,這幾下崩完之後,好家夥,就把那門給崩碎了。
    當時方片子扯著嗓子就喊:“你媽,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不出來,我們進去可就直接給你銷戶,麻溜兒給我出來,不然我可就把小香瓜直接扔進去啦!。”
    丁權在屋裏頭,別看他平時打人的時候挺能耐,可真到了讓人給逼到這份兒上的時候,其實他就是個慫包,畢竟他能有今天這地步,那都是靠著他爸的光環。
    真要讓他豁出命去幹,那可就不行了,當時他心裏就承受不住了,害怕了,趕忙喊道:“哥們啊,我出去,你別打我行不行?”
    方片子說:“你立馬就出來,你他媽要是不出來,你也跑不了。現在你們家這別墅裏邊、外邊,我們來了好幾十號人,全給你包圍了,出來,趕緊出來。”
    丁權連忙說:“我出去,我出去,你別開槍啊,我出去。”
    說著,“吱呀”一聲就把破門給打開了,舉著手就往外走。
    他這一開門,左洪武就衝上去了,拿著五連子“砰”的一下子,直接就把丁權給打倒在地。
    隨後左洪武“叭”的一下薅住他衣服領子,就往外拽,那邊方片子也不含糊,把丁百光“叭”的一下薅住衣服,就這麽著,把這爺倆全押到樓下去了。
    方片子對著那受傷仨兄弟說:“你們仨聽好了,自己去醫院,但是我可告訴你們,誰要是敢報警,你們大哥我可就直接讓他駕鶴西遊,我立馬就給他銷戶,聽明白沒?最好別報警,我們帶他倆走,兩三天就給送回來。”
    這時候丁百光還在那囑咐呢:“你們千萬別報啊,你們要是報了,我可就完犢子了,知道不,兄弟你把我帶哪兒去呀?”
    方片子不耐煩地說:“別說話了,對你沒好處,帶走帶走。”
    說著,“叭叭”幾下,就把這爺倆從別墅裏邊給薅出來了,然後往車上一扔,三台車“刷啦”一下子,直接就開走了。
    左洪武拿出電話給三哥打過去:“三哥,事兒成了,現在奔哪去?拉著這爺倆呢?”
    “奔岔路河去。”
    “奔岔路河…行,三哥!
    那我這麵我也直接,我奔岔路河去,咱們在省道口那塊集合就行。”
    “好好好,我明白,我明白。好嘞。”
    就這麽著,拉著人就往岔路河去了。
    代哥瞅了瞅說:“走吧。”
    然後代哥就跟著趙三他們,直接坐著趙三的大吉普子,“哇哇”地就從哈爾濱出發,奔著岔路河就來了。
    在路上的時候,三哥又掏出電話,打給誰了呢?打給岔路河的一霸,就是煉人爐那個爐長李海峰。
    “海峰啊?
    哎呀,三哥,這他媽後半夜你給我打電話呢?
    你精神精神,我這邊我給你送幾個人。”
    “哦哦,行,幾個人呀?”
    “兩個人!
    哎呀,三哥,幹活啊。”
    “對對對,幹活,完了之後,那個燒一爐,預備好了,給那爐燒起來,把油倒了,給煉了。”
    “行,三哥,行行行,我明白,我明白。好嘞,好嘞。”
    這岔路河的李海峰,那在岔路河可是橫著走的主兒,那就是一霸。
    李海峰在這鎮上那可老牛逼了,自己開了個火葬場,你就說吧,不管是誰家有人沒了,都得拉到他這兒來燒。
    可這李海峰幹過缺德事兒,真就燒過活生生的人,那可太狠啦。
    接了三哥的電話之後,他“騰”的一下就從床上起來了,喊:“二叔,燒一爐,二叔!”
    他二叔正在那煉人爐旁邊睡覺呢,那膽子可大了去了。
    一聽這話,回了句:“燒一爐!
