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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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0 年的除夕之夜,當萬家燈火通明,全家團圓共度佳節之時。
    在海南省的一座山上,上山的小徑旁,一個小山溝裏突然閃過一道耀眼的白光,仿佛夜空中劃過的一顆流星。
    待光芒消散,地上竟躺著一個女孩子,在這寒冷的冬天,她的身上穿著單薄得如同蟬翼。
    她身著又變成一襲紫色的連衣裙,宛如一朵盛開的紫羅蘭,散發著神秘的氣息;肩膀上佩戴著一條絲帶,頭上盤著精致的雲頭,手上戴著一枚古樸戒指,她的裝扮極像一個古代的佳人,而這個女人便是天鳳。
    這夜深人靜的時刻,上山的路上,還有一個女孩子如驚弓之鳥般匆匆忙忙地往山頂上攀爬。
    仿佛山下有什麽可怕的東西在追趕她,讓她顯得如此匆忙和惶恐。
    那女孩穿著一身羽絨服,下身保暖褲,腳下厚棉靴。
    這個女孩氣喘籲籲地,跑到天鳳所在地方的上方,似乎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厄運降臨。
    她的腳卻不小心碰到了什麽東西,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如同一顆滾落的石子,從路上滾落下去。
    她的頭部在與石頭的多次撞擊中,已經傷痕累累,當她滾到天鳳身旁時,生命之花也悄然凋謝。
    此時,天鳳依舊昏迷不醒,但這個女孩的頭恰好與天鳳的頭相對,兩人如同麵對麵的鏡子。
    天鳳乃是魔族聖女,天生具有對靈魂的吸附之力。
    而這個女孩子恰好剛剛離世,兩人又相距如此之近。
    當天鳳呼吸時,仿佛一股無形的力量,將這個女孩子的靈魂和精神氣盡數吸入自己的體內。
    刹那間,天鳳如同獲得了一份珍貴的禮物,憑空擁有了這個女孩子的全部記憶。
    隻可惜天鳳也在昏迷中,不曉得他來到這個世界裏,沒有痛苦的接收了一個女孩子的全部記憶。
    三四個小時過去了,山下傳來陣陣鞭炮聲,那是新年的鍾聲,是每個人心中最喜悅的時刻。
    然而,當鞭炮聲傳到天鳳那裏時,聲音已經變得微乎其微,仿佛是從遙遠的天際傳來的一絲輕響。
    天鳳依舊靜靜地昏迷在那裏,宛如沉睡的美人。
    天剛破曉,離山頂不遠處的山路上,已經有稀稀落落的人們在山上行走。
    不遠處,傳來一陣嗩呐聲,那聲音時而高亢激昂,時而婉轉悠揚,如同一曲美妙的樂章。
    他們抬著一張桌子,上麵擺放著一個豬頭,正朝著山上的廟宇走去。
    這便是這裏的風俗,每年過節時,人們都要抬著豬頭前往山上的廟宇,舉行法事,祈求來年風調雨順。
    天鳳被上麵的嗩呐聲和鑼鼓聲震醒了,剛要睜開眼睛,頭上傳來疼痛。
    天鳳緩緩的坐了起來,然後用手輕輕的按摩了一下太陽穴,來緩解疼痛。
    這時候,天鳳才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四周,他躺在一個溝裏,身下長滿了幹草,又發現旁邊還有一個女孩子。
    天鳳活動了一下身體,又仔細的打量一下,躺在身邊的那個女孩,仔細一看,突然,大腦裏晃出不少記憶來。
    原來這個死去的女孩叫天鳳,他家在隔壁縣城裏,家住古天村。
    家族也是一個武術世家,因為他很小還沒有出去過,也不知道家裏的人到底是什麽境界,從小到大一直在祠堂裏陪著爺爺在那裏生活。
    祠堂裏有不少的典籍,從小就在那裏,很少在外邊玩。
    十一二歲的時候,勉強在他舅舅那裏住過幾個月,一到天冷就回祠堂裏呆著,到第二年天熱的時候也會上他舅舅那裏住上幾個月。
    剩下的時間就在家族祠堂裏,不是看書就是認草藥。
    祠堂裏隻有他和他爺爺,還有一個馮管家,剩下的就是有一條土狗,
    沒事的時候,天鳳這個女孩就和這條狗特別親近。其他種族的人和他的長輩,從來不和他親近。
    隻不過在每年過節的時候,說過幾次話,每年都不會上這裏來。
    近一兩年,負責打掃衛生的人病倒了,於是換了一個新的保潔員。這次來的是個小夥子。
    有時會鬼鬼祟祟地對她說,外麵的世界廣袤無垠,如果她渴望出去,他願意帶她離開這座祠堂。
