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與西裏斯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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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喉嚨裏發出一聲悶哼,蓬鬆的九尾在絲質領帶的束縛下不安扭動。
    西裏斯的魔杖順著我的唇線滑向鎖骨,冰涼的觸感讓我渾身一顫,他襯衫敞開的胸膛上,幾道新鮮的抓痕像紅色藤蔓般蜿蜒,還泛著曖昧的腫意。
    “真無情啊,小狐狸。”他突然俯身咬住我的耳垂,一絲淡淡他特有的氣息撲麵而來,魔杖精準抵住我尾椎骨最敏感的位置,“明明剛剛還在求我——”
    話音未落,我猛地甩出被捆住的尾巴,毛茸茸的尾尖精準拍在他手腕。
    魔杖應聲落地,在地毯上滾出半米遠。
    西裏斯笑著舉起雙手作投降狀,襯衫下擺歪歪斜斜塞進褲子裏:“看來艾爾斯打算恩將仇報?”
    他下地彎腰撿起魔杖時,後腰露出一小片蒼白肌膚,那裏還留著我昨夜留下的牙印。
    我緩緩坐起來,九條尾巴因動作幅度扯動了領帶,有點扯疼讓我倒抽冷氣。
    西裏斯見狀挑眉,指尖泛起幽藍魔法,輕輕一彈便解開了束縛。
    蓬鬆的尾巴瞬間炸開,我趁機踹了他一腳:“誰讓你捆得像粽子?”
    “當然是為了防止你突然逃掉了。”他懶洋洋靠在壁爐邊,魔杖尖突然燃起幽綠火焰,將冷掉的木柴瞬間點燃。
    暖意撲麵而來的同時,他突然伸手將我撈進懷裏,滾燙的掌心貼著我冰涼的後背,“說吧,你想我去你家別墅住嗎?”
    我埋進他帶著硝煙味的頸窩,尾巴不自覺纏住他的腰:“不想。”
    話音未落,西裏斯突然翻身將我壓在羊毛毯上,魔杖挑起我的下巴,眼底翻湧著危險的暗潮:“怎樣?小狐狸,你家裏能讓西弗勒斯住,不允許我去住?哈利都有自己的房間,我怎麽啥都沒有?”
    “你前晚睡的那間房就是專門給你的準備的。”我仰頭迎上他眼底翻湧的暗潮,九條尾巴不耐煩地在身後掃來掃去,將毛毯攪出一片褶皺。
    西裏斯的魔杖抵著我的下頜微微用力,帶著硝煙味的呼吸噴在我臉上:“臨時客房和專屬房間,小狐狸,你覺得我會分不清?”
    他扯開襯衫最上麵兩顆紐扣,露出鎖骨下方淡粉色的咬痕——那是剛剛失控時留下的印記。
    我的喉結動了動,伸手去推他胸膛,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身側:“別轉移話題,嗯?在你家別墅閑逛,我親眼看見書房裏還擺著西弗勒斯跟你的童年照片。”
    “我11歲的時候還真是跟著西弗勒斯住的,有我們的照片不是很正常嗎?。”我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尾巴卻被他用魔杖輕輕卷起,毛茸茸的尾尖不受控製地顫抖。
    西裏斯低頭咬住我頸側,帶著懲罰意味的力道讓我悶哼出聲:“11歲?那那次你救西弗勒斯是幾歲?”
    壁爐裏的火焰突然躥高,映得他灰色的瞳孔泛起詭異的光。
    我感受到他另一隻手已經探進我的襯衫下擺,指尖劃過後腰敏感的皮膚:“說,我怎麽就沒有特殊房間?嗯?”
    “在頂樓,你的房間在頂樓~”話沒說完就被他堵了回去,帶著侵略性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
    九條尾巴不受控製地搖擺,在我們周圍纏成毛茸茸的屏障。
    西裏斯的魔杖不知何時滾到了一邊,他雙手扣住我的手腕舉過頭頂,熾熱的體溫透過緊貼的胸膛傳來:“今晚帶我去看看怎麽樣?”
    我在意識模糊前踹了他一腳:“那給我拿衣服,我現在就打算回家。”
    西裏斯換來的是更凶狠的壓製,以及一句含混不清的呢喃:“回去前,再來一次。”
    暮色從雕花玻璃窗斜斜漫進來時,我和西裏斯踩著最後一縷日光踏入別墅。
    玄關處掛著的銅製座鍾正發出沉悶的嗡鳴,十二下聲響撞在挑高的穹頂,驚得水晶吊燈上的銀鏈微微震顫。
    “波特一家他們剛用餐完撤去餐桌,少爺、西裏斯先生。”陳管家垂著手候在旋轉樓梯旁,魔杖尖懸著的銀托盤自動轉出兩隻骨瓷杯,蒸騰的茉莉茶香驅散了夏夜黏膩的暑氣,“需要現在開飯,還是先休息片刻?”