    來倆,我的媽呀,來倆那可太好了。”
    他二叔“嗷”的一下坐起來,那模樣可嚇人了,頭發紅得跟啥似的,滿臉大絡腮胡子,跟《水滸傳》裏赤發鬼劉唐差不多,身上還帶著一股陰氣,畢竟成天在這種陰森的地兒待著。
    坐起來就喊:“來了,準備開爐,開燒。”
    你再看代哥他們,開著車哐哐跑了大概三個小時左右,就直接幹到岔路河了。
    到了岔路河,往李海峰這個火葬場來的那條道上,就感覺有一股陰氣,那小風一吹,“呼哈”的,賊他媽滲人。
    這時候丁百光和丁權都懵圈了,哆哆嗦嗦地問:“哥們兒啊,哥們兒,這……這是哪兒呀?”
    “到了就知道了,別吱聲,對你有好處,再吱聲,我可告訴你,你就沒影了,聽著沒。”
    “哎哎,行,有事咱商量商量唄。”
    “先別商量,到地方再說。”
    車“哇叭”一聲就開到地方了,到了李海峰那個火葬場之後,李海峰已經把那大黑大門“吱嘎嘎嘎嘎”地給打開了。
    三哥他們那車“叭叭叭”地往這邊一停,趙三、左洪武還有他們那幫兄弟“呼啦啦”地都下來了。
    代哥問:“我下不下呀?”
    “代哥,你別下了,就這種地方有點滲人,你別下,你別下了,你就在車上看著就完事了。”
    三哥直接就往大院裏邊走進去了。
    這時候李海峰正端著個大飯盆,在那吃著大豆腐燉土豆子,吃得“呱呱”響,嘴裏還嘟囔著:“餓了,餓了。”
    三哥過去就說:“哎呀,你還吃上了呢,那啥準備好了沒?”
    “準備好了,你人帶沒帶來?”
    “來來,把人給我拉進來,人拉進來。”
    這時候二叔也從屋裏出來了,笑著說:“三兒啊,送人來了呀?
    二叔,給你整點活。”
    “行行行,來,拉進來,拉進來,好幾天都沒燒了,我這手都刺撓了。”
    說著,就把丁權和丁百光從車上“叭”的一下給拽過來了,往院裏“啪嚓”一扔。
    這爺倆徹底懵了,帶著哭腔喊:“哎,這……這是咋回事啊,別……別呀,別這樣啊。”
    當時李海峰一伸手,喊著:“來來,過來,過來,過來,念叨念叨,是不是得念叨念叨,開個光啥的,來來,整整,整吧,整吧。”
    當時從那邊又過來一個老頭,這地方就沒有歲數小的,全是些歲數大的,一個個那模樣長得可嚇人了,在這地兒待久了,看著就透著股邪乎勁兒。
    那老頭手裏拿著個小木魚兒,“當當當當”地敲著,嘴裏問著:“這爺倆誰先來呀?給哪個先開光呀,這小孩先開吧,行不行。”
    說著,一邊拿小木魚兒敲著,一邊還拿個小碗,“叭叭”地往人臉上撩水,說是開眼光啥的。
    這一下可把丁權給嚇懵逼啦,他在那兒喊著:“哎哎哎,別別別啊,別整,別動手。”
    可他動彈不了,早讓人給捆得結結實實的了,還在那問:“幹啥呀,這是要幹啥呀?”
    那老頭瞪了他一眼,說:“別動,別動,別動,開眼光,開眼光。”
    丁百光在旁邊看著,也嚇得夠嗆,趕忙喊:“別……別呀,我們服了,我們服啦。”
    李海峰不耐煩地擺擺手說:“行了行了,行了行了,別整了,他媽別開光了,開始煉吧。二叔,來來,過來,把人拉過去,拉過去。”
    就見二叔晃晃蕩蕩地走過來了,那紅頭發,滿臉大絡腮胡子,真他媽嚇人呐。
    他直接走過去,伸手就拽丁權,嘴裏還罵罵咧咧的:“哎,大爺,你誰呀?
    我誰呀,你說我誰。”
    手裏還拿著個三米長的大木鉤子,他自己拽不動,就喊著:“來來來,幫我個忙,抬一下。”
    方片子、左洪武他們就過來幫忙抬著,把丁權往外一抬,“梆當”一聲,就往那個大鋼板上一扔,直接就把丁權先扔到那大鋼板上了。
    丁權在那喊著:“別……別呀!!
