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馮管家和天鳳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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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療暗疾絕非一朝一夕之功,這注定是一段極為漫長的時光。
    馮管家盡管已經服下了珍貴的丹藥,但要徹底康複仍需假以時日,需要一點一點地悉心溫養才行。
    令人驚喜的一幕出現了——經過這一夜未眠的煎熬,馮管家身上的暗疾竟然已經消退了大半!
    此時的他,盡管身體稍顯疲憊不堪,身體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漫長而艱辛的洗禮。
    然而那炯炯有神的雙眼以及挺直的脊梁,無不透露出一種別樣的精神風貌——精神依舊顯得格外飽滿。
    馮管家隻需再繼續慢慢地調養一段時間,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完全恢複如初,重新煥發健康活力。
    說起天鳳這個人,她如今的行事作風可是與以往大相徑庭。
    過去的她或許溫婉內斂,而現在則變得大大咧咧、不拘小節,仿佛換了個人似的。
    不僅如此,就連性格似乎也發生了巨大的轉變,也許是長期在外闖蕩讓她沾染了一些不良習性吧。
    然而,有一件事始終令馮管家難以忘懷,那便是天鳳曾經女扮男裝去調戲楊素素這件荒唐之事。
    每當想起此事,馮管家都會忍不住搖頭歎息。
    對於過年時候抬進府中的那個女孩的屍體,馮管家心裏多少還是存有一些芥蒂的。
    至於眼前這個回歸的天鳳,他同樣心存疑慮。
    畢竟,短短小半年的時間內想要學會高深莫測的煉丹之術談何容易?
    起初,馮管家對此根本難以置信。不過,當他親身服用了天鳳所贈予的丹藥,並親身體驗到其神奇療效之後,所有的質疑瞬間煙消雲散。
    此刻的他終於恍然大悟:自家這位小姐自幼便聰慧過人,而且對各類草藥如數家珍、了如指掌。
    既然如此,那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掌握煉丹技巧也就並非完全不可能之事了。
    馮清晨時分,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灑向大地時。
    管家緩緩地抬起頭,望向剛剛升起的驕陽。那璀璨的光芒映照在他的麵龐上,使得他原本緊繃的心弦終於得以放鬆下來。
    此刻,他的腦海中不再被關於天鳳的種種事情所占據,仿佛心頭壓著的一塊巨石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隻見馮管家麵帶微笑,邁著輕快的步伐朝著他平日裏練武的場所走去。
    然而,當他剛剛走到練武場的門口時,卻突然停下了腳步。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地朝著裏麵望去——原來,在這片寬闊的練武場上,竟然有一個女孩正在那裏專心致誌地練功。
    馮管家稍稍愣了一下神,因為這個練武場位於家族的祠堂附近,而天鳳從小到大都未曾在此處練習過武藝。
    可是如今,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裏?而且,她所施展的拳路更是讓馮管家感到陌生不已。
    隻見天鳳的動作緩慢而輕盈,如同風中搖曳的花朵一般,看似綿軟無力,但又蘊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韻味。
    更讓人驚奇的是,天鳳緊閉雙眼,雙手與雙腳的動作協調有序,猶如一位八旬老人在悠然自得地舞動著身姿。
    馮管家滿心好奇地站在門口,目不轉睛地盯著天鳳所演練的這套拳法。
    殊不知,天鳳此時所修習的正是陳怡傳授給她的太極拳法。
    由於天鳳在演練過程中並未將體內的靈氣和魔氣釋放於拳腳之上,而是巧妙地將其隱匿於體內,深藏不露。
    因此,在外人看來,這套拳法似乎顯得有些花哨而缺乏實際威力,甚至與學生們日常練習的廣播體操頗為相似。
    但隻有真正懂得其中奧妙之人,才能洞悉其中隱藏的玄機。
    馮管家身為天級高手,卻也無法洞悉天鳳體內如火山般噴湧的力量,隻當他是在那裏兒戲。
    馮管家端詳了片刻,嘴角含笑地對天鳳說道:“天鳳啊,你今日怎如此之早,在此處修煉。”
    天鳳仿若沉浸在往昔的動作之中,對馮管家的話語隻是隨意地應了一聲,便再無言語,又在那裏揮拳踢腿起來。
    馮管家對天鳳的不理睬並未在意,看著天鳳全神貫注地在那裏嬉戲,心中暗自思忖,莫非天鳳所打的這套拳法暗藏玄機?
    未過多時,天鳳打完一套拳法,如釋重負地站在那裏,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地睜開了雙眼,見到馮管家後驚喜地說道:“馮爺爺,你何時來的呀?”
    馮管家樂嗬嗬地說道:“我剛來不久,見你在此處耍弄,便不好打擾你。”
    馮管家比畫了一下天鳳的動作,問道:“天鳳,你方才練的是何拳法呀?”
