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臨淵冷哼的吐槽：“你們這變身就沒皮的習慣多麻煩啊！又沒有空間裝點日常用的東西什麽的……”
    小蝙蝠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臉色蒼白的美男，一邊穿衣服，一邊眼睛發亮：“聽說你們炎國研究出了隨身空間，是不是真的？能不能給我搞一個？”
    “我拿東西換啊，你們要什麽？情報資料？錢？產業？或者是炎國的文物？”
    張臨淵深深的看他一眼：“長得醜，想得倒是美。”
    哈羅德整個一頓，眼睛冒火：“你說誰醜？”
    他可是懂炎國語言的，聽得懂這話，表麵意思。
    張臨淵冷哼一聲：“誰應說誰。”
    哈羅德：……不能動手，好煩啊！
    他堂堂吸血鬼大人，什麽時候吃過這種虧？
    行吧，自從遇見這幾個炎國人就經常吃，吃著吃著就習慣了。
    見到柳芸，哈羅德當即告狀，“這個姓張的說話真難聽，我不高興了，原本我是想來告訴你關於爭奪戰的消息，現在我不想說了。”
    張臨淵：……外國是不是不懂內涵，才這麽直白的？
    柳芸：……不錯啊，都知道炎國人的姓氏構造了，居然知道張臨淵姓張呢！
    柳芸看了張臨淵，張臨淵握緊了拳頭，正想低頭認個錯，還是爭奪戰的消息要緊。
    卻聽見柳芸不疾不徐，淡淡的說道：“你說不說？”
    在她這裏，讓她逼自己人服軟？
    想什麽呢？
    隻要不是不可饒恕的大錯，她肯定偏袒張臨淵啊！
    就算真的有錯，也不會當著哈羅德的麵懲罰，私下裏再說。
    說到底，哈羅德就是個外人。
    最重要的是，哈羅德是不是忘了，他可是在傀儡符的控製之下，他有說不說的自由嗎？
    哈羅德張了張嘴，心口一緊，似乎感覺到了什麽危險，連忙脫口而出：“說說說，一定說……”
    話音一落就委屈極了，他巴巴的趕過來，就不能站在他這邊一次嗎？
    柳芸輕笑一聲，打一棒子給顆甜棗，直接扔給哈羅德一包血袋。
    嗯，上次在洛克菲勒醫院順的，平日裏也沒有消耗，就喂了這隻小蝙蝠。
    “為什麽不打電話？”
    哈羅德拿著血袋，立刻掏出一根空心的銀吸管，插進去美美的喝了起來，“我還是怕泄露消息，正好最近沒事就親自過來一趟，而且，聽說炎國過年很熱鬧的，還有許多好吃的……”
    柳芸：“……你能吃東西？”
    哈羅德瞪大了眼睛：“為什麽不能？我有消化係統啊！”
    “我們隻是最愛喝血而已，其他的美食也喜歡的。”
    柳芸：……
    張臨淵身體鬆了下來，拿起桌上的水果默默削了起來，沒有插話的意思。
    柳芸看哈羅德喝美了，覺得這小蝙蝠也挺好養活的：“什麽消息這麽重要？”
    哈羅德坐直了，表情嚴肅了起來：“我打聽到，權利島爭奪戰，很可能要提前了。”
    “算算時間，很可能你們炎國過了年後的這一年就會進行。”
    柳芸和張臨淵的神色都微微一凝。
    張臨淵：“原本也就兩年了，提前一年而已。”
    “想想爭奪戰一百年一次，提前一年，都不算什麽。”
    哈羅德點頭：“確實不算什麽，所以，大家都答應了，大概率就會這麽確定下來。”
    柳芸：“大家？到時候對炎國就是告知了吧，哪裏會征詢炎國的同意？”
    “何況，炎國本身就是第一次參加，什麽都不知道，哪有什麽決定權？”
    張臨淵點頭，不過這個消息確實挺重要的。
    炎國發展迅速，最近暗地裏的任務挺多的。
    若是臨近出發了才告知炎國，恐怕很多高手都在任務中，搞不好根本無法召集到足夠的人去參加爭奪戰。
    現在知道了，有意識的調配任務，盡可能的保存新生力量，隨時通知隨時可啟程，才不至於被坑。
    張臨淵有些複雜的看著哈羅德。
    雖然是被傀儡符控製的，但確實是個重要事件，還特意親自來一趟？
    總感覺不至於啊！
    這人特意來炎國是幹啥的？
    柳芸也這麽想，“這有什麽是你必須親自來的？你是缺這點機票錢？還是缺簽證和身份？”
    一隻蝙蝠跨海飛過來，也不嫌累得慌？
    哈羅德訕訕的，“習慣了，真習慣了。”
    “這樣想走就走，多方便啊！”
    柳芸：“……在炎國你可是黑戶的，還是偷渡黨，你哪裏都去不了好嗎？”
    “還是說，你傳完消息就回去了？”
    哈羅德噎著：“我就想到處逛逛，以蝙蝠的身體也可以的。”
    柳芸：“嗬嗬，想多了，如今炎國到處都是監控，你真以為可以像在外國那樣隨心所欲？”
    哈羅德頓時懨懨的。
    張臨淵別開眼，不想開口說幫忙去補辦身份證明。
    柳芸無語，這就是有大門不走，非要上房揭瓦的後果。、
    “之前你說受了很重的傷，是怎麽回事？”
    “bcia都自顧不暇了，還有人能傷到你？”
    哈羅德：“沒什麽，就是探聽消息的時候，bcia隻是勢力之一，而且當時老大你去掀翻總部的時候，很多異能者都在外作任務，留守的並不多。”
    “bcia雖然損失慘重，但也不至於爬不起來。”
    “而且，我們的天敵還有別的，比如那些信上帝的……”
    柳芸有些意外：“這麽努力？”
    哈羅德狗腿的一笑，什麽優雅，什麽高貴，都不重要了，“那是當然，老大吩咐了……而且，爭奪戰的事情按照正常時間也馬上就要開始了，再拖下去，一切可能都不用打探了，到時候就能都清楚。”
    柳芸搖頭：“那肯定不一樣的，他們能讓我們知道的事很有限。”
    “必然有很多內情不會讓我們知道，你的任務就是這些，盡可能多的打聽隱藏起來的秘密，我們才能更好的規避危險和算計。”
    “你想在華夏呆著休養也可以，我會讓人給你辦個入境身份，過完年再說。”
    哈羅德眼睛一亮：“好啊好啊！”
    然後想起什麽，蒼蠅搓手手，“那個，可以裝東西的空間，能不能給我一個啊？我回去了還能到處去拿炎國的文物給送回來不是？”
    “有些人藏得可緊了，不好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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