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難以下筆的柳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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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胭脂湖畔,秋陽漸升,湖麵如鏡,波光瀲灩,仿佛一幅精致的畫卷。
    輕風拂過,柳枝在湖麵上輕輕搖曳,隨著風的節奏,柳條如輕紗般舞動,發出沙沙的聲音。
    四周的菊香愈發濃烈,隨風飄蕩,彌漫在空氣中,帶著一絲涼意,卻又充滿了秋日的詩意。
    湖畔的觀眾席已經悄然安靜下來,空氣中彌漫著微妙的緊張氣氛。
    每個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在圓台上,期待著接下來最重要的時刻。
    蕭寧的詩才已經徹底震撼了所有人,他那一句“滿城盡帶黃金甲”仿佛打破了所有的局限,將詩的氣勢與風骨提升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今天的比試,已是他一人之天下。”
    “無論柳山居如何超凡脫俗,也難以寫出超過那首詩的作品。”
    “但柳山居是菊花詩的絕頂高手,他一定會給我們帶來一場驚豔。”
    “這場比試,已經變成了麵具男子和柳山居的較量,所有的懸念都集中在這一刻。”
    “麵具男子的詩才,確實讓人震撼,但柳山居又如何呢?他可是整個文壇的菊花之王。”
    這些議論聲不絕於耳,觀眾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焦慮,他們知道,今天的比試已經達到了高潮,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等待柳山居的出手。
    柳山居,那個文壇上赫赫有名的詩人,憑借一首首驚豔的詠菊詩作,早已在整個神川大陸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的才華無人可敵,甚至有人稱他為“菊花詩王”,他的每一首作品都堪稱絕世之作,足以驚豔古今,傳世流芳。
    因此,當柳山居站上圓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心中充滿了期待。
    然而,隨著柳山居緩緩起身的那一瞬間,所有人的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他並沒有立刻提筆,甚至連一絲準備的動作都沒有。他站在那裏,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這讓整個湖畔的氣氛開始變得微妙。
    台下的人們紛紛察覺到柳山居的異常,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疑惑。
    “柳山居怎麽了?”
    “他不是一向以菊花詩為自豪,難道這一關也讓他感到困惑?”
    “他看起來似乎並沒有立即開始作詩,難道麵具男子的詩讓他也有些失去信心?”
    “不對,柳山居從未表現過這樣的遲疑,他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
    觀眾席上的議論聲漸漸增多,目光都集中在柳山居身上,焦急、困惑的氣氛彌漫開來。
    此刻,站在圓台上的柳山居,卻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他依舊雙手負背,目光望向湖畔的菊花,那些盛開在秋風中的菊花,散發著淡淡的香氣,仿佛在低語著什麽。
    然而,柳山居的目光始終沒有落在它們身上,他的眼神越來越深邃,仿佛在進行一場艱難的鬥爭。
    “他怎麽不開始?”
    “難道他真的沒有準備好嗎?”
    台下的目光變得更加焦慮,議論聲此起彼伏。
    “柳山居平日裏寫詩如神,怎會如此遲疑?”
    “難道麵具男子的那一首詩,已經讓他感到無法逾越的壓力了嗎?”
    “或許他在等靈感的降臨。”
    “也許他是故意在沉思,以圖在最後一刻綻放最完美的詩篇。”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柳山居依舊沒有動筆,額頭上竟漸漸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些汗珠在晨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微弱的光澤,仿佛在訴說著他內心深處的焦慮與不安。
    “不可能!”
    “柳山居一向冷靜自信,怎麽會有如此反應?”
    “他怎麽可能如此遲疑?連最強的詩人也會遇到瓶頸嗎?”
