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梅寶釵成了紅顏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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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夫人萬萬沒有想到,梅寶釵不但沒有進門做妾,甚至都沒有與國公爺在一起。至少吳夫人沒有證據,
她隻知道,梅寶釵和國公爺成了京城有名的神仙朋友,能一起遊山玩水,品茗作詩,也能一起去賭場一擲千金,甚至還能一同去妓館逍遙。
國公爺在梅寶釵的引導下,一改往日形象,不僅關心妻女,也關心國家政事,而不再是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的國公爺了。
慕卿也因此得到了父愛,比養在國公府裏的少爺還要招國公爺的喜歡。
當然了,慕卿也不喜歡國公府的少爺,不僅是因為他是比慕卿小三歲的弟弟,還因為他的名字叫鹿邑。
沒錯,與慕卿前世的男人陸翊同音不同字,且鹿邑這個名字取自老國公爺立功的地方。當年老國公爺在鹿邑救下主子,才有了國公府的今日。
現任國公爺給兒子取這個名字的意圖昭然若揭,一來是想兒子能重現老國公爺的勇猛,二來是向皇家提醒,若是將來有個萬一,好歹看在鹿邑之戰的功勞上,放過國公府。當幕卿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她自己就腦補了許多劇情。
如果這個鹿邑就是那個世界的陸翊,那……同父異母是不能相愛的。
當然,也不是不可以,姐姐是可以因為愛弟弟做個扶弟魔的,但是姐姐與弟弟不能愛的轟轟烈烈。除非……沒有除非!
慕卿琢磨著要是這個鹿邑就是那個陸翊,那也是親弟弟,她最多能做個扶弟魔,不能再多了。故而,即便身邊已經有了鹿邑,慕卿的生活也沒什麽變化。每天不是吃吃喝喝就是跟著梅寶釵四處做才女。
寒來暑往間已經過去了十年,在這十年裏,慕卿已經長的如大人一般高了,這多虧了梅寶釵為她安排的六個廚師。
在這十年裏,梅寶釵依舊與國公爺保持不怎麽純潔的友誼而未嫁。她們之間的曖昧是如何拉扯的,慕卿不知道。
慕卿隻知道,梅寶釵與國公爺的關係已經發展到超然脫俗的地步了。
也因為過於超然脫俗,遭到世人的不理解,尤其是吳夫人不能理解,於是她找各種理由試圖破壞那二人之間的關係。
結果當然是未遂,不但未遂,二人也因為有了阻礙而更加堅定了彼此之間的情誼。
也就是說,本來沒有人反對他和梅寶釵在一起,他還要認真的看一看梅寶釵是什麽樣的人。現在有人站出來反對,那他便不顧一切的要和梅寶釵在一起。這裏的不顧一切隻是不顧梅寶釵的一切。
於是,國公爺對外宣稱梅寶釵是世間最美好的女子。
也因為過於美好,他無福獨自占有她,就隻能盡可能的保持自身的純潔,以便配得上她。吳夫人對這個說法相當的惡心,但是惡心也隻能忍者。
因為她沒有管的機會,跟沒有破口大罵的機會。在國公爺宣布要與梅寶釵雲遊後,她甚至連見麵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沒有機會不意味著不能創造機會。
在國公爺宣布要去雲遊後,吳夫人借著接回慕卿的由頭,找上了國公爺與梅寶釵共同創建的文化小屋。
這個文化小屋在吳夫人看來,就是國公爺與梅寶銀行苟且之事的地方。可在國公爺和梅寶釵眼裏,這裏是高潔的純在。
因為當初在建設這個文化小屋的時候,二人就約定,這小屋是用來收留天下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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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的沒錢的都能來,隻是有錢的來的時候最好帶點錢,而沒錢的雖不必帶錢,但得出點力。當然,要出的不是體力,而是腦力。
每一個在文化小屋借助的文人都要寫一篇治世之道。
雖然多數文人,尤其是窮苦的文人對治世之道的理解都是紙上談兵,但梅寶釵和國公爺的這個舉動確實保護了文人的麵子。
自十年前,這個文化小屋建成,吳夫人就將這裏視作汙穢之地,如今第一次踏足這裏,她連呼吸都覺得惡心。
國公爺聽到下頭傳話,說吳夫人來了,本還與梅寶釵興奮攀談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一個俗人來這裏作甚?”國公爺臉上的不耐煩對下人道“告訴她,就說我不在。”
下人一臉為難,隻用眼睛瞧著梅寶釵,但見梅寶釵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才默默的退了出去。“阿瑾何必這般。”梅寶釵一邊整理著這些年文人們寫的治國之策,一邊微笑著道“在婦道人家的眼裏,隻有後宅的四角天,她雖不能理解你的遠大誌向,卻與你好歹夫妻一場,在走之前,是該見一麵的。”
國公爺的名諱單字瑾,他隻許梅寶釵這般叫他。且每每梅寶釵這般叫他,總能將他心中的火氣平息。就像是烈火遇到了水一般神奇。
國公爺將這個神奇當作天注定的緣分,隻是苦於梅寶釵沒有嫁給他的意思,若不然,他早就將吳氏休棄,娶她進門了。
也因為梅寶釵沒有露出嫁給他的意思,他才能多年如一日的惦記著梅寶釵。這種男女之間的拉扯,最為曖昧的階段是情感之中最美好的階段。
梅寶釵就是了解這些,才讓國公爺不僅對她念念不忘,還充滿了十足的耐心。
“不是我不想見她,隻是每一次見她,她要說話的都是些規勸。”國公爺苦笑著道“她的那些規勸,無非就是想將我的身份早點給了鹿邑。”
說著,國公爺自嘲的笑了,苦笑道“如今我還沒死呢,就要兒子繼承爵位了,也虧她能想的出來。”
梅寶釵聞言一笑,道“你不是女子,不知道女子的苦,女子自小受到的教育便是從父,從夫,從子。如今這個年歲,從父是不行了,娘家不會管她的。從夫……”
說著,梅寶釵瞧了一眼國公爺,莞爾一笑道“恕我直言,國公爺這個夫君也不是靠譜的。”“這話如何說來。”國公爺急切的為自己辯白道“我隻是所遇非良人,才顯得薄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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