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身體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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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宇就這麽人事不省地癱在地上,那些武裝人員可沒打算輕易放過他。其中一個家夥朝著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罵罵咧咧地嘟囔:“這小子肯定是裝死,別被他騙了。”說完,他彎下腰,一把抓住陳宇的腿,就像拽著一隻死狗,拖著陳宇往宿舍走去。
    陳宇的身體在粗糙的地麵上被拖行,衣服被磨得破破爛爛,根本擋不住地上尖銳的石子和粗糙地麵的刮擦。後背和胳膊上被劃出一道道血口子,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跡,就像一條蜿蜒的紅線。
    到了宿舍,另一個武裝人員從腰間掏出一副手銬,“哢嚓”一聲,把陳宇的雙手銬在了床邊。這聲響在寂靜的宿舍裏格外刺耳,陳宇被這動靜弄醒了一些,意識還迷迷糊糊的,就感覺雙手被緊緊鎖住,一股寒意從心底冒了出來。
    那個之前拿棍子打人的武裝人員,剛才打得上了癮,這會兒還沒發泄夠呢。他見陳宇有了點動靜,啥也沒說,又高高舉起棍子,朝著陳宇的後背狠狠抽下去。“啪!”這一棍子結結實實地落在陳宇背上,他本就傷痕累累的後背,一下子又多了一道血印子,血慢慢滲出來,把衣服都染紅了。
    陳宇疼得“啊”地慘叫一聲,一下子清醒過來,想拚命扭動身體躲開,可雙手被手銬銬著,根本動不了。他帶著哭腔大喊:“別打了!別打了!我保證不跑了,真的,我發誓!”但那武裝人員就像沒聽見似的,又是一棍抽下去,嘴裏罵道:“你小子的保證頂個屁用?剛剛不還跑了嗎?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你!”
    這一棍比上一棍勁兒還大,直接把陳宇後背的衣服抽爛了,皮肉都翻起來,血不停地往外冒,後背一下子變得血肉模糊。陳宇感覺後背像著了火一樣,疼得眼前一陣發黑。他一邊哭嚎,一邊求饒:“大哥,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敢了,再打我就死了!”
    可這些話對這幫人來說就跟耳邊風似的。那武裝人員又舉起棍子,一下接一下地抽打在陳宇後背上,每抽一下,就濺起一點血花。“叫你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跑!”武裝人員一邊打,一邊喊。陳宇的後背完全不成樣子了,衣服碎成一條一條的,掛在血肉模糊的背上,血順著身體流到床上,把床都染紅了一大片。
    陳宇疼得實在受不了,聲音都喊啞了,隻能發出微弱的“嗚嗚”聲。他的身體不受控製地抽搐著,腦袋因為劇痛變得一片空白,心裏就盼著這噩夢趕緊結束。但那武裝人員跟瘋了似的,不停地揮舞著棍子,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
    “我……我真的……不跑了……”陳宇用盡最後一點力氣,虛弱地說。可回應他的,還是棍子抽打在身上的聲音。隨著棍子一下下落下,陳宇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眼前的東西開始變得扭曲,耳朵裏隻能聽見嗡嗡的聲音,好像整個世界都在離他遠去。
    終於,又一棍子重重地抽下來,陳宇雙眼一翻,再次昏了過去。他的身體軟綿綿地垂著,隻有胸口還在微微起伏,證明他還活著。那武裝人員這才停下手裏的棍子,喘著粗氣,看著陳宇像個破布娃娃似的掛在床邊,冷哼一聲說:“看你這次還怎麽跑。”
    其他武裝人員都圍過來,其中一個說:“差不多行了,別真把人打死了。”拿棍子的武裝人員把棍子一扔,說:“這小子太不聽話,非得給他點厲害瞧瞧。”他們又看了看昏迷的陳宇,確定他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才一個一個走出宿舍,“把那個小婊子叫過來給他處理處理,別死了”,隻留下陳宇一個人,雙手被銬在床邊,後背上的血還在慢慢往下滴,“滴答、滴答”,在寂靜的宿舍裏格外清晰……
    他們走後,宿舍裏安靜得可怕,隻有陳宇微弱的呼吸聲和血滴落在地上的聲音。陳宇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著,頭發被汗水和血水浸濕,一縷縷貼在臉上。他的身體時不時還會因為疼痛而抽搐一下,可他已經徹底昏過去了,根本意識不到這些。
    過了一會兒,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陳宇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微弱,臉色也變得煞白。他的雙手被手銬勒得緊緊的,手腕處已經磨破了皮,鮮血順著手臂流下來。後背上的傷口還在不停地滲血,把身下的床單染得越來越紅。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進來,看到陳宇的樣子,肯定會被嚇得不輕。他就像一個從地獄裏爬出來的人,全身沒有一處好地方。可那些武裝人員根本不在乎,他們早就習慣了這種暴力,在他們眼裏,陳宇隻是一個不聽話的“犯人”,必須得用這種方式讓他聽話。
    宿舍裏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讓人聞著就覺得惡心。陳宇就這麽孤零零地被銬在床邊,等待他的不知道會是什麽。也許是死亡,也許是更殘酷的折磨…… 誰也不知道,這個年輕的生命還能不能撐下去,在這個充滿恐懼和暴力的地方,他的未來一片黑暗。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宇在一片混沌中,悠悠轉醒。意識剛一恢複,他便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由劇痛編織而成的繭中,每一寸肌膚都在向他傳遞著痛苦的信號。他下意識地想要動一動,卻發現雙手被死死地銬在床邊,動彈不得。
    陳宇試著動了動手指,那鑽心的疼痛就像一條凶狠的毒蛇,順著胳膊迅速攀爬,狠狠咬噬著他的神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嘴裏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這簡單的動作,仿佛觸動了身體傷痛的開關,各種疼痛如潮水般向他湧來。
    他心裏明白,自己的身體傷得不輕,恐怕有好幾處骨折了。每一次呼吸,胸口就像被一塊千斤重的巨石壓著,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後背更是疼得麻木,仿佛已經不屬於自己,但那時不時傳來的尖銳刺痛,又時刻提醒著他傷痛的存在。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像是兩座即將相撞的山峰,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枕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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