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錦衣衛7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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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推薦敘事結構
1技術編年體
毒緋咒
萬曆三年深秋,呂宋島的海風裹挾著刺鼻的氰化氫氣味,吹過破敗的奴隸營。阿雅被鐵鏈鎖在染缸旁,鏽跡斑斑的鐵環深深勒進她的手腕,鮮血順著鐵鏈緩緩滴落。
"快!加快速度!"監工的皮鞭在空中甩出刺耳的聲響,狠狠抽在奴隸們瘦弱的脊背上。染缸中,奴隸的鮮血被倒入煮沸的汞液,暗紅的血液與銀白的汞液相遇的瞬間,紫色的煙霧升騰而起,那是鮮血與汞毒混合的產物。青煙如惡蛟纏柱,遇紅霧化作萬條赤蛇,在空中扭曲盤旋,朝著四周蔓延開來。
阿雅的目光掃過染缸表麵,倒映出她蒼白如紙的臉和充滿憤怒的雙眼。她的視線落在不遠處堆積如山的屍體上,那些都是因為無法承受汞毒侵蝕而死去的奴隸,他們的皮膚呈現出詭異的銀灰色,那是汞中毒的標誌。
突然,阿雅腕間的翡翠項鏈開始發燙,那是宋應星用汞銀邊角料為她精心打磨的信物。灼熱的溫度讓她微微皺眉,但心中卻湧起一絲希望。她想起宋應星信中的話:"當技術背離良知,再精妙的工藝也是毒藥。"這句話此刻在她腦海中不斷回響,如同洪鍾般震耳欲聾。
阿雅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能感覺到翡翠項鏈中的力量在不斷積聚,那是宋應星將祝鉛姑族的秘術與天工之術結合的成果。她的思緒回到了第一次收到項鏈的時候,宋應星在信中寫道:"這不僅是一件飾品,更是守護正義的鑰匙。"
染缸中的紫色煙霧愈發濃烈,幾乎遮蔽了整個營地的天空。奴隸們的咳嗽聲和呻吟聲此起彼伏,他們的身體在汞毒的侵蝕下逐漸虛弱。阿雅看著身邊一位奄奄一息的老婦人,心中湧起一陣刺痛。老婦人顫抖著伸出手,握住阿雅的衣角,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孩子...逃...逃出去..."
阿雅握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翡翠項鏈的溫度達到了頂點,發出耀眼的光芒。染缸中的血水像是感應到了什麽,開始劇烈震顫,隨後竟逆向旋轉,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紫色煙霧在光芒的照射下開始消散,汞液也停止了沸騰。
"怎麽回事?!"監工們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異象,手中的皮鞭掉落在地。阿雅趁機用力拉扯鐵鏈,在翡翠項鏈力量的加持下,早已被腐蝕的鐵鏈應聲而斷。她站起身,翡翠項鏈的光芒將她籠罩,宛如降臨人間的神女。
"是天工之神的懲罰!"不知誰喊了一聲,瞬間點燃了奴隸們壓抑已久的怒火。他們高呼著扯斷鏽蝕的鎖鏈,用染缸的木柄、破碎的陶罐作為武器,衝向西班牙監工。阿雅在混亂中看到了卡洛斯神父,他正瘋狂地指揮士兵鎮壓起義。
卡洛斯手持用鍍金十字架熔鑄的鉛彈槍,惡狠狠地說道:"這些異教徒,竟敢反抗神的旨意!"他扣動扳機,鉛彈朝著阿雅射來。千鈞一發之際,翡翠項鏈爆發出更強的光芒,形成一道屏障,將鉛彈反彈回去。
阿雅在光芒中看到了宋應星的身影,那是項鏈中封存的力量所化。"記住,阿雅!"宋應星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用天工之術,守護生命!"阿雅點點頭,心中充滿了力量。她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在地上,祝鉛姑族的朱砂圖騰瞬間顯現。
朱砂圖騰與翡翠項鏈的光芒相互呼應,形成一股強大的淨化之力。紫色煙霧在淨化之力的作用下,化作萬千銀針,射向西班牙士兵。營地中慘叫聲此起彼伏,那些曾經不可一世的壓迫者,此刻在天工之術的懲戒下,紛紛倒下。
當第一縷陽光刺破雲層時,奴隸營的上空響起勝利的歡呼。阿雅站在廢墟中,看著重獲自由的奴隸們,眼中閃爍著淚光。她知道,這場戰鬥的勝利,不僅僅是他們的反抗,更是正義對邪惡的審判。
戰後,宋應星帶著工部的能工巧匠來到呂宋島。他們用改良後的分餾陶釜淨化汞毒,將祝鉛姑族的胭脂蟲複生藥劑灑向枯萎的仙人掌林。在眾人的努力下,呂宋島逐漸恢複了生機,曾經被血色籠罩的土地,重新綻放出緋色的希望。
而那枚翡翠項鏈,始終佩戴在阿雅的腕間。每當夕陽西下,項鏈便會折射出柔和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那段驚心動魄的曆史,也在警示著後人:技術的發展,絕不能背離良知,否則,再精妙的工藝,都將成為傷人的毒藥。
緋光救贖
萬曆三年深秋,呂宋島的棉蘭老山脈籠罩在刺鼻的氰化氫霧氣中。阿雅被鐵鏈鎖在染缸旁,鏽跡斑斑的鐵環勒進血肉模糊的手腕。監工的皮鞭不停地抽打在奴隸們瘦弱的脊背上,鮮血一滴滴墜入煮沸的汞液,紫黑色的煙霧如惡蛟般翻湧升騰,在昏黃的火把下扭曲成猙獰的麵孔。
"加快速度!總督府等著這批染料!"監工頭目揮舞著用汞銀打造的皮鞭,金屬表麵流轉著詭異的幽光。阿雅看著身旁的老婦人被按在染缸邊緣,匕首劃開皮膚的瞬間,暗紅的血液與銀白的汞液劇烈反應,騰起的毒霧中浮現出一張張扭曲的人臉。老婦人渾濁的眼睛望向阿雅,嘴唇翕動著吐出最後的氣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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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染缸中的血水毫無征兆地開始逆向旋轉,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阿雅腕間的翡翠項鏈發出耀眼的光芒,那是宋應星用汞銀邊角料精心打磨的信物,此刻正滾燙如烙鐵。她想起宋應星信中的話:"當技術淪為殺戮的工具,天工之術自會蘇醒。"
