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草藥培植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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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特夫人稱呼我艾爾斯就行了,我的別墅內設置了很多的魔法隔絕,你們隻要不走出我的別墅,裏德爾應該不會找到你們的。”他們兩人現在還是盡量不要走出我的家,怕裏德爾直接把他們兩個給抓了。
    晨光透過雕花窗欞斜斜灑在波斯地毯上,我朝候在身後的陳管家微微頷首,袖口掠過的銀線刺繡在光影裏泛起細碎的漣漪。
    “按最高規格準備,保護好他們一家。”陳管家躬身退下時,懷表鏈上的翡翠墜子輕輕晃動,在深色胡桃木牆板上投下轉瞬即逝的暗影。
    西弗勒斯始終沉默地跟在三步之後,玄色長袍下擺掃過台階時幾乎不發出聲響。
    書房銅鎖咬合的哢嗒聲未落,他便抬手施了三重反竊聽咒,魔杖尖劃出的銀藍色光痕在空中交織成網。
    我指尖撫過羊皮紙邊緣微微卷起的褶皺,火漆印上扭曲的蛇形紋路在指腹下硌得生疼——這是今早裏德爾寄過來的信件。
    “裏德爾邀請我後天去他別墅參加宴會。”我將信紙推過桌麵,墨跡在燭光下泛著詭異的青黑色。
    西弗勒斯垂眸盯著信箋,喉結在蒼白的皮膚下滾動:“有沒有寫是關於什麽的宴會。”
    “沒有,他這段時間有沒有召喚你。”西弗勒斯的魔杖在指尖無意識地翻轉,杖身與燭火碰撞出冷光:“上周三的月圓夜,黑魔標記在左臂灼燒了整整十分鍾。”
    他撩起長袍露出手腕,青灰色的皮膚下,暗紫色咒痕正像活物般緩緩蠕動,“但他什麽都沒說,隻是讓我去看看你的狀況,我直接說你在溫習知識應對最後的考試,過後他就沒有再聯係過我。”
    “看來這次宴會也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事,隻是他又想見見我而已。不說他了,明天跟我出去約會怎麽樣?”裏德爾的信件不回也行,他知道我一定會出現在宴會的。
    明天是哈利和西裏斯跟波特夫婦的見麵會,我和西弗勒斯在這裏看著他們見麵感覺怪怪的,還不如約西弗勒斯出去玩玩。
    “你有想去的地方嗎?”西弗勒斯倒是無所謂,他也不是很想看見哈利和那隻黑狗。
    “有個地方還真挺適合跟你一起去的。”跟西弗勒斯在一起的時候,金主爸爸送了一個草藥培植基地,我自己一次都沒去過,倒是挺適合我跟西弗勒斯明天去那裏逛逛。
    西弗勒斯指尖劃過手上拿著的書脊燙金的紋路,眸光在跳躍的燭火下流轉。
    “明早八點,別讓我等太久。”他屈身坐在波斯地毯上,天鵝絨靠枕陷出優雅的弧度,將他整個人半攏其中。
    翻開的書頁在晨風中輕顫,墨香混著壁爐裏鬆木燃燒的氣息,在靜謐的書房裏悄然蔓延。
    我望著他低垂的側臉,燭光為蒼白的輪廓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
    記憶突然閃回多年前的霍格沃茨,那個總愛蜷縮在那棵大樹下看書的少年,如今已能在黑暗與光明間遊刃有餘。
    “我覺得可以看些輕鬆的?”我走到書架前,抽出一本《蜂蜜公爵糖果圖鑒》拋向他,“麻瓜世界有句話,叫‘勞逸結合’。”
    西弗勒斯單手穩穩接住翻飛的圖鑒,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泛黃的羊皮紙在他掌心簌簌作響,仿佛驚醒了沉睡多年的記憶。
    “這是麻瓜的歪理吧。”他冷哼一聲,卻鬼使神差地翻開燙金封麵,薄荷硬糖的插畫旁,他的指甲無意識刮擦著“巧克力蛙”的字樣——那是我最愛的甜點。
    雖然我平時吃的不多,但是西弗勒斯就是發現我喜歡吃巧克力蛙,好像我對巧克力無法抵擋住誘惑,可我控製力挺強的,一直都能忍住不多吃。
    搖曳的燭火突然爆開一朵燈花,西弗勒斯猛地合上書本,震落的枯葉書簽打著旋兒飄向地麵。
    我彎腰拾起那片幹枯的月桂葉,葉尖殘留的銀色粉末在月光下泛著微光——是調配吐真劑時灑落的原料。
