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死與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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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寄存處
算了,還回去,不怕大家挑毛病
【鄭重提示:本文嚴肅向】
【再次提示:本文依據原著小說和周邊官設,能力和理解範圍內不ooc,盡可能還原並完善設定,存在原創內容,原創設定能力範圍內在世界觀下邏輯自洽。】
【提示三:本文並非傳統男頻爽文,有成長過程,實力成長宏觀上雖然快,但也不是一步登天,劇情比較慢。所以有手段的時候用手段,沒手段的時候用計策和心理,為了勝利,也都勝利了。如果這要歸結到女頻範疇,那就算女頻吧。】
隻是想給大家講一個故事,輕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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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您,是個很健康的小公主呢。”
“讓我看看她…”
仿佛在水裏,她聽到了有人在講英語,可是聲音聽起來那麽遙遠又不清晰,仿佛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
‘我…我應該是沒救了才對…’
之前的一切,依舊曆曆在目,在那種情形之下,幾乎已經失去了活下來的可能性,即使僥幸存活,那傷害的痛苦也應該伴隨著自己的蘇醒而沁入骨髓,而不是現在這樣…溫暖…
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宛若巨人般的手掌托起,流動的空氣為身體帶來了一絲涼意,隨即額頭又撫上了另一種觸感…是柔軟,卻又幹澀的嘴唇。
她努力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燈光卻仿佛烈日一般刺眼,她生疏的操縱著身體扭頭,睜大眼睛想看清周圍的環境,可是周圍卻好似雲霧繚繞一般,什麽都看不清楚,唯一能看見的,隻有咫尺處一張西方女性的臉龐,憔悴極了,但是卻笑得那麽開心。
她想張口說話,可是一張嘴,就感覺到嗓子裏癢癢的,她咳嗽了起來,不斷有水從嘴裏吐出來。這種感覺理應是記憶猶新,這就是“剛剛”還體驗過的肺部進水的感覺…可是意外的沒有之前的痛苦。
本能驅使著她的身體,她嗓子下意識的發出了聲音,卻仿佛……不,那就是嬰兒的哭聲。
饒是她再不敢想象,也依舊反應了過來,在慘淡的告別了世界之後,作為一個新生的嬰兒又回來了…
重來一世的喜悅,充滿活力的年輕身體,以及臨死前的大恐怖,短短片刻她的腦海裏想了很多,然而新生兒的大腦還十分稚嫩,思緒仿佛醉酒後一般朦朧。
她很快就體力不支的睡了過去。
剛剛成為新手媽媽的女人輕輕笑了笑,從身旁抽出了一根小木棒,在醫生護士訝異的眼光中揮了揮,周圍一片狼藉的產房就像時光倒流一般恢複原狀,還沒等在場人員理解發生了什麽的時候她又是輕輕一揮,在場醫護人員的目光變得呆滯了起來,轉而又恢複了正常。
做完這一切,仿佛像是正常的產婦一樣,年輕的新手媽媽被醫生護士擁簇著推出了產房,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剛剛榮升為母親的艾莉絲·史密斯,擁有著美國最常見的姓氏,父親在退伍後靠給人洗車度日,早在她有記憶起就天天昏昏沉沉,抽著散發著怪味的煙草,每天下班後必定喝的爛醉如泥。
而母親也不是什麽良家婦女,和她有染的男人雙手雙腳都數不過來,險些將她那位從愛爾蘭移民而來的外祖父氣到昏厥。
艾莉絲的外貌固然美麗動人,然而其發色金棕相間,足見其血統之複雜,若將其祖宗十八代排列開來,上演一場萬國來朝都不是不可能。