    西裏斯的指尖擦過我手背,我瞥見他眼底藏不住的笑意。
    “不必麻煩,直接上菜吧。”我接過茶杯輕抿一口,滾燙的茶水混著茉莉的清苦漫過舌尖,才堪堪壓下耳後殘留的酥麻,“波特一家今天沒有出去吧?”
    “波特夫婦帶著哈利少爺在二樓露台看星星,西弗勒斯少爺一刻鍾前去了地下煉藥室。”管家話音未落,廊下突然傳來瓷器碎裂的脆響。
    我們同時轉頭,隻見自家的仆人正手忙腳亂地收拾滿地狼藉。
    “少爺很抱歉!”仆人緊張的一直道歉著。
    西裏斯低笑出聲,溫熱的呼吸掃過耳畔:“艾爾斯,你家仆人好像很怕你一樣。”
    “西裏斯先生,我們家族一般都是有很嚴厲的教導禮儀的,剛剛那個仆人不是害怕,是尊敬,畢竟我們家也是尊重強者的。”我都還沒開口說話,陳管家已經幫我解釋清楚了。
    西裏斯也沒在回應陳管家說的話,隻是對著我笑了笑。
    長餐桌上很快已經擺滿銀製餐盤,美食的香氣裹著黃油麵包的焦香撲麵而來。
    我切開滋滋冒油的肉排時,西裏斯突然用叉子挑起一塊淋著蔓越莓醬的土豆,遞到我唇邊:“張嘴。”
    燭火在他眼睫投下細碎的陰影,恍惚間竟與霍格沃茨時期那個總愛惡作劇的少年重疊。
    我咬下裹著酸甜醬汁的土豆,西裏斯忽然傾身逼近,溫熱的指腹擦過我唇角。
    “這麽不小心?”沙啞的尾音還在空氣裏打著旋,他已經扣住我的後頸。
    帶著紅酒的氣息撲麵而來,舌尖強勢撬開牙關,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瓷盤與銀叉相撞發出清脆聲響,我的手腕被他壓在桌布上,絲絨袖口滑落露出半截帶著痕跡的手腕。
    燭火在水晶吊燈間搖晃,將糾纏的身影投射在雕花牆紙上。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鬆開禁錮,銀絲順著嘴角滑落,在燭光下泛著細碎的光。
    他用拇指摩挲著我發紅的下唇,眼底翻湧的暗潮幾乎要將人溺斃:“這下……徹底幹淨了。”
    飯後我們乘坐魔法電梯無聲升至頂樓,雕花銅門緩緩開啟的刹那,西裏斯突然扣住我的手腕。
    月光透過穹頂的彩繪玻璃傾瀉而下,在他蒼白的皮膚上流淌成河,眼底翻湧的情緒幾乎要將我溺斃。
    西裏斯將我抵在雕花門板上,指尖沿著我的腕骨輕輕遊走:“艾爾斯,我現在每分每秒都在想,你準備的房間裏藏著什麽秘密。”
    他眼底跳躍著期待的火苗,像極了當年那個偷溜出莊園、對魔法世界充滿好奇的少年。
    我反手扣住他微涼的手掌,魔咒輕念,橡木門無聲滑開。
    水晶吊燈驟然亮起,暖金色的光芒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照亮滿室珍藏。
    施了無痕伸展咒的書架直達穹頂,羊皮卷泛著歲月的黃暈,魁地奇獎杯在光影中折射出細碎的光芒。
    飄窗旁的老式留聲機上,那張《古怪姐妹》的唱片安靜躺著,封套邊緣還留著我們年少時惡作劇畫上的塗鴉。
    西裏斯的腳步突然凝滯。
    我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微微發抖,低頭時,一滴溫熱的液體正順著交握的手背緩緩滑落。
    記憶突然翻湧——初次踏入布萊克老宅時,我看到的是冰冷的銀器與壓抑的家族畫像,而此刻,這個房間裏每一件藏品,都鐫刻著我們共同的年少時光。
    “艾爾斯……”他突然將我狠狠擁入懷中,力道大得仿佛要將我揉進骨血。
    雪鬆與硝煙的氣息將我層層包裹,他的聲音悶在發頂,帶著難以掩飾的哽咽,“這麽多年了,你居然還記得……記得我最想要的不是家族榮耀,而是這些……”
    我伸手環住他的腰,指尖撫過他後背。
    “因為這是獨屬於我們的秘密。”我輕聲說,“還記得嗎?我們可是有過一起翻牆,一起在暴雨裏淋成落湯雞,在魔法界聽演唱會音樂。”
    西裏斯突然輕笑出聲,帶著鼻音的笑聲悶悶地撞在我肩頭:“還有你當時被雨淋得感冒,卻硬撐著說沒事。”
