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與西弗勒斯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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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順勢握住他的魔杖,指尖順著他冷硬的魔杖紋路向上,直到觸到他微微發顫的手腕:“教授的懲罰,和白天禮堂裏偷看我的眼神一樣心口不一。”
    西弗勒斯喉結滾動,突然反手將我抵在冰涼的書桌上。
    桌上的羊皮卷被碰倒的簌簌飄落,一些魔藥瓶在桌子上輕輕搖晃。
    “艾爾斯,”他的氣息噴在我耳畔,帶著欲蓋彌彰的沙啞,“你這是在玩火……”
    當他的唇再次覆上來時,我嚐到了比剛才更濃烈的薄荷味。
    他的手穿過我的發絲,仿佛要將所有隱忍的情緒都揉進這個吻裏。
    壁爐裏的火苗突然躥高,將我們交疊的影子投在牆上,化作糾纏不清的剪影。
    “西弗勒斯...”我喘息著喚他的名字,換來他更凶狠的回應。
    “還敢出聲?”他咬著我的耳垂懲罰性地輕齧,魔杖不知何時滑落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我環住他的脖頸,指尖撫過他後頸凸起的骨節,感受到他瞬間繃緊的肌肉。
    壁爐裏的火光忽明忽暗,映得他蒼白的臉頰泛起病態的緋色,黑眸中翻滾的欲望幾乎要將我溺斃。
    “我就想叫……尤其是你的名字……”我故意在他唇上輕啄,換來他低咒一聲,直接將我環的更緊。
    他的呼吸滾燙地噴在我鎖骨處,手指幾乎要將我腰間的皮肉掐出印記。
    辦公桌在重壓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打翻的墨水瓶在羊皮紙上蜿蜒成黑色溪流,混著滾落的月長石粉末,在地麵暈染出詭譎的圖案。
    “不知死活的東西。”他扯鬆頸間的銀蛇領帶,喉結在蒼白皮膚下劇烈滾動。
    當我故意弓起脊背貼上他的胸膛時,他猛地將我拽入懷中,牙齒擦過我跳動的脈搏,“現在求饒,還來得及。”
    我反手勾住他的領帶往下一拽,在他猝不及防時翻身將他壓在他的椅子上。
    西弗勒斯黑色的瞳孔驟然收縮,沾著墨漬的蒼白手指死死攥住天鵝絨靠墊,發絲淩亂地散落在暗綠色布料上,勾勒出危險又誘人的弧度。
    “西弗,”我咬住他顫抖的下唇,指尖劃過他緊繃的腹肌,“無論對待什麽人都不應該放鬆警惕,尤其像我這樣的人。”
    他剛要反駁,卻被我含住喉結的動作嗆得悶哼出聲。
    “看來教授需要好好複習下......”我換了含住他發紅的耳垂輕咬,指尖沿著他汗濕的腹肌緩緩下移,“如何在失控的情況下......”西弗勒斯突然劇烈掙紮,喉結在我掌心急促滾動,卻在我貼近耳畔低語“懲罰不聽話的學生”時,徹底潰不成軍。
    壁爐的餘燼突然爆開火星,照亮他泛紅的眼角和不自覺仰起的脖頸。
    壁爐內時不時伴有火星跳出的聲音,還有交纏的喘息聲與布料撕裂的輕響,在魔藥香氣彌漫的休息室裏此起彼伏。
    當西弗勒斯的手終於從我的發間無力滑落時,壁爐內的火焰光漸漸的弱了下來,溫柔地覆住兩具糾纏的身軀。
    地窖內的燭火在晚風裏輕輕搖晃,西弗勒斯裹著墨綠色天鵝絨毯子蜷在沙發角落,蒼白的麵容難得褪去警惕,睫毛在眼下投出鴉翅般的陰影。
    我將滑落的被角重新掖好,指尖觸到他鎖骨處尚未消退的齒痕,呼吸微微一滯。
    在移動書包裏拿出自己的校服一件件的穿上,換衣時不小心碰倒的坩堝架發出輕響,我慌忙回頭——他隻是無意識地呢喃一聲,修長手指在枕畔虛抓,像在追逐某個消散的夢境。
    魔杖在掌心轉了個漂亮的弧度,散落的羊皮紙自動疊成整齊的紙堆,打翻的月長石粉末重新聚成銀色小山。
    當我在雕花橡木桌前落座時,燭淚正巧墜在未批改的作業上。
    羽毛筆蘸滿墨汁,在「斯萊特林七年級魔藥論文」的標題下懸停。
    墨跡暈開的瞬間,我突然讀懂那些紅批語裏藏著的溫柔——總在最容易出錯的步驟旁,用銀墨水畫著小小的坩堝標記,像在黑暗裏為迷途的孩子點亮的燈籠。
