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感受著體內的力量，那種對於法則之力的掌控仿佛隻需要心念一動。
    甚至她的心情也會影響著周圍遊離的靈氣。
    甚至不單單是水靈氣，還有別的靈氣也會被她所影響。
    周身環繞的冰晶仿佛也不再是死物，變得更加璀璨奪目。
    整個人脫離了之前的狀態，好似也多了幾分神性。
    係統默默的關注著望月的情況，見她徹底調息好，才開口詢問道：
    “宿主這是掌控了冰係法則了？”
    這也太快了些。
    雖然冰係法則和她非常契合，但她悟性也很關鍵。
    若不然，也不可能這麽快就領悟並掌控了冰係法則。
    等她飛升仙界之後就會發現，掌控了法則之力的和沒有掌控法則之力的仙人，是兩種概念。
    掌控了法則之力，未來的成長上會無限拔高。
    同時生命層次也和普通仙人不同。
    望月甚至聽出了係統和自己說話的時候，語氣和之前也有了細微的改變。
    “對，掌控了法則之力，倒讓我有一種心靈升華的感覺。”
    望月仔細想了想，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隻能這麽回應。
    係統不是擁有實體的生靈，自然無法理解望月的意思。
    但她如今的生命層次得到了提升它是知道的。
    至少如今的望月已經足夠有資格站在和臨淵同一水平線上了。
    而望月這邊的情況，臨淵自然也是感應到的
    當即心裏就有點悵然若失。
    他如今也算是天道之下第一人了，但他的未來也係於此方天道。
    不能離開，也無法飛升。
    而望月如今的修為，估摸著要不了多久便能飛升。
    未來能成長到什麽地步，也是他無法想象的。
    他無數次想過若是再次回到當初，他是願意身歸天地重入輪回，還是依舊成為散仙呢。
    但想想，若是真的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成為散仙。
    因為他無法確定，自己重入輪回後，資質是好是差。
    想太多，終究是庸人自擾罷了。
    走出拍賣場的姒玉依舊還在回味剛剛在裏麵所看到的那些寶物。
    任何一件拿出去都能夠引起轟動和爭搶，以她如今的實力，即便是最便宜的都未必能護得住。
    但身旁的大師兄卻能如此淡然。
    這讓姒玉覺得不愧是大師兄，光是看向大師兄的眼神，都比以往多了些許崇拜之意。
    “大師兄，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裏？”
    雖然隻是看了一些好東西也不算是見什麽世麵，但姒玉手下儲物袋的靈石已經沒有絲毫心理負擔了。
    不過區區一千萬靈石而已，也隻是夠進某些地方的門檻罷了。
    “接下來你總結一下最近的戰鬥經驗，順便等一下裴衝。”
    說到這裏，趙凡看向姒玉，眼神中也多了些許暖意：
    “你如今的實力，單獨曆練應當不會有太大危險，也是時候讓你自己去遊曆了。”
    趙凡知道師尊對小師妹的期許。
    以小師妹的情況，不可能是一隻隻會躲在樹蔭下的小鳥。
    她應該是翱翔在天空的雄鷹。
    聽到這話，姒玉並沒有覺得多意外。
    從二師兄回去閉關的時候開始，姒玉就知道大師兄遲早也會離開。
    她不害怕自己一個人，隻是有些迷茫。
    可是一想到不管是大師兄還是二師兄他們都是這麽過來的，心裏便有一種自己也可以的感覺。
    同樣是師尊的弟子，她也不能太差。
    “我明白的大師兄，你放心，我一定能護好自己的。”
    說到這裏，她突然想起之前在坊市買到的一個東西。
    趕緊在儲物戒裏麵搜尋了一下，而後拿出來說道：
    “對了，這個東西。”
    說著，手中便出現了一個玉雕。
    這是之前在坊市花十萬靈石買下的那個東西。
    “之前那人說兩年後帶著這玉雕去極西之淵，我想著距離他說的那個時間應該不太遠了。”
    趙凡接過玉雕，拿在手裏把玩了一下。
    之前還沒有察覺到什麽，如今倒是能感應到這裏麵似乎封印了一股力量。
    隻是他無法探查這是什麽力量。
    “半年後，我來尋你，同你一起去極西之淵。”
    雖然趙凡並不知道這極西之淵有什麽，但大致方位還是知道的。
    不過這一路需要穿越整個西域，中間難免會經過不少妖族的領地。
    以小師妹的修為，也沒法單獨穿過整個西域的。
    “也好。”
    姒玉立馬咧嘴笑著回應。
    趙凡將玉雕放到她手中，叮囑她收好。
    而後兩人回到了客棧之中。
    趙凡表示要閉關一段時間，讓她可以在這裏等著裴衝到來。
    也可以在城中遊玩一段時間。
    不過趙凡並沒有立馬閉關，而是假借閉關的由頭，藏匿在暗處，想要看看小師妹會不會害怕。
    然而趙凡萬萬沒想到，姒玉這丫頭居然如此膽大包天，直接一個人跑去了地下鬥法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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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凡都想要現身將她揪出來的。
    也還好這丫頭不傻，並沒有貿然上擂台。
    不過她的形態特征已經被不少人熟悉了，一看到她進去，不少修士都詢問她是不是要上去比鬥。
    畢竟她的實力很強，很多人都想利用她賺取靈石。
    趙凡見她隻是在每個擂台周圍轉悠，不上去比鬥，也沒有鬥賭。
    當即也放心不少。
    她應該是在觀察這些人戰鬥。
    這樣也好，觀察別人戰鬥的同時，同樣也能增長不少戰鬥經驗。
    然而趙凡放心的太早了。
    還以為她隻是單純看，哪知道她竟然掏靈石押注了。
    趙凡：“……”
    不過姒玉的性子也挺謹慎，並沒有投太多，一次也就五千靈石。
    可惜她眼力不太好，第一次押注失敗了。
    這也無妨，吃點虧同樣也能增長見識。
    趙凡怕的就是她盲目的上場去和人鬥法，畢竟她如今身價不菲，若是贏了也就罷了。
    萬一輸了，失去靈石寶物倒也無妨，就怕她會因此影響心境，生出心魔。
    好在一連看了三日，姒玉都沒有上場。
    隻是偶爾押注，有贏有輸，其他大部分時候都在自己挑選的擂台周圍觀看比鬥。
    趙凡：看樣子小師妹也是很有分寸的。
    如今一來，趙凡倒也放心了不少。
    至少小師妹並不是那等莽撞之人，這些時日不少人都在鼓動她去比鬥，她都無動於衷。
    光是這份定力，便足以讓他放心去閉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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