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一不留神築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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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是當夜11點的時候被警察從被窩裏揪出來抓走的。
    都不用京棉二廠的職工揭發檢舉,胡娟就把許大茂給供出來了。
    什麽?你說我出賣你許大茂?那你告訴我你為啥要把我和侯科長辦事拍成電影?
    那電影片尾可是寫著呢,從導演到攝影到燈光音響都是你許大茂一個人完成的,你可真是身兼多職啊!大才啊!可是你為啥對我這麽狠呢?你不喜歡我,不跟我結婚就是了!
    胡娟比許大茂還委屈,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毫無懸念的,侯山城和胡娟被執行了死刑,當天夜裏就給崩了。
    他兩個的行為已經不能用流氓罪和製作、出版、傳播淫穢物品罪來量刑了,他們這是惡意腐化無產階級群眾的思想,具有濃重的反革命色彩,有著顛覆無產階級政權的企圖,直接定性為現行反革命罪,予以槍決,立即執行。
    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就是這麽淩厲,就是這麽迅速,就是這麽嫉惡如仇,除惡務盡。
    第二天一早,京棉二廠就此惡劣事件召開了全廠職工大會,會上領導講話,對於莉同誌提出了表揚。
    於莉同誌遭遇壞人的打壓和脅迫時,能夠堅定地站在無產階級立場不動搖,不畏懼,充分體現出了一名優秀職工的政治素養和階級品質,是堅持原則的好同誌。
    經廠黨委班子研究討論,一致通過提拔於莉同誌為後勤科科長。黨組織將隨時等候於莉同誌遞交的入黨申請書。
    於莉在熱烈的掌聲中走上主席台,由工會主席給她戴上了大紅花。必須說明的是,工會主席是女的。棉紡廠的女工多,女領導也不少。
    槍斃了一個侯科長之後,剩下的鳳毛麟角的幾個男領導、尤其是在胡娟家裏住過的那三位,無不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哪還敢來給於莉同誌佩戴大紅花?要知道於莉同誌的某處可是鼓鼓囊囊大的嚇人,萬一不小心碰一下就要了老命。
    大會除了表揚於莉之外,還處分了放映員謝朝群,雖然他隻是沒能及時發現膠片被“許大茂”掉了包,但是這個事件造成的影響太惡劣了,幾乎全市都已經知道了京棉二廠是個淫窩,這讓領導們在同行麵前如何抬得起頭來?
    這可是擁有好幾萬名女工的國營大廠,豈能禁得起這種負麵新聞的摧殘?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裏麵就有謝朝群一個,領導能放過他才叫怪事,處分的也不算重,就是開除廠籍,趕緊滾蛋,有多遠滾多遠,再也不要禍害京棉二廠了。
    於莉是來上班了,來的很不情願,如果有可能,她真的寧可直接辭職,就留在東跨院的地下人間裏吃喝玩樂加練功了。
    隻要不是生活所迫,誰會放著那樣美滿的生活不去享受,還要跑到工廠裏上班?就算當了科長也不行啊。
    但是沒辦法,誰讓賈梗不同意呢?
    於莉是被賈梗逼著來的,賈梗說今天京棉二廠一定會召開大會,而你也是這次事件的相關人員,不能缺席。
    相比之下,於海棠和潘曉晨就舒服多了,人家一個可以對外宣稱癱瘓未愈,一個可以對外宣布繼續護理,還不是想在地下人間裏待多久就能待多久?
    賈梗也不肯吃虧,把於莉攆走了,又把餘盼弄了進來。
    紹琳她們幾個終須上班上學,隻有餘盼才是全天候在家的,把她弄進來可以替代於莉,正好也教她練練功。
    其實目前除了潘曉晨之外,於家姐妹也好,餘盼也罷,都是賈梗的試驗田,因為賈梗也不知道這麽練能練出個什麽結果來,暫時不能大麵積推廣,要知道灣島那邊可還有他不少親媳婦呢,隻要練有所成,那就大家都練一手用於防身,也省得自己將來顧此失彼,保護不過來。
    餘盼是最聽賈梗話的那個,從認識至今,就沒有哪個女的像她這樣柔順服從,她仿佛就認定了賈梗不會騙她,不會傷害她,不論賈梗讓她做什麽,她都百依百順。
    賈梗實在想象不出王主任那樣的潑辣女子是怎麽生出餘盼這樣的女兒的,要說隨父親也不像啊。
    餘則成可不是什麽善茬,坑起人來絕對夠陰險,不然馬奎、路橋山和李涯那麽能的人物怎麽都玩不過他?
    賈梗和餘盼進行的無比自然,就好像早就說好了要這樣做似的,賈梗不必做出任何解釋,更不用擔心事後善後,就這樣,餘盼正式成為了賈梗的女人。
    其實餘盼也不小了,比賈梗大三歲,已經十七虛歲了,正是花一樣的年華,賈梗因她的柔順而倍加憐惜,溫柔起來,甚至超過了他對於海棠和潘曉晨的嗬護。
    由於是後來者,所以賈梗對餘盼多加照顧,雙修的時間也比較多,以利於追趕其他幾個姐姐,就這樣四人又歡愉了兩天後,潘曉晨出狀況了。
    “賈梗,為什麽我的內力無法增加了?”
    因為潘曉晨是始終跟賈梗雙修的,她的原則是要麽雙修,要麽不修,所以賈梗能夠時時掌握她的進度。
    賈梗也覺得潘曉晨的進步停滯了,不是缺少靈氣,更不是缺少仙泉,好像就卡在了某個瓶頸過不去了。
    這天正好於莉打回電話來,鬧著不想在金屋住了,要回到這邊來住。
    金屋的條件固然不錯,可是真的比不上這邊,雖然金屋裏麵也有一定數量的仙泉足夠於莉自我修煉,可是自己修煉哪有雙修舒服啊?
    趕上潘曉晨修煉受阻,賈梗就決定今天帶著潘曉晨和餘盼一起出門,隻留下於海棠在地下。
    於海棠是不能出去的,她一出去,再想用癱瘓為由不去上班就行不通了。
    隻說賈梗帶著潘曉晨和餘盼一走出東跨院的南屋,就覺得頭上臉上一陣瘙癢,正不知這瘙癢從何而來時,就聽得“轟隆”一聲炸雷響在頭頂。
    站在北屋窗前的葉文雪被這一幕嚇得差點暈過去,她看見一道閃電劈在了賈梗和潘曉晨中間,幾乎是貼著賈梗的胸膛和潘曉晨的手臂下去的,沒入了院內的水泥地。
    還沒等賈梗和餘盼反應過來,緊接著又是一道閃電從九霄劈落,落點仍在賈梗和潘曉晨之間,這次是貼著潘曉晨的事業線劈的,隻嚇得賈梗心驚肉跳。
    這要是再往旁邊偏一點,將來孩子就沒奶吃了。
    再看潘曉晨時,發現潘曉晨神態自若,竟有一種慷慨赴死的淡定從容,不禁大為驚奇,剛想說話時,第三道閃電又劈了下來,而潘曉晨則同時說了一句話。
    “這是一九雷劫,老公不要慌,咱倆都沒事兒!”
    果不其然,連續九道雷電劈過之後,一切恢複正常,賈梗卻突然發現哪裏有什麽不對,哪裏不對呢?
    卻見潘曉晨笑吟吟地附耳過來,低語道:“老公,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咱倆築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