    天鳳喜笑顏開地說:“太極拳,這是我在逃亡途中邂逅的一位師父傳授於我的。”
    馮管家搖了搖頭,凝視著天鳳說道:“這套拳法綿軟無力,小孩子學習尚可,你如此年紀,就無需再學了。若是你真想學拳法,就學你們家族的功法,其中的拳法可要比這厲害得多了。”
    天鳳頓時麵露不悅,反駁道:“馮爺爺,你莫要小覷此拳法,此拳法乃是以柔克剛,比我們家族的拳法更為實用有效。你若不信,我們大可比試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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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鳳言罷,便即刻拉開了架勢,欲讓馮管家見識一下這套拳法的厲害。
    馮管家略加思索,心中暗自思忖,與天鳳切磋一番,定能讓他領略到天家珍藏武學的博大精深,其精妙之處,定然勝過那外人所授的武功。
    馮管家欣然應允,二人遂在比武場上拉開架勢,一決高下。
    老家主則在不遠處二樓的陽台上,將比武場上的情形盡收眼底。眼見馮管家與天鳳切磋,他不禁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馮管家凝視著天鳳擺好的架勢,對他拱手作揖,看著天鳳那副不耐煩的模樣,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說時遲那時快,馮管家突然臉色一沉,如疾風般猛地打出一拳。這一拳雖快如閃電,但其內裏的勁道卻如同被抽走了大半,馮管家僅用了十分之一的力氣。
    天鳳見狀,使出一招雲手,猶如靈蛇出洞,迅速抓住馮管家衝過來的手,緊接著一個“甩”字訣,猶如四兩撥千斤,借助馮管家的力量,如狂風般將其直接甩出老遠。
    馮管家被甩飛後,心中大驚,自己的身體竟如離弦之箭般,以數倍的速度向前飛去。他連忙在空中連轉幾圈,方才稍稍穩住身形,倒也有幾分高手的風範。
    馮管家心中暗自懊惱,自己堂堂一個天級高手,怎會如此自大?同時,他對天鳳這套拳法亦是驚歎不已。
    馮管家心中暗自驚訝,他萬萬沒有想到天鳳竟然能將這套拳法修煉得如此爐火純青,以至於自己之前對她的輕視都顯得那麽可笑。
    在這次一場比試時,馮管家收起了輕視之心,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隻見馮管家深吸一口氣,眼神專注地凝視著天鳳,然後緩緩施展出家族傳承已久的武術套路。
    他的動作行雲流水,每一招一式都蘊含著深厚的功力。
    天鳳見狀,毫不示弱,立刻迎上前去與馮管家展開激烈的切磋。一時間,拳風掌影交錯,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經過一番激烈的拳腳交鋒之後,馮管家不禁對天鳳所施展的這套拳法越發感到好奇。
    因為無論他使出多少精妙的招式,都會被天鳳輕而易舉地化解掉。
    這種情況讓馮管家大感意外,同時也激起了他更強烈的鬥誌。
    就這樣,天鳳和馮管家你來我往,已經過了好幾個回合。
    漸漸地,天鳳開始察覺到馮管家出招的規律和套路。
    而就在這時,天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隻聽她略帶得意地說道:“馮爺爺,您剛才所用的招式是不是都已經用完啦?接下來,可就輪到我來給您展示一下我的厲害了!”
    說著,天鳳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朝著馮管家攻去……
    天鳳此次毅然決然地舍棄了那一貫擅長的以柔克剛之術,轉而采取剛柔並進的全新策略。
    隻見天鳳甫一出手,手上所爆發出來的力度便遠超從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令馮管家驚愕不已。
    然而,更為驚人之事尚在後頭。誰能想到,天鳳此番單純憑借自身肉體力量施展而出的攻擊強度,竟然幾乎能夠與馮管家當天級境界時全力運轉真氣所發揮出的威力相媲美!
