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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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的震動中,玫瑰會長的機械頭顱終於粉碎,黑霧被靈泉之力徹底淨化。
當一切歸於平靜,蘇傾暮在廢墟中找到半塊燒焦的芯片,上麵殘留著父親最後的留言。
“若你看到這段影像,說明我已失敗。記住,靈泉的秘密,藏在......”
雪山之巔,朝陽升起。
蘇傾暮將淨化後的靈泉本源重新封印,玉佩與老蠱婆的半塊玉合二為一,綻放出璀璨的光芒。
遠處傳來苗疆古歌的旋律,這一次,歌聲中多了希望與新生。
但蘇傾暮知道,隻要人性的貪婪存在,靈泉的守護之戰,永遠不會真正結束。
而她,將帶著父親的遺誌,繼續走下去。
昆侖之巔的風雪漸漸平息,淨化後的靈泉本源散發著柔和的銀白色光芒,宛如一顆沉睡的星辰。
蘇傾暮將重新封印好的靈泉本源小心翼翼地安置在特製的匣子裏,匣子表麵的薔薇花紋與她眉心的印記隱隱呼應,仿佛在訴說著血脈間的羈絆。
“這次回去,清北的課程怕是要落下不少了。”
祁鈺苦笑著收拾起滿是裂痕的筆記本電腦,盡管外殼破損嚴重,但他的眼神依然充滿鬥誌。
“不過這些數據資料,足夠我們研究好一陣子了。”
他揚了揚手中的硬盤,裏麵存儲著從玫瑰商會服務器中搶救出來的珍貴信息。
沈墨卿站在山巔,望著遠方連綿的雪山,手中把玩著那把經曆無數戰鬥的火焰噴射器。
經過此次激戰,噴射器的外殼布滿了灼燒和撞擊的痕跡,但在晨光的照耀下,卻顯得格外厚重而滄桑。
“接下來有什麽打算?”他轉頭看向蘇傾暮,目光中帶著關切與期待。
蘇傾暮深吸一口氣,清冷的空氣湧入肺中,帶來絲絲沁人的涼意。
“先回學校完成學業。”她的眼神堅定而清澈,“中醫是傳承千年的智慧,靈泉之力與醫術結合,或許能開辟出新的道路。而且……”
她握緊了手中的匣子,“父親留下的線索還沒解開,靈泉的秘密,我們才剛剛觸及皮毛。”
老蠱婆站在一旁,默默擦拭著重新變得光潔的蠱笛。
經曆了這次生死之戰,她的白發似乎又多了幾分,但眼神卻愈發矍鑠。
“丫頭,苗疆隨時歡迎你們。”
她將一個小巧的蠱囊遞給蘇傾城,“這是專門為你調配的,能壓製體內殘留的機械能量波動。”
蘇傾城接過蠱囊,眼中泛起感動的淚花。
這一路走來,她不僅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姐姐,還擁有了一群可以托付生死的夥伴。
“謝謝婆婆。”
她輕聲說道,轉頭看向蘇傾暮,“姐,無論你去哪裏,我都陪著你。”
回程的火車上,蘇傾暮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思緒萬千。
車廂內,沈墨卿閉目養神,祁鈺專注地修複著電腦,老蠱婆在一旁安靜地搗鼓著新製的蠱蟲,蘇傾城則靠在她肩頭,已經沉沉睡去。
一切看似平靜,但她知道,暗處或許仍有玫瑰商會的殘餘勢力在蠢蠢欲動。
回到清北校園,已是一周之後。
蘇傾暮重新踏入熟悉的教室,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課桌上,課本上的筆記還停留在出發前的那一頁。
同學們投來好奇的目光,她隻是淡淡一笑,將這段驚心動魄的經曆暫時埋藏在心底。
課餘時間,蘇傾暮和祁鈺在實驗室裏開始了新的研究。
他們嚐試將靈泉之力融入中醫的藥理中,用特殊的藥材和蠱蟲作為媒介,調製出具有神奇療效的藥劑。
沈墨卿則利用自己的機械知識,改良武器裝備,為可能到來的危機做準備。
這天,蘇傾暮正在研究古籍中關於靈泉的記載,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
信封上沒有寄件人信息,隻寫著“靈泉守護者親啟”。
她小心翼翼地拆開信封,裏麵是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座神秘的古建築,背景是一片茂密的竹林,照片背麵寫著一行小字。
“竹林深處,藏著你想知道的答案。”
蘇傾暮立刻將此事告知眾人。
“這字跡……”
老蠱婆仔細端詳著照片,眉頭緊鎖,“有些眼熟,像是三十年前一位苗疆大巫的筆跡。他曾參與過靈泉的守護,後來卻突然失蹤了。”
“不管怎樣,這或許是解開父親線索的關鍵。”
蘇傾暮眼中閃爍著光芒,“我們去看看。”
經過多方打聽,他們得知照片中的古建築位於湘西的一片深山之中。
那裏常年被濃霧籠罩,人跡罕至,據說還流傳著許多神秘的傳說。
當眾人踏入那片竹林時,天色已近黃昏。
竹子在風中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突然,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來,聲音空靈而悠遠,帶著一絲哀傷。
老蠱婆臉色大變,“這是……苗疆失傳已久的《安魂曲》,隻有在祭祀重大亡靈時才會吹奏。”
循著笛聲,他們來到一座破舊的廟宇前。
廟宇的牆壁上爬滿了青苔,大門緊閉,門口擺放著幾束枯萎的薔薇花。
蘇傾暮正要伸手推門,卻被沈墨卿攔住。
“小心有詐。”
他警惕地環顧四周,手中的武器已經握在手中。
就在這時,廟宇的門緩緩打開,一個身著黑袍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麵前。
那人戴著銀色的麵具,看不清麵容,但身上散發的氣息卻讓人感到莫名的熟悉。
“靈泉守護者,你們終於來了。”黑袍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蘇傾暮握緊了拳頭,守護獸的力量在體內微微湧動。
“你是誰?和玫瑰商會有什麽關係?”她厲聲問道。
黑袍人輕笑一聲,緩緩摘下了麵具。看到那張臉的瞬間,蘇傾暮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手中的包“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那張臉,分明和父親元俊鴻年輕時一模一樣!
“父親……”
蘇傾暮的聲音顫抖著,淚水模糊了雙眼。
然而,理智告訴她,這不可能。父親明明已經……
黑袍人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