所有汞液在光芒中化作萬千銀針,以雷霆萬鈞之勢射向目瞪口呆的監工。慘叫聲此起彼伏,銀針穿透鎧甲,紮進皮肉,紫色的毒血四濺。"是天工之神的懲罰!"奴隸們高呼著扯斷鏽蝕的鎖鏈,用染缸的木柄、破碎的陶罐作為武器,衝向那些曾經不可一世的壓迫者。
阿雅在混亂中奔跑,翡翠項鏈的光芒為她指引方向。她看到卡洛斯神父手持用鍍金十字架熔鑄的鉛彈槍,瘋狂地向奴隸們射擊。"這些異教徒,竟敢反抗神的旨意!"他的臉上扭曲著癲狂,鎧甲上鑲嵌的汞銀閃爍著妖異的光。
千鈞一發之際,宋應星帶著工部精銳破牆而入。他手中的改良分餾陶釜噴射出三色光柱:朱砂紅淨化汞毒,銀白光照碎鎖鏈,淡金色光芒所及之處,奴隸們皮膚上的鉛淚紋開始消退。陶身刻滿的中西合璧符文與祝鉛姑的朱砂圖騰交相輝映,在岩壁上投下巨大的守護虛影。
"宋應星!你竟敢破壞神的計劃!"卡洛斯瘋狂扣動扳機,鉛彈卻在觸及淨化之光的瞬間炸裂成齏粉。阿雅趁機衝向染缸,將積攢的血水潑向卡洛斯。翡翠項鏈的光芒與血水交融,在空中勾勒出巨大的巫儺圖騰。卡洛斯的鎧甲開始崩解,汞銀碎片如雨點般墜落。
戰鬥進入白熱化,奴隸們與西班牙士兵在毒霧彌漫的營地中廝殺。阿雅在廢墟中找到父親遺留的胭脂蟲培育手冊,泛黃的紙頁間還夾著宋應星早年寄來的信件。她想起小時候,父親帶著她在胭脂蟲林裏穿梭,教她辨認不同品種的蟲子,講述著這些小生命如何用自己的身體,染出世上最美的緋色。
突然,阿雅注意到營地角落的密室。翡翠項鏈的光芒變得更加熾熱,指引她走向那裏。密室中,擺放著蘭醫集團的核心典籍,泛黃的書頁上記載著他們更瘋狂的計劃:用汞毒和鮮血創造出服從命令的"血色傀儡"。而在典籍旁邊,是用活人骸骨煉製的汞銀容器,裏麵封存著尚未完成的邪惡實驗。
"原來你們一直在秘密進行這種恐怖的研究!"阿雅憤怒地握緊拳頭。她將翡翠項鏈按在容器上,祝鉛姑族的秘術與宋應星的天工之術產生共鳴。容器開始劇烈震動,裏麵的汞銀逐漸分解,化作無害的氣體。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戰鬥終於結束。卡洛斯在淨化之光中灰飛煙滅,他的鎧甲碎片散落一地,其中鑲嵌的汞銀失去了邪惡的光澤,變得黯淡無光。阿雅站在廢墟上,看著重獲自由的奴隸們相擁而泣,心中充滿感慨。
宋應星走到她身邊,將一個精致的木盒遞給她:"這是祝鉛姑族人新研製的胭脂蟲複生藥劑,還有改良後的分餾陶釜圖紙。我們會重建這片土地。"阿雅打開木盒,淡粉色的藥劑在晨光中閃爍,仿佛蘊含著無限生機。
此後的日子裏,呂宋島逐漸恢複了往日的生機。新建的天工坊裏,阿雅帶著族人培育改良後的胭脂蟲,宋應星帶來的淨化技術讓汞毒不再成為威脅。每當夕陽西下,仙人掌林被染成緋色,阿雅便會想起那個驚心動魄的夜晚,想起翡翠項鏈綻放的光芒,那是希望的光芒,是正義戰勝邪惡的見證。而那片曾經被血色籠罩的土地,終於迎來了屬於它的新生。
陶骸密語
"陶埏:水火既濟而土合。凡陶皆有黏性,掘地驗辨土色,然後淘洗。"宋應星在《天工開物》中記載的製陶工藝,在蘭醫集團的地下實驗室裏,卻成了人間煉獄的序章。潮濕的石壁上凝結著詭異的汞珠,順著刻滿蛇形徽記的磚縫緩緩滑落,滲入地底深處。
青銅大門開啟時,腐肉與陶土混合的腥氣撲麵而來。戴著青銅麵具的人轉動著汞銀懷表,表蓋內側刻著密密麻麻的人體經絡圖。他的目光掃過玻璃容器中浸泡的人體——那些皮膚呈現出詭異的銀灰色,正是汞毒侵蝕的標誌。"把17號的骨骼磨成粉,摻入陶土。"他的聲音透過麵具的鏤空傳出,冰冷得如同實驗室裏的汞液,"燒製出能承載靈魂的容器。"
實驗台上,擺放著用活人骨灰製成的陶罐,罐身刻著詭異的蛇形徽記。工匠們戴著防毒麵具,雙手卻在不由自主地顫抖。他們將研磨成粉的人骨與陶土混合,每一次攪拌,都像是在攪拌著無數冤魂。當這些混合著人骨的陶泥被塑造成形時,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陶罐表麵浮現出人臉的輪廓,空洞的眼窩中滲出銀色的汞液。
"成功了!"戴著青銅麵具的人大笑起來,笑聲在空曠的實驗室裏回蕩,顯得格外陰森。"這些容器,將成為蘭醫集團最強大的武器。"他拿起一個陶罐,對著燈光觀察,罐身內部隱約可見跳動的陰影,仿佛有什麽東西被困在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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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們的惡行並非無人知曉。宋應星收到了一封密信,字跡潦草卻透著堅定:"蘭醫集團在金陵城郊的廢窯廠,用活人製陶。"他握緊《天工開物補遺》,燙痕交錯的雙手微微發抖。書頁間夾著的祝鉛姑朱砂圖騰殘片突然發燙,似乎也感知到了前方的邪惡。
當宋應星帶著工部眾人闖入實驗室時,裏麵正在進行最後的燒製工序。巨大的窯爐中,燃燒的不是柴火,而是浸泡過汞液的人皮。火焰舔舐著陶罐,發出詭異的嗚咽聲,仿佛是被困在其中的靈魂在哭泣。
"住手!"宋應星的怒吼震落窯頂的灰塵。他展開《天工開物補遺》,書頁間的汞合金公式與祝鉛姑的朱砂圖騰同時亮起。改良後的分餾陶釜噴射出淨化之光,陶身刻滿的中西合璧符文與實驗室裏的邪惡圖騰激烈碰撞。那些用活人製成的陶罐在光芒中紛紛炸裂,釋放出被困的靈魂。
戴著青銅麵具的人不甘失敗,他轉動汞銀懷表,啟動了實驗室的自毀裝置。地麵開始劇烈震動,汞液從四麵八方湧出,形成致命的毒霧。宋應星帶領眾人奮力抵抗,用分餾陶釜的淨化之力驅散毒霧。而阿雅也帶著祝鉛姑族人及時趕到,她們吟唱著古老的咒語,用朱砂繪製的圖騰與淨化之光相互呼應。
在激烈的戰鬥中,宋應星發現了實驗室的核心——一個巨大的汞銀祭壇。祭壇上擺放著蘭醫集團的終極秘密:用活人燒製的"魂甕",據說能夠控製人的心智。宋應星毫不猶豫地將分餾陶釜對準祭壇,三色淨化之光衝天而起。在光芒中,"魂甕"開始崩解,被困在其中的靈魂終於得到了解脫。
當一切塵埃落定,實驗室已成廢墟。宋應星在瓦礫中找到一本日記,泛黃的紙頁上記錄著蘭醫集團的瘋狂計劃。在最後一頁,寫著一行用血寫成的字:"我錯了,每一塊陶土,都不該沾染鮮血。"這字跡,正是出自一位參與實驗的工匠之手。
