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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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雅文同誌,作為時骨在法國留學時期最好的女性朋友之一,把朋友和友情看的極重的交際花和小辣椒,在紐約讀碩士以後,意外地從好友兼前室友劉桐桐的口中得知了她那失蹤了三年的朋友時骨出現在洛杉磯的事情,當即嗷嗚一聲,立刻訂了從紐約飛往洛杉磯的機票,巴不得立刻衝到時骨麵前。
周末那天,時骨起了個大早,和劉桐桐一起去機場接張雅文,他起床時外麵天還沒亮,時骨從聞寒洲懷裏出來,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他先去換了衣服,然後給粥粥填了貓糧,對這隻和自己過分親昵的肥貓貼了又貼,意猶未盡地站起身時,回過頭,卻發現聞寒洲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正站在他身後,看著他和粥粥貼貼。
因為剛醒的緣故,聞寒洲沒戴眼鏡,英俊的臉上帶著初醒時的朦朧,他烏黑的頭發隨意地散落在額前,沒有平時把頭發梳上去的英氣,反而是多了幾分隨性,連臉部的線條都沒有那麽淩厲了。
比起平日裏聞寒洲那副衣冠楚楚的社會精英模樣,時骨更愛他現在居家的樣子,畢竟這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一麵,除了自己以外,誰也不知道,誰也看不見,也想象不到,聞寒洲脫下西裝以後是什麽樣子的。
而這些,都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
“聞教授,怎麽醒了?”時骨走過去,貼上聞寒洲的身體,仰頭看他,“我吵醒你了?”
“沒,自然醒的。”聞寒洲摟住他的腰,聲音沙啞低沉,他看到時骨穿戴整齊,淡淡地問:“這麽早,去哪裏。”
三年前的那件事,幾乎也要讓他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應激反應,以至於在他與時骨和好以後,隻要時骨在外太久,或是沒接到他的電話,或是在家裏不聲不響地離開,聞寒洲都會緊繃起神經,生怕時骨再次離開自己,就像現在這樣。
“今天雅文從紐約來洛杉磯,早上七點鍾落地,我要去接機。”
時骨抱住聞寒洲的腰身,“我之前和你說過的,你這周工作量這麽大,患者多,可能忘記了。”
聞寒洲任由他抱著自己,想到時骨確實和自己提過,但是他沒有忘記,一直記得他說過的話,隻是剛剛他無意間醒來,發現時骨不在自己身邊,嚇得立刻清醒過來,把那些事都拋到了腦後,現在反應過來,覺得是自己太緊張了,於是幾乎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或許吧。”
外麵天色蒙蒙亮,落地窗外的深藍色天空連接著一片粉紅色的光,遠處泛起一層淡淡的魚肚白,靜謐的海麵上翻動著點點光芒,如同跳躍的星子,在蔚藍色的海水中滾動著。
“你朋友落地的時間夠早的。”聞寒洲拍了拍時骨的腰,語氣不鹹不淡:“我開車送你去機場。”
其實他不想讓時骨去,昨天他和時骨雙雙留在醫院加班,晚上八點鍾才到家,吃過飯,洗漱過以後就將近十點了,偏偏時骨鬧騰他,不許他那麽早睡,聞寒洲就陪著他去家庭影院看電影,看到淩晨一點多鍾,時骨窩在他的懷裏昏睡了過去,聞寒洲就把他抱到臥室,結果時骨又醒了過來,開始抱著他索吻,百無聊賴地讓他給自己講故事,聞寒洲陪他折騰了大半個晚上,才把他的小祖宗哄睡著。
雖然聞寒洲沒睡多久,但他並不在乎自己,主要是時骨睡的時間也不長,醫院的工作並不輕鬆,更何況聞寒洲還是科室主任,每天除了接待患者外還要管理部門裏的其他醫生,好不容易逮到周末兩天的休息時間,時骨也撈不到睡懶覺的機會,隻睡幾個小時,就又要去機場接他的朋友。