    筆尖沙沙遊走,某個寫著「調配狼毒藥劑需注意事項」的段落讓我輕笑出聲。
    工整的字跡旁,西弗勒斯用紅筆批注:‘第13行關於劑量的描述,與課本第27頁相悖。建議重新查閱《千種魔藥詳解》,另:熬煮時當心灼傷左手——上次實驗已觀察到你慣用左手。’
    窗外忽然掠過某些生物的影子,我抬頭望向沙發。
    西弗勒斯不知何時翻了個身,露出後頸一隻藍色麒麟的標記,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幽藍。
    羽毛筆在羊皮紙上頓出墨點,記憶突然湧來——他說這個印記是在我給他送出那枚戒指的時候出現的,在失控時允許我親吻那裏,結果就好像觸碰到他哪點靈敏點一樣,一下子就潰不成軍。
    被他這樣一說,我就好像開發了什麽邪惡因子一樣,就特別喜歡觸摸那抹印記。
    當最後一份作業批改完畢,東方已泛起魚肚白。我將批改好的論文碼在他常用的紅瑪瑙鎮紙下,轉身時瞥見沙發上睜開的墨玉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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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支起手肘半倚著沙發,天鵝絨毯子滑至腰際,露出鎖骨處交錯的淺色齒痕。他抬手揉開額間褶皺,沙啞的嗓音裹著晨起的慵懶:“看來我的小助教,比我更適合當教授。”
    晨光穿透窗簾縫隙,在他眼尾鍍上一抹淡淡的金邊,連平日裏銳利如鷹的眼神都被熨燙得柔軟。
    我晃動魔杖,燭芯瞬間縮回蠟身,跳躍的火光化作點點銀塵消散在空氣裏:“教授,現在該您教我,如何給不睡覺的人...”指尖撫過他眼下淡淡的青影,“...調配安眠魔藥了。”
    也就隻是調侃一下西弗勒斯而已,剩下的時間也不夠我再睡一覺,索性我就直接去洗漱一下。
    匆匆洗漱時,冷水潑在臉上的瞬間,鏡中倒影還帶著昨夜的緋紅。
    等用魔咒烘幹潮濕的發梢,推開盥洗室門的刹那,混合著黃油吐司與薰衣草茶的香氣撲麵而來。
    西弗勒斯已換好漿洗筆挺的長袍,烏木色頭發整理得一絲不苟,唯有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幾縷淩亂的紅痕——那是我昨夜糾纏過的痕跡。
    他將煎蛋推到我麵前的動作自然得像是重複過千百次,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燈光下泛著珍珠母貝的光澤。
    “魔藥課的作業...”我剛開口,就被他用塗滿果醬的麵包堵住了話頭。
    “早餐時間不談公務,”他垂眸攪動著紅茶,蒸騰的熱氣潤濕了他那深黑色的雙瞳。
    門外時不時傳來學生們嬉笑經過的聲音,我咬下一口還溫熱的麵包,忽然想起羊皮紙堆裏那份批注——原來他連每個學生慣用哪隻手都記得清楚。
    他翻動報紙的手腕,黑魔標記在陰影裏若隱若現,卻被他無意識搭在桌下的手輕輕握住,仿佛要將這偷來的寧靜時刻,熬煮成永不褪色的魔藥。
    燈光在果醬罐上折射出細碎光斑,銀質餐刀與瓷盤相觸的輕響漸漸沉寂。
    我將餐巾平整疊好,椅腳在石磚地麵劃出半道弧線。
    正要起身時,瞥見他握著骨瓷茶杯的指節泛白——那雙總在黑板上寫下淩厲批注的手,此刻正無意識摩挲著杯沿,仿佛還在回味薰衣草茶的溫度。
    衣袍掃過他垂落膝頭的黑袍邊角,我忽然折返。西弗勒斯抬眸的瞬間,晨霧般的黑眸還氤氳著未散的怔忪,茶盞裏的熱氣將兩人籠罩在朦朧的琥珀色光暈中。
    指尖勾住他後頸微涼的發絲,我俯身時聽見他急促的吸氣聲,像魔藥沸騰前的短暫寂靜。
    淺嚐輒止的吻落在他顫抖的唇上,嚐到殘留的茶香與若有若無的苦。
    他下意識伸手欲攬,卻在半空凝滯成懸而未落的弧度。
    “西弗,早安吻。”我貼著他發燙的耳尖輕笑,轉身時瞥見茶盞裏漾開的漣漪,如同被驚擾的一池墨色星光。
    穿過蜿蜒的回廊,長袍下擺掃過冰涼的石階。
    走廊盡頭的銅鍾剛敲過七下,晨霧還在霍格沃茨的塔樓間遊移。
    我匆匆轉過拐角,黑魔法防禦術教室的門虛掩著,漏出的微光在石板地上勾勒出歪斜的矩形。
