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三個人的折子戲
    王永年走到她身旁，低聲問道：“小九，你在想什麽？”
    小九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我在想，若是這次能成功說服趙靈，或許我們真的能改變這場戰爭的走向。”
    王永年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堅定：“小九，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陪在你身邊。我們一起麵對。”
    小九轉過頭，目光溫柔而堅定：“永年，謝謝你。有你在，我便無所畏懼。”
    兩人的目光在夜色中交匯，仿佛有千言萬語在其中流淌。然而，他們都明白，此刻並非兒女情長之時。他們必須盡快行動，才能在這場風暴中找到一線生機。
    小船在海麵上緩緩前行，停在遠處的海平麵上。小九取出事先準備好的火把，點燃後高高舉起，按照特定的節奏揮舞著。火光在夜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仿佛在傳遞著某種神秘的信號。
    片刻後，遠處的小島後飄出一條小船，小船上也亮起了火光，回應著小九的信號。小九的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低聲道：“他們收到信號了！”
    王永年心中一緊，握緊了手中的刀柄，低聲道：“小九，小心行事。若有異動，立刻撤退。”
    小九點了點頭，目光堅定：“放心，我會小心的。”
    小船緩緩靠近，船頭上站著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正是靖海軍的戴鳴門，戴家四兄弟的老四。他目光銳利，直視著小九，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小九姑娘，王兄弟，許久不見。你們為何會在這裏？”
    小九微微一笑，語氣平靜卻充滿力量：“戴四哥，我此次前來，是想與靖海軍談一筆交易。不知你們可有興趣？”
    戴鳴門眉頭微皺，目光中帶著幾分審視：“哦？什麽交易？”
    小九直視著戴鳴門，語氣中帶著幾分懇切：“戴四哥，風靈教的所作所為，想必你也清楚。他們利用流民攻城，殘害無辜，早已背離了初衷。我希望你們能與世子聯手，共同對付風靈教，還那些無辜百姓一個公道。”
    戴鳴門沉默片刻，目光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看了看小九，又看了看她身後的王永年，忽然笑了起來：“小九姑娘，你的膽識令我佩服。不過，此事關係重大，我們也需要時間考慮。”
    小九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理解：“我明白你的顧慮。但我希望你們能盡快做出決定，因為時間不等人。”
    戴鳴門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深意：“小九姑娘，你放心。我盡快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請稍等，我立刻向大帥回稟此事。”
    說完，他揮了揮手，小船緩緩駛離，消失在夜色中。小九站在船頭，目光凝視著遠方的海平麵，心中思緒萬千。
    王永年走到她身旁，低聲問道：“小九，你覺得她會答應嗎？”
    小九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堅定：“永年，我相信她會做出正確的選擇。因為我們都明白，隻有聯手她才能重新成為棋手，改變這場戰爭的走向。”
    夜色深沉，海風依舊呼嘯。小九和王永年並肩而立，目光投向遠方的黑暗。
    戴鳴門離開後大約一炷香的時間，一艘?帆船緩緩靠近。帆船的甲板上傳來一陣沉穩卻輕盈的腳步聲。小九和王永年抬頭望去，隻見一名身披黑色披風、麵容冷峻卻英氣逼人的女子在幾名親信的簇擁下走了過來。她目光如炬，神情中帶著幾分威嚴與審視，正是靖海軍如今真正的首領——趙靈。
    趙靈走到船頭，目光掃過小九和王永年，嘴角微微揚起，語氣中帶著幾分熟稔與調侃：“小九，永年，真是稀客啊。沒想到你們會一起出現在這裏。”
    小九上前一步，目光直視趙靈，語氣堅定卻帶著幾分親切：“靈姐，許久不見。我此次前來，是想與您談一筆交易。風靈教的所作所為，想必您也有所耳聞。他們利用流民攻城，殘害無辜，早已背離了初衷。我希望靖海軍能與朝廷暫時聯手，共同對付風靈教，還天下一個公道。”
    趙靈眉頭微挑，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哦？小九，我記得當初你隨雷正南離開，現在應該是風靈教的一員吧！如今卻來勸我與朝廷聯手對付風靈教？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小九神色坦然，語氣中帶著幾分沉重：“靈姐，正因為我曾是風靈教的一員，才更清楚他們的危害。風靈教表麵上打著‘替天行道’的旗號，實則利用流民的性命去填平城牆，用無辜者的鮮血鋪就自己的野心之路。這樣的行徑，與朝廷的暴政又有何異？我無法再袖手旁觀，必須站出來阻止他們。”