    天鳳這個女孩在祠堂裏,已度過了十七八個生日,正值青春期的她,也不想在祠堂裏去過光陰。
    終於,在這個打掃衛生的小夥子的協助下,她於昨日成功逃離了祠堂。
    祠堂不遠處有一條河流,宛如一條蜿蜒的銀蛇,通向浩瀚的大海。
    不知這個打掃衛生的小夥子從何處弄來了一艘船?趁著夜色如墨,又是快過年,祠堂裏的人忙著過節日的時候,天鳳登上船,駛向了波濤洶湧的大海。
    然而,當她在海上漂泊至此,上岸之後,卻遭遇了幾個人的綁架,原來那個年輕的小夥子是他們的同夥。
    天鳳這個女孩曾博覽家族的武功秘籍,身手矯健,輕而易舉地將這幾人擊倒在地。
    天鳳趁著夜幕深沉,她匆忙地向山上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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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奈時運不濟,她剛剛跑到山上,便在這個位置一個踉蹌,滾落下來,頭部受創,恰巧滾到他麵前,便沒了氣息。
    天鳳晃了晃昏沉的腦袋,心中暗想,“我這是怎麽了?腦子裏怎麽亂七八糟的?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腦中的記憶,怎麽不跟我那個時代一樣啊?”
    天鳳驚慌失措地抬頭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置身於路下方的一個小溝裏。
    這個地方非常隱秘,四周的枯草形成了個天然的屏障,在兩三平方的地方四周無人能看到。
    天鳳眉頭緊皺,滿臉狐疑地再次環顧四周,心中暗自思忖道:“這究竟是什麽鬼地方啊?我明明記得之前還站在那高聳入雲的山頂之上,怎麽一轉眼就掉進這個深不見底的溝壑之中了呢?而且更為奇怪的是,原本屬於三大宗門的混沌珠為何會出現在我身旁的樹上?這件事處處透著一股子詭異勁兒!哎呀,不好,混沌珠呢?”
    天鳳想到這裏,不禁心急如焚,趕忙伸手在自己身上四處摸索起來,想要確定混沌珠是否還在身上。
    然而,一番搜尋之後,天鳳卻發現身上空空如也,根本找不到混沌珠的蹤影。
    他不死心,又仔仔細細地將周身檢查了一遍,甚至連不遠處那個昏迷不醒的女孩身邊也沒放過,但結果依舊令人失望——混沌珠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毫無蹤跡可尋。
    天鳳額頭上漸漸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他咬咬牙,決定再重新搜索一次。
    可是無論他如何努力,除了身上那件不知何時已經變換了樣式的衣服之外,別說是珍貴無比的混沌珠了,就連那位神秘老者當初說是送給自己的心核,也是不見絲毫影子。
    此時的天鳳隻覺得一股怒火直衝腦門兒,他憤憤不平地在心底咒罵起那個信誓旦旦答應要給自己寶物的老者來。
    “哼!口口聲聲說好了給我的東西,如今我把全身都翻了個底朝天,卻連個影兒都看不到!這該死的老東西,純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騙子!”天鳳越想越是氣惱,恨不得立刻衝回山頂去找那老者算賬。
    天鳳折騰累了,想飛出這個山溝,蹦噠兩下感覺到身體裏沒有一絲魔氣,心裏開始發慌了,就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
    天鳳探出靈魂力,靈魂力卻消失無蹤,這下他開始慌張了。沒有了靈魂力,也就沒辦法打開手上的儲物戒指,拿出資源供自己修煉了。
    令天鳳欣慰,他的神識還可以使用,隻能探查到十米左右,可神識卻沒辦法,探查到自己的丹田。
    天鳳急忙坐下運起自己的功法,試圖吸收周圍的魔氣,卻感覺仿佛置身於一片荒蕪的沙漠,沒有絲毫能量可供自己汲取。
    天鳳無奈地長歎一口氣,稍稍停頓片刻,腦海中竟然浮現出一個女孩子的一生經曆。
    天鳳驚愕得愣在原地,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覺。他回過神來,看了一下躺地上的一具屍體。
    這時,他才恍然大悟,也許是這個女孩子臨終之際,她的靈魂被自己所吸收。
