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乘坐霍格沃茲列車回校做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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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一下子畢業後的假期就這樣結束了。
今天就是霍格沃茲開學的日子了,我又坐上去霍格沃茲的快車。
真是在霍格沃茲讀書這麽久以來,第一次坐在斯萊特林學院小團體的車廂。
現在西奧多和德拉科就一人一邊的坐在我的身邊。
然後其他小蛇們都坐在對麵,他們是知道我需要回去做教授的。
”怎麽了?有什麽想要問的嗎?“我頭都沒抬的繼續閱讀著自己手上拿著的書籍。
車廂連接處的蒸汽嘶嘶穿過磨砂玻璃時,西奧多的羊皮紙鎮紙突然滑向我這邊——那是塊刻著聖芒戈蛇徽的冰玉,觸手生涼。
德拉科用銀質魔杖尖挑起我書頁的一角,鎏金標題《魔法史中的血咒研究》在震動中滲出細微的墨煙:“艾爾斯學長,你不是已經畢業了嗎?畢業後還啃這種老古董?格雷伯克的指甲都比這書有趣。”
對麵的潘西把繡著蛇紋的手帕攥得發皺,她鄰座的高爾正用門牙咬開甘草魔杖的包裝紙。
布雷斯突然將雕花鼻煙盒推到桌中央,薄荷腦的氣味混著西奧多袖口的雪鬆香:“我們在賭你這次回學校是為了解決黑魔印記——還是為了...”他拖長語調時,德拉科的魔杖尖突然燙焦了書頁邊緣。
“德拉科,我這書可是一本珍藏。”我合上書頁的瞬間,冰玉鎮紙突然發出清脆的鳴響。
車窗外的站台燈柱掠過德拉科微蹙的眉峰,他校服領口的銀蛇別針正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艾爾斯學長,主人有聯係你嗎?”
西奧多忽然把青瓷茶杯推到我手邊,熱氣氤氳中露出杯底刻著的納西莎簽名。
潘西突然拍了下膝蓋,蛇紋手帕滑到地上時露出手腕的黑魔標記——那道疤痕在車廂魔法燈的照射下泛著淡粉。
“能告知我們一下嗎?”她的聲音發顫,卻在德拉科瞪過來時立刻噤聲。
“你們的主人管不了我,我還是挺自由的。”我轉動著書頁邊緣的燙金紋飾,感覺到西奧多悄悄在桌下踢了踢德拉科的皮鞋。
“況且我不會管你們主人給你們安排了什麽任務。隻要我不爽,我倒是可以橫叉一手。”我指尖劃過被燙焦的書頁,焦痕突然組成一條遊動的銀蛇。 布雷斯的鼻煙盒突然彈開,飛出的煙圈在空氣中凝成霍格沃茲的城堡輪廓。
“至於我回去霍格沃茲…”我抬眼時恰好撞上德拉科的視線,他迅速別過頭去,耳尖卻紅得像被火龍息燎過,“你們不是已經都知道了嗎?”
高爾突然把整包甘草魔杖塞進嘴裏,潘西的尖叫被西奧多及時用靜音咒捂住。
當列車鳴笛駛入隧道,德拉科的魔杖尖突然亮起綠光,照亮了我書中夾著的——那張折角的羊皮紙,上麵用其它語言寫著:「禁林深處的血月,比畢業典禮更值得回味」。
隧道的幽藍磷火透過車窗掠過羊皮紙時,德拉科的魔杖尖猛地一抖,綠光在折角處洇開蛇形紋路。
西奧多的冰玉鎮紙突然浮起,壓在紙頁上的聖芒戈蛇徽與文字共鳴,發出細碎的銀鈴聲——那是隻有斯萊特林繼承人能聽懂的蛇佬腔密語。
“看來這處要找裏德爾幫我翻譯一下了。”我將那串密語複製下來,打算回到霍格沃茲寄給裏德爾。
聽到我這樣說道,德拉科的指尖在我掌心驟然收緊,喉結滾動著卻沒發出聲音。
車窗外快速滑過的風景,在他蒼白的臉上明明滅滅,映得那雙灰藍眼睛像覆著層破碎的冰。
西奧多收回懸浮的鎮紙時,餘光若有所思地掃過我們相握的手,潘西的睫毛劇烈顫動,高爾嚼著甘草魔杖的動作都凝滯了。
“你確定要和主子通信?”德拉科終於啞著嗓子小聲開口。
“放心,我隻是問個問題而已,你們的主人不會亂發脾氣的。”更何況裏德爾求之不得我給他寫信,這死男人也是一個悶騷型的,表麵一套內心又一套。
德拉科鬆開手時,指尖還殘留著未散盡的溫度,他忽然抓起手邊的羊皮紙揉成一團,骨節在蒼白皮膚下泛出青白:“不,他會詢問你現狀的,然後想方設法的折磨你。”