    趙靈沉默片刻，目光中閃過一絲思索。她轉頭看向王永年，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永年，你最近在武城侯府過得可好，怎麽也跟著小九來勸我了？當初你下決心替華吉報仇，幫我打下青蓮縣城大門的時候，可沒這麽婆婆媽媽的。”
    王永年微微一怔，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趙靈，當初幫你打下青蓮縣城，是因為我看不慣方天的所作所為，也覺得你是個值得信任的人。如今風靈教的威脅迫在眉睫，我希望你能再次信任我們，聯手對付這個共同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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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靈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深意：“永年，你倒是會說話。不過，武城侯府與靖海軍勢不兩立，我們之間的恩怨，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化解的。”
    小九目光堅定，語氣中帶著幾分懇切：“靈姐，我明白武城侯府與靖海軍之間的恩怨。但眼下風靈教對靖海軍的威脅遠大於武城侯府。若是任由風靈教坐大，不僅整個東昌府會遭殃，靖海軍也難以獨善其身。與其各自為戰，不如暫時聯手，先除掉風靈教這個共同的敵人。”
    趙靈沉吟片刻，目光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她緩緩說道：“小九，你的提議確實有道理。但武城侯向來狡詐，我如何能相信他們不會在事後反咬一口？”
    王永年上前一步，語氣沉穩：“靈姐，武城侯府此次是真心實意想與靖海軍合作，我們可以簽訂盟約。侯爺承諾，隻要你願意攜靖海軍重新歸順，交出‘甘忠’首級。反叛之事可以既往不咎，青蓮縣也可以交給你管理。但有一個條件——你必須自行解決那些被風靈教裹挾至青蓮縣的流民，保境安民不得再生發生動亂。”
    趙靈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看著小九：“盟約？武城侯的盟約，我可不敢輕信。當年滿月教也曾傾力輔佐武城侯，結果如何，小九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小九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痛楚，但很快恢複了平靜。她直視趙靈，語氣中帶著幾分堅定：“靈姐，當年的悲劇正是因為雙方都充足信任對方，恰恰是因此而被奸人利用。但如今局勢不同，風靈教的威脅迫在眉睫，我們若不聯手，隻會讓風靈教坐收漁翁之利。我相信，靈姐是明事理之人，不會因一時的恩怨而錯失良機。”
    趙靈沉默良久，目光在小九和王永年之間來回掃視。最終，她緩緩開口：“小九，永年，你們的膽識和口才令我佩服。不過，此事關係重大，我需要時間考慮。你們先回去，待我與其他將領們商議後，會派人給你們答複。”
    小九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理解：“靈姐，我明白您的顧慮。但時間緊迫，希望您能盡快做出決定。”
    趙靈微微頷首，語氣中帶著幾分鄭重：“小九放心，我會盡快給你一個答複。”
    說完，她揮了揮手，示意手下送小九和王永年離開。兩人登上小船，船夫劃動船槳，小船緩緩駛離大船。
    夜風呼嘯，海浪拍打著船身發出低沉的轟鳴聲，夜風裹挾著海水的鹹腥氣息撲麵而來。小九站在船頭，目光凝視著遠方的海平麵，心中思緒萬千。
    王永年走到她身旁，低聲問道：“小九，你覺得趙靈會答應嗎？”
    小九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堅定：“永年，趙靈並非不明事理之人，隻要她明白風靈教給她帶來的利益遠遠大於危害，就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王永年點了點頭，心中卻依舊有些不安。他知道，這場談判的結果將直接影響未來的局勢，而他們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隻有耐心等待。
    王永年正欲再說什麽，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笑意。
    “小九，永年，稍等一下。”趙靈的聲音隨風傳來，帶著幾分慵懶與深意。
    小九和王永年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疑惑。船夫停下劃槳，趙靈靠近船舷，輕輕撫了撫自己的肚子，目光在小九和王永年之間遊移，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剛才有些話，我沒來得及說清楚。畢竟，咱們三個也算是老相識了，有些事情，還是當麵說開比較好。”
    小九微微一愣，語氣中帶著幾分謹慎：“靈姐，您還有什麽要交代的嗎？”