    天鳳仔細端詳著這個女孩,心中湧起一陣狂喜,猶如久旱逢甘霖。
    因為天鳳發現這個女孩與自己竟然有九成相似,仿佛是上天特意留下的一根救命稻草。
    天鳳心裏嘿嘿一笑:“現在沒有魔氣,又怎麽樣?這又不是給我融入這個世上的機會嗎?有朝一日,我要飛升到原來的世界,跟那老者,呸!老騙子,好好說道說道,說好給的東西,我什麽東西都沒撈到。”
    天鳳美滋滋的,從死去的女孩兜裏掏出她的身份證、銀行卡和一些錢財。
    此時,他身上的衣服與死去的女孩身上的衣服變得如出一轍,也把身上最後一絲魔氣也用光了。
    並非天鳳要發死人財,而是在這個死去的女孩子的記憶裏,身份證和銀行卡以及一些錢財,這些都是在這個世上生存的必備之物,一樣不可缺。
    天鳳在原先的世界裏,隻要拿出自己的令牌,那令牌就如同他的身份證明,身上的魔氣則如他的護身符,可以在魔族裏自由自在地生活。
    天鳳在其他王朝生活時,他隻需如飛鳥般飛入王朝裏邊,便可以隨心所欲地玩樂,隻不過偶爾需要從別人那裏借些銀兩罷了。
    然而,如今自己失去了魔氣,本錢蕩然無存,隻能從這個與自己相似的女孩子身上帶走這些。
    天鳳將錢財裝進自己的羽絨服內兜,拍拍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一下發型。聽到上方道路無人時,他才緩緩向上攀爬。
    天鳳走在山路上,心情沉重得如同壓了一座大山,忍不住重重地歎了口氣。
    不知為何,他身上的魔氣和靈氣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連精神力也變得若隱若現,僅僅剩下一點微弱的神識,隻能探查方圓十米的範圍。
    天鳳一邊走一邊心中暗罵:“當個凡人真麻煩,要是我有了魔氣,直接飛過去多快呀?該死的老騙子,該死的混沌珠,還有那三個聖子,下次碰到你們三個,我一定打的不讓你媽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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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鳳也不糾結,這是什麽地方了?隻要能好好活著就好了。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那三個聖子跟自己來了沒有。
    天鳳晃晃腦袋,不再想那些有的沒的,還是先讓自己好好的找點吃的,肚子裏有咕咕的叫了。
    無奈之下,天鳳隻能朝著山頂上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希望能在那裏找到一些食物,填充那饑腸轆轆的腸胃。
    山頂上,這裏正舉行著陳家村一年一度的年會。
    每年的這個時候,山頂上都會舉行熱鬧非凡的廟會。
    在廟會不遠的地方有個村鎮集中地,其他的地方就是山下其他村的集中地。
    其他村裏的沒結婚的男女,就會在這次年會中,看有沒有眼中的女孩或者男孩,相當一次相親會。
    周圍村子的靠海,都是捕魚的,然後拿出去賣錢,比外邊打工的還要富裕。
    於是,就有一些大老板出錢在這裏舉行廟會,給這些村裏的人一些福利,這五天吃喝都不要錢。
    天鳳剛到集會上,看著無數的人在這裏熙熙攘攘。
    天鳳都已有一些迷茫,當他看到眼前如此眾多的人和繁華熱鬧的景象時,內心深處那些潛藏已久的記憶逐漸被喚醒。
    於是,天鳳開始嚐試融入這個世界,像其他生靈一樣去體驗生活中的種種樂趣。
    天鳳也會嚐試購買,各種各樣美味可口的食物,然後手裏拿著美食,悠然自得地漫步於街頭巷尾,駐足觀賞街邊小攤上琳琅滿目的商品。
    不知不覺間,天鳳吃得飽飽的,他輕輕地撫摸著自己那圓滾滾的肚子,臉上綻放出溫暖的笑容。
    這一刻,天鳳仿佛忘卻了所有的煩惱和憂慮,盡情享受著這份簡單而純粹的快樂。
    天鳳看著川來不息的人流,每個麵容都帶來笑容。
    有一家三口,在路上說說笑笑的。
    也有的情侶摟著在那裏走著,臉上帶滿了笑容。
    天鳳往前一看,前麵的人都是歡言笑語,往後一看也是一樣。
    天鳳都仿佛置身於夢幻之中,他難以置信,遙想在凡間的城池裏,人們竟然會為了食物而憂心忡忡,貧窮與富裕之人的差距猶如天塹。心想,現在的房間已經發展成這個樣子了嗎?
