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佛珠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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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篇·鎏金刑台)
    專利局的穹頂玻璃將正午陽光折射成棱鏡,霓裳被銬在鎏金展櫃中,手腕貼著"cr9耐高溫麵料專利書",燙金字體在冷光燈下泛著屍骸般的慘白。顧西洲的佛珠在酒精燈焰尖翻滾,檀木珠麵梵文被烤得卷曲,漸漸扭曲成顧氏商標的蛇形圖騰。他拾起赤紅的佛珠,鎏金展櫃倒映出他眼底的癲狂:"蘇家的皮囊,果然比專利書更適合篆刻。"
    "滋——"
    第一顆佛珠烙上後頸的刹那,皮肉焦香混著檀香炸裂。霓裳的珍珠耳墜突然迸射碳酸鈣粉末,星子般的白霧撲滅火光,卻在防彈玻璃凝出父親遺墨——"霓凰浴火"四字如血淚蜿蜒。顧西洲扯裂她真絲襯衫後襟,指尖劃過冰蠶絲刺繡的牡丹暗紋:"令尊在火場用指血寫的絕筆,倒是適合做你今日的墓誌銘。"
    情感爆破·冰火極刑)
    展櫃溫度驟降至零下二十度,霓裳呼出的白霧在玻璃麵凝成霜花。顧西洲將第二顆佛珠烙在她蝴蝶骨,冰晶與灼痕交織出妖異的血色牡丹。他舔去她睫毛上的冰渣,溫控麵板折射的藍光在他側臉勾出惡鬼輪廓:"顧氏新研發的麵料能在冰火兩極穿梭——"佛珠突然壓進綻開的皮肉,"就像你此刻冰火兩重天的快感。"
    霓裳猛然用額角撞向展櫃,防彈玻璃炸開蛛網狀裂痕。專利書突然自燃,cr9麵料遇火釋放的神經毒素讓顧西洲的佛珠串驟然發黑。她染血的額角抵著裂縫冷笑:"父親說過,專利戰要打在剽竊者的七寸。"血珠順著玻璃裂痕流淌,竟在霜花上拚出蘇氏雙麵繡的針法圖解。
    道具賦魂·五感煉獄)
    第三顆佛珠烙在腰窩時,展櫃突然噴射液氮。霓裳的旗袍下擺瞬間凍成冰刃,寒光掠過顧西洲手腕,動脈血噴濺在溫控傳感器上。溫度驟然飆至五十度,冰刃融化的水珠混著血水,在她後背燙出"專利竊賊"的烙印。
    "二十年前蘇家偷走的雙麵繡專利——"顧西洲掐著她脖頸按向燃燒的灰燼,"今日用你的皮肉還債!"霓裳突然咬碎後槽牙藏的冰種翡翠,碎片割斷鈦合金手銬:"顧總可知,冰蠶絲遇蘇家血脈會顯影?"
    撕裂的旗袍內襯飄出銀絲,浴血浮現顧氏竊取工藝的鐵證。顧西洲的鱷魚皮鞋碾碎蠶絲,鞋尖彈出激光掃描儀:"這些破線頭就想扳倒顧氏?"
    霓裳將殘餘的cr9溶劑潑向儀器,數據流在爆炸中拚成父親遺言:"寧焚專利,不授賊子!"
    行業殺機·紡織刑典)
    高壓水柱從消防栓咆哮而出,霓裳後背的牡丹烙痕在衝擊下滲出血絲,在積水倒映出顧氏商標的扭曲鏡像。她突然撕開結痂的傷口,將血掌按在虹膜識別鎖上:"您教過,傷疤是最安全的密碼——"
    展櫃轟然開啟的刹那,顧西洲的機械腕表射出鋼針,將她釘在"年度專利牆"的鎏金獎牌上。鮮血順著得獎名錄流淌,在"顧氏溫控麵料"處凝成蘇父遺照,瞳孔處赫然刻著cr9分子式。
    "令尊的骨灰混在溶劑裏——"顧西洲捏碎佛珠取出加密芯片,插入她滲血的傷口,"這朵牡丹,我要它開遍蘇家祖墳的每塊墓碑!"
    霓裳在劇痛中扯斷珍珠項鏈,碳酸鈣粉末遇血生成解毒泡沫。她將泡沫抹在機械表盤,全息投影突然映出蘇氏祖祠三維圖:"顧總可知,冰蠶絲顯影需配合蘇家女兒的心頭血?"
    泡沫在表盤凝成血色密碼:"涅盤密鑰:弑父日"。
    詰問·烙印輪回)
    特警破門聲炸響時,霓裳撞碎鋼化玻璃縱身躍下。顧西洲撫摸著展櫃上漸冷的血牡丹,從佛珠灰燼裏拾起微型存儲器——霓裳母親在實驗室被注射cr9的錄像正在循環播放。
    他舔舐指尖血跡,在監控盲區按下自毀鍵。頂樓溫控係統過載爆鳴,所有cr9麵料熔成鎏金鳳凰,每片羽毛都刻著蘇氏員工的死亡日期,喙間銜著燒焦的專利證書殘頁。
    "遊戲才剛開始。"
    他對著滿地狼藉舉杯,紅酒順著展櫃裂痕滲入血牡丹的花蕊。窗外暴雨突至,霓裳跌坐在巷口廢墟,腕間殘留的手銬在雷光中折射出顧氏地下實驗室的坐標——那朵血牡丹的倒影,正在積水裏綻放成浴火重生的鳳凰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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