此後,宋應星將這段曆史記錄在《天工開物補遺》中,時刻警醒後人。在金陵城郊,曾經的廢窯廠被改建成了一座紀念館,館內陳列著被摧毀的邪惡陶器殘片,以及那些受害者的故事。而那本承載著無數罪惡與救贖的日記,也被放在最顯眼的位置,向世人訴說著:當技術背離良知,再精妙的工藝,都將成為傷人的凶器。
每當夜幕降臨,紀念館內便會響起若有若無的嗚咽聲,仿佛是那些逝去的靈魂在訴說著他們的故事。而宋應星留下的警示語——"技術如雙刃,向光則為犁,向暗則成鐮",則永遠懸掛在紀念館的正中央,閃爍著不滅的光芒。
陶魂蝕骨錄
金陵城郊的廢窯廠終年籠罩在灰霧中,地底深處傳來的沉悶轟鳴,像極了被封印的巨獸心跳。宋應星攥著匿名信的手指微微發顫,信箋邊緣洇著詭異的銀灰色水漬,字跡在月光下泛著磷火般的幽光——"蘭醫集團在製魂陶,活人骨為引,汞銀鑄魄"。
當他帶著工部暗衛撬開密室鐵門時,腐肉與陶土混合的腥氣幾乎將人掀翻。戴著青銅麵具的人背對著眾人,指尖轉動的汞銀懷表正發出齒輪咬合的聲響。實驗台上,七具陶罐泛著詭異的啞光,表麵坑窪的紋理下隱約可見人臉輪廓,空洞的眼窩中滲出銀色汞液,在燭火下折射出扭曲的光影。
"把他們的骨骼磨成粉,摻入陶土。"那人聲音冰冷如鐵,指向玻璃容器中浸泡的屍體,"燒製出能承載靈魂的容器。"阿雅捂住嘴後退半步,那些屍體皮膚呈現出詭異的銀灰色,正是汞毒侵蝕的標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每具屍體的天靈蓋都被完整切下,腦髓位置插著刻滿蛇形徽記的汞銀導管。
宋應星的瞳孔驟縮,《天工開物補遺》裏記載的汞銀冶煉圖在腦海中瘋狂翻湧。他看見三年前天元銀礦孩童骸骨的銀灰色指骨,此刻正與眼前場景重疊。"你們這是褻瀆天工!"他的怒吼震落牆皮,書頁間夾著的祝鉛姑朱砂圖騰殘片突然發燙。
麵具人緩緩轉身,青銅麵具的鏤空處露出半張布滿鉛淚紋的臉:"宋大人,這才是真正的陶埏之術。"他舉起陶罐,罐身內部竟浮現出模糊的人影,"活人骨為基,汞銀為引,再用蘭醫秘術將魂魄困於其中,這些容器能操控千軍萬馬。"
話音未落,密室頂部的汞銀管道突然噴出毒霧。宋應星迅速展開分餾陶釜,陶身刻滿的中西合璧符文亮起紅光。朱砂淨化之火與汞毒黑霧激烈碰撞,發出玻璃碎裂般的尖嘯。阿雅帶著祝鉛姑族人衝向實驗台,她們咬破指尖,將鮮血塗在陶罐表麵,古老的巫儺圖騰與蛇形徽記轟然相撞。
"毀掉這些邪物!"宋應星將瓦爾德斯神父的銀十字架殘片嵌入分餾陶釜。三色淨化之光衝天而起的瞬間,陶罐表麵的人臉突然睜開眼睛,發出淒厲的尖叫。那些被困在陶土中的魂魄在光芒中掙紮,汞銀蛇形徽記開始扭曲融化。
麵具人瘋狂大笑,按下汞銀懷表的機關。地底傳來鎖鏈崩斷的巨響,十二口巨型窯爐從地麵升起,爐膛裏燃燒的不是柴火,而是浸泡過汞液的人皮。火焰舔舐著窯壁,浮現出密密麻麻的梵文咒印——那是蘭醫集團用來鎮壓魂魄的禁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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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麵具人扯下麵具,露出與裴玄霜相似的銀灰色視網膜,"蘭醫集團的分舵遍布天下,你們以為毀掉一個實驗室就能阻止......"他的聲音戛然而止,阿雅的朱砂匕首已經刺穿他的心髒。臨死前,他的瞳孔裏映出實驗室穹頂的壁畫:無數陶製容器組成的軍隊,正踏著血色浪潮席卷中原。
宋應星將分餾陶釜對準窯爐,陶身符文與壁畫咒印產生共鳴。淨化之光如利劍般劈開窯門,被困在人皮火焰中的魂魄終於得到解脫。當最後一口窯爐炸裂時,飛濺的陶片在空中拚成祝鉛姑的朱砂圖騰,將殘餘的汞毒盡數吞噬。
黎明時分,廢墟中隻留下半本燒焦的日記。宋應星在殘頁上看到:"第37次實驗,12歲女童的骨骼韌性最佳,但魂魄反抗太過強烈,需加大汞銀劑量......"他顫抖著將日記塞進《天工開物補遺》,在空白處用血寫下:"陶土本應承物,而非囚魂。若天工之術染血,必遭天道反噬。"
十年後,昔日的廢窯廠建起了天工紀念館。展廳中央,破碎的陶罐殘片在玻璃櫃中靜靜陳列,那些曾經刻著蛇形徽記的陶土,如今被祝鉛姑的朱砂符文覆蓋。每當夜幕降臨,參觀者總能聽見若有若無的啜泣聲,而宋應星留下的警示碑文,在月光下閃爍著永不熄滅的銀光。
釜光鎮魂歌
金陵城郊的廢窯廠下,暗河的水聲裹挾著氰化氫的甜腥,在九曲回廊間回蕩。宋應星的手掌撫過石壁上蜿蜒的蛇形刻痕,燙痕交錯的虎口處,祝鉛姑族的朱砂圖騰殘片在袖中發燙。身後二十名工部匠師緊握著改良後的鎢鋼鑿子,分餾陶釜的陶身上,中西合璧的淨化符文正滲出微光。
"就是這裏。"老匠師王福海的銅煙鍋磕在青石板上,震落的不是煙灰,而是細小的汞珠。石門開啟的刹那,腐肉與陶土混合的惡臭撲麵而來,實驗室中央的汞銀裝置如同一頭機械巨獸,十二條汞液管道正將銀色毒霧注入十二口巨型陶罐。罐身表麵,用人血繪製的蛇形徽記隨著汞液流動而扭曲,空洞的眼窩中滲出的不是淚水,而是粘稠的汞漿。
"把他們的骨骼磨成粉,摻入陶土。"戴著青銅麵具的人轉動汞銀懷表,表盤內側的人體經絡圖泛著妖異的紅光,"這些承載著魂魄的容器,將成為新世界的鑰匙。"他話音未落,宋應星已經展開《天工開物補遺》,書頁間夾著的瓦爾德斯神父血漬羊皮紙轟然自燃。
"天工之術,豈容褻瀆!"宋應星將銀十字架改造成的鎢鋼筆刺入地麵,改良後的分餾陶釜發出龍吟般的轟鳴。三色淨化之光衝天而起——朱砂紅如烈焰焚燒汞毒,銀白光似利劍斬斷邪術,淡金色光芒則如潮水般漫過整個實驗室。陶身上的朱砂圖騰與汞合金公式相互纏繞,在空中凝結成巨大的結界。
那些用活人骸骨煉製的陶罐開始劇烈震顫,表麵的人臉輪廓扭曲變形,發出刺耳的尖嘯。被困在陶土中的魂魄在淨化之光中顯形,他們或為垂髫孩童,或為白發老嫗,身上的銀灰色鉛淚紋在光芒中逐漸消退。阿雅不知何時出現在宋應星身側,她腕間的翡翠項鏈與淨化結界共鳴,釋放出祝鉛姑族的秘術之光。
"還不快逃!"阿雅揮舞著朱砂匕首,斬斷撲來的汞銀觸手。實驗室穹頂的汞銀管道開始崩裂,銀色毒霧與淨化之光碰撞,發出玻璃碎裂般的聲響。戴著青銅麵具的人瘋狂大笑,從懷中掏出一個刻滿梵文的汞銀鈴鐺:"你們以為這就能阻止蘭醫集團?這些魂魄早已與陶土融為一體,除非......"