    趙靈輕笑一聲，目光落在王永年身上，語氣中帶著幾分意味深長：“永年，你還記得當初在青蓮縣城，你幫我打下城門的那一晚嗎？那天晚上，我們可是聊了很多啊。”
    王永年神色一僵，目光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恢複了平靜。他幹咳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尷尬：“趙靈，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如今局勢緊迫，我們還是正事要緊。”
    小九察覺到兩人之間的微妙氣氛，眉頭微微皺起，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靈姐，永年，你們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明白？”
    趙靈轉過頭，目光直視小九，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小九，你還不知道吧？當初永年幫我打下青蓮縣城大門的那一晚，我們可是徹夜長談。他不僅有膽有識，還是個懂得體貼的人呢。”
    小九的臉色微微一變，目光轉向王永年，語氣中帶著幾分詢問：“永年，這是怎麽回事？”
    王永年神色尷尬，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小九，你別誤會。那天晚上，我隻是和靈姐商議攻城後如何安撫城中百姓，並沒有其他事情。”
    趙靈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揶揄：“永年，你這話可就有些不誠實了。那天晚上，你可是親口對我說，你欣賞我的膽識和魄力，還說如果我們不是立場不同，或許會有更多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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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九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目光中帶著幾分失望與憤怒：“永年，她說的是真的嗎？”
    王永年急忙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小九，你別聽她胡說。趙靈這是在挑撥離間，你別上當！”
    趙靈聳了聳肩，語氣中帶著幾分無辜：“小九，我可沒有胡說。永年是什麽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隻是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說開了比較好。畢竟，我們三個之間，可不僅僅是合作關係。”
    小九沉默片刻，目光在王永年和趙靈之間來回掃視。她的心中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既是對王永年的失望，也是對趙靈的憤怒。她深吸一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冷意：“靈姐，您到底想說什麽？”
    趙靈收起笑容，目光中帶著幾分認真：“小九，我隻是想提醒你，永年是個有野心的人。他的心裏，裝的可不僅僅是你一個人。你若是對他太過信任，恐怕將來會受傷。”
    王永年臉色一沉，語氣中帶著幾分怒意：“趙靈，你夠了！我和小九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手！”
    趙靈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王永年，你急什麽？難道我說錯了嗎？你敢說，你現在對小九的感情，就真的那麽純粹？”
    小九的目光漸漸冷了下來，語氣中帶著幾分決然：“靈姐，永年，你們不必再爭了。我小九行事，向來隻問對錯，不問私情。無論你們之間有什麽過往，都與我們今天的合作無關。我隻希望，靈姐能盡快做出決定，與我們聯手對付風靈教。”
    趙靈看著小九，目光中閃過一絲欣賞：“小九，你果然是個明白人。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說。你們先回去，我會盡快給你們答複。”
    說完，她轉身離開船舷，身影很快消失在船艙中。小九和王永年站在小船上，氣氛一時有些凝滯。
    夜風呼嘯，海浪拍打著船身，發出低沉的轟鳴聲。王永年看著小九，語氣中帶著幾分歉意：“小九，剛才的事情，你別放在心上。趙靈她……隻是……”
    小九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疲憊：“永年，你不必解釋。我明白你的為人，也明白靈姐的用意。隻是眼下，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其他的，等風靈教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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