    台下的人們開始低聲議論,眼中的疑惑和期待交織,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
    有些觀眾甚至開始用眼神彼此交換著意見,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眼前的這一幕。
    “柳山居,真的是太不一樣了。”
    “他似乎在尋找一個突破口,或者說,他在衡量著麵具男子的詩作,試圖找到一種更高的境界。”
    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柳山居仍然沒有動筆,額頭的汗水愈發明顯。
    他的手臂微微顫抖,似乎在忍受著某種巨大的壓力。
    這時,站在場外的紅衣翩翩輕輕咳了一聲,目光緊緊鎖定著柳山居。
    “怎麽回事?柳山居好像有些不對勁。”
    紫煙繞也微微皺眉,低聲說道:“他平時如此沉穩,從未見過如此緊張的情緒。這一刻,似乎他也在和自己較量。”
    丹鳳朝陽則輕輕笑道:“或許他真的意識到,麵具男子的詩,已經超越了他所能達到的境界。”
    她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笑意:“不過,柳山居畢竟是柳山居,我相信他會有自己的方式回應。”
    而在此時,柳山居終於緩緩抬起手,緊握毛筆,似乎是下定了決心。
    台下的觀眾屏住了呼吸,所有的目光都緊緊盯著他,等待著他動筆的那一刻。
    然而,柳山居似乎依舊沒有完全放下心中的擔憂。他抬起筆的那一瞬,微微停頓,眼中透著一絲無法掩飾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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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他還沒有動筆……”
    “柳山居,真的是太不一樣了!”
    “難道麵具男子的詩,已經壓垮了他?”
    “這一場對決,竟然變成了柳山居的心理較量。”
    這些話語充斥著觀眾席,充滿了不解和困惑。
    然而,柳山居依舊沒有下筆,整個人似乎在和時間做著鬥爭。
    他的臉色越來越凝重,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
    “他……真的能寫下去嗎?”
    “這一刻,他的每一秒鍾都像是在打破自己的極限。”
    台下的人們依舊焦急地等待,期待著柳山居能夠突破這一難關。
    但柳山居的反應,已經讓所有人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胭脂湖畔,秋陽越發耀眼,湖麵的波光在陽光下閃爍,宛如無數碎金灑在碧波之上。
    微風輕拂,垂柳低垂的枝條隨風搖擺,柳葉婆娑,沙沙作響,仿佛在低聲訴說秋日的寧靜。
    湖畔的菊香依舊濃鬱,菊花盛開在秋風中,花瓣層層疊疊,散發著高潔的氣韻。
    一切看似平靜,然而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緊張與期待。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圓台之上,那裏,柳山居依舊站立不動,手中的毛筆未曾觸碰宣紙。
    香爐中的燃香緩緩冒著青煙,那青煙蜿蜒升起,消失在空氣中,仿佛在無聲地提醒著時間的流逝。
    台下的觀眾們早已按捺不住,竊竊私語聲逐漸增多。
    “怎麽回事?柳山居為何遲遲不動筆?”
    “他可是以詠菊聞名天下的大才啊,怎麽會這樣?”
    “難道是麵具公子的詩作,讓他也感到了壓力?”
    “可柳山居向來自信,今日為何竟顯得如此遲疑?”
    一名白須老者輕輕拂須,語氣中透著濃濃的不解:“柳山居的詩才當世罕見,他一生詠菊無數,為何今日竟遲遲未動?”
    旁邊的文士則皺眉道:“或許是因為麵具男子的那首詩……‘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這等驚世之句,恐怕連柳山居也難以找到突破。”
    “不至於吧?”另一人搖頭說道,語氣中透著複雜的情緒,“柳山居可是菊花詩王,他的才華怎會被輕易壓製?”
