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與波特夫婦一同就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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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鐵門在魔杖輕揮下無聲開啟,陳管家駕駛的黑色轎車碾過鋪滿碎石的車道。
行李箱滾輪與台階碰撞的聲響驚飛了廊下的貓頭鷹,我仰頭望著熟悉的月桂樹影在雕花窗欞間搖曳,滿園的藍色妖姬,畢業袍的褶皺裏還殘留著霍格莫德村黃油啤酒的甜香。
玄關水晶吊燈應聲亮起,十二名仆人垂首而立,銀質托盤上斟滿了冰鎮的接骨木花汁。
我摩挲著魔杖溫潤的杖身,指尖拂過杖身——這根陪伴七年的魔杖終於褪去了學校施加的限製咒,此刻正微微發燙,仿佛迫不及待要釋放真正的魔力。
“少爺的房間已收拾妥當了。"陳管家接過行李箱,箱角還沾著魁地奇球場的草屑。
我踩著鋪著魔紋地毯的旋轉樓梯上二樓,然後通過魔力電梯到頂樓,推開臥室門的瞬間,滿室星光傾瀉而下。
天花板懸浮著用魔法凝固的魁地奇賽場,金色飛賊正圍著旋轉的霍格沃茲城堡模型盤旋。
“西弗勒斯回來了嗎?”帶著疲倦坐在房間沙發上,詢問跟進來的陳管家。
陳管家的銀質懷表鏈輕輕晃動,他微微欠身,語氣帶著慣有的恭敬:“西弗勒斯先生已經回來一段時間,在魔藥室,此刻正在圖書室看著書籍。”
“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我扶了扶金絲眼鏡。
之前一直都是待在霍格沃茲城堡內,對於外麵的信息有點落後,需要先詢問陳管家現在的實事。
陳管家垂首斂目,銀製懷表鏈隨著躬身的動作輕晃:“少爺,當你去霍格沃茲學校起,裏德爾少爺就開始讓他的手下在外製造恐懼。”
陳管家魔杖輕點,空氣裏立刻浮現出跳動的魔法影像——裹著黑袍的身影站在英國各地多人流的地方,不停的製造混亂。
“當然,由於前段時間少爺你被裏德爾少爺帶走了一晚後,他才收斂了一下,安分了兩周後,才又放任手下做壞事。”我盯著空氣中扭曲的魔法影像,裏德爾手下揮舞魔杖製造的黑色火焰,正將麻瓜的汽車吞噬成廢鐵。
金絲眼鏡後的瞳孔微微收縮,想起被裏德爾帶走的那個與他獨處的夜晚,壁爐火光映照著他蒼白的臉,輕聲說的那句‘暫時休戰’還在耳畔回響。
“他還真是有精力,欺負弱者就這麽有意思?他這是閑得寬嗎?”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醒來的波特夫婦呢?”拋開裏德爾的事,他想在外麵怎麽玩就怎麽玩,隻要不是他自己親自下手,我都不想去幹涉。
“被我關在他們自己的房間,我們隻負責他們的吃喝還有了解現況。”陳管家不想外界的人知道波特夫婦醒來,這樣會改變現在的實事,他隻能先讓波特夫婦待在房間裏了。
“陳管家這事做的不錯,現在還不是他們出現在外麵的時候,西弗勒斯見過他們了嗎?”不被外麵的人知道是保護他們,已經知道的西弗勒斯提前回來不知道有沒有去看看他們。
“西弗勒斯少爺目前還沒有詢問波特夫婦的事,可能是等著少爺你去跟他說。”陳管家分析道。
“嗯,晚餐時讓廚房備些波特夫婦愛吃的菜。”我端起陳管家剛沏好的白桃烏龍茶,淺粉茶湯在骨瓷杯中漾起漣漪,氤氳茶香混著窗外飄來的藍玫瑰氣息,“都悶在房間看了這麽久的實事資料了,也該出來透透氣。”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杯沿鎏金花紋,視線掠過落地窗外搖曳的藍色妖姬。
這種經魔法培育的玫瑰本該生長在溫室,此刻卻在庭院裏開得肆意,深藍花瓣裹著銀邊,被穿堂風卷起時,像極了夜空中墜落的碎星。