他的話音被劇烈的爆炸聲吞沒。宋應星將分餾陶釜的閥門開到最大,淨化之光化作光柱直衝穹頂。陶罐在光芒中紛紛炸裂,被困的魂魄終於掙脫束縛,他們的身影在光柱中逐漸透明,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空中。最後一個陶罐破碎時,宋應星看到罐底刻著一行小字——"第108號實驗體,女,八歲"。
地麵突然劇烈震動,實驗室開始坍塌。宋應星抓住搖搖欲墜的汞銀裝置,從齒輪縫隙中扯出一卷泛黃的圖紙。圖紙上畫著更龐大的製魂陶計劃,標注地點遍及大明十三省。阿雅將祝鉛姑族的朱砂符咒貼在承重牆,暫時延緩了坍塌的速度。
"快走!"王福海奮力推開石門。眾人衝出實驗室的瞬間,整個廢窯廠轟然倒塌,揚起的煙塵中,無數銀色光點冉冉升起,那是獲得解脫的魂魄。宋應星望著手中的圖紙,在《天工開物補遺》新的章節中寫道:"陶埏之術,本為載物承器,若以魂為引,以血為釉,便是逆天而行。"
三個月後,工部衙門收到密報,蘭醫集團在杭州的據點被搗毀。密信末尾畫著一個朱砂圖騰,正是阿雅的標記。宋應星撫摸著分餾陶釜上的裂紋,那些在戰鬥中受損的淨化符文依然散發著微光。他知道,這場與黑暗技術的較量,才剛剛開始。而每當夜幕降臨,金陵城郊的廢墟上,總會響起若有若無的陶笛聲,那是獲得自由的魂魄,在向守護他們的人輕聲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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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鑄凶兵錄
"冶鑄:凡鑄鼎,全失蠟、鑽空二法。"宋應星在《天工開物》中詳盡記載的古老技藝,在蘭醫集團隱秘的鑄造工坊裏,卻淪為吞噬生命的修羅場。閩浙交界的蒼梧山中,終年籠罩著詭異的鉛灰色霧氣,山腹深處傳來的金屬撞擊聲,夾雜著淒厲的哀嚎,如同地獄之門的嗚咽。
當宋應星帶領工部暗衛劈開偽裝成石窯的鐵門時,滾燙的熱浪裹挾著腐肉焦臭撲麵而來。三百餘名奴隸赤身裸體被鎖鏈吊在半空,他們的胸口被剖開,跳動的心髒通過汞銀導管連接著中央熔爐。工頭揮舞著鑲嵌汞銀尖刺的皮鞭,金屬表麵流轉的幽光映照著他扭曲的麵孔:"用他們的生命精華,鑄造無堅不摧的武器!"
熔爐中,銅鐵與活人提取的汞銀翻湧沸騰,赤紅的火焰舔舐著奴隸們逐漸失去生機的軀體。那些本該用於祭祀天地的失蠟法模具,此刻正澆築著造型猙獰的長槍,槍刃上蜿蜒的血槽裏,還殘留著未凝固的銀色血珠。阿雅握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她認出那些模具上的蛇形徽記,正是三年前摧毀她家鄉的西班牙殖民者所用的標記。
"住手!"宋應星展開《天工開物補遺》,書頁間夾著的祝鉛姑族朱砂符咒轟然自燃。改良後的分餾陶釜噴射出三色淨化之光,陶身上中西合璧的符文與熔爐中邪惡的汞銀裝置激烈碰撞。工頭獰笑一聲,轉動腰間的汞銀輪盤,整個工坊的汞銀管道瞬間噴出毒霧,與淨化之光交織成刺目的光網。
阿雅咬破舌尖,將鮮血塗在匕首上,祝鉛姑族的巫儺圖騰在刀身顯現。她衝向熔爐,斬斷連接奴隸的汞銀導管。失去生命供能的熔爐發出不甘的轟鳴,滾燙的金屬溶液開始逆向流動。宋應星趁機將瓦爾德斯神父的銀十字架殘片投入分餾陶釜,淨化之光化作利劍,劈開籠罩工坊的毒霧。
"毀掉這些邪物!"宋應星怒吼著。工部匠師們舉起鎢鋼鑿子,砸向那些用活人血肉鑄就的模具。每擊碎一個模具,空氣中就響起一聲淒厲的哀嚎,仿佛被困在金屬中的魂魄終於得到解脫。然而,蘭醫集團的爪牙們並未放棄抵抗,他們揮舞著汞銀武器,向眾人發起瘋狂反撲。
戰鬥正酣時,工坊深處傳來齒輪轉動的聲響。宋應星心頭一緊,他知道蘭醫集團還有更可怕的後手。果然,一座巨型汞銀祭壇緩緩升起,祭壇中央擺放著用九十九顆心髒煉製的凶兵,刀刃上跳動著詭異的銀色火焰,那是用活人魂魄鍛造的殺器。
"這把"血魂刃",將終結你們的反抗!"戴著青銅麵具的首領現身,他手中的汞銀權杖指向眾人,祭壇上的凶兵發出饑渴的嗡鳴。宋應星深吸一口氣,將《天工開物補遺》按在分餾陶釜上,書中記載的古老冶鑄秘術與祝鉛姑族的淨化之力融合,爆發出耀眼的光芒。
淨化之光與血魂刃的邪惡力量激烈交鋒,整個工坊劇烈震動。阿雅趁機躍上祭壇,用朱砂符咒貼在凶兵之上。在祝鉛姑族秘術的作用下,刀刃上的銀色火焰開始熄滅,被困在其中的魂魄逐漸顯現。宋應星抓住時機,將分餾陶釜的淨化之力推向極限,血魂刃在光芒中轟然炸裂,釋放出的魂魄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空中。
當最後一個蘭醫集團爪牙倒下,工坊已一片狼藉。宋應星在廢墟中找到一本沾滿血汙的筆記,上麵詳細記錄著蘭醫集團用活人冶鑄武器的邪惡實驗。他在《天工開物補遺》中憤怒地寫道:"冶鑄之術,本為利民,若以人命為燃料,以魂魄為材料,便是對天工最大的褻瀆!"
