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是表麵上的幹淨，而是某件事，某種感覺，讓莫辰天這麽覺得。
    所以，發現馮妙表裏不一的時候，濾鏡才碎得那麽快。
    阿啟：“是啊，他每年匯一筆過去，基本都是不動用的，是給自己的退路。”
    柳芸：“嗬嗬……退路？想得倒是好。”
    “莫辰天是不是發現了他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是因為馮妙？”
    阿啟：“有感覺，但是沒有證據。”
    柳芸：“現在這樣了，要什麽證據？”
    阿啟感慨：“居然就放過了馮妙，真不知道他居然還有聖父屬性。”
    柳芸：“哪裏是放過了，隻是不願意在馮妙身上再浪費什麽了而已，再說了，他很清楚馮妙想要什麽，如今這樣，估計沒幾個人敢接手她。”
    “曾經背靠莫辰天，她沒少得罪人，除非徹底退圈，否則她的日子不會好過。”
    “退圈……以她現在養成的消費觀念，恐怕支撐不了多久吧！”
    “你不是說，她經紀人，那個叫程蓮的賬戶上都比她有錢？”
    當然，程蓮的賬戶已經被凍結了，人也進了局子裏。
    相比之下，馮妙要幹淨一些，有些事情都是程蓮去做的。
    馮妙每次都是口中吩咐，沒有留下把柄，推說自己不知道，程蓮就百口莫辯。
    程蓮不是公眾人物，少掉很多開支，倒是沒有馮妙來得大手大腳。
    而且程蓮也沒少靠著馮妙賺黑心錢，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互相利用而已。
    阿啟：“這麽說，是呢，最近幾天馮妙搭上了一些以前看不上的資本，但看起來人家都隻是玩玩，根本沒人答應給她資源。”
    柳芸：“現在的風氣變了，不好塞人了，估計感興趣也是因為以前她的高傲和不屑……”
    阿啟：“以前她最看重的東西，現在倒是完全不在乎了。”
    “女主光環還能影響這種想法？”
    柳芸：“主要她也沒有別的東西可以利用了，不怪她能讓莫辰天覺得幹淨，嘖嘖……從最底層走出來，還能保住清白確實不容易，這個圈子……大染缸……”
    阿啟：“說不定是女主光環的保護呢？”
    柳芸：“現在就說不清楚了，不如說說現在吧，馮妙還想沒有女主光環了？”
    “那張臨淵呢？男主光環還在不在？”
    “這麽說，男女主都沒有太正式的認識，就被拆散了？”
    她前世怎麽沒想到這茬呢？
    真是錯過了一條捷徑。
    不過……前世就算知道也很難，畢竟男女主還沒認識就策反了男主。
    在年代的世界裏，她認識的男女主，基本都愛得死去活來了，哪那麽容易策反？
    不過，這一點得記下，將來若是有機會，可用。
    阿啟：“張臨淵的氣運還是挺高的，男主光環還在不在不清楚，至少沒有因為馮妙而損傷。”
    柳芸：“那當然，他畢竟不是一般的男主，而是背負著炎國一些國運的存在。”
    “那現在是什麽情況？女主光環轉移？出現新的女主？還是說，就這樣沒有女主這東西了？”
    “就這麽消失……那這世界未免太容易了吧！”
    阿啟：“不知道啊，世界意識很微弱，根本無法交流。”
    “指不定就是怕宿主對付不了女主光環，故意搞得這麽明顯，誰知，宿主的切入點很奇妙，變成了超級簡單模式。”
    柳芸：“若是女主光環轉移……也不知道男主會不會變？”
    如果男主不變，隻能說，張臨淵會很好用。
    如果男主變了，不知道下一個男主能不能扛得住張臨淵的出手？
    畢竟張臨淵這樣的配置，已經算是巔峰了。
    要想超過可不容易。
    這麽想的話，不管怎麽說，讓張臨淵出手都能將事情變得簡單。
    若是張臨淵都對付不了，這不是還有邵紅等人？
    再說了，劇情中的張臨淵可沒有覺醒異能，還是空間係的……這把刀磨得可鋒利了。
    嗯，在這個世界幹得最值的一件事，就是將張臨淵救醒了。
    果然，廣撒網是有用的。
    阿啟回答不了柳芸的問題，暗搓搓的溜走了。
    而張臨淵那邊收到柳芸的消息後，立刻關注起了莫辰天。
    本以為這人的事兒已經過去了，沒想到還有不少尾巴。
    張臨淵也服氣，這次一定要盯著徹底解決掉才行。
    不然，每次都讓前輩提醒，還以為他辦事能力多差呢！
    原本以為莫辰天那些罪名，足夠吃花生米了，再不濟也是個無期，正常來說這人已經完了。
    哪曾想，竟然還能蹦躂。
    居然還有錢活動，不然沾裏麵的髒事兒？
    這……有點意思。
    張臨淵立刻去查到底是誰幫忙打了招呼，雖然沒有特殊優待，也沒有特別的吩咐不算錯，但是開了這個口，查一查總沒問題吧！
    倒是沒想到，確實拔出蘿卜帶出泥，查出了好些有問題的人。
    該下課就下課，該擼掉就擼掉……
    以至於莫辰天那幾個好友相繼出事，有的進局子了，有的在行業內混不下去了，改行了，有的罰款頗多……總之，不太好過就是了。
    這些人，還真的就不無辜。
    莫辰天幹的那些事兒，總歸是要有人幫忙掃尾的，比如某個做律師的。
    在局子裏看見這位朋友，莫辰天大驚：“你怎麽進來了，發生了什麽？”
    朋友看他的眼神無比複雜：“東窗事發而已，你覺得呢？”
    莫辰天：……
    終於有些崩潰，想到最近突然難過的日子：“我都沒管馮妙了，他們，還不放過我？”
    朋友：“當初你做那些事，我也勸過你啊，你不也沒放過一些無辜的女人嗎？”
    “我覺得他們就是看不得你在裏麵過得太好。”
    “而且，那些罪名，可能會從重判決。”
    這哪裏還是馮妙的事？
    不是想不到，隻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莫辰天：……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絕望，原來，是這麽的無力和無助。
    特別是朋友告訴他，他國外賬戶裏的錢沒了，被人轉走了，他成了徹底的窮光蛋。
    另外，以前某些經過他之手遭難的人都得到了一筆賠償金……這一係列操作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就是不放過他啊！
    莫辰天的精神氣瞬間沒了，整個人蒼老了十歲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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