    “你總說魔藥不能分心。”我將書簽輕輕夾回原處,“看書也該如此。”
    他突然起身,黑袍帶起的氣流掀動桌上的羊皮卷。
    “明天的行程我很期待。”他的聲音說的很平淡,但他微紅的耳尖出賣了他,他話音戛然而止,因為我正將一顆檸檬雪寶糖塞進他微張的嘴裏。
    酸澀的滋味在舌尖炸開,西弗勒斯嗆得連連咳嗽,黑色的眼眸泛起水光。
    “這叫‘生活情趣’。”我晃了晃糖紙,包裝上跳躍的麻瓜卡通兔子正朝他做鬼臉,“就像你總愛在魔藥裏多加半滴纈草汁——有些秘密,總要帶點甜味才好藏。”
    西弗勒斯攥著糖紙的手指微微發抖,喉嚨裏溢出斷斷續續的咳嗽,卻固執地將那顆雪寶糖含在口中。
    酸澀與清甜交織的味道漫開時,他忽然想起童年時偷摘的野山楂,也是這般讓人齜牙咧嘴,又忍不住回味。
    “無聊。”他別過臉去,卻沒將糖吐出來,黑袍下的身影難得透出幾分不自在的局促。
    燭光在他睫毛投下細密的陰影,映得那雙總藏著寒霜的黑眸,此刻竟像融化的墨玉般溫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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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手去夠他散落的發梢,那縷總倔強翹起的黑發在指尖纏繞。
    西弗勒斯猛地後退半步,魔杖卻在抽出一半後僵在腰間——我的掌心不知何時貼上了他冰涼的臉頰,指腹輕輕擦過他泛紅的耳尖。
    “西弗勒斯,”我壓低聲音,看他睫毛劇烈顫動,“明天我們也去逛逛對角巷吧,要不要試試黃油啤酒配麻瓜的糖果?”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卻像是怕驚飛了什麽,喉結滾動著擠出一句:“別得寸進尺。”
    窗外驟然響起急促的貓頭鷹撲翅聲,一封蓋著黑魔標記的信件啪地落在窗台。
    西弗勒斯瞬間恢複冷硬神色,甩開我的手時,糖紙從他袖中飄落。
    我彎腰撿起那張印著兔子的包裝紙,看著他拆開信件時繃緊的脊背。
    “是不是裏德爾也邀請你去參加宴會了。”我拿著包裝紙在手上玩耍。
    “這個宴會好像是讓我們認識新生的食死徒的。”西弗勒斯指尖捏著信紙的力道大得幾乎要將羊皮紙撕裂,黑魔標記在他蒼白的皮膚上投下詭異的暗影。
    “新生食死徒...”他冷笑一聲,聲音裏裹著冰碴,“不過是裏德爾新培養的炮灰。”魔杖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麵,在胡桃木上留下細小的凹痕。
    我將糖紙折成紙鶴,看著它撲棱著翅膀飛到他肩頭:“之前貝拉特裏克斯說過,每次新成員入會,都要當著眾人的麵完成‘投名狀’。”
    燭光突然劇烈搖曳,紙鶴的翅膀被火苗燎出焦邊,“這次恐怕我們還有什麽角色呢。”
    西弗勒斯的魔杖突然重重砸在桌麵上,震得墨水瓶傾倒,黑色墨跡在羊皮紙上蜿蜒成猙獰的蛇形:“他要我們做監刑人。”
    喉間溢出的輕笑帶著破碎的沙啞,像是刀刃刮擦玻璃,“畢竟,還有什麽比讓雙麵間諜親手沾染鮮血,更能‘證明忠誠’?”
    我伸手按住他顫抖的手背,觸到他皮膚下暗魔標記跳動的灼熱。
    “放心,還有我在,沒事的。”糖紙折成的紙鶴突然自燃,灰燼簌簌落在他黑袍上。
    “順其自然吧,到時看一步走一步。”我抬起手揮去灰燼。
    晨霧像浸透露水的薄紗,裹著薰衣草的香氣漫進雕花窗欞。
    我扣袖扣的手頓了頓,鏡中映出西弗勒斯正在整理領巾,蒼白指尖在銀紋緞帶上反複纏繞,最終又煩躁地扯鬆——這已是他第三次重來。
    “我的教授,不必這麽緊張。”我拿起雕花銀梳,替他壓平翹起的黑發。
    指尖擦過他耳際時,他猛地後退半步,魔杖卻聽話地滑回袖中。
    晨光斜斜穿過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的陰影,“我們隻是去遊玩而已。”
    餐廳裏,烤麵包的焦香混著南瓜汁的甜膩。
    西弗勒斯戳著盤裏的煎蛋,忽然開口:“波特夫婦的房門整夜未開。”
    他將果醬抹得極薄,動作卻帶著幾分刻意的漫不經心,“你說,他們會不會猜到...”
