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蠱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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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光耀這次真的大開了眼界,誰說中醫不行的?看的天鳳和陳怡兩個人的配合,用銀針止血,催動內氣,硬生生的把戰士身體裏的子彈和碎布給逼了出來。
    再用銀針止痛,又喂了兩個藥丸子,三名戰士就感覺到好了很多。
    隨行的兩個醫師,也是對天鳳和陳怡的醫術大為讚歎。
    這兩個醫師,分別是任主任和李主任,這兩個醫師雖然是京城裏的名醫,也是外科醫生,但是火車上沒有醫療器械,也隻能束手無策。
    兩人雖然是西醫,但是他醫院裏也有中醫,也不一定會有這兩個小姑娘拿出子彈,隻能對兩人更加欽佩了。
    秦光耀看兩人為戰士們忙碌了兩個小時,略有心疼。自己的心口疼,可以再忍一會兒。讓兩人包廂裏休息會,在為他治療。
    秦光耀坐在床上看著兩個醫師說:“你倆也看到那兩個小姑娘,醫術確實不錯。特別是那個叫天鳳的女孩,他的醫術確實神乎其神,如果他們要能加入我軍區醫院的話,我們的士兵子中彈的時候也要安心不少。”
    秦光耀又看了兩個人還不說話,又說:“老任,老李,你們倆怎麽那麽小心眼呢?不就是那個女孩用銀針封住你們兩個人的穴道罷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再說人家確實把子彈取出來了嗎?你倆說,也不動用器材的情況下,你們能取出來。”
    李醫師氣呼呼的說:“我們兩人確實不如她,可是……。”
    秦光耀打斷李醫生的話說:“唉,小姑娘年輕氣盛,誰叫你們在人家治療的時候指手畫腳了。”
    任醫師連忙說:“那我也為戰士好。看著那個戰士疼的太厲害了,我才以為那個小姑娘醫術不行的,所以才阻止了。”
    秦光耀對任主任說:“現在我們國家也有幾千年的曆史了,有很多的家族都非常神秘,剛才那個小姑娘,距離他最近的一個車廂裏的人說,在打死匪徒的時候,不是兩個槍都對準一麵,是一支槍對住一麵,同時開的槍,看都沒有看兩麵,你猜怎麽著?”
    兩人終於來了興趣,看向秦光耀。
    秦光耀嗬嗬笑著說:“一槍一個,每個子彈打中一個人的頭上,我們軍區神槍手也沒有那麽厲害。”
    看著兩人終於露出驚訝的表情說:“他倆肯定是隱士家族的人來曆練的,別看不起他。要不然……。”
    在這三人說這兩人的時候,隔壁包廂,陳怡正在說天鳳的不是。
    天鳳好脾氣的給他拿了一瓶水說:“師傅,我也知道我有點魯莽了,可是這是最簡單的解決辦法。反正我們也不跟他有什麽接觸,隻要治好秦旅長,從他身上拿些藥草,以後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碰到呢?”
    陳怡悶悶不樂的喝口水說:“唉,我隻不過不想找些麻煩而已,當道士久了,隻想著得過且過,徒弟,你說的也對。隻不過,醫不叩門,不讓治,我們就走。下次不要再魯莽了,好像我們非得給他們治一樣。”
    陳怡雖然數落著天鳳,但是心裏還是很高興的,也不妒忌這個徒弟的醫術。
    天鳳嗬嗬笑著說:“師傅,你一定好奇,為什麽我要給那個戰士治病?”
    陳怡點點頭,好奇的看著天鳳。
    天鳳抿嘴一笑說:“我天生對藥材氣味敏感,小時候家裏的人有能耐的人也不少,雖然都相繼去世了,但是我聞過的藥材和見過的藥材非常多。”
    陳怡眼睛一亮說:“難道秦旅長包廂裏有稀有的藥材?”