戰後,宋應星將工坊遺址改建成紀念館,那些被摧毀的凶兵殘片與奴隸們的遺物被陳列其中。每當夜幕降臨,紀念館內便會響起低沉的鍾聲,仿佛是那些逝去的靈魂在訴說著他們的故事。而宋應星留下的警示碑文——"技術若背離良知,再精湛的工藝也將成為凶器",則永遠矗立在紀念館前,警示著後人。
聖咒熔痕
金陵城郊的汞銀鑄造坊內,蘭醫集團的爪牙們正將奴隸的心髒投入沸騰的熔爐。赤紅的火焰舔舐著銅鐵與汞銀的混合物,空氣中彌漫著腐肉焦糊與氰化氫混合的刺鼻氣味。工頭揮舞著鑲嵌汞銀尖刺的皮鞭,獰笑著喊道:"加大火力!這批血魂刃必須趕在月蝕前鑄成!"
阿雅握緊熔鑄十字架殘痕的長劍,劍身祝鉛姑族的朱砂圖騰在黑暗中隱隱發燙。三年前,正是這把劍刺穿了卡洛斯神父的心髒,救下了呂宋島無數奴隸。此刻,劍身上殘留的十字架殘痕在汞銀毒霧中閃爍著聖潔的光芒,與周圍的邪惡形成鮮明對比。
"宋大人,準備好了!"阿雅轉頭望向身後。宋應星手持銀十字架改造的鎢鋼筆,筆尖還在滴落朱砂溶液。這支由瓦爾德斯神父遺物改造的武器,筆身刻滿了拉丁文箴言與祝鉛姑族的淨化符文。他點頭示意,目光堅定地注視著前方瘋狂運作的鑄造工坊。
"動手!"隨著宋應星一聲令下,分餾陶釜發出轟鳴,三色淨化之光衝天而起。阿雅率先衝進毒霧,長劍揮舞間,朱砂圖騰迸發出耀眼的紅光。劍鋒劃過之處,汞銀鑄造的鎖鏈寸寸崩解,被囚禁的奴隸們重獲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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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教徒!你們竟敢破壞蘭醫大人的計劃!"戴著青銅麵具的監工揮舞著汞銀戰斧撲來。阿雅側身閃避,劍鋒精準地刺入對方鎧甲縫隙。朱砂圖騰的力量順著傷口蔓延,監工的皮膚瞬間被銀色汞毒侵蝕,化作一具猙獰的金屬雕像。
宋應星則在後方壓製鑄造工坊的核心裝置。他揮動鎢鋼筆,筆尖噴射出的朱砂溶液在空中織成密網,與彌漫的汞毒激烈碰撞。每當朱砂溶液觸及汞銀武器,便會發出滋滋的聲響,金屬表麵開始腐蝕剝落。
突然,工坊深處傳來齒輪轉動的巨響。一座巨型汞銀祭壇緩緩升起,祭壇中央插著九把尚未完工的血魂刃,刀刃上跳動著詭異的銀色火焰。戴著蛇形冠冕的神秘人現身,他的雙眼閃爍著汞銀般的幽光:"你們以為這點雕蟲小技就能阻止我們?啟動終焉熔爐!"
隨著他的命令,祭壇四周的熔爐噴出黑色火焰,整個工坊開始劇烈震動。阿雅感到翡翠項鏈燙得幾乎灼傷皮膚,這是危險逼近的征兆。她與宋應星對視一眼,同時念動咒語。祝鉛姑族的巫儺圖騰從長劍上脫離,化作巨大的符文懸浮空中;瓦爾德斯神父的聖言則從鎢鋼筆中流淌而出,形成金色的光盾。
兩股力量在空中交匯,朱砂紅與聖言金逐漸融合。當祝鉛姑的巫儺圖騰與瓦爾德斯的聖言完全重合的刹那,整個空間仿佛凝固。那些正在鑄造的血魂刃發出不甘的悲鳴,刀刃上的銀色火焰開始熄滅。
"給我炸!"宋應星將全部力量注入鎢鋼筆。淨化之光化作雷霆,直擊汞銀祭壇。九把血魂刃在光芒中轟然炸裂,飛濺的金屬碎片被淨化成無害的粉末。神秘人發出淒厲的慘叫,他的身體在淨化之光中迅速消散,隻留下一頂蛇形冠冕墜落在地。
戰鬥結束時,黎明的第一縷陽光穿透工坊的毒霧。宋應星疲憊地靠在分餾陶釜旁,看著阿雅解救剩餘的奴隸。那些被汞毒侵蝕的人在淨化之光的照耀下,皮膚上的銀色紋路逐漸消退。
"宋大人,看這個。"阿雅遞來一本沾滿血汙的筆記。宋應星翻開,裏麵詳細記錄著蘭醫集團用活人魂魄鑄造武器的邪惡計劃。他握緊拳頭,在《天工開物補遺》中憤然寫道:"技術之善惡,不在器物之精粗,而在人心之向背。以人命為燃料,以魂魄為材料,此等邪術,必遭天譴!"