    “猜到我們等等要去約會?”我故意咬重最後兩個字,看著他耳尖瞬間泛起緋色。
    西弗勒斯嗆得咳出聲,魔杖無意識地敲了敲桌麵,糖罐裏的方糖突然跳起華爾茲。
    “閉嘴!”西弗勒斯抓起餐巾捂住嘴,指節在瓷白的桌布上壓出褶皺,耳尖的緋紅順著脖頸漫進高領。
    他瞪著在糖罐裏旋轉的方糖,魔杖卻像被施了逆咒般不受控地繼續輕敲,震得咖啡杯碟叮當作響。
    我忍住笑意,將跳得最高的方糖彈進他的南瓜汁。
    深褐色液體濺起漣漪,倒映著他緊繃的下頜線:“再敲下去,整個別墅裏的人都要以為地震了。”
    在我一邊調戲西弗勒斯一邊用完早餐,波特夫婦才慢悠悠的出現在餐廳。
    西弗勒斯嗆得劇烈咳嗽,指縫間漏出的氣音帶著破碎的沙啞。
    他猛地推開餐盤起身,黑袍掃過椅背上的雕花,卻在瞥見門口身影時驟然僵住。
    晨光裹著波特夫婦的腳步聲漫進餐廳,詹姆的火紅色睡袍拖在地上,莉莉發間的蝴蝶結歪得俏皮,兩人交握的手上還沾著沒擦淨的魔藥痕跡。
    “早啊,”莉莉的目光在西弗勒斯泛紅的耳尖與我藏在背後的魔杖間流轉,突然笑出了聲,“你們今天還起的真早。”
    “我們等等可能就需要出門一趟了,今天哈利和西裏斯會通過壁爐過來,你們有什麽需要可以讓陳管家安排,我們就先失禮離開了。”我吃完最後一口早餐,用餐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接過讓陳管家早已準備好的午餐走出餐廳。
    “好的,真是謝謝艾爾斯先生了,你們慢走。”莉莉聽到等一下就能看見自己的好大兒,也就不再理我跟西弗勒斯了。
    晨霧還未散盡,鐵藝大門緩緩開啟時,鍍銀馬車的黃銅車燈在霧靄中泛著微光。
    “今天我們是坐馬車去某個地方嗎?”西弗勒斯的黑袍掃過青石板階,我伸手替他撩起被晨露打濕的衣角,指尖擦過他冰涼的手背,換來一聲刻意壓低的輕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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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們坐在車廂內時,天鵝絨座椅還帶著魔法暖爐的餘溫,當車門關閉的刹那,他突然施了隔音咒,魔杖尖劃出的銀藍光圈裏,隱約浮起幾個警惕的蛇形符文。
    西弗勒斯修長的手指搭在車窗鍍銀扶手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目光警惕地掃視著沿途的灌木叢。
    “別這麽緊張。”我伸手將他的手覆住,感受到他微微顫抖的指尖在我的掌心漸漸安定下來。
    天鵝絨座椅散發著淡淡的藍玫瑰香氣,與他身上熟悉的魔藥味道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奇特的安心感。
    當我們終於看到一個雕花鐵門緩緩打開,鍍著玫瑰花紋的馬車安靜地駛入草藥培植基地時,西弗勒斯突然坐直了身體。
    透過車窗,我看到一排排用魔法加固的玻璃溫室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芒,裏麵搖曳的曼德拉草幼苗正隨著魔法樂曲輕輕晃動。
    車剛停穩,西弗勒斯就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黑色長袍在晨風中獵獵作響。
    他深吸一口氣,空氣中彌漫的月見草與迷迭香的氣息似乎讓他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
    “真沒想到艾爾斯你還有一個這麽棒的草藥園。”他低聲說道,魔杖尖無意識地在掌心畫著圈。
    我笑著拉起他的手,帶著他走向最深處的溫室。
    “別急,我們今天有很多時間會待在這裏。”推開刻滿藤蔓花紋的木門,溫暖潮濕的空氣裹挾著濃鬱的藥草香氣撲麵而來。
    在溫室中央,一株足有兩人高的夜皇後玫瑰正在綻放,深藍色的花瓣上凝結著星芒狀的露珠,每一滴都在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暈。
    西弗勒斯的呼吸驟然停滯,他緩緩走近,蒼白的手指懸在花瓣上方,遲遲不敢觸碰。“這是...用時光轉換器培育的中世紀品種?”他的聲音裏帶著難以掩飾的驚歎,“你怎麽弄到的?”
    我輕輕握住他的手,將指尖按在柔軟的花瓣上:“為了給某位魔藥教授準備的。”
    玫瑰突然發出輕柔的嗡鳴,花瓣上的露珠匯聚成字,在空中拚出“歡迎”的古老魔文。
    西弗勒斯猛地轉身,我看到他眼底閃爍著從未有過的光彩,晨光為他的側臉鍍上一層溫柔的金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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