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艾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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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諸趣有些尷尬的解釋道“不不不,我當然尊重你和你背後神秘的東方,我的朋友。但是也請你務必理解一下我的苦衷。要知道,在我們這裏,東方人是默認不能出現在推理小說中的。”
意識到自己用詞的錯誤連忙解釋道“這條規則並沒有任何歧視與偏見的意思,隻不過在西方人的認知裏你們東方,方人身上多少帶著點魔幻屬性。”符華有些頭疼的說道“在我看來,這已經是一種文化偏見了。”時諸趣低著頭說道“但不可否認的是,至少你就能做到徒手打穿牆壁。”
符華整理裝扮的手一頓承認道“好吧,你說得很有道理。”時諸趣在小說的封麵上寫著“我是柯南·道爾,就如你們知道的一樣是一名小說家。但是除去這層身份,平日裏我還扮演著兩個完全不同的身份。位於貝克街221號的私人診所一如既往的冷清。這份姑且可以算作是我的本職的工作,每個月的收入也隻能堪堪維持我的生計。不過這並不是什麽致命的問題,我的合租人兼塔檔在蘇格蘭場的官方偵探間似乎小有名氣,而借看這層關係我總能有報酬不菲的額外收入供我消費自己的興趣。兩人一組的偵探顧問,專為蘇格蘭場的官方偵探們提供案件的谘詢服務。沒有委托的時候,我會定期記錄下一樁樁案件中自己的所見所聞。”
見時諸趣停下了筆符華說道“喂,已經可以看到了。”時諸趣順著符華的視線向著窗外看去,平野與山戀的盡頭已經隱隱可以窺見那座灰色城市的輪廊。『荒蕪之城』聖方丹,這座曆史悠久而多元的城市若非五年前那場原因不明的『大災變』恐怕至今還是個熱鬧非凡的度假勝地。
城中古老的摩爾舊城區和平台山上的薩阿德聖陵承載著沉淪已久的馬斯唐王國最後的記憶。然而這早就是隻能存在於記憶中的光景了,『大災變』後五年,如今的聖方丹已然成為了一座死城。城中溢出的崩壞能催生出大量的崩壞獸,在城區內四處橫行。為了避免災害的進一步擴張,天命教會帝國研究院42實驗室的成員耗時三年終於在聖方丹的周邊建立起有效的隔離係統『逆熵』。
而這一次的調查委托正是來自於這座常年駐紮在災害前線的研究基地內部。符華詢問道“真的要去麽?我很清楚你並不是一個魯莽的家夥,但是這次的委托實在太過離奇。”時諸趣念著熟悉的名字說道“瓦爾特·喬伊斯,帝國研究院42實驗室的領導者,就連大名鼎鼎的特斯拉搏士與愛因斯坦博士都是他的左膀右臂。這樣的大人物,卻不得不向一介私家偵探尋求幫助的理由難道你一點都都不想知道麽?”