    天鳳那張精致的麵龐上綻放著如同春花般絢爛的笑容,她歡快地說道:“師父呀,您這次可真是神機妙算呢!竟然一下子就猜對啦!徒兒我對您的欽佩之情簡直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
    說著,還調皮地眨了眨眼,那靈動的眼神仿佛夜空中閃爍的星星一般璀璨奪目。
    天鳳也沒有想到秦光耀那裏,會有靈植,他想到了以後可以煉製丹藥,恢複自己修為的辦法。
    陳怡麵色凝重地從兜裏摸出念珠,心中所思與手中滑動的念珠一同緩緩轉動。
    陳怡從凝重的麵容中緩緩吐了一口氣說:“天鳳,你是我徒弟,做什麽事?隻要想好後果,師傅我都支持你。”
    天鳳點點頭,安撫了一下陳怡,就和陳怡坐在床上開始恢複體力。
    半個小時後,陳怡和天鳳來到秦旅長的包廂。
    包廂的三人也沒有人說話,在那裏也是恢複休息。看到兩人之後,這次兩個醫師特別的殷勤,和兩個人打招呼,為之前道歉。
    其實這件事情,因為天鳳和陳怡上了包廂裏,給兩個戰士去看傷勢。
    他倆還以為這兩個是包傷口,結果這兩人把他倆原先剪掉的衣服又剪大了不少,又把堵血塊紗布也拿掉了。
    這兩個人不知道這兩個小姑娘幹什麽的時候?歲數小一點的姑娘開始教歲數大的那個姑娘,怎麽樣用真氣吸出裏邊的子彈,我在周圍紮了幾個銀針。
    隻聽阿一聲,那名士兵在沒防備的時候,陳怡用真氣吸出裏邊的子彈和衣服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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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名醫師也是因為看著士兵中彈躺在這裏痛苦的哀嚎,卻無能為力,又見士兵被兩人胡亂醫治,才心浮氣躁。
    結果這兩人剛說這兩個小姑娘幾句,卻被天鳳用銀針封住了穴道,站在那裏,嘴上也說不出話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兩人給其他的兩名士兵治療。
    經過一番緊張而又精細的治療之後,兩位主任終於有機會靜下心來仔細觀察這兩個小姑娘究竟是如何處理如此棘手的槍傷的。
    隻見她們手法嫻熟、動作輕盈,每一個步驟都顯得那麽有條斯理。
    更令人驚歎的是,她們所采用的治療方式竟然將傳統的功夫與現代醫學醫療法巧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這種前所未聞的創新之舉簡直讓人拍案叫絕。原本看似毫無關聯的兩種東西,在她們手中發揮出了超乎想象的療效。
    目睹著這樣神乎其技的操作,兩位主任不禁為之折服。他們瞪大了眼睛,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心中暗自感歎自己行醫多年,竟從未見過如此獨特且高效的治療手段。
    與此同時,之前因為某些誤會而對這兩個小姑娘心存的那一絲絲埋怨,此刻也早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欽佩和讚賞之情。,
    治療三人後,天鳳也沒有讓這兩人恢複自由。
    還是讓秦旅長說了幾句好話,才告知拔出銀針就可以了,要不然也不什麽時候才能恢複自由。
    在包廂裏,雖然很壓抑,當秦旅長說他倆的事跡的時候,兩人才不敢小覷兩個小姑娘。
    天鳳和陳怡對兩個人的殷情不加理會,直接坐到床上,看著對麵的秦光耀。
    陳怡說:“秦旅長,醫不叩門你應該知道吧?”
    秦光耀茫然的看向李主任和任主任。
    李主任和任主任連忙點頭,他也知道這兩個小姑娘要為秦光耀治療病情的事情。
    任主任皺了一下眉頭,說:“古代確實有醫者醫不叩門說法,那你說,想要什麽才能給秦旅長治病。”
    陳怡看向秦旅長說:“看你這裏有什麽?”
