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大白天的摟摟抱抱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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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微揚起手就要拍過去。
商雲霖也不躲,寵溺的任由她的巴掌落到他的肩膀上,還笑著道:“哪裏是告狀,我就喜歡小懶蟲。”
於微被他突如其來的表白搞得臉都紅了。
於為國沒眼看,端起餃子識相的躲到一邊去,喊著小臣小宇出來吃早飯。
吃完了早飯,商雲霖跑去老趙叔家裏借來了牛車送於為國去鎮上坐車。
於微給於為國準備路上吃的東西,她一會也要跟著去。
商雲霖本不想讓她去,天還下著小雪呢,這麽冷。
但是於微堅持要去。
於是商雲霖拿了一床席子棉被出來蓋在牛車上,這才出發。
牛車在路上軋著雪花前行,商雲霖在前麵趕車,於微跟於為國在後麵坐著。
看著身後粉妝素裹的大山,於為國彈了彈於微狼皮帽子上落下的雪花,忽然問道:“小妹,你真的不想回城了嗎?”
坐在前麵趕車的商雲霖耳尖的很,立馬豎起了耳朵聽著。
於微無所謂道:“回不回都無所謂,我在這裏過得挺開心的。”
“行,你要是什麽時候想回了,告訴大哥,大哥給你想想辦法。”
畢竟自家小妹在這裏一輩子種地,他是心疼的。
“好,我就知道大哥對我最好了。”於微撒嬌的把頭挨到了於為國的肩膀道。
於為國笑了,伸手拍了拍妹妹的肩膀,“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不對你好對誰好?”
於微抬頭打趣道:“大哥,你也別想著我,要是遇到喜歡的女同誌也要大膽些主動些,給我找個大嫂照顧你,我也放心些不是?”
“你這小鬼,還沒成為人妻呢,就開始各種操心了,真嫁了人還得了?”
商雲霖聽著不由得嘴角上揚,回頭想要看一眼於微。
當看到兩人挨得這般親近,心裏忽然就有些吃味兒了。
等送了於為國去了鎮上上車,於微揣著兜裏大哥塞的兩百塊錢,心裏暖暖的。
於為國當著商雲霖的麵給她塞錢用,擺明了給她撐腰,暗測測的提醒商雲霖,不要欺負她,她有的是哥哥疼愛。
這會沒人打擾他倆了,商雲霖一把抓著於微的手揣進了自己的兜裏。
“走,去供銷社買點東西。”
“好。”於微以為他是要去買些火柴糖啥的生活用品。
誰知道這人去到直奔賣零嘴的櫃台,要了雞蛋糕、糖果和水果罐頭。
“你買這些做什麽?家裏有,我大哥也給我帶了。”於微道。
“你大哥帶的是你大哥的,我給你買的是我的,平時你在家無聊就吃,甜甜嘴,打發打發時間也是好的。”
於微看出來了,這男人是吃醋了?
跟她大哥還吃醋呢?
回去的路上,商雲霖把棉被搬到了前麵來,讓於微裹著棉被坐到他旁邊,還要求她頭挨著他肩膀。
於微無語的笑了。
這狗男人還真是吃醋了,幼稚的很。
但是這樣倒是挺舒服的,回去的路上於微不知不覺睡著了。
牛車剛進大隊沒多久,於清清從知青點出來就看到膩歪的兩人,眼睛都氣得要剜人了。
呸!不就是嫁一個泥腿子嗎?有什麽好嘚瑟的!
大白天的摟摟抱抱不知羞!
於清清覺得於微就是個蠢貨,雖然沒有以前那麽好欺負了,但是還是跟以前一樣沒腦子,估計是跟厲爵塵解除婚約後太過傷心難過,所以想隨便找了個長得好看的泥腿子嫁了。
這麽蠢,活該她一輩子留在這落後的山區裏,麵朝黃土背朝天地在地刨食。
她才不會像她這般蠢笨,盡管懷了馬大哈的孩子,但是她死都不會嫁給馬大哈的,遲早有一天她會回到城裏。
誰說生了孩子的女人就不能再嫁的更好?反正她是在這裏生的,等回了城裏,誰知道她生過孩子?
她當務之急是要把身體養好,恢複以前的容貌,到時候不愁沒有男人喜歡。
就算厲家嫁不進去,那也要嫁給城裏人。
於微壓了她十幾年了,以後就輪到她壓她一頭。
於清清一旦想開了,便開始好好養胎,把馬家兩老哄得服服帖帖,什麽好吃的好喝的都給她做。
這個年代什麽最重要?