    天鳳也不再糾結怎麽回事了,他悠閑自得的品嚐著從未嚐過的珍饈美味,不禁好奇這裏的人們是如何生活的。
    在這個熱鬧的集會中,那些素不相識的人們,在天鳳購買物品時,不僅分文不取,還慷慨地贈予他其他的小吃和清水。
    恍惚間,天鳳感覺自己已然融入了這個世界,靈魂仿佛得到了升華。
    隻聽“砰”的一聲,靈魂之力猶如破繭之蝶,邁入了更高的境界。
    神識也從原本的十米,如火箭般飆升至二十多米,天鳳心中湧起一股想要仰天大笑的衝動。
    可就在天鳳的腦海之中,毫無征兆地湧現出大量的靈魂碎片!這些靈魂碎片紛繁複雜,其中既有屬於他自己的部分,也包含著那個神秘女孩的點點滴滴。
    刹那間,一段被遺忘的記憶湧上心頭。他猛然回想起當初與那三名實力強大的聖子展開激烈廝殺之時,那顆混沌珠竟如天降神物一般,突兀地墜落在他的手掌之上。
    緊接著,混沌珠仿佛具有生命一般,貪婪地吮吸著他手上流淌而出的鮮血,並散發出一抹淡淡的奇異光芒。
    而在此之後,天鳳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識,陷入了一片無盡的黑暗之中。
    此時此刻,天鳳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疑惑:難道說,正是這顆神秘莫測的混沌珠將自己帶入到了另一個全然陌生的世界嗎?除此之外,似乎再也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釋來闡明為何自己會莫名其妙地來到此地,並且還能夠吸納那個女孩記憶中的事物——那些與他原本所在世界截然不同之處。
    天鳳忍不住再次暗自咒罵起來:“這個可惡至極的老騙子!當初信誓旦旦地跟我說那些話,現在看來全都是陰謀詭計!”她越想越是氣憤難平,心中暗暗思忖著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回想起那老騙子曾經對她說過的話,什麽“讓你好好活著”之類的言辭,如今想來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謊言。
    天鳳恍然大悟,定然是在她得到混沌珠之後,那老騙子施展了某種詭異的手段,利用其強大的意誌將自己硬生生地傳送到了此處。
    然而,當她稍稍冷靜下來,重新審視目前所處的環境時,心情卻又漸漸發生了變化。與之前那個充滿殺戮和爭鬥的世界相比,此地的生活顯得如此寧靜祥和、美好宜人。雖然被莫名其妙地弄到了這裏,但天鳳轉念一想,或許這也並非全然是一件壞事。
    於是乎,她開始在內心深處自我寬慰道:“既來之,則安之吧。既然已經到了這裏,那就努力去適應新的生活好了。說不定,這會是一段全新的人生旅程呢……”
    想到這些,天鳳的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仿佛已經接受了命運這般奇特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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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鳳就這樣暈暈乎乎地閑逛著,大快朵頤著,在這喧鬧的集會中穿梭往來。
    人的情緒是會相互感染的,當有人對你關懷備至時,你也會情不自禁地想要回饋他人的善意。可當他絞盡腦汁想要對別人好時,卻又束手無策。
    正在他暗自懊惱之際,在廟門口處,他發現有一個道士正在那裏為他人診治病情,旁邊還有其他的醫生也在忙碌著。
    天鳳向旁人打聽了一番,才知曉這座道觀裏的道士,每年都會在這個時候義務為村子裏的人們治病。
    那個年輕的道士全神貫注地為別人診脈,詳細詢問病情,然後開出藥方,從身後取出他人贈送的草藥,有條不紊地吩咐其他人去煮藥。
    天鳳心中一陣狂喜,正想著如何報答人家時,這不就有機會了嗎?
    於是,天鳳便對著那個年輕的女道士深深地行了一個江湖禮。
    那個年輕的女道士狐疑的,給他回了一個江湖禮,問他有什麽事?
