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王母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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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所謂的真龍與不死鳥,事實上隻不過是他神秘的陰陽武脈的演變而已。
這是無意之間發現的武脈奧秘與運用——千變!
陰陽武脈可以任他隨心所欲化作他所知的一切物,且並不隻是簡單的演化,而是具備演化之物的一切威能。
“如此天賦……讓人敬畏啊。”
背劍老者歎息,苦笑道:“原本我以為,我可以搶一搶人的,但現在……我竟然覺得,我們幾家都沒資格。”
上三宗。
宰執天下,將整個大陸均分,淩駕於世俗之上。
但現在,這三大仙宗認為,自己沒有資格去爭搶寧長安的歸屬。
而是……寧長安可以隨心所欲的在他們三家之間選擇。
並且,無論是選擇那一家,他們都會歡欣鼓舞的迎接,甚至會因為被寧長安選擇,而感到榮幸。
“寧長安!你什麽時候會的煉丹?我怎麽不知道?”陳嫣然此時突然開口。
她被連續兩個耳光,抽蒙了很久。
直到此時,她才醒悟,冷笑道:“吹牛也要有點依據……你,確定你會煉丹?”
所有人目光都皺起,看向寧長安。
是啊。
區區十七歲的少年,真的有這麽讓人畏懼的天賦嗎?
“你的意思是寧長安不會煉丹?”背劍長老看向陳嫣然。
陳嫣然冷笑,她說的篤定。
但很快,就被靈獸閣的閣主一耳光抽在臉上。
“你憑什麽打我?”
陳嫣然大怒,雙眼紅紅。
她順遂慣了,被人吹捧慣了。
但今天,在萬丈人麵前,被連續抽了三個耳光。
“賤人就該閉嘴!”靈獸閣閣主很不給麵子:“你算是什麽玩意?也配質疑寧公子?”
說完,他看向眾長老,道:“我四海商會,願給寧長安作證,他的確是很了不得的煉丹師,遠超王城四海商會的煉丹師。”
陳嫣然腳步踉蹌了一下:“你……什麽時候會的煉丹?”
“一直會啊。”寧長安眨了眨眼。
陳嫣然臉上的表情很詭異。
似憤怒,似後悔……
突然,扭曲道:“寧長安,你不覺得你有今天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們嗎?”
所有人都被她這句話說懵了,都不可思議的望著陳嫣然,很難想象有人能無恥與下賤到這種程度。
似感受到眾人的目光,陳嫣然冷哼道:“難道不是嗎?若不是當時我們設計讓你被挖武脈,你哪裏能武脈二次覺醒?哪能有如此逆天的天賦?”
“啪!”
寧姝言雙眸發紅,手掌之上玄陰之力滲人!
陳嫣然半邊臉直接被抽爛了,啜泣道:“你這賤人,若有可能我寧願長安沒有這麽好的天賦!你知不知道,他當時差點就死了。”
寧長安展演一笑。
事實上,是死了!
原主已經死了。
但……更逆天的發言來了。
“但他不是沒死嗎?”陳嫣然哼道:“這就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無論怎麽看,他寧長安有如今造化,都是我們的功勞,所以……你當報答我。”
她好像說服了自己:“所以……你必須要補償我。”
陳嫣然刹那高高在上,像是個公主。
當然忽略被抽爛的半邊臉外。
“我也不貪心。”陳嫣然手一指圍繞著寧姝言飛翔的朱雀:“這隻朱雀給我,我們就兩清。”
陳嫣然眼中盡是瘋狂的貪婪!
如果她也有朱雀,那麽瑤池聖地的一切都是她的了。
“哪裏來的瘋子?”背劍老者怒斥,殺氣騰騰!
他修劍。
此生最是剛正不阿,最是眼裏不揉沙。
現在他想殺了這賤人!
寧長安幾人的恩怨,早就在寧長安三言兩語中說的清楚明白。
但竟然有人能這麽顛倒黑白,這麽不要臉,他真的忍不住了。
“嫣然,夠了,陳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陳驍竟然來了,身穿黑衣,長發飄散,氣息雄渾。
“抱歉了各位長老,舍妹精神失措,還請恕罪。”陳驍說的誠懇。
他這個解釋,竟然輕易就讓眾人信了。
因為他們覺得若非如此的話,很難想象一個正常人能說出這種話。
“哥……我說錯了?”陳嫣然還在不服:“如果不是你設計讓蘇昊少宗主來石塘縣,能有他寧長安今天的風光。”
陳驍眼神陡寒!
當即一拳轟出,陳嫣然如破袋子一般被擊飛數十米:“我看你的腦子是真的壞掉了,這些事也能胡編亂造?”
“裝什麽呢?陳驍。”寧長安的肉身又疼了起來。
撕心裂肺。
刻骨銘心。
這具肉身在顫抖,有怕也有恨!
這是刻在這具肉身上的恩怨。
“你還算不錯,我指的是天賦。”陳驍眼中有一抹凝重:“但……你不行,你落後了一年;這一年,就是你我之間的天塹。”
“是嗎?那在此地殺一場?”寧長安冷笑。
陳驍早就來了。
他早就感知到了。
剛好在他展示自己天賦的時候。
隱藏這麽久,隻是為看清他的底牌。
可,他寧長安無論前世今生,何時被人看穿過底牌過?
他說他是雙地級武脈,是四極煉丹師。
可他沒說他有三武脈,有乾坤鏡,還是抬手就可布出殺生大陣的陣紋師。
哪怕如今境界與陳驍有很大差距,但若想殺陳驍,付出代價並無不可。
“寧小友,你說的事,是真的嗎?”此時瑤池聖地長老,凝重看著寧長安。
沒等寧長安說話,寧姝言就作勢欲跪,但她這個架勢,卻是嚇得這長老亡魂皆冒,趕緊搶先在寧姝言之前跪在寧姝言麵前。
“聖女有事您請吩咐,王母大人馬上到了,請您相信,若真受了委屈,瑤池聖地不惜持帝兵也要為您討回公道。”這長老在長呼吸。
天呐!
好險!
如果這小祖宗真的給他跪了,他估計隻有自盡。
他將此地一切傳回去的時候,王母當即拍板決定寧姝言將是唯一聖女,唯一繼承者,且是帝器的唯一執掌者。
並在第一時間敬告天下,頒布王母法旨,將寧姝言認做義女!
他敢讓王母的義女跪?
寧姝言越想越委屈,她講述著那一年中的種種不易,沒有任何隱瞞。
“挖武脈?嗬,欺我家言兒身後無人否?”
便在此時,一道威嚴的女音,如炸雷般轟在整個王城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