三個月後,這座曾充滿罪惡的鑄造坊被改建成紀念館。阿雅熔鑄十字架殘痕的長劍與宋應星的鎢鋼筆被陳列在最顯眼的位置,劍身與筆身的朱砂圖騰依然閃爍著微光。每當夜幕降臨,紀念館內便會響起輕柔的聖歌與古老的巫咒,仿佛祝鉛姑的圖騰與瓦爾德斯的聖言仍在守護著這片土地,警示後人:技術的刀刃,唯有向光,方能斬斷黑暗。
金毒傀儡咒
"錘鍛:凡金箔,每金七分造方寸金一千片。"宋應星在《天工開物》中記載的精密工藝,在蘭醫集團的地下據點裏,化作了最陰毒的枷鎖。湘西十萬大山深處,雲霧終年籠罩的古寨廢墟下,暗河的嗚咽聲混著金屬錘擊的悶響,在布滿蛇形徽記的石壁間回蕩。
阿雅撥開藤蔓時,翡翠項鏈突然灼得她鎖骨生疼。月光穿透地窖的氣孔,照見數百名奴隸赤身僵立如雕像,他們的皮膚上覆蓋著閃爍的金箔,在黑暗中泛著妖異的光澤。工頭轉動著汞銀懷表,表蓋內側刻滿的傀儡咒文正滲出幽藍熒光:"把汞毒錘鍛成萬刃金箔,貼滿他們每一寸皮膚。這樣,毒素就能慢慢滲入骨髓,讓這些螻蟻成為聽話的傀儡。"
宋應星握緊銀十字架改造的鎢鋼筆,筆身刻著的拉丁文箴言與祝鉛姑族的淨化符文同時發燙。他看見奴隸們空洞的瞳孔裏流轉著汞銀色光芒,每當金箔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那些被控製的人便會機械地舉起手中的朱砂陶罐——裏麵盛滿的不是顏料,而是混著活人骨灰的汞毒漿液。
"天工之術豈容如此踐踏!"宋應星展開《天工開物補遺》,書頁間夾著的瓦爾德斯神父血漬羊皮紙轟然自燃。改良後的分餾陶釜發出龍吟,三色淨化之光撕開地窖的毒霧。阿雅揮舞熔鑄十字架殘痕的長劍,朱砂圖騰在劍刃炸開,將撲來的汞銀守衛斬成齏粉。
金箔覆蓋的奴隸們突然集體轉頭,瞳孔裏的銀光暴漲。他們手中的陶罐炸裂,汞毒漿液化作萬千銀針射向眾人。宋應星筆尖飛旋,噴射出的朱砂溶液在空中織成屏障,與銀針碰撞出刺目的火花。阿雅躍上石柱,長劍挑飛迎麵而來的金箔,卻見那些薄如蟬翼的金屬片竟如活物般分裂增殖。
"這些金箔被下了魂契咒!"阿雅急聲警告。她腕間的翡翠項鏈爆發出強光,祝鉛姑族的巫儺圖騰虛影浮現。工坊深處傳來齒輪咬合的轟鳴,蘭醫集團的首領戴著青銅麵具現身,手中權杖頂端的汞銀蛇吞吐著毒信:"宋大人,你以為普通的淨化術就能破解?這些金箔可是用三百童男的心肝錘鍛而成!"
話音未落,地窖四壁的汞銀管道同時噴吐毒霧。宋應星將分餾陶釜閥門擰至極限,淨化之光化作光柱直衝穹頂。阿雅趁機貼近被控製的奴隸,劍尖輕點他們眉心。朱砂圖騰的光芒順著金箔縫隙滲入,那些被困的魂魄在銀光中發出微弱的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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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狂笑著轉動權杖,穹頂轟然打開,月光與汞毒混合成紫色洪流傾瀉而下。宋應星與阿雅背靠背而立,她長劍上的十字架殘痕與他鋼筆上的銀質裝飾同時發光。當祝鉛姑的巫儺圖騰與瓦爾德斯的聖言在空中重疊,兩種力量化作巨大的淨化符文,將整片毒霧焚燒殆盡。
金箔覆蓋的奴隸們發出痛苦的嘶吼,他們皮膚上的汞毒金箔開始皸裂剝落。宋應星抓住時機,將瓦爾德斯神父的銀十字架殘片嵌入分餾陶釜,淨化之光化作萬千光刃,斬斷所有傀儡咒文。隨著一聲巨響,首領的青銅麵具炸裂,露出底下布滿鉛淚紋的半張臉——赫然是裴玄霜失蹤多年的兄長。
"為什麽......"阿雅的劍尖抵住對方咽喉。
"蘭醫集團的秘術能讓人永生......"他咳出汞銀血沫,"隻要控製足夠多的傀儡,就能......"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瞳孔裏的銀光徹底熄滅。
黎明破曉時,最後一片金箔在淨化之光中化為齏粉。獲救的奴隸們撫摸著新生的皮膚泣不成聲,而在他們曾經被金箔覆蓋的位置,隱隱浮現出祝鉛姑族的朱砂印記——那是淨化咒文留下的守護圖騰。宋應星在《天工開物補遺》新的章節寫道:"錘鍛之技,可造傳世金箔,亦可鑄殺人枷鎖。人心若蒙塵,再精妙的天工,終成噬人的惡鬼。"
天工淨穢錄
湘西十萬大山的瘴氣在月光下翻湧,蘭醫集團的地下據點宛如蟄伏的巨獸。石壁上蜿蜒的蛇形徽記滲出汞珠,與奴隸們皮膚表麵閃爍的金箔遙相呼應,那薄如蟬翼的金屬片下,汞毒正悄無聲息地侵蝕著他們的生機。
宋應星的道袍下擺掃過布滿符文的地磚,懷中《天工開物補遺》突然發燙。當他展開泛黃的書頁,汞合金公式在燭火下泛著奇異的銀光,與阿雅佩戴的翡翠項鏈產生共鳴。那用汞銀邊角料打磨的翡翠驟然亮起,仿佛沉睡的火種被點燃。
"動手!"宋應星將瓦爾德斯神父的銀十字架殘片嵌入分餾陶釜。改良後的陶身刻滿中西合璧的淨化符文,此刻全部迸發刺目光芒。阿雅握緊熔鑄十字架殘痕的長劍,劍身朱砂圖騰與翡翠的光芒交相輝映,她率先衝進彌漫著氰化氫的毒霧。
工坊內,數百名奴隸如同提線木偶般機械地勞作,金箔覆蓋的皮膚上浮現出詭異的銀色脈絡。工頭轉動著汞銀懷表,表蓋內側的傀儡咒文正發出幽藍熒光:"這些金箔會像螞蟥一樣鑽進他們的骨頭,讓他們生不如死!"他話音未落,淨化之光如利劍般劈開毒霧。
宋應星筆尖飛旋,噴射出的朱砂溶液與汞毒在空中激烈碰撞。阿雅的長劍劃過之處,金箔發出刺耳的尖嘯,卻在觸及翡翠光芒的瞬間寸寸崩解。那些被控製的奴隸突然集體轉頭,空洞的瞳孔裏銀光暴漲,他們舉起盛滿汞毒漿液的陶罐,如行屍走肉般撲來。
"小心!這些金箔被下了魂契咒!"阿雅急聲警告。她腕間的翡翠項鏈爆發出強光,祝鉛姑族的巫儺圖騰虛影浮現。工坊深處傳來齒輪咬合的轟鳴,蘭醫集團的首領戴著青銅麵具現身,手中權杖頂端的汞銀蛇吞吐著毒信:"你們以為普通的淨化術就能破解?這些金箔可是用三百童男的心肝錘鍛而成!"
