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華國大叔,欠錢不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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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安聽後,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因為沒錢啊。”
    他的話音剛落,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畢竟,一提到錢這個話題,大家都心知肚明,在場的所有人加起來,恐怕都沒有林安資產的零頭多。
    就連以收版權費而聞名的工藤優作,在財富方麵也遠遠不及林安。
    可以說,林安的財富已經達到了一個令人咋舌的程度。
    雖然不知道具體有多少錢,但是你隻需要知道他很有錢就行了!
    一個寫小說的,再怎麽有錢也沒辦法和那些上流人士去比較財富。
    但有一個人例外,他的名字叫做糖加三勺......
    咳咳,這個人就暫且不提了,他有無上偉力。
    就這樣,幾人又簡單的聊了一會兒後,林安就先帶著宮野誌保回去了。
    夕陽的餘暉透過車窗灑在車內,給兩人的身影鍍上一層柔和的金邊。
    宮野誌保望著窗外飛逝的景色,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淺笑。
    林安偶爾側頭看她一眼,兩人之間流淌著一種無需言語的默契。
    “誌保,要不要開車去隨便轉轉?”
    林安看著坐在駕駛位置上的宮野誌保,笑著問道。
    他的聲音溫潤如玉,仿佛能撫平所有褶皺的心事。
    宮野誌保自然不會拒絕林安,於是點頭說道:“好呀林安哥,反正現在時間還早,也不急著回家呢。”
    她發動汽車,引擎發出低低的轟鳴聲,如同兩人此刻輕快的心情。
    車窗外,晚霞將天際染成橘粉色,道路兩旁的樹木隨風搖曳,仿佛在跳一支無聲的圓舞曲。
    一路上,林安和宮野誌保說說笑笑的,討論著阿笠博士明天的婚禮。
    車內彌漫著溫馨的絮語,與窗外漸濃的暮色交織成一片寧靜的畫卷。
    然而,這份寧靜很快被遠處工地上的異樣打破。
    宮野誌保敏銳地注意到前方工地旁聚集著一群人,其中隱約傳來壓抑的哭喊聲。
    林安也皺起了眉頭,降下窗戶,放慢了速度。
    不遠處,一位大叔卑微的跪在了地上,仿佛在哀求著什麽。
    他身上的工服沾滿灰塵,膝蓋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磨出斑駁的痕跡。
    周圍圍著一群穿著西裝革履的人,他們冷眼旁觀的模樣,如同看客圍觀一場拙劣的表演。
    “求求你們了!把欠我的工資還給我吧!我的妻子在華國馬上就要做手術了,她需要錢啊!”
    那位大叔的聲音沙啞而顫抖,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隻不過,他的日語非常的蹩腳和不熟練。
    他顫抖的手死死拽住為首那位男人的衣角,指甲因用力過度而泛白。
    汗水混著淚水在臉上蜿蜒而下,映出他深陷的眼窩和憔悴的麵容。
    林安聽到了那位大叔的話之後,眉頭瞬間皺得更緊,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
    他原本沒打算多管閑事,可那聲“妻子需要手術”卻像一根刺紮進了心裏。
    什麽事能讓一位飽經風霜的男人屈服?
    隻有他家人需要錢的時候,就能輕易的做到......
    “工資?哈哈哈,我什麽時候欠你工資了啊?
    你一個華國人免費替我打工,那是你的榮幸!”
    為首的男人穿著一身棕色的外套戴著一副眼鏡,儼然是他們這些人當中的老板。
    他誇張地大笑起來,皮鞋尖厭惡地踢開大叔的手,
    “就算你去報警又能怎麽樣?警察會管你嗎?我不妨告訴你,警視廳裏也有我的人!”
    他身後的跟班們立刻附和著哄笑,笑聲尖利刺耳,如同夜梟的啼鳴。
    有人甚至掏出手機錄像,臉上掛著戲謔的表情:“看看這老東西,跪在地上像條狗似的,我得錄下來好好的保存!”
    林安停下了車,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關節因用力而發白。
    宮野誌保轉頭看向他,眼中滿是擔憂:“林安哥,那些人看起來不好惹……”
    她聲音微微發顫,卻強裝鎮定。
    林安深吸一口氣,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誌保,你在車上等我。
    記住,無論發生什麽都別下車。”
    他的眼神如同淬了火的刀刃,冷冽而堅定。
    宮野誌保還想說什麽,卻最終隻化作一句輕顫的叮嚀:“那你注意安全……”
    “嗯。”
    林安簡短地應了聲,推開車門。
    暮風卷起他額前的碎發,露出一雙沉如深潭的眼眸。
    他大步走向人群,每一步都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工地上的沙礫在他腳下簌簌作響,仿佛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對峙伴奏。
    為首的男人瞥見林安走來,輕蔑地嗤笑一聲:“又一個多管閑事的?小子,我勸你少摻和——”
    話未說完,林安已站在他麵前,身高帶來的壓迫感讓男人下意識後退半步。
    “欠薪不還,還把人逼到這份上,你們良心被狗吃了嗎?”
    林安的聲音不高,卻字字如錘,砸得周圍哄笑的人群瞬間安靜。
    他蹲下身,將大叔扶起,掌心觸到他冰涼顫抖的手時,心頭猛地一抽。
    “小兄弟,你快走吧,謝謝你替我出頭,他們真的不好惹啊!”
    那位大叔淚眼婆娑地說著,臉上布滿了皺紋和歲月的痕跡。
    雙手顫抖地握著林安的胳膊,似乎在用盡全身的力氣勸說他離開。
    林安卻是輕輕的拍了拍他的手背,用華語溫柔地說道:“大叔,我也是華國人,你應該是來東京打工的工人吧?”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溫暖,仿佛在告訴大叔,他並不孤單。
    那位大叔明顯的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後說道:“是...... 我是來東京打工的,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眼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喂!你們兩個人在那裏嘰嘰咕咕什麽呢?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那為首的男人怒聲的嗬斥道,他的臉上充滿了怒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凶惡。
    林安沒有回應他,而是繼續的安撫了大叔幾句:“沒關係,他們欠了你多少錢,我都會讓他們加倍吐出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讓大叔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希望。
    “混蛋!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那為首的男人似乎是忍受不了林安對他的冷暴力,於是揮拳就要打過去。
    他的拳頭帶著風聲,迅速地向林安的臉部襲來。
    林安冷笑一聲,速度快到幾乎看不見,手掌瞬間就按著那男人的臉,讓他的後腦勺砸在了地上。
    整個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氣嗬成,讓人歎為觀止。
    當然,林安可是控製了力度的。
    他知道,如果一下子就打死了,那可就沒意思了。
    他想要的是讓這些人受到應有的懲罰,而不是簡單地取他們的性命。
    有時候,活著可比死去要痛苦多了......
    隨後,林安抓起了他的頭發,讓他的頭被迫抬了起來,笑著問道:“你剛才不是挺狂的嗎?”
    林安抓著工地老板的頭發
    ps:怎麽說,牢作我沒讓你們失望吧,四級了是真會給你們放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