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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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裏頭,王大力帶著院子裏的小夥伴們喝得熱火朝天,酒杯碰來碰去的。院子裏,大人們都在自家門口嘮嗑呢,時不時往屋裏瞅瞅,看著那熱鬧勁兒,都忍不住感歎:“你瞧瞧,大力才回來一天,就又成孩子王啦。”
    易嬸子回到家,易中海立馬就問:“肉送過去了?”易嬸子笑著點點頭說:“送啦。大力這孩子,看著真招人喜歡,還說好了明天下午來看我呢。”這會兒易中海也就三十七八歲,還沒到一門心思隻想著養老的時候,心裏還惦記著要個自己的孩子呢,所以這人現在還算正派。他聽了就說:“那就好。大力回來了,老王家往後日子肯定好過多了。咱可不能在人情上差事兒,雖說咱家現在沒孩子,保不齊以後有了呢,到時候還得靠大力他們多照應照應。”
    易嬸子一聽,覺得是這麽個理兒。他倆今年都三十七八了,真要有了孩子,等孩子長大,他們都六十多了,要是有院子裏這些大哥大姐幫忙照顧,日子肯定不會差。於是就說:“還是老伴兒你想得長遠。”易中海聽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院子裏的人都對王大力組織的這場聚會挺高興。劉海中站在自家門口,看著熱鬧的屋子,心裏琢磨著:劉光奇比大力小幾歲,人家大力從部隊轉業回來,咋著也得是個小官,說不定以後能給劉光奇不少照應。這麽想著,他覺得自己拿兩根臘腸出來那是太值當了。
    另一邊,許大茂他爹許富貴,正跟老伴兒念叨呢:“你知道不,王大力複原回來了,還是從解放軍複原的。現在可是解放軍當家做主,就憑這,王大力以後指定有大出息。往後啊,說不定能給大茂幫上大忙。”許大茂他媽聽了直點頭。所以啊,許富貴對小輩們的這場聚會,那是打心眼裏支持。
    可就在大家都開心的時候,有個人正偷偷摸摸地隔著窗戶,一臉陰冷地盯著傻柱家看呢,這人就是劉三。劉三是國民黨保密局留下來的特務,一年前才租到這四合院住。下午猛地發現院子裏回來個當兵的,看著還像個當官的,心裏“咯噔”一下,警惕起來,暗自尋思:該不會是來抓我的吧?於是,他就偷偷地在那觀察著,大氣都不敢出。
    酒喝了不少,菜也吃得差不多了,王大力瞧著那些吃得直打飽嗝的小孩子們,笑著問:“你們吃飽了沒啊?”這些小家夥大多沒怎麽見過王大力,就算見過也早記不得了,一個個也就七八歲到十歲以下的模樣。他們七嘴八舌地回道:“吃飽了,大力哥!”王大力接著說:“吃飽了就回家去吧,我和你們這些大哥們還有話要說。”“好嘞,大力哥!”說完,小家夥們就像一群歡快的小鳥,蹦蹦跳跳地跑回家了。四合院就這麽大點兒地方,確實也用不著送。
    閆解成一進家門,他爹閆富貴就迫不及待地問:“你吃的啥呀?”閆解成滿臉得意,顯擺道:“哎呀,爹,我們吃得可好了!有牛肉、羊肉,還有排骨,什麽豆腐、白菜,啥都有,整整十多個菜呢!”閆富貴一聽,心疼得直咂嘴:“白瞎了,太浪費了!這麽多肉,要是咱家自己吃,能吃好幾個月呢。”閆解成聽了,不屑地微微撇撇嘴,對他爹這摳門勁兒太了解了,也懶得再搭話,轉身回房間睡覺去了。
    再看這邊,王大力和傻柱、傻根、劉全、賈東旭、劉光奇還有許大茂幾個人還圍在桌旁熱火朝天地說著話。賈東旭滿臉期待,一個勁兒地央求王大力講講當兵的事兒。王大力瞧他們一個個眼巴巴的,求知欲這麽強,便說道:“行嘞,那我給你們講講我當兵時遇到的一件驚險事兒。”
    “那是在一次邊境巡邏任務中,我們小分隊深入山區。那地方山高林密,路特別難走,到處都是毒蟲野獸。走著走著,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奇怪的動靜。我當時就感覺不對勁,示意大夥小心戒備。沒一會兒,就從樹林裏竄出一群敵對團夥。他們一看就是有備而來,火力還挺猛。我們被打得措手不及,隻能邊打邊撤,找有利地形還擊。”
    “有個戰友不小心腿部中彈,摔倒在地。我二話不說,直接衝過去,想把他拉到安全地帶。子彈在我耳邊‘嗖嗖’地飛,感覺就差那麽一點兒就能打中我。好不容易把戰友救回來,可我們的彈藥也快見底了。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旁邊有個山洞。我帶著大家趕緊往山洞裏撤,利用山洞的地形和敵人周旋。”
    “敵人把山洞圍了起來,不停地朝裏麵射擊。我們隻能趴在地上,尋找反擊的機會。就在大家都有些絕望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山洞的頂部有個裂縫,隱隱約約能看到外麵的亮光。我靈機一動,帶著幾個戰友,利用繩索和匕首,一點點爬上裂縫,從敵人的後方發動突襲。這一下,敵人被打得暈頭轉向,亂了陣腳。我們趁勢發起衝鋒,和敵人展開近身搏鬥。一番苦戰之後,終於把敵人擊退,成功完成了任務。”王大力講得繪聲繪色,大夥聽得目不轉睛,時不時發出驚歎聲。
    賈東旭他們聽得目瞪口呆,回過神後,賈東旭唏噓地說:“大力,你當兵時太苦啦,遭這麽多罪,真不容易。”傻柱附和:“可不是嘛,大力哥,太讓人佩服。”
    這時,賈東旭臉上浮起壞笑,說:“大力,還記得咱騙鬼子小孩糖的事兒不?”說完,自己先嘿嘿笑。
    王大力笑著回憶:“咋會忘!那天在胡同口玩,看到一個日本小孩拿著不少糖,包裝花花綠綠,饞得咱不行。”
    “我們幾個一合計,全哥先上去,用日語跟小孩套近乎,說我們知道個好玩的遊戲,能讓糖變得更多。小孩一聽,好奇得很。”【是的你們沒看錯,小鬼子在統治北京的8年裏實行的是日語教學!】
    “接著,我拿出個小盒子,跟小孩說把糖放進去,念幾句咒語,就能變出雙倍。小孩半信半疑,可架不住好奇,放了一把糖進去。”
    “光奇在一旁裝模作樣地念咒語,我悄悄打開盒子,把糖拿出來藏好,然後裝作驚訝地說:‘哎呀,糖被神仙帶去更好玩的地方啦,我們一起去找找!’”
    小孩信以為真,跟著我們跑。跑著跑著,我們瞅準時機,一哄而散,躲進熟悉的院子裏。小孩找不到我們,隻能幹著急。
    說完,自己先哈哈笑了起來,賈東旭他們也跟著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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