當然是糧食最重要,幹什麽不是為了一口吃的。
她現在就要吃好喝好,等把孩子生下來後,她就想法子回城。
於微,你就一輩子爛在這山坳坳裏吧!
就算有兩個哥哥疼愛,那也隻不過是當小兵小卒的,還能幫她什麽?
於清清挺著孕肚,大搖大擺的回了馬家。
於清清前腳離開,於為民心癢癢還是想去找大哥好好說說話,解開他們之間的誤會才好。
穿上棉襖,戴上帽子就出門。
在路上雪地裏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大隊長家裏去,敲了門才知道於微不在家,轉而又去了商雲霖家。
於微看到於為民又來了,不耐煩的要把門關上。
於為民眼疾手快,腳噔地往門縫裏一伸擋住了要關上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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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大姐,我今天不是來鬧事的,你和二姐之間的事兒我以後都不摻和了,我今天來就是想找大哥,咱們好好聊聊行不行?”
於為民態度誠懇又乖巧。
於微白了他一眼,能讓他低頭來的除了錢還有什麽,這小子什麽都擺在了臉上,還能看不穿他?
“大哥今早就出發離開了,你來的不是時候。”
“啊?大哥回去了?咋這麽快就走了?他怎麽能走了呢?”於為民很不甘心,說著氣鼓鼓的看向於微。
“是不是你把他藏起來了,故意騙我?就是不想我和大哥見麵,怕我搶走了大哥?怎麽說我也是他弟弟,你們怎麽能這麽做呢?你太過分了!”
“我怕你搶走大哥?你沒鏡子就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貓樣,你有啥資格跟我搶大哥?我就算把大哥擺在你麵前你也搶不走他,咱們之間天生就有仇恨。”
“你胡說!我跟你們有啥仇恨?”
“你媽害死了我媽?你說有什麽仇恨?”
“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於清清跟我同歲,是於北堂的親生女兒,於北堂再跟我媽結婚之前就認識你媽了,於清清一生下來,我媽就突然去世了,你敢說跟你媽沒有關係?我媽一走,你媽就嫁進來了,話本子都沒敢這麽寫,你要不信就去問問你媽?你還想跟我們做兄弟姐妹?要是沒有這檔子事兒,我們或許會做你的好姐姐好哥哥,但是現在,沒門!咱們有不共戴天之仇!”
於為民聽的一愣一愣的,站在門口說不出話來。
於微說的有理有據的,而且他從小就知道二姐跟他一樣都是爸的親生孩子,但是卻不能說出去,顯然就是裏麵隱藏著見不得人的事兒。
“拿開你的狗腳,狗崽子!”於微惡狠狠的一腳將他卡在門縫裏的腳踢開,哐當一聲就把門關上了。
留下於為民一個人在外麵思考人生。
難怪大姐對他態度變化這麽大,不會真的是他媽害死了於微的生母吧?
可別呀,現在爸被降了職,媽沒了工作,要是大哥他們也不管他,那他豈不是一輩子都要留在這裏,誰給錢他花?
這樣的日子想想就窒息。
不行,他得要給他爸打電話問清楚才行!
於微透過門縫看著於為民站在門口失神的樣子,暗道傻子。
她知道大哥二哥這次回來是要查母親當年的死因,但這都過去這麽多年了,難度不是一般的大,據她所知當年給母親看病的醫生沒多久就要退休了,現在就算還沒去世,那也老的記不得事兒了。
現在這個年代不像她之前的年代,電子設備先進,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順藤摸瓜的查。
她剛才就是故意這麽說的,引導於為民回去問於北堂和張葉妙,這兩人隻要做了這事兒,那就會心慌,心一慌,就容易露出馬腳。
再一個就是,她賭於為民的品性。
於為民果然沒忍住跑去了鎮上,給於北堂打電話。
電話轉了幾次線,找了幾回人,這才聯係上他爸了。
於北堂現在不是副營長,找起來沒有以前那麽方便了。
“爸!長話短說,電話費貴,我有個問題問你。”
“啥事兒?”
“大姐和大哥的生母的死跟你和媽有沒有關係?”於為民說著意識到什麽捂著話筒小聲的問。
見他鬼鬼祟祟,一旁的營業員下意識的瞅了他一眼。
於為民心有些發慌,當即又轉過了身去。
於北堂一聽這話也慌了,心莫名的狂跳,但是麵上的神色努力穩住了。
愣了幾秒才帶著略微心虛的語氣道:“胡說八道什麽呢?你聽誰胡說的?沒有的事兒!”