在某個清晨,父親遭槍殺的屍體於街頭被發現。此後,母親變賣了所有值錢之物,將年幼的她與父親留下的所有不值錢的破爛,一同丟給了早已成為鰥夫的外祖父,而後便徹底消失無蹤。艾莉絲已然能夠預見到自己未來的人生,要麽學有所成,成為一名高級白領,要麽憑借出眾的容貌,成為一名演員,乃至交際花。
可是這一切都在艾莉絲十一歲那年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家裏的郵箱收到了一封寄給她的名為伊法魔尼魔法與巫術學校的錄取信。
年邁的外祖父看到了它,她至今也忘不掉外祖父那時候的表情,像是懷念,像是嫉妒:
“是麽?你也是有‘天賦’的人啊…如果你學會了這種…魔法還是戲法的,可一定要表演給我看啊…”
可惜的是,還沒有等艾莉絲正式入學,外祖父就在一個平靜的清晨停止了呼吸,她終究沒機會給外祖父表演一下魔法。
也正是葬禮時,艾莉絲知道外祖父還有一個表妹,或許該稱為姑婆的親戚,畢業於英國的霍格沃茨魔法學校,這位好心的姑婆給艾莉絲提供了一定的資金支持,使得她不至於在十一歲就外出打工賺取學費。
從那之後,她的人生直直轉了一個發卡彎,進入了一個名為魔法的世界中,被崇尚冒險精神的雷鳥學院所青睞,在學校中,展現了非凡的魔法天賦,獲得了傲人的成績,畢業後就職於美國魔法國會,成為了一名魔法法律執行司的一名職員,這個部門負責處理一切可能違反《保密法》的犯罪或者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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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應在這充滿了未知的魔法世界安定下來,隻是一次去英國交流學習的機會,她偶然結識了一名比她小一些的男孩,那英俊的外表、健碩的身姿、以及骨子裏的叛逆精神…這一切都讓她著迷,在身上,艾莉絲找到了自己被選入雷鳥學院的理由,在她的追求下,不可能有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能夠抵抗住這種誘惑,更何況已經具備花花公子潛質的叛逆少年,他們自然而然的發生了關係。
在病房中,艾莉絲撫摸著她的孩子,眼裏的柔情仿佛就要溢出來了一樣,這個孩子,是他們的結晶,而在艾莉絲來看,這個孩子是她重新擁有一個家的基礎。
為了生下孩子,艾莉絲不惜辭去了魔法國會的工作,跟美國普通世界不同,嚴格貫徹保密法的政策下,還曾經出台過拉帕波特法律禁止巫師和普通人親近、交友以及通婚,已於1965年廢止)。
在這種環境下,美國魔法國會對於未婚巫師生產的管控極其嚴格,必然需要登記孩子父親的信息,不說男方是外國巫師這種麻煩,這種情況英國魔法部勢必會通知男方的父母,艾莉絲不知道他和他的家族之間有什麽矛盾,但凡提起這種事,他就好像一個要爆炸的火藥桶一樣憤怒,他也竭力阻撓過艾莉絲不要生下這個孩子,就好像讓自己父母血脈繼續流傳就是件罪惡一樣。
他們為此幾乎分手,已經有半年沒有再聯係過了,艾莉絲就這樣瞞著所有魔法界的人,甚至冒著進巫師監獄的風險,選擇了在麻雞美國對不會魔法的普通人的稱呼)的醫院生產。
要知道,生產伴隨著母親的痛苦,作為巫師還要麵臨著魔法的失控,在專業的巫師醫院,不僅有專業的防護手段,還有普通世界難以想象的止痛和愈合手段。
這完全就屬於魯莽的冒險,但她還是想生下這個孩子,真正感受一下做一個母親的經曆,包括這種分娩的痛苦也是…
她不得不帶著自己的魔杖,並時刻抑製著自己的情緒,即使是這樣,也對產房造成了很大程度破壞,生產能夠進行下去,是她早就事先對醫生護士施展了混淆咒,並事後複原了損失,修改了他們的記憶。幸虧畢業幾年在對口部門作為一線優秀員工的工作經驗,讓她知道如何繞開魔法國會的監控機製。
兩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小家夥也終於能夠適應現在的身體,隻要放空大腦不去思考什麽複雜的問題,還是能保持兩小時左右的清醒的。