    然後天鳳就道出自己的來意,想跟著他在這裏幫忙。
    這個年輕的女道士,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問清楚天鳳會治病和抓藥的時候,連忙答應。
    但是抓藥的時候,年輕的女道士要仔細檢查一下。
    天鳳點頭同意,就開始在這裏幫忙。
    頭一次抓藥的時候還有點笨拙,在稱上稱了幾次可以分毫不差時,天鳳就不再用稱成草藥了。
    當這個女道士看著他用手抓,從來不稱,也是嚇了一跳,連忙在他抓好的時候,用稱稱了一下,和自己藥方的重量一致的時候,對他刮目相看。
    有了天鳳的加入,這個女道士就要顯得特別輕鬆一些。
    有時候天鳳抓完藥,這個道士,也會讓他把一下脈搏,看他是否與自己診斷的一樣。
    天鳳腦中有那女孩子醫術記憶,拿出來在這些病人身上開始實驗,還有那些藥草作用也是從記憶中搜索過來的?要不然他來到這個世上,也不可能那麽快認識這個世上的藥草。
    經過幾次的診脈和開的藥方,這個女道士就知道天鳳在這診脈和抓藥都比他厲害,就伸出大拇指對天鳳說,厲害。
    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他這裏都沒有人了,其他醫院的病人也不多了。
    那隻見那位身著素衣、氣質出塵的女道士靜靜地站在攤位前,她那雙明亮而靈動的眼眸不時地掃視著四周。
    待確認周圍再無他人光顧後,女道士這才緩緩地彎下腰去,小心翼翼地將身後那陳舊,卻散發著淡淡草藥香氣的藥箱蓋子合上。
    隨後,女道士移步到攤位旁的一處角落,那裏擺放著一瓶酒精和一些潔白的棉球。
    女道士輕輕地拿起酒精,倒出酒精,仔細地清洗起雙手來。
    洗淨雙手後,女道士微笑著拉起一旁的天鳳,兩人一同踏上了通往道觀的小徑。
    這座道觀隱匿於青山綠水之間,寧靜而祥和。
    進入道觀內,可以看到殿內供奉著幾尊栩栩如生的神像,他們皆是來自古老神話傳說中的神仙。
    穿過主殿,來到旁邊的一個小巧院落。這裏綠樹成蔭,花草繁盛,別有一番清幽之景。
    女道士領著天鳳走進一間布置簡潔素雅的禪房。
    一進房間,女道士便滿臉笑意地熱情招呼天鳳坐下,並轉身走到旁邊的桌子前。她伸手打開抽屜,從中取出兩瓶包裝精美的飲料,輕輕放在桌上,而後又溫柔地將其中一瓶遞到天鳳麵前。
    做完這些,女道士方才款款落座,優雅地端起另一瓶飲料輕抿一口。
    放下飲料瓶。
    女道士目光溫和地望向天鳳,開口問道:“姑娘,不知你是地方的人呀?我也是本地人,但為何從未聽聞過咱們這方圓村子裏竟還有像你這般精通醫道的高手?”
    天鳳輕輕地將手中的飲料放置在了那張略顯陳舊的木質桌子上。
    天鳳微微一笑,說道:“哦,忘了自我介紹一下啦,我叫天鳳,家住在隔壁那個小縣城裏。說來話長啊?我們家族祖上都是行醫之人,曾經也算是有些名氣吧,但後來不知怎的就逐漸沒落了下去。唉……”
    說到此處,她不禁微微歎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憂傷。
    稍作停頓後。
    天鳳接著說道:“這不快過年了嘛,心情實在煩悶得很,便想著出門走走,散散心也好。沒想到一路兜兜轉轉,竟然來到了這個地方。到這兒之後才發現,這裏的人們真是太好了!不僅熱情好客,而且居然還會免費讓大家吃東西。這可真讓我感到意外和驚喜呀!不過老是白吃人家的東西,我心裏總是過意不去,所以就尋思著能不能幫點什麽忙,也算略表我的心意。”
    天鳳也是個特別的存在,身為魔族的一員,但內心卻充滿了善良與仁慈。
    盡管他背負著與生俱來的魔性,可隻要外界因素沒有激起他心底潛藏的魔念,他就絕不會輕易地大開殺戒。
    天鳳總是懷著一顆樂於助人之心遊走世間。每一次向他人伸出援手,不僅能收獲到對方滿心的感激之情,同時還能借助這份溫暖的力量,一點點驅散縈繞心頭的魔念。
    這種方式對他而言,無疑是一種兩全其美的絕妙之法。
    相比之下,如果僅僅依靠自身功法去強行壓製那如影隨形的魔念,往往會適得其反。
    因為越是用力鎮壓,一旦稍有鬆懈,魔念便如同被壓縮至極限的彈簧一般,以更加強勁之勢反彈回來,帶來難以預料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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