    秦光耀終於知道,他這裏有陳怡想要的東西,麵無表情的說:“看姑娘想要什麽?隻要我有的盡量滿足。”
    陳怡嗬嗬笑著說:“我在道觀時常給人看病,對藥材非常敏感。”
    秦光耀眼睛一眯,又笑嗬嗬的說:“你們道士不是以救苦大眾為宗旨嗎?如果我要不給草藥的話,是不是就不給我治了?”
    陳怡搖了搖頭說:“我們一般都是跟沒錢的人免費治療,有錢的會要多收點。如果你沒有帶草藥的話,我們也會用其他的東西代替。”
    陳怡話鋒一轉說:“你的病情麻煩的多,當然要需要一些草藥,鞏固一下身體才可以。你這裏有幾種藥材?還可以提升我們的實力,所以才要跟你談條件。藥材你不想給的話,我們就這樣算了吧?不能為看你的病情,讓我們兩個損耗一段精力。”
    陳怡說的也沒有毛病,也沒有白使喚人的。在治療病情的時候,肯定耗費一些精力的。
    秦旅長手中的藥箱,肯定他倆有一個人,知道是什麽草藥。
    得知他隻有其中幾種藥材就可以的時候,秦旅長想了想就答應,隻要是他帶的藥材少一點,到時候也可以去其他地方再拿點,自己的病情看好了,也省的再找其他人。
    商量好之後,秦光耀解開上麵的衣服露出胸口躺在床上。
    天鳳在前,陳怡在身後搭把手,老林和老李站在包廂門口看著。
    天鳳用左手摁在胸口,用神識透過胸口看那蟲子的動向,右手接過陳怡消好毒的銀針,紮在胸口的某個大的血管上,用這幾天修煉出來的靈氣,通過銀針釋放在針尖上。
    很快,那隻蟲子就順著血管跑到銀針附近,疼的秦旅長臉上皺起眉頭。
    天鳳又接過一個銀針,紮在第一個銀針那個血管後麵,再把前一個拿掉,那隻蟲子很快爬到另外一個銀針的地方,大口的吸著上麵的靈氣。
    就這樣一直用靈氣來把這個蠱蟲吸引很遠,當他退縮的時候,天鳳用銀針封鎖住後路,讓他退不回去,隻能照著前邊有靈氣的銀針那裏爬。
    天風用靈氣吸引著他走到一個,差不多粗的血管的時候,把他趕了過去。又吸引他走了一點之後。
    堵住前後路的時候,天鳳這吸收幾天的靈氣也耗損完了,
    蟲子感覺到前麵和後麵都沒有靈氣的時候,開始顯得暴躁,開始在血管裏左右擺動,疼的秦旅長開始臉上冒汗,牙齒裏直打顫。
    任主任和李主任兩人都沒有透視眼,自然無法洞悉裏麵的狀況。
    用肉眼觀察,隻見那天鳳縫紮的似乎也並非什麽穴位。
    然而,就連那不畏苦痛的秦旅長也難以忍受,這疼痛簡直超乎想象!
