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給鉑金小少爺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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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強撐著站直身體,按住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我去休息了,你們慢慢聊。”
轉身時瞥見宴會廳角落閃過一抹熟悉的黑發——西弗勒斯·斯內普正帶著幾個神色驚恐的小巫師從暗道撤離,他黑色長袍下擺掃過地麵,魔杖尖泛著幽藍的守護咒光芒。
剛踏出宴會廳,身後就傳來魔杖對擊的爆裂聲。
我扶著雕花欄杆緩了口氣,忽覺袖口被輕輕扯動。
低頭看見一隻家養小精靈正捧著杯冒著熱氣的黃油啤酒,大耳朵緊張地顫動:“先生快去休息,我會守著門口......”
我輕輕擺了擺手,聲音裏帶著幾分疲憊:“不用了,你先退下吧。”
家養小精靈的大耳朵耷拉下來,圓溜溜的眼睛裏滿是擔憂,可還是恭敬地行了個禮:“好的,先生。”
隨著一聲清脆的啪嗒響,小精靈消失在原地,隻留下空氣中殘留的一絲黃油啤酒香氣。
確認走廊空無一人,我迅速轉動魔杖,高階混淆咒如流動的銀色麵紗將我籠罩。
隱身的瞬間,德拉科身上精靈一族的印記在腦海中亮起微弱的藍光——那是我悄悄種下的追蹤咒,此刻正指引著方向。
循著印記轉過三道回廊,我停在標著藍玫瑰花紋的客房門前。
裏德爾還真是愛我,別墅大部分裝飾都是藍玫瑰。
屋內傳來壓抑的悶哼,透過門縫望去,德拉科背對著門癱坐在天鵝絨沙發上。
他扯開染血的襯衫,露出手上猙獰的傷口,魔杖尖端顫抖著發出淡綠色光芒,試圖治愈傷口。
“讓我來吧。”我解除混淆咒,魔杖輕點間,一道柔和的金色光流飛向他的傷口,“裏德爾的魔咒帶著黑魔法腐蝕,普通愈合咒沒用。\"
德拉科猛地轉身,蒼白的臉上血色盡失。
他慌忙扯過襯衫遮擋傷口,銀灰色眼眸閃過戒備:“艾爾斯,你怎麽......”話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我同樣破損的衣襟和未愈的擦傷上。
我在他對麵落座,魔杖劃出治愈符文,兩人體內的黑魔法殘留同時泛起微光,德拉科身上的是裏德爾的魔力,我自己身上的魔力是自家老哥的:“我給你印上的精靈印記會共鳴,記得嗎?”
看著他別過臉的倔強模樣,我輕歎一聲,“不用在我麵前硬撐,今天發生的事......”
“我不需要同情!”他突然暴起,魔杖直指我的咽喉,“你們這些人永遠隻會把我當小孩子!”顫抖的指尖卻暴露了他的虛弱,魔杖還沒握緊就滑落掌心。
我接住墜落的魔杖,塞進他冰涼的手裏:“我隻是來幫你處理傷口,還有......”
德拉科的瞳孔驟然收縮,銀灰眼眸中翻湧著複雜的情緒。
最終隻聽到我的一聲沉重的歎息:“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我望著他睫毛投在眼下的細碎陰影,魔杖帶起的金芒如薄紗般覆在傷口上。
德拉科緊繃的脊背在治愈咒的浸潤下慢慢鬆垮,喉結滾動著咽下悶哼,卻固執地將側臉轉向垂落的天鵝絨簾幕,任發紅的眼眶隱沒在暗影裏。
“別太拚命。”我用魔杖尾端輕推瓷瓶,深紫色藥劑在磨砂玻璃內緩緩旋出詭譎的波紋,將德拉科反複攥緊又鬆開的蒼白指節映得忽明忽暗。
他剛要觸到瓶身的指尖猛地頓住,門外驟然響起的腳步聲,像是敲響了某種無形的警鍾。
德拉科如受驚的黑豹般彈起,魔杖尖端迸發出刺目的幽光,銀發在魔力波動中根根倒豎。
反觀我卻穩坐在雕花扶手椅上,魔杖隨意搭在膝頭,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木質杖身的紋路——那些食死徒巡夜時特有的腳步聲,我早已在裏德爾的宴會中聽了無數遍。
“放鬆。”我扯動嘴角露出一抹安撫的笑,卻在德拉科緊繃的注視下戛然而止。
門外的腳步聲突然停在客房外,鞋跟在地麵拖出刺耳的長音。
德拉科的呼吸變得急促,魔杖上躍動的幽光開始不受控地明滅,而我終於緩緩起身,魔杖尖端凝聚起防禦咒的微光。
門把手轉動的瞬間,德拉科搶先甩出束縛咒。
然而預想中的碰撞聲並未響起,兩道身影借著幻影移形咒閃入屋內——竟是西弗勒斯·斯內普與家養小精。