“順便把邀請函寄給哈利和西裏斯,約他們後天過來坐坐。”我將茶盞擱在描金小幾上,瓷器輕碰桌麵發出清響,“是時候讓他們互相見一見了。”
暮色漫過雕花窗框,給藍玫瑰鍍上層暖金,恍惚間竟分不清,眼前是現實的庭院,還是記憶裏某個被魔法點亮的黃昏。
“陳管家,勞煩將這封信加急送。”我將火漆封印好的羊皮紙輕輕放入雕花銀盤,指尖在信封邊緣停頓片刻,“告訴送信的貓頭鷹,務必等雷古勒斯·布萊克親自拆閱。”窗外的藍玫瑰正巧飄落一片花瓣,不偏不倚覆在墨跡未幹的家族徽記上,像是某種隱秘的呼應。
看著管家躬身退下的身影,我摩挲著袖口暗紋,唇角勾起若有似無的弧度。
壁爐裏躍動的火焰將影子拉長,在牆上勾勒出扭曲的輪廓——這場被命運操縱的棋局,也該有新的落子了。
暮色將雕花窗欞染成琥珀色時,圖書館深處傳來紙張翻動的窸窣聲戛然而止。仆人的銀鈴輕響驚飛了簷下的夜梟,西弗勒斯修長的手指拂過《魔藥大典》燙金書脊,玄色長袍掠過波斯地毯,在地麵拖出一道暗沉沉的波紋。
與此同時,陳管家的銀杖點過旋轉樓梯,幽藍魔法光帶順著扶手蜿蜒而下,照亮波特夫婦身後翻飛的衣擺。
詹姆斯揉著發酸的脖頸,魔杖尖還沾著未消散的熒光粉;莉莉則將散落的紅發別到耳後,翡翠耳墜在暮色裏折射出細碎光芒,恍若星子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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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著穿衣鏡係上絲絨領結,月光透過鏤空屏風灑在灰藍綢緞上,泛起水波般的光澤。
指尖觸到暗藏的暗袋,裏麵的預言水晶球還殘留著體溫,這是裏德爾送給我的那個預言球。
推開雕花橡木門的刹那,長廊盡頭飄來烤火雞的香氣,與藍玫瑰的冷香糾纏在一起,在廊燈下織就一張朦朧的網。
枝形吊燈垂下的水晶折射著暖光,在雕花餐桌上投下細碎光斑。
我指尖劃過純銀餐具的繁複花紋,鎏金燭台裏的蜂蠟正緩慢融化,凝成琥珀色的淚滴。
壁爐裏的火焰劈啪作響,映得牆角的座鍾銅麵泛起暗紅,指針即將指向七點整。
腳步聲從長廊盡頭傳來時,我正望著冰雕餐盤裏用魔法保鮮的藍玫瑰出神。
那抹玄色身影最先闖入視線,西弗勒斯的長袍下擺掃過門檻,蛇形銀扣在光影裏忽明忽暗。
他盯著銀質餐盤旁多出來的兩套餐具,黑眸裏翻湧著複雜的情緒,最終化作一聲極輕的嗤笑:“還有誰過來吃飯。”
話音未落,長廊裏傳來歡快的腳步聲。
詹姆斯的魔杖懸浮著五隻烤土豆,正施著滑稽的彈跳咒,土豆在半空撞出‘咚咚’聲響。
莉莉發間別著的藍玫瑰隨著步伐輕顫,細碎的花瓣落在她淺綠的裙擺上,像是撒落的星屑。
“梅林的胡子!”詹姆斯的聲音帶著驚喜的尾音,魔杖一歪,幾隻土豆骨碌碌滾上餐桌,“這可比我們啃了一周的三明治誘人多了!”
他伸手去撈土豆,卻不小心打翻了鹽罐,雪白的細鹽在桌布上堆出小山。
“坐,請不要說的這麽慘,我家的陳管家應該沒有虐待你們才是。”我坐在主人位置上,示意波特夫婦坐下。
陳管家走到我的身後為我布置餐布。
西弗勒斯緩慢而僵硬地轉身,黑袍下擺幾乎絞成死結。
當他看清來人麵容的瞬間,墨色瞳孔劇烈收縮。
塵封的記憶突然破土而出——霍格莫德村飄雪的黃昏,還有那雙曾經清澈如今滿含警惕的綠眼睛。
“西弗勒斯?”莉莉伸手去扶險些傾倒的燭台,指尖殘留的墨水痕跡在燭光下泛著藍黑,“好久不見。”
她的聲音像溫熱的黃油啤酒,卻讓黑袍巫師後退半步,撞得身後的餐桌發出叮當輕響。
詹姆斯已經大大咧咧地拉開椅子坐下,魔杖輕點,打翻的鹽粒自動聚成整齊的方塊:“我說,老蝙蝠,別站著發愣了。”他抓起餐刀削開南瓜餡餅酥脆的外殼,蒸汽裹著肉桂香撲麵而來,“再不吃可就涼了!”