    他抬起頭,眼角還泛著紅,卻笑得肆意張揚,“艾爾斯,你知道嗎?從那時候起,你就成了我生命裏最耀眼的。”
    西裏斯直視著我,眼底的深情幾乎要將我淹沒。
    他的拇指輕輕摩挲著我的下唇,聲音低啞:“艾爾斯,我現在突然覺得,比起房間,我有更想要的……”
    話音未落,他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這次的吻不再急切,而是溫柔又纏綿,像是要將這些年錯過的時光,都一一吻回來。
    留聲機突然自動響起,《古怪姐妹》歡快的旋律,在房間裏流淌成河。
    晨光從彩繪玻璃的鳶尾花紋裏漏進來,在天鵝絨床幔上洇開細碎的金斑。
    我在既陌生又熟悉的氣息裏輾轉醒來,指尖無意識劃過絲綢床單,殘留的體溫混著雪鬆氣息還縈繞在枕間。
    床榻另一側早已凹陷平複,西裏斯昨夜隨手扔在地毯上的襯衫也不見了蹤影。
    洗漱間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混著斷斷續續的哼唱。
    我撐起身子時,後腰突然傳來酸脹的鈍痛,昨夜畫麵不受控地湧進腦海——那些被施了魔法的羊皮卷在我們周圍紛飛,留聲機裏的搖滾旋律震得水晶吊燈簌簌作響。
    “醒了?”西裏斯裹著蒸騰的水汽探出頭,黑發還在往下滴水,水珠順著喉結滾進敞開的浴袍領口。
    他揚了揚魔杖,床頭櫃上憑空出現一杯冒著熱氣的水,“先喝點水潤潤喉,喉嚨都有點啞了。”
    我抿了口水潤潤喉,耳尖發燙。
    西裏斯擦著頭發緩步走近,浴袍下擺掃過地板發出窸窣聲響。
    他屈膝坐在床邊,潮濕的發絲垂落額前,那雙總是帶著戲謔的眸子此刻盛滿溫柔:“昨晚……累壞了吧?”
    尾音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我握著水杯的手猛地收緊,水麵泛起細碎漣漪。
    “西裏斯,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點欠揍……”我臉頰發燙,故意側過身子嘟囔,可餘光卻不受控地被他胸前滑落的水珠牽引。
    晶瑩的水痕順著流暢的肌理溝壑遊走,在腰間鬆垮的浴袍係帶處打了個旋,消失在柔軟的布料之下。
    “在想什麽?”西裏斯沙啞的嗓音突然逼近,帶著薄繭的指尖已經扣住我的後頸。
    溫熱的掌心貼著敏感的皮膚,像是一簇暗火瞬間點燃渾身血液。
    他俯身時,雪鬆混著玫瑰沐浴露的氣息將我完全籠罩,鼻尖幾乎要擦過我的唇瓣:“怎麽呼吸都亂了?身體溫度有點高呀,該不會又想……”
    我抬手抵住他的胸膛,觸到一片滾燙的肌膚,心跳幾乎漏了半拍:“別鬧,我要出門一趟。”說話間試圖從他臂彎裏鑽出去,卻被他長臂一撈重新帶進懷裏。
    西裏斯下巴擱在我頭頂,輕輕蹭了蹭:“艾爾斯,別出去了吧,不如……”
    “西裏斯!”我嗔怪地仰頭,卻撞進他眼底翻湧的笑意。
    晨光透過彩繪玻璃灑在他身上,將淩亂的黑發鍍上金邊,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陰影。
    正當僵持不下時,窗外突然傳來掃帚掠過的呼嘯聲,緊接著是哈利興奮的大喊:“教父,快出來教我新的魔咒。”
    西裏斯無奈地歎了口氣,鬆開禁錮:“哈利來的還真是不是好時候。”
    他彎腰撿起散落在地的魔杖,輕輕一揮,床頭櫃上瞬間出現疊得整齊的巫師袍:“早點回來。”
    “這個我可說不準,可能趕不回來。”我套上長袍,在鏡前整理領口時,西裏斯不知何時走到身後。
    他伸手替我扣上最頂端的銀扣,動作難得地溫柔:“你要去的地方很遠?“
    “有點。”我轉身衝他眨眼,卻被他突然湊近的吻驚得後退半步。
    西裏斯得逞地輕笑,指尖擦過我的臉頰:“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