那畢竟是時骨在過去的好友,也是自己曾經的學生,聞寒洲並不反對他和他們接觸,也不會幹涉他想要做的事情,隻是有點心疼,想讓他睡個好覺而已。
“不用,你睡你的,我昨晚已經約好車了。”時骨不想麻煩聞寒洲,“我今天的行程比較滿,要帶雅文逛逛,中午和晚上可能都在外麵吃,回來的會晚一些,要是沒看到你的消息,或者沒有及時回複,也不要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
“真的不用?”聞寒洲明顯不放心。
時骨無奈了:“真的不用,聞教授,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一會劉桐桐也去,她應該是有老師恐懼症,看到你會害怕,所以你還是別去了。”
這個的確是真的,聞寒洲也知道,自打上次劉桐桐來麵診,發現了心理醫生是他以後,第二次說什麽也不肯來了,時骨還給她打過電話,讓她不要那麽害怕,也是無濟於事,看到聞寒洲,她就嚇的瑟瑟發抖,連說話都不敢。
現在放時骨出去,雖然他身邊有朋友,但說不擔心是不可能的,不過聞寒洲不會表現出來,他把時骨散在臉側的頭發別到耳後,開口叮囑道:“注意安全,別去人少的地方,不許喝酒,十點之前要回家。”
時骨覺得他有點囉嗦,但想到聞寒洲也是真的怕自己再出什麽意外,終究還是沒說什麽,很乖巧地點點頭,“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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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會早點回家的。”時骨的手臂掛上聞寒洲的脖頸,在他臉上吻了吻,“你要記得等我,老公。”
這一聲老公叫的聞寒洲渾身上下的血都直衝大腦,但他什麽也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慢慢地摸上時骨的腰,手指側移,隔著衣物的布料,撫上了時骨紋著自己名字的位置。
時骨從喉嚨中擠出一絲悶哼,聞寒洲的動作極為緩慢,卻帶著熾熱的情色味道,他還是不習慣讓他觸碰自己的紋身處,哪怕是隔著一層布料也不行。
但當初把聞寒洲名字紋上去的是他,紋了我愛你的法語上去的人也是他,他就想給自己留下一個烙印,把所有對聞寒洲的思念和愛全部傾注到這個紋身之上,壓根就沒想過,要是有一天聞寒洲本人看到了這個,會是什麽感受。
事實證明,沒有一個男人會受得了自己的愛人把自己的名字紋在腰腹處的舉動,更何況時骨還那樣直白,哪怕他們和好以後還沒有做過,但每次上床以後,聞寒洲抱住他,手指覆蓋住他的紋身時,沒過一會兒,時骨都能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龐然大物在背後抵著自己。
從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一個星期七天,有五六天左右都會在床上纏綿,他不太懂像聞寒洲那種從前任何人想爬他床,他都會冷著臉叫人滾,隻會自己用手發泄,次數還不多的男人為什麽遇到了自己就每天無法克製,但不得不承認,時骨也被他伺候的很爽,聞寒洲在這方麵的天賦很高,以至於再次被他的東西抵著時,也有點心癢難耐,就軟綿綿地和聞寒洲撒嬌,說自己想要。
這樣的戲碼在周中的每晚都會上演一遍,但聞寒洲又回到了他和時骨第一次上床前不為所動的冷淡時期,每次都以明天還要早起上班為由,拒絕了時骨的誘惑。
時骨不高興,就讓他滾下床,滾去客房睡,最終都會被聞寒洲抱的緊緊的,寬厚的手掌順著他的衣擺探進去,摸他光滑的肌膚,摸他皮膚上的刺青。
現在的聞寒洲又硬了,時骨貼在他的身上,臉有點紅,可聞寒洲麵不改色,那雙綠色的眼眸裏閃爍著意義不明的光芒,他貼近時骨的耳朵:“我今晚就在家等你,你什麽時候回來,我等你到什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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