首領話音剛落,四周的汞銀管道同時噴吐紫黑色毒霧。宋應星將分餾陶釜閥門擰至極限,三色淨化之光衝天而起,與毒霧碰撞出震耳欲聾的轟鳴。阿雅躍上石柱,長劍挑飛迎麵而來的金箔,卻見那些薄如蟬翼的金屬片竟如活物般分裂增殖,重新覆蓋在奴隸們的皮膚上。
"這樣不行!"宋應星額角青筋暴起,他翻開《天工開物補遺》,目光落在汞合金公式與祝鉛姑族的淨化咒文交界處。突然,他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在書頁上,古老的文字在血漬中扭曲重組。阿雅的翡翠項鏈光芒大盛,與書中的符文產生更強的共鳴。
當祝鉛姑的巫儺圖騰與汞合金公式徹底融合,分餾陶釜噴出的淨化之光化作萬千光刃。那些邪惡的金箔在光芒中發出淒厲的哀嚎,如同冰雪遇見烈日,瞬間化為齏粉。奴隸們身上的銀色脈絡開始消退,被汞毒侵蝕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生機。
首領瘋狂地揮舞權杖,穹頂轟然打開,月光與汞毒混合成的紫色洪流傾瀉而下。宋應星與阿雅背靠背而立,她長劍上的十字架殘痕與他鋼筆上的銀質裝飾同時發光。兩種力量在空中交織成巨大的淨化結界,將整片毒霧焚燒殆盡。
隨著一聲巨響,首領的青銅麵具炸裂,露出底下布滿鉛淚紋的半張臉——赫然是裴玄霜失蹤多年的兄長。"不可能......"他看著手中寸寸崩解的權杖,"蘭醫集團的秘術......"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瞳孔裏的銀光徹底熄滅,化作一灘腥臭的汞水。
黎明破曉時,最後一片金箔在淨化之光中消散。獲救的奴隸們跪在地上,撫摸著重獲新生的皮膚泣不成聲。宋應星在《天工開物補遺》中鄭重寫道:"天工之術,本為利物濟人。若被貪欲玷汙,即便如金箔般華美,終是害人的毒刃。唯有以良知為火,以慈悲為錘,方能鍛造出守護生命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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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麵見證無數罪惡與救贖的汞銀鏡,被重新熔鑄成天工坊的警鍾。每當有商船停靠港口,鍾聲便會響起,提醒世人:技術的刀刃向光而生,方能斬斷黑暗,守護生命的尊嚴。
絳毒惑心錄
"丹青:凡朱砂、水銀,其質本同。"宋應星在《天工開物》中記載的顏料工藝,在蘭醫集團的秘密工坊裏,化作了操控人心的邪術。武夷山脈深處,廢棄的古寺籠罩在猩紅霧氣中,佛殿飛簷下懸掛的經幡無風自動,暗紅的顏料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金屬光澤。
阿雅的翡翠項鏈突然灼痛鎖骨,她掀開沾滿血汙的帷幔,眼前的景象讓呼吸停滯。工坊內,數百名囚徒被鐵鏈鎖在朱砂池邊,他們的雙手浸泡在沸騰的汞銀混合液中,正在用血肉之軀研磨著致命的顏料。工頭揮舞著鑲嵌汞銀的畫筆,筆尖滴落的絳色汁液在青磚上腐蝕出深坑:"把活人血摻進去!這批"惑心丹"要染透金陵城的每一麵旗幟!"
宋應星握緊銀十字架改造的鎢鋼筆,筆身的淨化符文滲出微光。他展開《天工開物補遺》,書頁間夾著的祝鉛姑族朱砂符咒微微發燙,與工坊內彌漫的邪異氣息產生共鳴。當視線掃過染缸中沉浮的屍體,這位見慣生死的天工大家,喉間也泛起腥甜。
"動手!"分餾陶釜發出龍吟般的轟鳴,三色淨化之光撕裂猩紅霧氣。阿雅揮舞熔鑄十字架殘痕的長劍,朱砂圖騰在劍刃炸開,將撲來的汞銀守衛斬成齏粉。然而當劍鋒觸及懸掛的旗幟,詭異的絳色顏料突然化作毒蛇,順著劍身纏向她的手腕。
"這些顏料被下了血咒!"宋應星筆尖飛旋,噴射出的朱砂溶液在空中織成屏障。他看著旗幟上扭曲的符文,赫然是蘭醫集團用活人魂魄煉製的控心術。工坊深處傳來鼓樂聲,青銅麵具的首領現身,手中畫卷徐徐展開——上麵用活人鮮血繪製的魔神像,竟與囚徒們的麵容一一對應。
"宋大人,知道為什麽朱砂與汞銀同源卻相生相克嗎?"首領的聲音混著金屬摩擦聲,"當它們以活人心血調和,就能打開陰陽兩界的通道!"隨著他揮動畫軸,所有旗幟突然無風自動,絳色顏料化作血霧彌漫整個空間。被控製的囚徒們瞳孔變成汞銀色,機械地舉起染滿毒汁的畫筆,朝著宋應星等人刺來。
阿雅的翡翠項鏈爆發出強光,祝鉛姑族的巫儺圖騰虛影浮現。她咬破舌尖將血噴在長劍上,古老的咒文與淨化之光融合,暫時逼退湧來的毒霧。宋應星則將瓦爾德斯神父的銀十字架殘片嵌入分餾陶釜,陶身符文與《天工開物補遺》中的汞銀冶煉圖共鳴,淨化之力化作鎖鏈,試圖束縛住失控的旗幟。
"沒用的!"首領癲狂大笑,將畫卷擲入染缸。刹那間,所有顏料沸騰著升空,在空中凝結成巨大的魔神虛影。它張開血盆大口,噴出的不是火焰,而是無數帶著人臉的絳色蝌蚪——那是被困在顏料中的魂魄,正發出無聲的哀嚎。
千鈞一發之際,宋應星突然撕開《天工開物補遺》的封底。夾層中藏著的祝鉛姑族古籍應聲而亮,泛黃的紙頁上,朱砂繪製的"破妄咒"與瓦爾德斯神父的驅魔經文重疊。阿雅腕間的翡翠項鏈炸裂成無數碎片,每一片都化作流轉的光刃,與淨化之光組成巨大的十字結界。
當巫儺圖騰與聖言完全重合,魔神虛影發出震天動地的慘叫。那些操控人心的旗幟開始燃燒,絳色顏料在淨化之火中褪去血色,化作無害的青煙。被控製的囚徒們紛紛跪倒在地,從他們七竅中流出的汞毒,在接觸陽光的瞬間蒸發殆盡。
首領在光芒中節節崩解,臨終前他的青銅麵具裂開,露出與裴玄霜相似的銀灰色視網膜。宋應星撿起麵具碎片,在《天工開物補遺》新增的章節寫道:"丹青之妙,本繪山河萬象。若以人心為墨,以魂魄為紙,縱能顛倒眾生,終是玩火自焚。"
戰後,武夷古寺被改建成警示館。那些未及銷毀的邪異旗幟被淨化後陳列其中,曾經猩紅的顏料化作淡淡的粉白,如同一場噩夢留下的淺痕。而每當夜幕降臨,館內便會響起若有若無的誦經聲,既是超度亡魂,也是對後世永不停歇的警示。
