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扔進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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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悅在半昏迷中,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粗暴地拖拽著,耳邊是打手們粗重的呼吸聲和雜亂的腳步聲。當她的意識逐漸變得清晰,她微微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被帶往一個陰暗潮濕的地方。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仿佛有無數腐敗的東西在這黑暗中滋生,那味道如同實質化的惡魔之爪,毫不留情地鑽進她的鼻腔,肆意地衝擊著她的嗅覺神經。
    隨著深入,前方出現了一個地下室。與以往見過的地下室不同,這個地下室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池子,池子中的水黑乎乎的,像是一灘濃稠的墨汁,表麵還不時地冒著氣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每一個氣泡破裂,都散發出更加濃烈的惡臭,那味道像是混合了腐肉、汙水和死亡的氣息,熏得人幾乎要窒息。
    在水池上方,橫著一根鏽跡斑斑的鐵管,鐵管上布滿了暗紅色的鐵鏽,像是幹涸的血液,訴說著這裏曾經發生過的殘酷故事。這便是臭名昭著的水牢,是園區用來懲罰那些敢於反抗之人的人間煉獄。
    打手們毫不留情地將林悅的雙手綁了起來,又將繩子的另一頭綁在了鐵管上邊,然後像扔垃圾一樣,把她扔進了水牢。“撲通”一聲,林悅的身體落入水中,那黑乎乎的汙水瞬間將她淹沒。汙水冰冷刺骨,如同無數根冰針,刺入她的每一寸肌膚,讓她忍不住渾身一顫,林悅本能地掙紮著想要浮出水麵,可雙手被綁住,讓她的動作變得極為艱難。她的雙腿在水中拚命地撲騰,濺起大片的汙水,但卻難以改變下沉的趨勢。
    好不容易探出水麵,林悅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那惡臭的氣味順著呼吸道直灌進她的肺裏,讓她忍不住一陣幹嘔。她的眼睛被汙水刺激得生疼,視線模糊不清,隻能隱約看到周圍昏暗的環境和打手們冷漠的身影,水池的深度剛好沒過林悅的胸部,想要不被淹死隻能站在水中。
    “你們這些畜生!”林悅用盡全身力氣,對著打手們怒罵道。回應她的隻有一陣冷漠的嘲笑。“哈哈,嘴還挺硬,看你能在這兒撐多久!我就喜歡這樣的娘們,有性格。”一個打手陰陽怪氣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
    林悅試圖尋找支撐點,讓自己能在這汙水中稍微舒服一些。她的雙腳在水中摸索著,卻隻觸碰到黏糊糊的池壁和一些不知是什麽的軟膩物體,那些物體在她腳下滑動,讓她一陣惡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林悅的體力逐漸耗盡。寒冷、惡臭和疲憊如同三隻惡魔,不斷地侵蝕著她的身體和意誌。她的牙齒開始不受控製地打顫,身體也因為長時間泡在汙水中而變得麻木。但即便如此,她心中的怒火依然沒有熄滅,對自由的渴望和對小頭目等人的恨意,支撐著她不肯屈服。
    “我不會死在這裏的……你們等著……”林悅在心中默默發誓。然而,現實的殘酷讓她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無比艱難。汙水時不時地灌進她的嘴裏,那股腐臭的味道讓她幾近昏厥。
    在水牢的角落裏,時不時有一些不明物體漂浮而過,擦過林悅的身體,讓她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也許是老鼠的屍體,也許是其他更可怕的東西,林悅不敢去想。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保持清醒。
    此時,在園區的其他地方,陳宇表麵上在督促著組員們工作,可心思卻完全不在這上麵。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林悅被拖走時的慘狀,心中充滿了擔憂和自責。他知道,今天林悅的行為幾乎就等同於宣判了她的死刑。但他又無能為力,在這罪惡的園區裏,他自己也隻是一個身不由己的棋子。
    “陳組長,這個數據好像有點問題……”一個組員小心翼翼地打斷了陳宇的思緒。陳宇回過神來,看著組員遞過來的文件,心中一陣煩躁。“你自己看著辦吧,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陳宇不耐煩地說道。組員嚇得趕緊退了下去,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陳宇知道自己不該把氣撒在組員身上,但他實在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他起身走到窗邊,看著遠方,心中默默祈禱著林悅能夠撐下去,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與無奈。
    而在水牢裏,林悅已經到了極限。她感覺自己的意識在逐漸模糊,身體也越來越沉重,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正將她往汙水深處拽去。但每當她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她就會用力咬自己的舌頭,用那刺痛的感覺讓自己清醒過來。
    “不能死……不能死……”林悅在心中不斷重複著這句話。突然,她感覺到腳下似乎踩到了一個凸起的地方,雖然很不穩,但至少能讓她稍微借力,將身體往上提一些,減少在汙水中的浸泡。
    林悅用盡最後的力氣,調整著自己的姿勢,盡量讓自己的頭部能更多地露出水麵。
    與此同時,在地下室的入口處,一個打手正百無聊賴地守著,剛才來的那些打手跟自己剛打完招呼,讓好好看著這個人,他聽著水牢裏傳來的動靜,心中想著這個倔強的女孩還能堅持多久。“估計撐不了多久了吧,以前那些人進去,沒幾個能熬過一天的。”打手自言自語道,臉上露出一絲冷漠的笑意,仿佛在等待著一場即將落幕的鬧劇。
    他站起身來,朝著水牢走去。蹲在水池的邊上,看著林悅,“哼,還挺能折騰!長得不大,性格還挺倔,聽說你把彪哥給咬了,你真是個頭子哈哈,哎我說,你咋想的呢,跟哥嘮嘮。”這個打手總守著這裏,時間長了也沒什麽意思,看到林悅這樣,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林悅閉著眼睛,一句話也不說,打手看著林悅不說話,也感覺無趣,站起來又到門口坐了下來。
    原來那個小頭目叫彪哥,那凶惡的模樣倒也符合他的名字,現在的彪哥正在醫院處理傷口,醫生每上一下藥,他就會疼的哇哇大叫,心裏的氣也越來越濃,“我非弄死這個婊子,等我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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