    小夥啊,別動,別害怕,沒事兒!我是那個職業的,聽著沒,我絕對是職業的,我會讓你一點痛苦都沒有,直接讓你煙消雲散就完事兒,千萬別動,別動。”
    隨後二叔拿著旁邊的水舀子,那裏麵裝著油,“呱呱”地就往丁權身上澆,丁權被那油一澆,渾身都濕透了。
    他躺在那大鐵板上,當時就抽抽了,嚇得直接就昏迷過去了,在那直哆嗦,真是給嚇沒脈了,徹底嚇完犢子了。
    丁百光在那兒看著,急得喊:“哎呀,別別別別呀,我們服氣了,我們服啦,兄弟啊,我們服了,咋的都行,行不行?”
    這時候二叔瞅了瞅,說:“這孩子不行,膽兒太小了,這他媽昏過去了,來來,把那歲數大的整過來,歲數大的過來。”
    二叔說著就走過去,一抬丁百光的腿,方片子、左洪武、吳立新他們就抬上邊,往上抬丁百光。
    丁百光當時穿著睡衣,為啥呀,因為他們在家睡覺呢,也沒來得及換衣服,就穿著睡衣被弄這兒來了。
    往上一抬的時候,丁百光就“蹭吧”著不想往上走啊,心裏想著這要是上去被煉了可咋整,就在那掙紮,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咋回事,這一蹭一撕巴的,把他那睡衣連帶大褲頭給扯下來了。
    而且一著急,丁百光“刺啦”一下就尿了,這一尿可倒好,尿得還挺遠,直接尿到二叔手上了,“啪嚓”一聲,二叔手一甩,“哎呦,我操”,直接就把丁百光給撒開了,一下子就扔地下了,罵道:“你媽的,你往我手上尿呀,你往我手上尿是不是,來來,放一放,別抬了,別抬了。”
    二叔當時就急眼了,喊著:“我拿爐鉤子刨他,我拿爐鉤子刨他。”
    丁百光這時候是徹底服氣了,帶著哭腔喊:“兄弟我服啦,啥要求都行,你隻要不整死我爺倆就行啊,大哥,放了我們倆吧,我倆給你磕頭了,行不行呀?就不整死我倆就行,放了我們吧,我們爺倆服氣了,賠多少錢都行啊。”
    李海峰在那兒看著,心裏明白,他知道三哥經常幹這事兒,總往這兒帶人,就是嚇唬嚇唬人罷了。
    就問三哥:“三哥,咋整啊,燒不燒了,你趕緊的,要燒,直接扔裏邊,要不燒的話,你看看咋弄。”
    三哥一聽,走到丁百光跟前問:“想活不?
    兄弟,啥要求都行,夜總會我們不要了,不管了,啥也不管了。”
    “夜總會不要就拉倒了,那……那能好使嗎?
    我拿賠償,我拿,我拿啊。”
    三哥哼了一聲說:“你拿多少!!你拿一千萬行不行?”
    “行行行,我拿,我拿!!
    但是一千萬是你自己的,你兒子還得拿??你兒子拿五百萬。”
    “行行行,放我爺倆就行啊。”
    “完了之後,這還不算完,你剛才我可看著了,你給二叔‘刺啦’一下,給刺手上了,這可不能白刺,聽著沒,就這一下,你給拿十萬。”
    “行行行,拿十萬,拿十萬。”
    當時不管三哥提啥要求,丁百光那是必定得同意,心裏就想著隻要不整死自己就行啊。
    三哥瞅了瞅,說:“行了,就這麽地吧。來來來,抬抬,抬下來,抬抬抬下來。”
    丁權都給嚇昏迷了,還在那大鐵板上躺著,眾人過去給抬下來,也把丁百光弄下來了。
    三哥又說:“給他倆先整車上去,去去,整車上去,把這爺倆先扔車上去。”
    隨後三哥就讓左洪武到車上拿那錢,給李海峰扔了兩萬塊錢,完了之後又給二叔扔了五千塊錢,說:“海峰啊,這個錢你拿著。”
    “不用,三哥!
