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編造的謊言,新學期和永恒歸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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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娜介紹完自己後就縮回到《唱唱反調》後去了,似乎沒準備解釋解釋她為什麽會突然冒出最開始的那句話。
    哈利奇怪地想要撓頭:“所以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
    “這個啊——”盧娜翻過一頁紙,又朝他笑了笑,“她玩的不太開心,帕德瑪認為你不肯跟她跳舞,對她也不是很好。”
    “但是我想我是不會在乎的。”她像是在接上一句話,又像是另起了一句,讓人完全搞不清楚她到底在說是如果她跟哈利跳舞的話她不會在乎這些,還是說她隻是不會在乎這些。
    羅恩在一旁張大了嘴,而金妮則是捂著嘴防止自己咯咯地笑出聲來,納威還在狀況之外,捧著他的米布米寶不知所措地看著大家。
    在大家奇怪的反應中,盧娜最後還渾然不覺似的若有所思地補上了一句:“我不太喜歡跳舞。”
    好吧,哈利是真的被她給搞糊塗了。
    他抬起手看看腕上的表,對他們說:“時間差不多了,我想我跟赫敏得先去其他車廂看看了。”
    羅恩頓時閉上了張大的嘴巴,語氣平平地回複:“對,是該到時間了,你們可以去別處轉轉,看看馬爾福他們在耍什麽把戲,或者抓住克拉布和高爾的小把柄什麽的……”
    “羅恩,我們不能濫用職權!”赫敏嚴厲地打斷他的話。
    羅恩聽罷,直接雙手一攤就靠在了椅背上閉上了眼,像是完全拒絕與赫敏他們說話。
    有點糟糕的發展。
    赫敏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拽著哈利出去了。
    ……
    “小朋友,這可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高高豎起的堡壘中,老人蒼老的眼神依然如鷹爪般銳利,僅僅隻是對視就仿佛已經被天空的猛禽狠狠扼住了命運的後頸。
    “我就是特地來見您的,格林德沃先生。”他麵色冷淡,沒有絲毫退卻的怯意,“如果真要講起來,其實我跟您也差不了多少歲數。”
    “哦——”格林德沃的眼神在他身上上下掃視了一下,最後慢悠悠地收回,“可惜這也跟我毫無關係,如果你是想知道老魔杖的事情,我隻能說無可奉告。”
    縱使是人已入老年,格林德沃身上代表輝煌曾經的風暴卻從未停歇,明明是那麽簡單的一句話,可聽見的人們下意識地就會去選擇相信。
    吸引著巫師們垂拜在他腳下的屈服力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散去,應該說這段久遠的監禁時光磨損了這位魔王曾經宏大的誌向,更打磨了他真正的意誌與曾經模糊的訴求。
    有點遺憾,但也願意就此為……赴死。
    “不不不,格林德沃先生,我想您應該是理解錯了。”少年站在陰暗的樓梯口,窗外斜照下來的陽光完全落不到他的身上。
    他的唇角微勾,露出了出現在這片地界後的第一個微笑。
    “我是為老魔杖而來,但是我的目的卻不是它。”萊拉嘴裏叼著他額邊垂落下來的發絲,小小的豆豆眼好奇地看著對麵頭發花白的老人。
    塔納托斯走近一步,手插入風衣的外口袋中,“我知道老魔杖在誰的手裏。”
    意料之中的,原本還一副頹喪老人風的格林德沃瞬間站起身來,巨大的壓迫感隨著他的陰影的拉長沉重地落下,有那麽一刻塔納托斯下意識地攥緊袖子中的魔杖。
    多致命的氣場啊——因為鄧布利多嗎,就算是一種可能的猜測也不願意有人因此而去傷害他……
    感人至深。
    應該是這麽講的對吧。
    在格林德沃真正被撩起殺心的那一刻,塔納托斯從風衣的口袋中拿出了兩根仍然散發著光華的紅色羽毛。
    或許旁人還一眼認不出來那是什麽東西,但是這個旁人之中絕對不包含格林德沃。
    僅僅是一個照麵,他身上原本升騰的殺意就盡數消散下去,另一種難以言說的壓力代替了它重新席卷了這間狹小的囚室。
    塔納托斯毫無感覺似的把羽毛放在手心,伸向前攤開給格林德沃看。
    “放心,格林德沃先生,我不算是鄧布利多教授青睞的學生——我可不敢去比救世主在教授心中的地位,我隻是跟福克斯關係比較好而已。”塔納托斯眼中藏著戲謔,“但是僅僅如此應該也能證明我的誠意了吧。”
    格林德沃沉默了一會兒,良久冷嗬一聲拿走他手上的鳳凰羽毛。
    如果不是鄧布利多授意,福克斯也絕對不會容許別人拿走自己的羽毛,所以說這還是過了鄧布利多的明路——至於另一個“學生”……
    格林德沃嘴角霎時間拉平,感覺自己的後槽牙隱隱作響。
    “你想做什麽?”他問。
    “我希望您能陪我演一場小小的戲——”
    記憶到此結束,銀色的記憶之外的類銀色包裹物脫落,原本毫無修飾的記憶慢慢消散在空氣中。
    如果當初裏德爾選擇去看那瓶玻璃瓶中的記憶,看到的也隻能是塔納托斯來到紐蒙迦德質問並殺死格林德沃的場景,而這一舉動也剛好能幫助塔納托斯評估後續的發展方向。
    畢竟裏德爾的信任是他行動順利進行的關鍵項呢。
    不過好在事情一直在向最好的方向走去,塔納托斯故意讓大家的舉動大致沿襲那個世界的世界線發展,雖然用這種方法進展速度不快,但是勝在安穩。
    塔納托斯撐在洗漱間的鏡子前,慢慢清空已然有些負載的大腦。
    就在這時,他印在地上的影子動了動,一股奇異的電流感竄上他的脊骨,刺得他眉頭一皺。
    【戈黎尼婭?】塔納托斯強忍著不適在腦海中叫道,【你做了什麽?】
    不用戈黎尼婭說,塔納托斯也知道絕對是它那邊出了事情了,戈黎尼婭一回歸他的影子強烈的分異感就如開閘的洪水般占據了他的整個思維,仿佛要把它完全驅逐出去才行。
    戈黎尼婭沒有回話,蠕動的黑色物質嚐試著離開了他的影子,分異感瞬間跟融化的雪水般從他的血管中退去。
    塔納托斯手一軟,差點沒磕在洗手台上。
    身後黑霧在地麵上匍匐了一會兒,開始慢慢凝實成一個形狀,它越來越高,最後在鏡麵上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也印出了塔納托斯猛然睜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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