    佳麗席上,紅衣翩翩依舊輕搖折扇,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有趣,柳山居竟也有這般遲疑之時。看來,麵具公子的詩才的確非同一般。”
    紫煙繞輕輕頷首,目光中透著一抹疑惑:“柳山居不是沒有才學,但此刻,他似乎連如何落筆都不知了。”
    丹鳳朝陽則嘴角含笑,低聲說道:“這不是才學的問題,而是心理的較量。他的心,已經亂了。”
    圓台上,柳山居的神態愈發凝重。
    他依舊雙手負背,站在宣紙前,目光落在菊花上,卻仿佛透過菊花看到了另一片天地。
    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漸漸滲出,順著他的鬢角滑落,滴在他的衣襟上。
    握筆的右手微微顫抖,幾次想要落筆,卻又迅速停下。
    燃香的青煙依舊緩緩升起,彌漫在空中,仿佛在無聲地計時。
    “快看,那一炷香已經燃了一半了!”
    一名觀眾忽然低聲驚呼,頓時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什麽?時間已經過去一半了,他竟然還未落筆?”
    “這……這太不尋常了!柳山居從未有過這樣的表現!”
    “難道他真的無從下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香爐上,那一炷香的燃燒速度仿佛突然加快,每一縷煙霧升騰,似乎都在向眾人無聲地宣告時間的流逝。
    柳山居的額頭汗珠越發明顯,他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掙紮,似乎在與某種無形的壓力抗衡。
    燃香繼續燃燒,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
    “柳山居,真的寫不出來了嗎?”
    “難道今天的比試,他真的要認輸?”
    “不可能!柳山居的才華豈會如此不堪?他隻是需要一些時間!”
    佳麗席上的紅衣翩翩微微挑眉,輕聲說道:“看來,他並非沒有才華,而是有太多的顧慮。”
    紫煙繞點了點頭,目光中帶著一抹複雜的神色:“麵具公子的詩作太強了,柳山居想要超越,便陷入了一個誤區。”
    丹鳳朝陽輕笑一聲:“他不是想要超越,而是不敢下筆。因為他知道,無論如何落筆,都會遜色。”
    燃香繼續燃燒,直至最後的青煙升騰而起,宣告了一炷香的結束。
    全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柳山居的反應。
    然而,柳山居依舊站在原地,手中的毛筆未曾觸碰宣紙,額頭上的汗珠已經滴落到地麵,他的臉色顯得異常複雜,眉宇間滿是掙紮與不甘。
    此時,白雪霽緩緩走上圓台,目光清冷,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
    “柳先生。”她輕聲開口,聲音如同湖麵上的清風,帶著一股淡淡的溫柔,“一炷香的時間已到,若還有詩作未成,也不必過於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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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山居聞言,身體微微一顫,隨後深吸一口氣,緩緩放下手中的毛筆。
    他抬起頭,目光複雜地看向站在一旁的麵具男子。
    那目光中有不甘,有佩服,更有一抹深深的敬意。
    片刻後,柳山居深深鞠了一躬,聲音低沉卻異常堅定:“柳某才疏學淺,今日當著這位公子的詩作,無論如何下筆,都隻覺得黯然失色。”
    “柳某……認輸!”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什麽?柳山居認輸了?”
    “他可是詠菊大家啊!竟然也無法與麵具公子一較高下?”
    “這一局,真的被麵具男子一人所壓!”
    “柳山居都認輸了,這麵具男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觀眾席間的議論聲如潮水般爆發,所有人都被柳山居的認輸之舉震撼到了。
    佳麗席上,紅衣翩翩放下手中的折扇,輕輕歎息:“果然,他也輸了。”
    紫煙繞低聲說道:“今日的詠菊之局,已無懸念。”
    丹鳳朝陽嘴角浮現一抹淺笑,目光落在麵具男子身上,輕聲說道:“他,從未讓人失望。”
    而圓台上的麵具男子依舊神態淡然,似乎對於這一切並未感到意外。
    柳山居直起身,目光深深地看了麵具男子一眼,隨後緩緩退下圓台,整個人顯得格外沉默,卻也多了一份釋然。
    白雪霽站在圓台中央,目光掃過全場,輕輕開口道:“今日之局,已然分明。諸位,緣會前三首詩,已經皆有分曉。”
    “接下來,讓我們進行第一關最後一首詩作的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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