她也總算大概摸清了很多事情。
這家醫院,她是知道的。
西奈山醫院,這個名字她印象很深,因為這個中文譯名的諧音放在日語裏作為一家醫院名就太惡搞了,貌似還有什麽宗教寓意。據她所知,這家醫院隻在紐約曼哈頓有如此的規模。
可是…她四周望了望…這裏的儀器對於一家全美都算赫赫有名的醫院來說,實在是…太落後了。
不,倒不如說是太有時代感了…
雖說紐約這種城市裏的老牌機構都充滿了這種時代感又老又舊),但也沒到醫院裏還在用黑白的顯像管顯示器的程度。
直到她努力看清了自己嬰兒床床頭的信息時,她才終於摸清了這種時代感的真相。
「史密斯家,生於1977年10月31日……」其餘一些複雜的專業名詞讓已經有年頭沒看英語的小家夥放棄了仔細琢磨的欲望。
當然,現在的她也得知了自己是個女孩的事實,但對比生命本身,這種事對她來說自然不算什麽困擾,即使在這個時代作為一個女孩,她也有信心能獨立自主的生活下去,更何況還有領先數十年的信息優勢。
她知道未來近五十年的大勢所在,雖然大富大貴僅憑這些還遠不夠,但順勢而行過上不錯的生活卻並非難事。
隻是讓自己這種人遇見這種好事,不知究竟是懲罰還是獎勵…
正思考間,一陣奇怪的感覺打斷了她的思路,就好像一陣莫名的風一樣吹過一樣,她看向那個方向,既不是窗戶也不是門,而是母親所在的位置,她新生兒的視力看不清那邊具體發生了什麽,隻看見母親已經穿好了便裝,右手輕輕擺動著,而一個小箱子裏飛來進去的一個個大件的物體。
還沒等她用現在可憐的腦力想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母親就把她抱上了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來的嬰兒車裏。
沒有人幫助,這位年輕的媽媽就這樣推著她走出了病房,到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這樣子,根本不像生完孩子兩天出院,更像是直接從醫院偷了個孩子一樣
雖然小家夥不知道正常白種人產婦生完孩子的情況如何,但是無論如何也太不正常了,她在短暫的清醒時間內從未見過護士出入過病房,也從未見過有人陪同過母親。
雖然知道白種人體質跟黃種人不同,但是兩天不到就看不出任何異樣正常行走是絕對不正常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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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異樣的感覺隨著她回到艾莉絲的住所之後更是到達了頂峰,四麵八方都仿佛有這種怪異的感覺,就像時刻被鵝毛輕撫著。
直至某一刻,她於母親懷中親眼見到母親手持一根仿若指揮棒的木棍,將自己毫無興致的奶嘴變化成一隻會叫的膠皮鴨子,想以此逗樂自己時,她才確切地明白了這種異樣感覺的根源所在。
這並不是常識中該有的能力,別人尚且不知道,但是她的母親能夠通過這根木棍釋放宛若變羊一類的巫術,而這種巫術會散發一種奇妙的感覺…
正所謂久而不聞其香,習慣了一陣子時刻伴隨周身的感覺就當作稀鬆平常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雖說艾莉絲沒有任何照顧嬰兒的經驗,但所幸小家夥並不是一個普通嬰兒,而且有魔法的幫助,不會出什麽亂子。
就這樣,她的視力和聽力也都慢慢成長了起來,對於身體也能夠漸漸指揮。期間,從未有過任何人登門拜訪,但是卻時不時有貓頭鷹從窗戶裏飛進飛出,帶來和帶走一封封信件和包裹。
小家夥直到現在也沒有名字,就連乳名都沒有,興許母親艾莉絲是想等她的父親給她取名。
可直到兩個月後,小家夥才正式見到了她應稱作父親的那個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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