車廂裏突然安靜得能聽見高爾吞咽唾沫的聲音。潘西的指甲深深掐進天鵝絨座椅,西奧多慢條斯理地將鎮紙放回雕花木箱,卻在扣上銅鎖時發出“哢嗒”一聲脆響。
“放鬆,他現在不在這裏。” 裏德爾這是給了這群小朋友多少黑暗回憶呀,罪過罪過。
我從手提包裏摸出薄荷糖遞過去,糖果紙在指間折射出細碎銀光:“去年聖誕夜,他對著我送的毛衣笑了整整五分鍾——雖然對外宣稱那是麻瓜地攤貨。”
記憶裏的場景浮現,湯姆·裏德爾耳尖泛紅的模樣與此刻德拉科緊繃的側臉重疊,“你看,他也有溫情時刻。”
“那不一樣!”德拉科猛然站起,不小心撞到桌角,悶哼聲裏帶著破音的沙啞,“他隻對你是寬容的。”
他突然噤聲,喉結艱難地上下滑動,灰藍色眼眸中翻湧的情緒像暴風雨前的海麵。
窗外的雲層不知何時壓得極低,墨綠色的閃電劈開天際。
我瞥見西奧多悄悄轉動左手的黑魔標記,潘西正用魔杖尖在羊皮紙上反複刻畫著某個名字。
當第二道閃電照亮車廂時,我清晰看見德拉科校服口袋裏露出的一角——那是封用火漆印著蛇形標記的信,邊緣已經被攥得發皺。
我目光緊鎖著那封信角,德拉科猛地後退半步,後腰撞上桌沿,發出清脆的悶響。
他慌亂地用袖口去遮,卻在動作的瞬間被潘西眼尖捕捉。
“德拉科,那是...”潘西的聲音帶著難以抑製的顫抖。
西奧多原本轉動黑魔標記的手指驟然僵住,高爾手裏的甘草魔杖“啪嗒”掉落在地。
德拉科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灰藍色的眼睛裏閃過掙紮與恐懼,最終垂眸盯著自己的鞋尖,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上周...他讓克利切送來的。”
車廂裏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連呼嘯而過的風聲都消失了。
我緩緩伸手,想要觸碰那封信,德拉科卻條件反射地抓住我的手腕,冰涼的觸感帶著戰栗:“別看,求你了。”
他的聲音破碎得像冬日裏的冰棱,這是我第一次見他露出如此脆弱的模樣。
窗外的雷聲轟然炸響,西奧多突然起身,魔杖抵在德拉科咽喉處:“馬爾福,你最好解釋清楚。”潘西也站了起來,魔杖直指德拉科藏信的口袋,指尖微微發抖。
“信裏...是命令。”德拉科閉了閉眼,鬆開我的手腕,顫抖著將信抽出來。
火漆封印上的蛇形標記在閃電中泛著猩紅的光,“他要我...盯著你。如果發現任何異常...”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喉結滾動著咽下後半句話。
我接過那封信,觸感粗糙的羊皮紙似乎還帶著德拉科掌心的溫度。
輕輕撕開火漆封印的瞬間,德拉科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幾乎掐進肉裏:“別看最後的署名,別看!”
但已經晚了,我展開信紙,在末尾處,除了熟悉的“湯姆·裏德爾”的簽名,還有一行用血寫的小字——“必要時,無論用什麽手段都要將艾爾斯帶回我這裏。”
我捏著信紙的手指關節泛白,胸腔裏翻湧的怒意卻化作一聲冷笑。
德拉科鬆開手後退兩步,後背抵著車廂壁,灰藍色的眼睛裏滿是惶恐與愧疚。
西奧多魔杖微微下垂,潘西咬著下唇別開臉,高爾縮在角落裏不知所措。
“將我帶回去?”我把信紙甩在桌上,羊皮紙在震顫中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就算是他自己也做不到強硬將我帶回去,除非我自己願意去他身邊。”
閃電照亮我陰沉的臉色,映得車廂裏的氣氛愈發壓抑。
德拉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喉結艱難地上下滾動。
“什麽時候交給你的任務?”我盯著德拉科,聲音冷得像冰。
他蒼白的臉上泛起病態的紅暈:“在我準備出發來霍格沃茲特快的時候。”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變成嗚咽。
潘西突然開口,聲音帶著一絲猶豫:“也許主人隻是太擔心你...”