    於是,兩人趕忙阻止天鳳繼續治療,聲稱他這根本不是用銀針治病。
    要知道,用銀針治病都是精準地插在穴位上的,可這些銀針無論怎麽看,都沒有插在相應的穴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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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這兩人才開始懷疑天鳳和陳怡是騙子。
    陳怡雖然不明白天鳳在那個部位紮針的用意,但她堅信自己的徒弟。
    於是毅然站起身來,讓兩人閉嘴,並且挺身而出,擋住了兩人靠近天鳳的路。
    兩名醫師見狀,便開始對陳怡喋喋不休,說那小姑娘紮的銀針都沒紮在穴位上,肯定是在胡亂折騰,要陳怡給個說法。
    此時,天鳳已經將蠱蟲逼進了不重要的血管裏,然後前後各有一根銀針,如兩道堅固的防線,堵住了蠱蟲的退路。
    她從一旁拿起一把纖細的小刀,這可是專門為病人割破膿瘡的手術刀。
    當兩人看到天鳳手持刀片,放在秦旅長身上時,他們頓時慌了神,轉身如驚弓之鳥般。
    跑到包廂外,向站在門口的士兵大呼小叫,說是裏麵的人可能要加害秦旅長。
    秦旅長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從胸口處,仿佛有一隻蟲子正一點點地蠕動出來。那疼痛如潮水般洶湧,他連忙抓起旁邊被子的角,狠狠地咬在嘴裏。
    尤其是當天鳳將蠱蟲逼到一個狹小的血液管裏時,疼痛愈發劇烈,他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更糟糕的是,那蠱蟲還在裏麵不停地晃動,使得他根本無力阻止兩個醫生和士兵進入。
    陳怡也是心急如焚,她連忙出去和兩個士兵解釋,然而,就在這時,裏麵傳來了一聲尖叫。
    原來,天鳳采取了一種簡單而粗暴的方法,在蠱蟲所在的地方劃了一道口子,然後直接捏住裏麵的血管,將血管兩頭截斷並拿了出來。
    天鳳目光緊緊地盯著秦光耀那緩緩流淌而出的鮮紅血液,那殷紅之色仿佛點燃了她內心深處潛藏已久的魔族念頭。
    那些邪惡的念頭如同被喚醒的惡魔一般,開始在她腦海裏瘋狂躁動起來。
    天鳳咬咬牙,強忍著內心的衝動,迅速運起自身所修煉的獨門功夫。
    隻見她周身泛起一層淡淡的光芒,與體內不斷湧動的魔族力量相互抗衡著。
    然而,盡管她竭盡全力,也僅僅隻是勉強抵住了一部分逐漸侵蝕理智的魔力。
    此刻的天鳳已無法再保持冷靜和理智,她雙手如疾風般探出,以一種簡單而粗暴的方式將蠱蟲從秦光耀身上硬生生地取了出來。
    做完這一切後,她不敢再多做停留,生怕自己會徹底失控,於是急忙閉上眼睛,身形一閃便退到了隔壁的床鋪上。
    一屁股坐在床邊,天鳳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她緊閉雙眸,努力調整著呼吸,試圖讓自己那因魔族力量衝擊而變得紊亂不堪的氣息重新平穩下來。
    就這樣靜靜地坐了好一會兒之後,天鳳才感覺稍微恢複了些許體力和精神。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可把秦旅長那個疼的,就大喊起來。可把兩個士兵嚇得不輕,掏出武器打開保險,拿著手槍就想往裏邊衝。
    陳怡也是被這聲大叫,嚇得也是沒那主意,隻看到兩個當兵的掏出槍來的時候,怕這兩人傷到自己,好不容易收的徒弟。
    陳怡一狠心,一掌打在一個士兵的身上,那名士兵就飛出老遠,摔在地上一動不動,暈了過去。
    再一閃身,左手捏住了手槍,不讓扣扳機,右手直接一個手刀,還在那名戰士的手腕處,在那名士兵手一痛的功夫。
    陳怡連忙把手槍奪了過來,把槍換到右手上。左手又拉過那名士兵,把槍放在他的頭上。
    退到包廂門口,擋住還要有人能衝進去,自己的身子也在包廂裏邊,外麵隻露出那名戰士。
    那兩個醫生看見陳怡那麽大膽,也是嚇了一跳,可是一想到這裏都是士兵的時候,於是就大膽起來,嚷嚷著讓陳怡放下手槍。
    這時候陳怡也心裏有點慌,想下麵要怎麽做的時候?
    就感覺到天鳳來到他的身邊,接過他的手槍,也把士兵推了出去。
    那兩名醫生看兩個小姑娘沒有人質的時候,心裏又大膽起來,開始叫囂,讓天鳳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天鳳的魔性還沒有散下去,二話沒說,抬手兩槍打在兩名醫生的腿上,兩眼看著那兩名醫生說:“你們兩個再發出聲音,我就殺了你們兩個。”
    說吧。天鳳就把槍扔在了地上,也不管嚇傻的兩名醫生,重新回去給前旅長紮銀針。
    陳怡也愣了,自己的徒弟,這樣剛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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