    你拿你的就完事兒了。”
    “二叔那十萬塊錢,過兩天我給你送過來,讓人尿你一下,可不能白尿。”
    “哎呀,三哥,行行行!
    謝謝了啊!
    沒事沒事,你們就走吧。”
    “行行,三哥,你慢點。”
    就這麽著,三哥上車把丁百光這爺倆往車上一扔,拉著就走了,沒回哈爾濱,直接就給拉長春去了。
    而且這麵三哥還讓人兄弟開車把代哥送回哈爾濱了。
    臨分別的時候交代著:“回哈爾濱,那一麵等給你拿完錢,把夜總會過戶到你這邊名下之後,我再把這爺倆放出去,如果他不整利索了,咱可都不給他放,知道嗎?”
    隨後趙三把丁百光直接就整到夜上海夜總會去了,到了地下室,“叭”的一下把人往裏邊一扔,嚇唬道:“打電話,到那麵把一千五百萬給我送過來,完了之後把夜總會給我過戶過去,才能放你們倆走,要不你倆別想走,聽明白沒?”
    “行行行行,”丁百光趕忙應著,直接就往回打電話了,要麽讓家裏人,要麽讓兄弟啥的給送錢。
    這爺倆有錢,要不能住大別墅嘛,他兒子都開著寶馬七係純進口的。
    接著丁百光又給趙德全打電話了,在電話裏罵道:“你他媽,跟你有大關係,就這事兒,我告訴你,我讓你辦的事兒,你要不給辦利索,不給過戶過去,我們爺倆回去之後,我整死你信不信,立馬給我過戶。”
    “行行行,”趙德全真不敢怠慢,滿立柱也要幹他呢,丁百光還要收拾他,他哪敢不聽話呀,直接就把夜總會給過戶過去了。
    你看這邊錢也拿了,夜總會也過戶過去了,三哥那邊接到信兒了,因為有人打電話匯報嘛。
    趙三就直接派了人,把丁百光這爺倆直接送回哈爾濱了,送到哈爾濱先鋒道口那塊,三哥在那看著,等把人送到了,自己也就帶著兄弟回去了。
    而且後來三哥還給代哥打電話告訴代哥:“代哥,那一千五百萬,你別給滿立柱了,給他幹啥呀,你自己留著不就完事了嘛。”
    “行行行,我知道三哥,我知道啊。好嘞。”
    可代哥能不給滿立柱嗎?不管咋說,這夜總會當初也是立柱聯係的,沒滿立柱能搭上這夜總會的事兒嗎?大哥後來還是給滿立柱拿了五百萬。
    滿立柱一看,趕忙說:“哥,我不要,你留著就完事兒了。”
    代哥就說:“立柱,我得跟你說個事兒。”
    “啥事兒啊,哥。”
    “這個夜總會吧,是我想讓沙剛、沙勇他倆幹,你就別幹了。你聽我說,沙剛、沙勇這哥倆太不容易了,窮得叮當響,我尋思著給他倆整這麽個營生,就讓他倆幹就完事兒了,咱就別摻和了。要是你想幹的話,你跟代哥說,哥給你整個新的,你說花一千萬、兩千萬、三千萬的,我給你買個新的夜總會都行。但這個你就別跟他倆爭了,咱仨人在這夜總會裏摻和,掙不了多少錢,你就別摻和了,你要是想幹,哥給你整新的,行不行?”
    滿立柱一聽,連忙說:“那不用,那不用不用!!
    沒事兒,你啥時候想幹,你跟我說就行。”
    當時代哥心裏也明白,自己和滿立柱關係那是最好的,代哥也知道立柱的脾氣,立柱肯定不能說讓代哥給買個夜總會啥的,那不是他的做派。
    就這麽著,沙剛、沙勇一接手這個夜總會,接手之後,簡單收拾收拾,做了點簡單裝修,就正常營業了,也算是自己當上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