汞珠蝕魂記
"珠玉:凡珍珠必產蚌腹,映月成胎。"宋應星在《天工開物》中記載的天然奇景,在蘭醫集團的地下實驗室裏,卻淪為令人毛骨悚然的活體實驗。東海之濱的無名島嶼上,終年籠罩著灰紫色的瘴氣,地下深處傳來的鎖鏈拖拽聲,夾雜著痛苦的呻吟,在潮濕的岩壁間回蕩。
當宋應星帶著工部暗衛撬開偽裝成珊瑚礁的鐵門時,濃烈的腥臭味撲麵而來。實驗室裏,數百名奴隸被固定在汞銀打造的手術台上,他們的胸口被剖開,心髒在特製的玻璃容器中跳動。工頭轉動著鑲嵌汞銀珠的權杖,獰笑著說:"把汞銀植入他們體內,讓毒素在心髒周圍凝結成珠。這些汞銀珠,比真正的珍珠更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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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握緊熔鑄十字架殘痕的長劍,劍身的朱砂圖騰微微發燙。她看到奴隸們空洞的眼神,以及他們胸腔裏那一顆顆散發著幽光的汞銀珠——那些珠子正隨著心髒的跳動而膨脹,表麵布滿扭曲的人臉輪廓。"他們在用人命當培養皿!"阿雅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宋應星展開《天工開物補遺》,書頁間夾著的祝鉛姑族朱砂符咒自動飄起。他將銀十字架改造的鎢鋼筆刺入地麵,改良後的分餾陶釜發出轟鳴,三色淨化之光衝天而起。然而,當光芒觸及汞銀珠時,卻被反彈回來,在牆壁上留下詭異的陰影。
"這些汞銀珠被下了血咒!"宋應星大聲提醒。工頭狂笑著按下機關,實驗室的汞銀管道噴出毒霧,牆壁上的蛇形徽記開始流動,化作無數汞銀觸手撲向眾人。阿雅揮舞長劍,朱砂圖騰與汞銀觸手碰撞,濺起陣陣火星。但每斬斷一條觸手,就會有兩條新的長出來。
關鍵時刻,阿雅想起祝鉛姑族的古老傳說。她咬破舌尖,將鮮血滴在翡翠項鏈上,大聲吟唱:"月映蚌胎,珠生自然;邪穢侵體,以血破之!"翡翠項鏈爆發出耀眼的光芒,祝鉛姑族的巫儺圖騰在空中顯現。宋應星心領神會,迅速在《天工開物補遺》中找到汞銀提純的古法,結合祝鉛姑族的秘術,重新調整分餾陶釜的淨化符文。
當朱砂圖騰與汞合金公式完美融合,分餾陶釜噴出的淨化之光化作銀色絲線,纏繞在每一顆汞銀珠上。那些珠子開始劇烈震動,表麵的人臉輪廓發出淒厲的慘叫。工頭見勢不妙,想要啟動自毀裝置,卻被阿雅的長劍刺穿手腕。
"住手!你們不能破壞蘭醫大人的計劃!"工頭嘶吼著。但他的聲音很快被淹沒在淨化之光的轟鳴中。汞銀珠在光芒中紛紛炸裂,釋放出被困的魂魄。奴隸們的傷口在淨化之光的照耀下迅速愈合,他們看著重獲自由的雙手,淚流滿麵。
宋應星在實驗室的角落發現一本沾滿血汙的日記,上麵詳細記錄著蘭醫集團用活人培育汞銀珠的過程:"第37號實驗體,女童,八歲。汞銀珠已成型,但魂魄反抗太過強烈,需加大毒素劑量......"他憤怒地將日記投入淨化之火,在《天工開物補遺》中寫道:"珠玉本為天地精華,今奸邪以人命為器,縱使能得奇珍,終是逆天而行!"
戰後,這座罪惡的實驗室被改建成紀念館。那些被摧毀的汞銀珠殘片被陳列在展櫃中,時刻警示著後人。而宋應星和阿雅繼續踏上旅途,他們知道,隻要蘭醫集團還存在,類似的悲劇就可能重演。在他們的努力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明白:任何技術的發展,都不應以犧牲生命為代價。
釜光破瘴錄
東海無名島嶼的礁石縫隙間,常年滲出銀灰色黏液。蘭醫集團的地下實驗室就隱匿在這詭譎之地,潮濕的岩壁上爬滿汞珠凝結的蛇形紋路,每隔一刻鍾便發出齒輪轉動般的聲響——那是活體實驗艙中奴隸們心髒跳動的頻率。
宋應星的手指撫過石壁上凹陷的蛇形徽記,燙痕交錯的虎口傳來灼痛。《天工開物補遺》在懷中劇烈震顫,書頁間夾著的祝鉛姑朱砂符咒已滲出暗紅血漬。阿雅握緊熔鑄十字架殘痕的長劍,劍身朱砂圖騰映照著她緊咬的下唇——三十步外的汞銀手術台上,十二歲的少年胸口正嵌著一顆嬰兒拳頭大的汞銀珠,珠體表麵扭曲的人臉輪廓正隨著少年的心跳緩緩蠕動。
"啟動分餾陶釜!"宋應星將瓦爾德斯神父的銀十字架殘片嵌入陶釜核心,青銅閥門轉動時發出龍吟般的轟鳴。改良後的陶身刻滿三重符文:祝鉛姑族的朱砂圖騰在最外層流轉如火焰,中間層是旋轉的汞合金公式,最內層則是拉丁文驅魔箴言。三色淨化之光衝天而起,朱砂紅如破曉霞光,銀白似銀河傾瀉,淡金若佛輝普照。
工頭的汞銀權杖狠狠砸在地麵,三百個汞銀珠培育艙同時升起。"你們以為這點光就能破了蘭醫大人的秘術?"他癲狂大笑時,嘴角溢出的不是唾液而是銀色汞珠,"這些珠子裏封著三百個魂魄,每顆都是用活人心髒溫養三年的至寶!"培育艙中的奴隸們突然集體睜眼,瞳孔裏的汞銀光芒暴漲,他們胸腔中的汞銀珠開始瘋狂吸收淨化之光,將三色光芒扭曲成妖異的紫黑色。
阿雅的翡翠項鏈炸裂成十二道流光,每道光芒都化作祝鉛姑族的巫儺圖騰。她揮舞長劍劈開迎麵而來的汞銀觸手,劍尖挑起的朱砂火焰與銀白淨化光刃交織,在地麵刻出巨大的破邪陣圖。宋應星見狀,立即將《天工開物補遺》中記載的古法汞銀提純術融入陶釜符文,分餾陶釜的嗡鳴陡然升高八度,淨化之光化作萬千銀絲,穿透汞銀珠表麵的防禦結界。
當銀絲觸及珠體內部的魂魄時,整個實驗室響起此起彼伏的哀嚎。那些被困在汞銀珠裏的人臉開始劇烈掙紮,他們的五官在金屬表麵扭曲變形,每一道裂痕都滲出帶著記憶的汞液。宋應星看到其中一顆珠子裏映出的畫麵:七歲女童被強行剖開胸膛,工頭獰笑著將汞銀錠塞進她還在跳動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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