符華平靜的解釋道“抱歉,我對此毫無興趣。”這下輪到時諸趣沉默了,符華的話鋒一轉說道“不過,我的確也想看看以世界為名的男人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物。”說著符華似乎收劍了勸說讓其放棄委托的心思,轉而將注意力重新落回到懷中的報紙上。
而時諸趣則是在懷裏摸出了那封令人費解的邀請函。“玫瑰是紅色,紫羅蘭是藍色。瑪麗很貼心,你也是。羅斯瑞德,瑪麗的藍色。我們受騙了,你也受騙了。”雖然不是神州的語言但或許是符華在一旁的原因時諸趣用神州語默念著紙麵上隻有短短幾行的文字,但或許是他翻譯的問題時諸趣無論怎麽讀都隻能看出這是一首表達戀幕之情的小詩。
信函的背麵還有著寄信人的留言“如果您對這首詩內隱藏的信息有任何頭緒,請務必來聖方丹瓦爾特莊園一唔。我將此靜候與您的會麵。”而落款則是一個熟悉的名字“瓦爾特·喬伊斯”。信紙是歐洲產的標準製產品,應該是教會組織內的通用物資。
雖然字跡被刻意寫成了潦草粗魯的樣子,但依舊不難看出自一個女人的手筆。因此時諸趣可以肯定這封邀請函絕非瓦爾特·喬伊斯的親筆。但是能從信函本身得出的結論也僅止於此了。時諸趣茫然地重複著最後的詩句,眼角的餘光卻不自覺地被車廂內的一角所吸引。
那裏坐著一個令人過目難忘的女人,她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以手支頤,卻仿佛讓一切嘈雜都從她周圍喲,空間迅速退雲,令人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符華隨著時諸趣的目光望去說道“那個女人很危險,我想你應該不用我特意提醒。”時諸趣用一聲輕咳來掩飾自己有一瞬間看得入迷的事實,隨後時諸趣“咳,這個...我當然知道了。”
時諸趣瞬間想到了奇怪的地方說道“我的朋友,你不覺得一個隱退的歌劇演會隻身前往一座死城,這點本就已經十分可疑。”符華疑惑的說道“隱退的歌劇演員?”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她的好奇心卻不比任何人弱,符華繼續問道“這一次你又根據什麽推理出的信息?衣飾?儀態?還是說...”
在符華給出更多的判斷前時諸趣解釋道“是呼吸。我們日常所使用的是腦式呼吸,而普通的聲樂種類則一般釆用胸腹聯合的呼吸方式。唯獨歌劇的演唱者為了不依靠場聲裝置也能發出穿透交響樂背景的優美人聲,需要頻繁地使用腹式呼吸。這是一種依靠下腹進行控製讓氣息更加深遂悠長的呼吸方式,想要掌握並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從登上這列火車起,這個女人就引起了我的注意力。而像她這樣能夠在行走坐臥中都自然使用腹式呼吸的人,即使是在歌劇演員中都非常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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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華收回了目光說道“原來如比,你從上車開始就在打她的注意了。”時諸趣一時語塞不知道刻如何回應,符華打斷了她閉眼說道“不用解釋,解釋就是在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你繼續,我在聽。”時諸趣隻能默默繼續說道“最後,就是她的演技。”符華睜開了眼望向那女人說道“演技?”
時望向女人臉上的淚痕說道“沒錯,演技。剛剛那一瞬間的眼淚,恐怕是她聽到了我的自言自語後故意演譯出來的東西。但即便知道是這樣,在那一瞬間我也依舊為此而失了神。能有有這傷舉重若輕的演技,又豈會在歌劇裏寂寂無名?我說的對麽?前華沙帝國歌劇院的首席女歌手,艾琳·艾德勤小姐?”
艾琳輕撫過臉旁擦去了淚痕說道“嗬嗬,您過譽了,柯南·道爾先生。即使很少有人見過您的真容,但您的名字也會連同福爾摩斯的冒險史一同被永遠傳下去。而離開了歌劇舞台的我,隻不過是個過氣的演員。在作為談資的價值被榨殆盡後很快趴會再也無人提及。”
符華不解的說道“你們,究竟在打什麽啞迷?醫生,即使你能夠推理出她歌劇演員的身份,但是隱退和名字你又是如何得知的?”艾琳看著時諸趣輕笑一聲說道“嗬嗬,這個問題非常簡單,符華小姐。剛剛您看的報紙的背麵就印著我的照片,頭條刊載的正是我們宣布引退的消息。”
符華看著報紙的背麵念道“‘華沙帝國歌劇院首席女歌手,艾琳·艾德勤宣布永久退出歌劇舞台...’”艾琳自我介紹道“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艾琳·艾德勒,和瓦爾特先生乃是舊友。此番也與兩位一樣受邀前往瓦爾特莊園拜訪。往後還要請二位多多關照。合作愉快,『華生』醫生還有『福爾摩斯』先生。”時諸趣黑著然臉說道“在我的小說裏我才是主角,另外合作?你到底在說什麽?或者說你到底知道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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