    指尖觸到雕花木門的瞬間,忽然想起西弗勒斯今早落在我發間的目光——此刻他大概正對著坩堝皺眉,黑袍下的身影淹沒在蒸騰的魔藥霧氣裏。
    推開教室的刹那,潮濕的黴味混著舊羊皮紙的氣息撲麵而來。
    陽光從彩繪玻璃斜斜切進來,在長桌表麵投下斑斕的光影。
    我隨意挑了張靠近窗邊的座位,硯台裏幹涸的墨漬還留著上次課堂的痕跡。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桌角刻著的“f&g”,那對雙胞胎的惡作劇總讓西裏斯開心不已。
    感覺要是他們仨湊在一起,可能霍格沃茲都可能給他們霍霍沒。
    走廊傳來拖遝的腳步聲時,我正低頭在移動書包裏拿出課本整理。
    格蘭芬多鮮紅的長袍率先撞入眼簾,弗雷德和喬治勾肩搭背晃進教室,鼻尖還沾著不知從哪蹭來的金粉。
    “喲,艾爾斯今天竟然來的這麽早?”弗雷德猛地拉開我對麵的椅子,震得墨水瓶裏的羽毛筆都跳了起來。
    “小心你們的惡作劇被變成真正的黑魔法。”我頭也不抬地回應,餘光瞥見喬治正往講台方向挪動。
    他魔杖尖閃過一抹綠光,西裏斯教授的教鞭突然像蛇一樣扭動起來。
    兩人憋笑的樣子讓我想起西弗勒斯批改作業時,看到斯萊特林學生惡作劇論文那陰沉的臉色。
    “安靜!”教室門被猛地推開,西裏斯踏著滿地光斑走來。
    他的皮靴在石階上敲出利落的節奏,黑色披風獵獵揚起,銀質的狼頭胸針在晨光裏泛著冷芒。
    當他瞥見講台上扭動的教鞭時,琥珀色的眼睛閃過一絲笑意,魔杖輕點間,教鞭乖乖飛回原位,“看來有人想提前體驗鑽心咒?”
    弗雷德誇張地捂住心口癱在椅子上,喬治已經掏出速寫本開始塗鴉。
    我翻開課本,目光卻不自覺飄向窗外。
    遠處的魔藥教室煙囪正冒著青煙,恍惚間仿佛看見西弗勒斯站在窗前,黑袍被風吹起的模樣,像極了一隻蓄勢待發的黑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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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斯萊特林的同學。”西裏斯突然點破我的走神,灰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著我,“你對魔藥教室的煙囪比對黑魔法防禦術更感興趣?或許我該寫信請斯內普教授借你去當助手?”
    教室裏響起零星的竊笑,弗雷德吹了聲口哨:“教授,艾爾斯說不定正在給斯內普熬製愛情魔藥呢!”哄笑聲瞬間炸開,我也隻是笑笑,西裏斯看到我這麽無趣不搭話,也揮了揮魔杖,一塊寫滿咒語的黑板從天花板緩緩降下。
    “既然大家這麽有精神,”他抽出魔杖在空中劃出銀色軌跡,粉筆自動在黑板上書寫。
    “今天就提前開始實戰演練。韋斯萊雙子,你們先來。”弗雷德和喬治對視一眼,眼底閃過興奮的光,兩人同時舉起魔杖:“火焰熊熊!”
    藍紫色的火焰擦著我的發梢掠過,我倒是很淡定的坐著,弗雷德和喬治他們都是很有分寸,一定不會傷害到我。
    站在講台的西裏斯用魔杖已經畫出完美的弧線:“清水如泉!”兩股魔法相撞的瞬間,教室彌漫起白色水霧。
    趁著混亂,我再次看向窗外——那抹黑色身影依然佇立在魔藥教室的窗前,在氤氳的霧氣中,他蒼白的臉宛如月光下的雕像。
    “昏昏倒地!”喬治的咒語突然朝我飛來。
    我舉起魔杖輕輕一揮:“盔甲護身!”
    透明的防護罩剛升起,西裏斯大步走來,皮靴踏碎滿地水珠:“艾爾斯,在黑魔法防禦術課上分心會有什麽後果?”
    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卻讓我想起昨夜西弗勒斯沙啞的喘息。
    我鎮定地揚起下巴:“教授,我覺得我現在好像已經保護住自己了,或許您該提醒某些人,不要隨意把惡作劇對準同學。”
    西裏斯盯著我看了兩秒,忽然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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