“擔心?”我打斷她的話,抓起桌上的信紙撕成碎片,“他所謂的擔心,就是用命令和威脅?”碎片如雪片般飄落,德拉科彎腰去撿,卻被我一把拽住手腕。
“你打算怎麽做?”我直視著德拉科的眼睛,“執行他的命令?”德拉科渾身發抖,緊緊的盯著我的雙眼,聲音悶在胸口悶悶傳來:“我不會的...我寧願死也不會傷害你...”他別過腦袋不敢看向我。
西奧多收起魔杖,歎了口氣:“我們都知道,黑魔王的命令...”
“他的命令對我沒用。”我緩緩轉頭,目光掃過車廂裏的眾人,“但從今天起,你們最好想清楚——是選擇為他做事,還是為自己以後著想。”
窗外的暴雨傾盆而下,雷聲震得車廂微微搖晃。德拉科抬起頭,看向我的雙眼,一字一句的道:“我早就選好了。”
暮色中的霍格沃茲站台彌漫著潮濕的腐葉氣息,雨水順著鏽跡斑斑的排水管蜿蜒而下,在鵝卵石地麵匯聚成暗褐色的水窪。
我攥著什麽都沒有裝的行李箱,金屬拉杆在掌心沁出寒意。
新生的喧鬧聲比往年稀疏太多。
當哈利·波特標誌性的亂發和德拉科·馬爾福鉑金般耀眼的發絲掠過視線時,我故意將帽簷壓低,躲開三三兩兩的學生中間向城堡走去。
他們熱烈的交談聲被風撕碎:\"...聽說哪裏又出現黑魔標記...\"、\"我媽媽說今年根本不該來...\"
提前抵達的優勢讓我避開了熙攘的人群。
推開教師休息室雕花木門的瞬間,鬆木香與陳舊羊皮紙的氣息撲麵而來。
我摘下沾著雨珠的鬥篷,將整理好的魔藥課本整齊碼放在橡木桌上,青銅燭台的火苗突然劇烈搖曳。
當第一聲晚鍾在塔樓回蕩時,我踏著古老的磚頭走向大廳禮堂。
拱形穹頂垂落的星光魔法正緩緩亮起,千萬盞懸浮蠟燭將長桌照得通明。
新生們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在空曠的禮堂裏顯得格外清晰,空氣中漂浮著不安與好奇交織的氣息。
我沿著過道前行,瞥見長桌上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麵孔。
哈利皺著眉頭與羅恩低聲交談,赫敏捧著書本不時抬頭張望;德拉科也正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鉑金發梢垂落在深色長袍上。
哈利三人組看到我的出現,都停下手上做著的事看向我,他們是沒預料到我畢業後還會出現在霍格沃茲。
西弗勒斯依然保持著他標誌性的陰鬱姿態,黑袍下的身影仿佛與陰影融為一體。
當我的目光與他交匯時,那雙深黑色的眼睛微微閃動,不著痕跡地往旁邊挪了挪,為我讓出空位。
我在他身旁落座,還未開口,禮堂的雙扇大門突然轟然洞開。
鄧布利多校長手持魔杖緩步走來,他銀白色的胡須和半月形眼鏡在燭光下泛著柔和的光芒。
整個禮堂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這位傳奇校長身上。
“歡迎,親愛的同學們。”鄧布利多的聲音溫和卻充滿力量,“在這個特殊的時期,我們依然相聚於此,因為霍格沃茲永遠是知識與勇氣的殿堂。”他停頓片刻,目光掃過禮堂的每一個角落,“今天,我要宣布兩項重要的授課調動。”
大廳禮堂裏響起一陣輕微的騷動。
鄧布利多抬手示意安靜,繼續說道:“西弗勒斯·斯內普教授將暫別魔藥課教室,轉而教授黑魔法防禦術。考慮到當前的形勢,我相信斯內普教授豐富的經驗和學識,會為同學們築起堅實的防護屏障。”
學生們發出驚訝的議論聲,我能感覺到身旁的斯內普身體微微緊繃。
他放在桌下的手緊緊的握著,麵無表情地接受著眾人的目光。
我輕輕的拍了拍他的手背,讓他不要這麽緊張。
“而魔藥課,”鄧布利多轉向我,眼中帶著鼓勵的笑意,“將由艾爾斯·霍爾·格林德沃教授接手。我相信他對魔藥學的深刻理解和獨特見解,會帶領大家探索這門古老學科的新奧秘。”
禮堂裏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斯內普側過頭,聲音低沉地說:“別讓他們失望。”我看著他緊繃的下頜線,輕聲回應:“你也是。”
晚宴開始後,南瓜餡餅和黃油啤酒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但緊張的氣氛依然揮之不去。
我望著長桌上年輕的麵孔,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前路如何,都要守護好這份來之不易的寧靜與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