“爸,真的沒有嗎?你確定?”
“當然確定!你這臭小子連我都不信了?”
於北堂佯裝生氣道。
於為民這才沒再問下去,“那你們要是沒幹過這事兒,你得要跟大哥二哥他們解釋清楚,他們現在都把我當仇人之子了,大哥昨天來了,卻理都不理我,我啥都沒幹就被他們排擠,我冤死了都。”
“啥?他們跟你說的?”於北堂慌了。
“不是他們跟我說的,是大姐,估計就是上一次二姐說漏了嘴,把是你親生女兒這事兒說出去了,所以大姐就胡亂懷疑了,然後就跟大哥二哥說,這才使的大哥二哥不理我,爸,你趕緊給大哥二哥寫信解釋清楚呀。”
於為民說的委屈極了。
“不是,你剛才說你大哥昨天去了你們那兒?”
“是呀,我想見他一麵都難,他理都不想理我。”
“這事兒我知道了,我會跟他們說清楚的,那個你時不時也要寫信跟為國和為黨聯係一下,兄弟之間哪有什麽仇的,你這兩個哥哥現在不得了了,都當了營長,你可得跟他們好好處,以後回城也得要靠他們了。”
於為民一聽眼睛都亮了,兩個哥哥都當營長了?
那感情好呀!
二姐現在是靠不住了,爸媽也指望不上了,兩個哥哥是他唯一的依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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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爸,你記得解釋呀,我掛了。”
於為民來的時候鬱鬱寡歡的,回去的時候樂嗬嗬的。
既然大姐生母的死跟爸媽無關,那他和大哥二哥還是可以做好兄弟的,他現在就要回去給大哥二哥寫信。
這會兒信的內容要改一改,要多關心他們在部隊的生活,要突出他這個做弟弟的對哥哥的關心。
不能一開口就跟他們要錢了。
要慢慢的改變他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要他們把他當作大姐一般的疼愛,那錢自然而然就給他了。
他可真是個大聰明。
於北堂這邊掛了電話就沒有於為民那般的開心了,心慌亂的很。
這事兒都過去了這麽多年了,怎麽還能被挖出來呢?
於北堂一休息就回家跟張葉妙商量了起來。
“你怕啥?都過去十幾年了,他們又沒有證據,能那我們怎麽樣?於微那小賤人不過就是說說而已,她要真有證據還能隻是嚇唬嚇唬為民?早就像這次一般舉報我們了。”
張葉妙先是一驚,隨後又冷靜了下來分析。
於北堂是被嚇的慌了神,現在這麽一聽媳婦的分析,倒也覺得有道理。
“那些東西你處理了沒有?可別留著做什麽留念了!真是害人害己!”於北堂問道,經過這事兒他真的是怕了。
“早就扔了,我有病留著那東西留念?”張葉妙沒好氣道。
於北堂這才點了點頭,鬆了一口氣。
於微這個死丫頭,現在跟瘋狗似的見誰都亂咬一口,她要是手上有證據早就舉報了,還能有空跟為民耍嘴皮子?
這次是他自亂陣腳了,要不是之前被那死丫頭舉報,他現在能一聽這她的名字還有這事兒就慌嗎?
兩個兒子估計也是聽信了她的胡言亂語,所以才會這般對他不敬。
於北堂覺得自己確實應該給兩個大兒子寫信好好解釋一番這件事兒了。
就在於北堂準備給兩人寫信的時候,於為國已經坐著火車回到瀘市了。
兄弟兩人就住在招待所裏。
於為黨先來了幾天,這幾天都早出晚歸的,但是都沒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大哥,我找過了,那個老中醫已經去世半年了,醫院這邊沒有線索,怎麽辦?”
於為國也料到了這事兒的難度大,聽著於為黨的話陷入了沉思。
良久才開口,“爸和那個女人現在住哪兒?你有去找過他們嗎?”
於為黨撓了撓頭發,“我去找了,兩人現在搬出了家屬院,去了城西的小平房裏住著,我沒有跟他們見麵,見到那女人我就氣。”
這女人心思惡毒,總喜歡表麵一套,背地裏一套,小時候就冤枉他偷了她的錢,還故意在爸麵前護著他。
讓他被於北堂揍的半死。
“行,我下午回一趟家屬院。”於為國若有所思的道。
“回家屬院?回那兒做什麽?”於為黨問。
“小妹說了,之前舉報於北堂和那女人的事兒其中就有厲首長的幫忙,我想去找他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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