斯內普黑袍翻飛,魔杖尖還殘留著未消散的混淆咒光芒,家養小精靈則哆哆嗦嗦地攥著浸透魔藥的繃帶。
“怎麽了,外麵發生了什麽事嗎?”看到來的是西弗勒斯,我沒有表現的很熱切,我隻是淡漠的瞥了他一眼,各自都讀懂了意思後,我們都撇開視線。
“主人在房間等你。”西弗勒斯也是一個公事公辦的表情跟我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們聊吧。”聽到裏德爾在找我,我隻能站起身離開。
我現在的身份與他們兩個過多接觸,對他們來說太危險了。
我垂眸掩去眼底翻湧的情緒,踩著冰冷的大理石地麵走向裏德爾的書房。
走廊裏的燭火在牆壁上投下扭曲的暗影,像無數雙窺視的眼睛。
指尖觸到雕花門把的瞬間,某種黏膩的魔法波動順著皮膚爬上來,那是裏德爾設下的防護咒在確認我的身份。
門軸轉動發出細微的吱呀聲,血腥味混著陳舊的羊皮紙氣息撲麵而來。
裏德爾背對著我站在窗前,蒼白的手指摩挲著鎏金相框,裏麵鑲嵌著霍格沃茨城堡的微型模型。
“你來得比我預想的慢。”他的聲音像淬了毒的銀器,在寂靜中泛著冷光,陰影勾勒出他下頜鋒利的弧度。
我攥緊藏在袖中的魔杖,指甲幾乎掐進掌心:“處理傷口需要一些時間。”
刻意壓低的嗓音裹著幾分沙啞,衣服還沒換下來,還帶著淡淡的血腥氣,在空氣中凝成實質。
餘光瞥見書桌上散落的預言家日報,頭版照片裏阿不思·鄧布利多正在發表演講,鏡片後的藍眼睛仿佛穿透紙張與我對視,那抹熟悉的溫和笑意刺得眼眶發疼,鄧布利多的笑容還真是虛偽。
“沒有傷的很重吧。”裏德爾忽然開口,尾音像毒蛇吐信般蜿蜒。
他的身影如烏雲般壓下來時,我後背的汗毛瞬間豎起。
那雙常年浸在黑魔法裏的手扣住我的後頸,寒意順著脊椎爬上頭皮。
當他俯身時,沾著蛇佬腔嘶鳴的呼吸掃過耳畔,帶著月長石般的冷冽氣息,我甚至能數清他睫毛投在顴骨上的陰影。
不等我反應,他的雙臂已如鐵鉗般環住我的腰,輕而易舉將我淩空托起。
臀部撞上桌麵的瞬間,鎏金燭台搖晃著潑出滾燙的蠟油,在他身後拉出張獠牙畢露的巨影,將我徹底困在陰影與體溫交織的牢籠裏。
魔杖冰涼的杖身抵住後腰,像毒蛇吐信般頂開我後頸的碎發。
“解開。讓我看看。”他的拇指隔著布料按壓腰間,明明傷口早已用愈合咒處理得光潔如新,此刻卻被他按得發燙。
我忽然意識到這不過是場精心設計的狩獵——那些偽裝成關切的觸碰,實則是將獵物逼入死角的利爪。
“不過是些皮外傷。”我鎮定地去解衣服,指尖卻被他突然扣住。
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淬了毒的彎刃,蛇瞳裏翻湧的暗潮裹挾著攝魂怪般的寒意。
魔杖尖如遊蛇般滑過我緊繃的脖頸,在鎖骨凹陷處驟然下壓,冰涼的觸感混著黑魔法特有的刺痛,讓我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骨節分明的手指猛地掐住我的下巴,裏德爾俯身時,領口的黑魔標記幾乎要貼上我的嘴唇。
“艾爾斯,你還有多少事情是隱瞞著我的?”他吐字時舌尖擦過獠牙,溫熱的氣息噴在我顫抖的睫毛上。
“裏德爾,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就是這樣的人嗎?”我直視著與那黑暗中帶著猩紅豎瞳對視,指尖卻在撫上他臉頰的瞬間,觸到皮膚下暗湧的魔力旋渦。
“在我不過問你屠戮暴行,在我替你清理爛攤子時——你就該明白,有些事,是我們心照不宣的。”
他的魔杖突然抵住我劇烈起伏的胸口,而我趁機勾住他的後頸,將彼此的距離又拉近半寸。
書房外傳來食死徒的腳步聲,混著貝拉癲狂的笑聲。
裏德爾的瞳孔瞬間縮成針尖,青灰色血管在蒼白皮膚下突突跳動,混著蛇佬腔尾音的嘶吼震得我耳膜生疼:“艾爾斯,看到你受傷我就難受。”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狠狠攥住我半解的衣襟,布料撕裂聲裏,我的腰腹暴露在搖曳的燭光下。
那雙淬著血光的豎瞳死死盯著光潔如新的皮膚,喉間溢出困獸般的低鳴。
不等我開口辯解,冰涼的手掌已掐住我的後頸,帶著鐵鏽味的吻鋪天蓋地壓下來。他的獠牙擦過唇角,咬得我嚐到血腥味,卻在即將破皮時又轉為輾轉廝磨。
“明明我就在身邊。”他喘息著將額頭抵上我的,魔杖不知何時抵住了我的後腰。
“你就不會低聲一下找我來應付你哥嗎?”滾燙的呼吸噴在唇上,裏德爾突然咬住我耳垂,聲音裹著化不開的陰鷙,“再有下次,無視我...”