西弗勒斯喉嚨發緊,目光掃過餐桌上刻意擺放的苦丁茶罐,又落在莉莉·波特的臉上。
壁爐裏的火焰突然爆開火星,映得他蒼白的臉泛起不自然的紅。
“西弗,先坐下吧。”我端起陳管家遞給我的咖啡,嗯~挺苦澀的~
西弗勒斯僵硬地扯動嘴角,那抹笑比哭還難看。
他的手無意識地摩挲著長袍上的銀線刺繡,緩緩在我左手的空位坐下。
詹姆斯往他麵前推了盤糖漬果脯,金屬餐盤與桌麵相撞發出輕響,驚得他又顫了顫。
莉莉往精致的骨瓷杯裏倒苦丁茶,茶葉在琥珀色的茶湯裏沉沉浮浮:“我加了一點點方糖,你嚐嚐。”
蒸騰的熱氣模糊了她的眉眼,卻讓西弗勒斯想起霍格沃茨湖邊的晨霧——那時她總愛蹲在湖邊,辮梢沾著露水,仰頭問他關於魔藥的問題。
西弗勒斯修長的手指握住骨瓷茶杯,指節泛著青白。
當苦澀的茶湯觸及舌尖時,他睫毛輕顫,微微的甜意卻在喉間漫開,這種割裂的味覺體驗,恰似他對莉莉·伊萬斯綿延半生的執念——溫柔如四月晚風,尖銳似淬毒匕首。
壁爐劈啪作響,迸濺的火星讓他猛然轉頭。
我微微的垂眸,黑色的額前發絲如簾幕般落下,堪堪遮住與莉莉如出一轍的祖母綠眼眸。
手中的咖啡騰起嫋嫋白霧,將金絲眼鏡氤氳得朦朧,像是給此刻酸澀的心緒蒙上了層自欺欺人的紗。
西弗勒斯的目光在我低垂的麵龐上停留片刻,又像被火灼傷般迅速移開。
詹姆斯爽朗的笑聲混著刀叉相擊的脆響,莉莉銀鈴般的回應聲穿透嘈雜,卻像冰錐般紮進我心裏。
西弗勒斯的坐姿始終緊繃,脊背挺得筆直,仿佛麵前坐著的是最嚴苛的黑魔法防禦術考官,而非舊友。
“西弗勒斯,不介紹下這位?”莉莉·波特她以前是見過我的,可能是時間過的很久了,她都忘記我們的相見時刻。
我卻先一步端起咖啡杯,滾燙的液體灼燒著喉嚨,卻比不上心口的涼意:“隻是個救了你們夫妻一命的人而已。”
金屬勺碰撞杯壁的聲音清脆刺耳,詹姆斯挑眉看向莉莉,後者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波特夫人還記得你昏倒前的事情嗎?”我在裏德爾手上救走莉莉·波特的時候,她應該是沒看到我的身影。
西弗勒斯喉結滾動,聽到我這樣說他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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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摘下蒙霧的眼鏡擦拭,故意露出那雙跟莉莉一樣顏色的眼睛,隻是現在有一隻沒有神光而已,那曾是他最愛的標記,如今卻在莉莉明媚的笑容下黯然失色。
“昏迷前?”莉莉·波特低下頭回憶自己昏迷前發生的事情。
“對了,孩子,詹姆斯,我們的孩子呢?”突然莉莉·波特回憶起以前的事情,一下子激動的拉住身旁的詹姆·波特的衣服,詢問他們當時的孩子。
“你詢問你丈夫可能也不清楚孩子的情況,因為他也是在你昏迷後沒多久也受傷沉睡。”我輕笑,重新戴上眼鏡,鏡片後的目光藏進陰影。
“西弗勒斯,我們孩子現在怎麽樣了?”莉莉·波特聽到我的回答,知道自己的丈夫也不知道孩子現在的狀況,所以她一下子就問坐在對麵的西弗勒斯,她覺得他一定知道自家孩子現在的狀況。
“他現在過的很好。”西弗勒斯特別不想念哈利·波特的名字,尤其是看對麵那個男人所以特別不想叫這個名字。
“波特先生和夫人,我已經給哈利和西裏斯遞了邀請函,後天他們可能會來我家玩耍,到時你們可以見到他們。”我話音落下時,金屬茶匙突然撞在杯沿發出清響,驚得詹姆斯手中的餡餅刀當啷墜地。
莉莉的臉瞬間亮得如同被施了熒光咒,翡翠色眼眸裏漾起溫柔的漣漪:“真的嗎?我可以看到哈利這孩子了。”
她興奮地抓住詹姆斯的手臂,後者已經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魔杖無意識地在空中劃出歡快的弧線,打翻的鹽粒自動排成歪歪扭扭的愛心。
西弗勒斯的指節驟然發白,骨瓷茶杯在掌心發出細微的脆響。
壁爐的火光突然變得刺目,將他蒼白的臉染成病態的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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