    而且,天鳳的拳法變幻莫測,時而如潺潺流水般輕柔舒緩,時而又似狂風驟雨般剛猛淩厲。麵對如此詭異多變的拳路,饒是以馮管家多年浸淫武道所練就的剛猛拳法,亦是難以抵擋。
    每當他打出氣勢磅礴的剛猛拳法之時,卻總是被天鳳那看似柔弱實則暗藏玄機的柔力輕而易舉地化解於無形;
    而偶爾施展出的剛猛掌法,非但未能取得預期中的成效,反倒有時會令自己陷入被動挨打的局麵。
    盡管形勢對馮管家頗為不利,但他畢竟身經百戰,經驗老到。
    深知貿然動用全身真氣並非明智之舉,於是他選擇穩紮穩打,逐步提升體內真氣的輸出比例。
    就這樣,隨著時間的推移,馮管家逐漸將真氣的運用程度從初始的五成緩緩增加至七成、八成……直至提升到八成之時,方才勉強與未施展任何真氣的天鳳戰成平局。
    這場驚心動魄的較量,究竟鹿死誰手?眾人皆拭目以待。
    在二樓觀戰的老家主,猶如一位睿智的長者,他洞悉了自家老夥計使出的八成功力,對天鳳的認識猶如醍醐灌頂,他滿意地點頭,仿佛在心中為天鳳豎起了一座豐碑。
    此時,老家主認為兩人無需在此繼續耗費精力,他輕啟朱唇,運用真氣,讓生聲清晰地傳入兩人耳中:“天鳳,你們倆別再比試了,快來享用早餐吧?還有你這老夥計,都這把年紀了,還跟年輕人一較高下。快快鬆手,過來吃飯。”
    兩人的動作如被施了定身咒般稍有停頓,他們相視一笑,宛如心有靈犀。
    馮管家對著天鳳喜笑顏開,猶如春風拂麵般說道:“天鳳,你的這套拳法真是別具一格,好好學習,馮爺爺對你寄予厚望。”
    天鳳也喜不自禁地應承下來,她如一隻歡快的小鳥般飛到馮管家麵前,摟住他的胳膊,頭親昵地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嬌聲說道:“好的馮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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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二樓的老家主目睹這一切後,心中猶如沐浴在春日暖陽中,倍感欣慰,他笑容滿麵地轉身下樓去享用早餐。
    天鳳一踏入老爺子的客廳,便毫無顧忌地對老家主誇讚起馮管家使出的招式,又喋喋不休地說起每個招式打在她手上如針紮般疼痛,並且迫不及待地擼起自己的袖子,讓老家主看著胳膊上的傷痕。
    老家主看著天鳳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胳膊上僅有一些紅腫的印子,心中不禁一怔。
    老家主忍俊不禁地用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天鳳的額頭,打趣道:“你這小丫頭,你馮爺爺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啊!你能與他打成平手,已屬不易,手上隻是有些微紅罷了,並無淤血,那可是你馮爺爺手下留情了,你反倒還告起他的狀來。”
    老家主板著臉,正說教著天鳳,然而,他嘴上的笑意卻如漣漪般不由自主地蕩漾開來。
    天鳳輕哼一聲,宛如一隻靈動的小鳥,又撲到馮管家那裏,緊緊摟著他的胳膊,嬌嗔地說:“馮爺爺,別理我爺爺了,我們快去吃飯吧。”
    馮管家看著這個淘氣的小精靈,隻能無奈地苦笑,他剛想開口說些什麽,卻被天鳳像風一樣拉到了吃早餐的地方,然後便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老家主望著調皮的天鳳,也隻能無奈地搖搖頭,然後像蝸牛一樣慢吞吞地來到吃早餐的地方。
    老家主剛坐下沒多久,還沒來得及吃完一個包子。
    天鳳就像一陣旋風似的,已經吃完了好幾個包子。
    她端起一杯牛奶,“咕咚咕咚”地一飲而盡,然後看著兩人還在慢吞吞地吃東西,便站起身來,像一隻敏捷的小鹿,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邊跑邊說:“我吃好了,你們倆慢慢吃,我先回房休息去了。”
    一眨眼的功夫,天鳳就像一道閃電,消失得無影無蹤,隻留下兩個老者在那裏坐著。
    老家主望著天鳳遠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你說這真的是我們家的天鳳嗎?”
    馮管家停下手中的包子,誠懇地說:“這肯定是呀。”
    老家主“哦”了一聲,饒有興致地看著馮管家,笑著說:“何以見得?你又是從哪裏如此肯定的呢?”
    馮管家麵帶微笑,輕聲說道:“便是方才天鳳與您提及的那些招式,它們皆深藏於我們家族祠堂內的密室之中。且不說這些秘籍數量繁多、晦澀難懂,即便天鳳這兩日歸來後能夠匆匆閱覽一遍,想要如此熟稔地掌握運用,亦是絕無可能之事啊。”
    老家主微微頷首,表示讚同,但臉上仍流露出一絲疑慮,緩緩開口道:“然而,是否存在這樣一種可能性呢?有人事先知曉了咱家的招式,而後才有備而來。”
    馮管家輕輕搖了搖頭,回應道:“倒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隻是,那隻大黃狗對她極為認可親近,此事著實難以解釋得通。況且,咱這兒似乎並無其他值得他人覬覦之物。昨日,田鳳涵慷慨相贈諸多丹藥,每一顆都堪稱無價之寶呐!”
    老家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輕歎一聲,然後緩緩站直身子,伸手拿起那些丹藥,轉頭看向馮管家,詢問道:“這些皆是天鳳賜予的丹藥,不知我們應否將其分發下去?”
    馮管家仔細地端詳著手中的那些丹藥,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好笑的神情,說道:“嗬嗬,既然有人送來了這些丹藥,那咱們不妨先從族中挑選一些弟子來試用一下。不過嘛,如果您心裏還是覺得不太保險的話,大可以稍安勿躁,耐心等待幾日。看看這些服用過丹藥的弟子是否會出現什麽不良反應或者副作用,到時候再作定奪也不遲啊。”
    說完,他便將目光投向了坐在一旁的老家主。
    老家主聽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表示讚同馮管家的提議。
    隨後,這兩位老者便不再多言,繼續享用起麵前豐盛的早餐來。
    隻見他們時而夾起一塊精致的包子放入口中細細咀嚼,時而端起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輕抿一口,悠然自得的模樣仿佛忘卻了方才關於丹藥之事所帶來的些許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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