“你舍不得的。”我輕笑出聲,伸手勾住他頸後的黑發。
指尖剛觸到柔軟的發絲,就被他反手扣在桌上,魔杖尖挑起我的下巴。
裏德爾眼底翻湧的情緒像是沸騰的魔藥,突然發出一聲冷笑,蛇佬腔的嘶鳴震得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在震顫。
“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永遠學不會聽話。”他的聲音冷得可怕,黑魔標記在皮膚上詭異地發光。
就在他魔杖尖端騰起魔咒的時候,書房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貝拉特裏克斯的聲音穿透厚重的門板:“主人!收到鳳凰社的小道消息!”
裏德爾周身翻湧的黑魔法驟然凝滯,他猩紅的豎瞳死死盯著我,喉間溢出不滿的嘶鳴。
抵在我下頜的魔杖卻沒有移開,反而順著脖頸下滑,在胸口處劃出一道細小的血痕。“算你運氣好。”他咬著牙低語,蛇佬腔的尾音像毒蛇吐信般擦過耳畔。
我剛要鬆口氣,卻被他突然拽入懷中。
混合著血腥味與陳舊羊皮紙氣息的吻再次落下,這次帶著近乎懲罰的力道。
當他終於放開我時,我的下唇已被啃得紅腫,而他指尖正撫過我頸間新添的咬痕,眼底翻湧著令人心悸的占有欲。
“記住,艾爾斯。”他抓起我的手,將魔杖重重塞進我掌心,冰涼的觸感混著黑魔標記的灼熱,“下次再敢在我麵前耍小聰明,我會讓你知道,比熬成魔藥更可怕的懲罰是什麽。”
話音未落,他已化作一團黑霧消散在書房,隻留下滿地狼藉與我劇烈的心跳聲。
“真是粗魯。”我摩挲著發腫的唇角,故意將尾音拖得又長又黏,“要不是我打配合,你能撕開我的衣服?我就跟你姓。”
嘟囔聲混著氣音散在空氣裏,右手虛握成拳又驟然舒展,繡著鎏金盤龍紋的魔法長袍便如活物般纏上身,龍鱗暗紋在燭光下泛著流動的光暈。
剛整理好衣領,我對著鏡麵輕笑一聲,指尖擦過鏡麵時,龍紋長袍的袖口突然湧出細密的銀絲。
這些由變形咒凝成的利刃藏進褶皺,隨著我的步伐發出細碎的嗡鳴。
當推開書房門的瞬間,貝拉特裏克斯扭曲的臉驟然逼近,她猩紅的指甲幾乎戳到我眼睛:“小寵物終於舍得出來了?主人在樓下等著撕碎傲羅呢。”
我如遊蛇般旋身側閃,貝拉特裏克斯甩出的鑽心咒擦著耳際掠過,淩厲的魔法氣流削斷幾縷發絲,金黃色碎發簌簌飄落。
指尖撫過被咒術灼傷的耳垂,我勾起一抹挑釁的笑:“貝拉,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囉嗦?”
目光牢牢鎖定她魔杖頂端凝結的黑魔法結晶,那是用無辜者鮮血淬煉的邪惡咒印,“走吧,難道你還想站在這裏發呆?”
癲狂的尖笑驟然卡在貝拉喉間,她墨綠色的長袍無風自動,魔杖尖端抵住我頸動脈。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瞬間,樓下傳來裏德爾裹挾著殺意的蛇佬腔嘶吼,整座城堡的燭火都劇烈搖曳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